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公子,你看那十萬兩黃金是不是該給我結算了,我還等著米下鍋。」
雲姨小心翼翼的討好著緋然,看著緋然臉上掛著笑容,看來的心不錯,這時候談錢最合適不過了。
緋然著實開懷,不是因為開心,而是被雲姨的話給逗樂了。
「雲姨,十萬兩黃金也不是小數目,你急什麼,要等我收完樓才能結算。」
「可是……」
雲姨這顆心始終慌,正因為十萬兩黃金不是小數目,才如此著急。
萬一然公子到時候賴賬,找誰哭去。
合歡樓是這輩子的指,如果到時候錢沒有,連合歡樓都沒了,也不用活了。
「雲姨,你指著十萬兩黃金買下鍋米,這話說出來你自己都不信,十萬兩黃金買米,你這輩子吃得完嗎?」
緋然笑嘻嘻的勾起角,緩緩湊到雲姨的面前,一字一頓的出聲詢問道。
聽到這話,雲姨心裡一陣慌,著急忙慌的退後,額頭上沁著冷汗。
「然公子,你想賴賬直說就是,何必說這種話揶揄我。」
「我可沒打算賴賬,雲姨說話要講證據,空口無憑誹謗人,小心我把你送到錦衛。」
緋然語氣陡然變冷,甚至連角的弧度都消失不見了。
聽到這話,雲姨長長的舒口氣,抬眸打量著面前的緋然,努力平復著心複雜的緒。
「然公子你就別說唬人的話了,錦衛可沒那麼閑,因為一句誹謗的話就抓人。」
話音未落,蕭子姝冷冷的勾,抬腳走到雲姨的面前,神氣十足的宣告道。
「雲姨,想必你還不知道我師傅然公子,和錦衛指揮使大人是好朋友,你進不進昭獄,還不是師傅一句話的事。」
一聽這話,雲姨著實到驚嚇,小臉慘白慘白的,沒想到然公子居然會認識錦衛的人。
「失敬失敬,然公子你不要和老計較,我就是一婦道人家,糊塗的很。」
緋然微笑著搖頭,漆黑的眸子里閃爍著璀璨的芒。
「雲姨不必如此,我生仁慈,不會因為一兩句話就送人去昭獄的,你不必害怕。」
「是是是。」
雲姨再也不敢說放肆的話,若是緋然真和他說的那般寬容就好了,若是他在心裡默默的記恨,那的下場就慘了。
如今之計,雲姨只想拿著那十萬兩黃金,趕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只是沒想到,那十萬兩黃金也不是那麼好拿的,竟然險些要了他的命。
「謝三,我們先去合歡樓一趟,然後再去找店鋪。」
既然雲姨都找上門來了,合歡樓的事,緋然也不想一拖再拖了。
「好,老大,我這就來。」
說罷,謝文蘊抬手輕輕拍一下蕭子瑜的肩膀,微笑著告別,然後快步朝著緋然的方向走去。
緋然抬眸看一眼後的蕭子姝,角緩緩勾起淺笑。
「姝寶,你也來吧。」
「是,師傅。」
蕭子姝自然是要去的。
今天就是雲姨遭殃的日子,這麼好的日子,蕭子姝可是一萬個不願意錯過。
蕭子瑜見狀,微微失神的愣在原地,不知道該不該跟上去。
不跟上去的話,要是蕭子姝出事,誰來保護。
「我……」
蕭子瑜的話音未落,只聽得一道清脆悅耳的嗓音響起。
「子瑜,你就待在府里繼續學習借貸記賬法吧,這些事我們來跑就好。」
「子瑜,老大說的對,我們可是急需一位的賬房先生。」
謝文蘊察覺到緋然不願蕭子瑜跟上去,於是趕忙接著的話往下說。
蕭子瑜聞言,視線落在蕭子姝的上,眸子里閃爍著擔憂之。
緋然帶笑搖頭,有時候蕭子瑜就是太過擔心,蕭子姝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厲害。
「你放心,要是出事,我會保護好姝寶的,我可是他的師傅,你總該能信得過吧。」
謝文蘊連連附和,「我也能保護小丫頭的。」
「誰要你保護,只要你不拖後就行。」
蕭子姝冷哼一聲,眸子里儘是沉之。
「……」
謝文蘊又被莫名其妙的怒懟了。
他本想著懟回去的,可一看到緋然還在旁,於是強行忍耐下來,暫且就讓他當個脾氣好的謙謙君子吧。
不和小子斤斤計較。
「那就勞煩主公和謝三公子了。」
蕭子瑜恭敬地作揖,隨後厚重的車簾緩緩落下,遮擋住他的視線。
不多時,他站在府府門前,目送著馬車的離去,清秀的面容上浮起淺淺的笑容。
車簾落下的那瞬,謝文蘊忍不住瞪一眼蕭子姝,要不是剛才蕭子瑜也在,他絕對不會忍住心中的怒火。
「瞪什麼瞪,像你這樣的公子哥,我才不會喜歡,你別想在我面前刷存在。」
蕭子姝冷哼一聲,雙手抱拳,放在前,眸子里閃爍著輕蔑之。
「你,就算你喜歡我,跪著要嫁給我,我也不會娶你的。」
謝文蘊也被帶偏了。
「呵呵,像你這種花心大蘿蔔,別妄想再和我說話,閉上吧。」
蕭子姝語氣冰冷的警告著,聽到這番話,謝文蘊更是惱怒的不行。
他指著蕭子姝的鼻子,氣的面紅。
「你,你,就算全天下人都死,只剩下你一個,我寧願斷子絕孫,也不會和你在一起的。」
「你就這麼想和我說話啊,都說過讓你閉了,你怎麼還說個不停。」
蕭子姝毫不留面的嘲諷著,說話如此刻薄,也是見的子。
謝文蘊憤憤地指著,蕭子姝不滿,狠狠地瞪他一眼,嚇得他趕忙收回手。
「好了,你們不要吵了,我們是要辦正事的,不是讓你們吵架的。」
緋然嚴厲的出聲呵斥,蕭子姝和謝文蘊瞬間冷靜下來,相安無事。
「我看你們還真是冤家,沒準以後要一對,到時候你們想起今天的事……」
緋然的話還沒說完,便聽到蕭子姝和謝文蘊異口同聲的反駁。
「不可能。」
「誰和他/是一家。」
「……你們連否認的語氣都一樣,很有夫妻相的。」
緋然不怕死的補充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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