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茹娘之所以為惡鬼，是有人故意為之。」

清夢道長一聽到緋然的話，便明白話背後沒有說出的含義，不自覺的皺起眉頭，心中掠過一道沉意。

「不排除有這種可能，清夢道長，你難道就不覺得哪裡怪怪的嗎？」

問這話的時候，緋然挑起眉頭，角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

清夢道長聞言，腦海里閃過一道亮，耳邊似乎聽到茹娘痛苦的聲。

以及那雙澄澈的雙眸。

那本不是惡鬼該有的。清夢道長想起自己之前抓茹娘的時候，對茹娘施展法，茹娘只知道逃跑，本沒有抵抗。

那狼狽的模樣，沒有一點猙獰。

或許從一開始就真的錯了。

「道長，你是不是也想起了茹娘經常掛在邊的一個詞，『孩子』。」

緋然看到清夢道長思考的時候，目緩緩移開，落在一旁的無方上，不由得咧一笑。

不管怎麼說，這次是無方幫到了他，不至於不通達理。

無方小師傅雙手合十，朝著緋然的方向和的笑笑。

「清夢道長，小僧認為施主言之有理，你覺得呢。」

清夢道長並沒有直接開口回答，而是皺眉沉思錄良久，這才緩緩的回答。

「孩子，的確是事的關鍵。」

「只不過孩子在哪裡？茹娘為何如此執著孩子？」

緋然有意無意的重複著「孩子」這個話題，就是想要引導清夢道長。覺得清夢道長知道的，或許比想象的都要多。

只不過他現在不願意說出來罷了。

由於重重顧慮。

清夢道長看到緋然的視線始終停留在自己的上，不由得皺起眉頭，不自覺的避開視線。

「我的確知道一些你們不知道的事，不過現在還無法告訴你們，除非你有足夠的證據，本道才會心甘願地說出來。」

說後半句話的時候，清夢道長目灼灼地盯著緋然的方向，咬字無比的清楚。

聽到這話，緋然知道無論如何從清夢道長的裡，在也得不到所需要的事。

至目前不能了。

不過這並不耽誤們的合作。

「其實，孩子的事，我已經有了懷疑的對象，只不過需要兩位的配合。」

緋然和的笑笑，說出的話彷彿清風一般，無比的人心。

無方聞言，皺起眉頭，一臉的茫然詫異。

「施主，不知道你說的是何許人也。」

「那人其實就在我們邊，而且和茹娘還有莫大的聯繫。」

緋然笑盈盈地說著，並沒有想到自己的話，對清夢道長居然有那麼大的影響。

「不，不會是，不會做那種事的。」

清夢道長低聲喃喃著，連連搖頭，強烈的否認著。

「……」

無方並不知道極力否認的事，不由得茫然困。

不過緋然卻知道緋然清夢道長為何如此。

「清夢道長，你難道從來都沒懷疑過長樂大公主嗎？」

「不會是，你沒見過長樂大公主，你不知道有多善良，連只小小的螞蟻，都不忍心踩死，怎麼會傷害人呢。」

反正清夢道長說什麼都不會相信的。

「清夢道長就這麼確定嗎？不忍心踩死螞蟻，並不代表不會傷害敵，這是截然不同的兩件事，本不能相提並論。」

緋然冷冷地反駁著，相信人在某種程度上都會嫉妒，而嫉妒就是世間最狠的毒蛇。

人一旦有嫉妒這種，本沒有任何理，任何傷天害理的事都能幹的出來去。

他們以之名，傷害別人，不是最正常的事嗎；！

「我不會懷疑長樂長公主的，如果你有證據的話，那就儘管拿出來吧。」

清夢道長也就是所謂的「不見棺材不落淚」。

「好，不過需要清夢道長幫忙引薦，在下想見一下長樂長公主，還有的駙馬爺。」

緋然笑盈盈地說著，朝著清夢道長的方向恭敬地作揖行禮。

清夢道長聞言，沉默了片刻，而後才緩緩開口道。

「好，這兩日本道會安排好，你就等著吧。」

「那就多謝清夢道長。」

緋然連連道謝，可惜清夢道長似乎本不領，直接抬腳離開，面上的表都變得無比清冷。

緋然不知道清夢道長和長樂大公主的關係，不過現在一看，兩人的關係比想象的還要複雜。

清夢道長對長樂大公主的信任，幾乎沒人能夠撼。

「施主，你不要放在心上，清夢道長和長樂大公主一向好，所以但凡說長樂大公主一點不好的人，都不會給好臉看的。」

這時無方小師傅看到緋然盯著清夢道長的影，若有所思了好一會兒，不由得走到邊，耐著子解釋。

「理解理解，我並沒有在意。」

緋然笑嘻嘻地擺手，一副毫不介意的模樣。

無方小師傅這才放心，「那就好。」

話音未落，前方傳來清夢道長冰冷的聲音。

「無方小師傅，該死我們離開的時候。」

「善，施主，那我們稍後再見。」

無方小師傅低聲告別之後，抬腳朝著清夢道長的方向追上去。

「好，那我就等到兩位的消息。」

緋然揮舞著手送別，無方的餘瞥一眼他，角勾起似有若無的弧度。

「你不會了凡心吧？」

近在咫尺的一句平靜問話，瞬間讓無方小師傅陷了兩難的境地。

他窘迫的不行，心中無比的慌。

「清夢道長別胡說，施主是菩薩保佑的人，小僧只不過羨慕罷了。」

「只是這樣就好了，你師傅最看重的就是你，如果你了凡心，和你師兄一樣鬧著還俗，他恐怕要氣的昏過去。」

清夢道長勸告著，無方小師傅連連搖頭，鄭重地承諾。

「師兄那樣的事，絕對不會發生在我上，我不會讓師傅失的。」

清夢道長並不理會，徑直朝著前走去。

無方亦步亦趨的跟在後面。

緋然著兩人的影消失在蒼茫夜之中，不由得長長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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