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姨,你要是不同意,那我們就上府理論那邊,你私自用刑法,要是被人告上府,沒準還被抓進去不放出來,到時候就不是賣樓這麼簡單,不死也得層皮。」
緋然笑嘻嘻的說著,聽到這話,雲姨地皺著眉頭,心不悅。
「然公子,你這分明就是污衊,我何曾用私行,說話要講證據,你沒有證據,府也不會理你。」
雲姨憤憤地反問,雙手地攥著,心中掩飾不住的惱怒。
誰家不個私刑教訓不聽話的奴僕,也沒見哪家有人去告府,為何到這裡又換了另一個模樣。
緋然一定是在嚇唬,雲姨好歹也是見慣大風大浪的人,又豈能被的三言兩語嚇到。
緋然扯笑笑,漆黑的眸子里儘是森冷之意,餘看向後的蕭子姝,狀若無意的開口道。
「蕭子姝上的傷口還在,這不就是最好的證據麼?」
「然公子,我只不過教訓我的人……」
雲姨咬牙切齒的說著,打量著面前的緋然,心中掠過一道沉意。
「你的人?據我所知,雲姨還沒有蕭子姝的賣契,也就是說蕭子姝是自由人,而你隨意對自由人用私刑。」緋然緩步走到雲姨邊,一聽這話,雲姨的臉瞬間慘白慘白,「雲姨,也就是說,我把你告上府,你也沒理。」
「你你你……」
雲姨本不懂緋然為何如此包庇一個小丫頭。
而且這丫頭還邪門的,居然能夠控制的作。
兩人的氣氛這時候算是針尖相對,一即發。
花媽媽嗅著空中濃烈的硝煙味,趕忙走上前,拉過一旁的雲姨,眸子里說不出的擔憂與急切。
「小公子,你讓我和雲姨說幾句話。」
「自然,花媽媽的面子,我還是要給的。」
緋然笑著說,花媽媽激的頷首,拉著雲姨的手,把帶到角落開始思想道德教育。
「雲姨,你知不知道然公子認識的都是什麼人?」
花媽媽語氣急切的說著,一副為雲姨擔憂不已的模樣。
「什麼人?難不還認識天潢貴胄?」
雲姨嗤之以鼻,然公子也認識青樓的姑娘,有些許賺錢的手段。
除此之外,然也沒有什麼好畏懼的。
「雲姨,然公子認識一屋子的天潢貴胄!!」
花媽媽語重心長的說著,想起之前拿一屋子的天潢貴胄,現在仍舊心有餘悸。
幸虧沒對然做出什麼過分的事,不然早就首異。
「一屋子?天潢貴胄?!」
雲姨仍舊不相信,花媽媽一定是在逗玩。
「我這麼和你說吧,然公子不僅認識端王殿下、七皇子、四皇子,還認識安寧郡王、謝家公子。前不久龍澤寺縱火一案,也是我們然公子破解的,過不了幾天,聖上就要召見然公子。」
花媽媽好一頓誇讚然,聽得雲姨一愣一愣的。
「真是如此,半點謊言都沒有?」
雲姨詫異茫然的問道。
花媽媽連連頷首,漆黑的眸子里閃爍著冷意。
「你要是不相信就算了,你就盡的作死。」
「我……」
雲姨陷沉思之中,花媽媽說的有鼻子有眼的,再看然公子本人,一矜貴,氣勢更不可言。
一看就知道來頭不小。
「雲姨,你這合歡樓生意下,要是不按照然公子的來,只會越做越難,得罪然公子,你在這個圈子裡混不下去的。」
花媽媽勾一笑,然公子已經是圈子裡的祖師爺,每日都接從業者的香火。
雲姨要和然公子對上,顯然是胳膊拗不過大。
要是換,果斷拿錢離開。
雲姨沉思良久,最後緩步走到緋然的面前,恭恭敬敬的行禮道。
「方才是我的錯,說話重了點,還請公子不要放在心上。」
「放心,不會計較的,誰讓我宰相肚子里能撐船。」
緋然咧一笑,眸子里閃爍著璀璨的笑意,靜靜的等待著雲姨點頭答應。
而一旁的花媽媽朝著緋然使個眼神,看來花媽媽說服的很功。
更不需要擔心!
「然公子,我願意賣掉這合歡樓,真是一萬兩黃金?」
一萬兩黃金,價格著實不菲。
雲姨已經很滿意,就像花媽媽說的那樣,得罪然公子在這個圈子裡不長久。
不如拿著錢回家養老,倒也不錯。
「花媽媽,從我的賬戶里拿出一百兩先給雲姨,權當做買樓的定金。」
緋然抿笑笑,聽到這話,花媽媽從手上出一百兩銀票,果斷到雲姨的手裡。
雲姨接過之後,看著面前的緋然,小心翼翼的詢問。
「那然公子何時來收樓。」
「等你把樓里的姑娘打發好,到時候我再來收樓,支付你一萬兩黃金。」
雲姨開懷的頷首,「多謝然公子。」
緋然最後打量一眼面前的合歡樓,眉眼彎彎,著實是個不錯的地段。
雖然沒有太多的達貴族的府邸,不過看中的正是平民百姓。
只有能把那樁生意搞起來,百姓們定然支持,還能賺不錢。
不必依紅袖招的分!
「好好好,我這就打點。」
雲姨見緋然出手爽快,心中更沒有後顧之憂。
而後緋然帶著蕭子姝打道回府,蕭子姝目冰冷的盯著歡天喜地的雲姨,不由狠狠地咬著。
心中對緋然的厭惡之更甚。
「一萬兩黃金買合歡樓,是你腦子出問題了麼?」
緋然輕敲一下的腦袋,莞爾一笑,出潔白的牙齒。
「你且等著,一萬兩黃金我自然是有的,不過雲姨能否拿到,還要看的本事。」
「什麼意思?你想要賴賬?」
蕭子姝皺著眉頭,像緋然這樣無恥的人,著實有可能做出這種事來。
緋然再次敲一下的腦袋,語重心長的開口道。
「師傅要給你的第三課,言出必行,誠實守信。」
「……」
「作為你的師傅,我當然要帶頭誠實,自然不會賴賬,後續如何,你且繼續往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