「紅袖,我會理好這件事,江景琴的謀也不會得逞,而你只需要相信我,在原地等著我凱旋歸來。」
緋然神堅定的說著,語氣格外的鄭重其事。
話音剛落,一道尖銳的聲音傳來。
前面的馬車已經一團粥,隨的奴僕有兩三傷。
「有賊人,快保護好夫人和大小姐。」
紅袖咬著瓣,牢牢地抓住緋然的胳膊,阻止下車的作。
「大小姐,你聽見了嗎?是山賊,你對付不了他們,還是好好待在車上。」
緋然輕輕拍著的肩膀,笑容璀璨。
「我不會有事的,我可是菩薩保佑的人。」
「可是……」
這場刺殺的戲碼,分明就是江景琴安排的。
這些黑人是沖著緋然而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紅袖,我們再這樣耗下去,你也會有命之憂。」緋然目不轉睛的盯著紅袖,神凝重的囑咐道,「你跟我一起下車,一下車你就去找江景琴,記住一定要跟在邊,這樣才能保全自己。」
「大小姐,那你呢?」
紅袖神惶恐的著,總覺得大小姐會做什麼危險的事。
「我還有事沒做,暫且離開一段時間。」
話落,緋然揮手告別紅袖,抬腳朝著黑刺客的方面而去。
紅袖著輕功高超的模樣,默默地在心裡祈禱著,大小姐一定會沒事的。
隨後,按照緋然的囑咐去求江景琴的庇佑。
大小姐冒險行事,自然要多加配合。
紅袖著惶恐逃難的江景琴,手轉頭髮,淚眼汪汪的奔上前。
「江姨娘救命呀,大小姐,大小姐為了救我,生死不明嗚嗚嗚……」
江景琴著凌不堪的紅袖跑來,不由微微愣神,看著那張小臉掩飾不住的絕,心中不由暗暗地得意。
緋然想要和斗,還早這點。
「紅袖,緋然,緋然在哪裡,你怎麼保護的大小姐。」
江景琴佯裝微怒的訓斥著,紅袖低低地垂著頭,含糊不清的聲音響起。
「江姨娘,大小姐為了救奴婢,獨自一人引開那些賊人,還了傷,大小姐會不會出事?」
「緋然傷了?」江景琴驚訝的詢問。
紅袖重重的頷首,淚眼婆娑,悲痛絕的模樣。
看著如此模樣,江景琴也沒有再懷疑,也是緋然只是個閨閣子,就算是有天大的能耐,就算有貴人暗中相助又如何。
此次雇傭的殺手可是熾樓的銅牌殺手,就算是武林高手在,恐怕也會到不小的重傷。
何況是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子。
看來,緋然必死無疑。
「江姨娘,求求你救救大小姐,大小姐也是為了你,故意引開那些賊人的,你可不能見死不救。」
紅袖是故意這般說,這樣才能讓江景琴越發相信,緋然如今的境堪憂。
「紅袖,」聞言,江景琴深深地嘆口氣,目忽明忽暗的著眼前的,眉頭蹙道,「不是我不救緋然,只是這前不著村后不著店,連個人影都沒有,我們繼續在這裡耗下去,也是無濟於事的,不如快馬趕回府,告知老爺這件事請他派人來救。」
「這……可是大小姐能不能堅持那麼久?」
紅袖越發哀婉的凝著江景琴,此時此刻就是失去主心骨的奴婢,對於江景琴的話雖然半信半疑,不過也只能乖乖聽從。
「我們都是手無縛之力的子,只有回府尋求幫助。」
江景琴神認真的說著,一旁的冬晨站出來附和。
「夫人言之有此,紅袖,你要是實在擔心大小姐,就和車夫先趕回去求救,夫人剛剛不小心了胎氣,我陪著夫人在此地歇息片刻。」
紅袖聽著冬晨的話,不由微微皺起眉頭。
們不願離開,難道是想親眼看到大小姐的,果然最毒婦人心。
紅袖含淚搖搖頭,「夫人,還是讓車夫趕送你去醫館吧,若是你有個三長兩短,老爺也不會好過的,剛剛那些賊人著實兇狠,夫人到的驚嚇應該不小。」
「罷了,我和冬晨坐馬車回去,紅袖你和二福先騎馬回府求救。」
江景琴吩咐下來,紅袖連連道謝,之後和二福同乘一匹馬迅速的回府。
等到他們上馬離開,冬晨慢悠悠的攙扶著江景琴上馬車。
兩人剛坐上馬車,相視一眼,從彼此的眸子里看到得逞的詐。
「夫人,緋然這次必死無疑,你以後再也沒有後顧之憂。」
江景琴輕輕勾一笑,和善的面容上浮起一抹獰笑。
「以後府再也沒有大小姐。」
「夫人,那你現在要回府嗎?」冬晨試探地詢問。
江景琴輕輕搖頭,抬手著尚且平坦的小腹。
「做戲要做全套,我因為這件事大胎氣,老爺就算是懷疑,也不會懷疑到我頭上。」
「就算夫人不做全套,老爺也不會懷疑你的,畢竟你是那麼的溫可人、賢淑善良。」
冬晨一個勁地誇讚著,江景琴嗔怒的微瞪一眼。
「這種話以後莫要再說。」
「是,夫人。」
冬晨謹記於心,越發為江景琴的歹毒心腸震懾。
怪不得當年的家主母不是的對手。
「冬晨,熾樓的殺手來取報酬的時候,記得讓他們永遠的閉上。」
江景琴暗暗的吩咐下去,冬晨重重地連連頷首。
「是,夫人。」
江景琴斜躺在白狐毯上,神悠閑,自在得意。
緋然此刻一定是在遭凌遲之痛。
與想象的不同,緋然非但沒有到一丁點的傷害,還狠狠地教訓一番殺手。
「蹲下,報數。」
黑人雙手抱頭,乖巧的蹲在地上,像只小白兔一樣。
「報數,沒聽懂啊,還要我說幾遍。」
緋然恨恨地攥拳頭,咬牙切齒的威脅著。
那些黑人瞬間蔫了,相視一眼,抱頭痛哭。
「一,二,三,四,五……」
黑人報完數,緋然自個又數一遍。
五個殺手,江景琴這是真想要的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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