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絮叨叨的又叮囑了一遍將人都送走,這才再次回到客廳,疲憊的撐著膝蓋坐下。
蘇湘掃了一眼祁令揚:“你也太大驚小怪了,我能有什麽事。”
祁令揚皺著眉嚴肅的看道:“大驚小怪?你知不知道這世界,有多你覺得本不可能發生,卻偏偏發生了的事!”
蘇湘喝水的手腕一頓,從杯沿上方看了他一眼,眸沉了沉。
當年祁令聰夫妻就是遇上了恐襲才去世的,那件事對祁令揚造了很大的衝擊,也讓所有人都留下了影。
國環境雖然比國外好太多,但現在也有很多仇視社會的人存在。前些天就有個人在兒園門口鬧事,造兩死兩傷的悲劇。
蘇湘抿了抿:“抱歉,以後我會注意。”
祁令揚看了看,不再糾纏著這事兒不放,換了話題問道:“你電話裏說有事要說,什麽事?”
蘇湘皺了下眉,放下水杯道:“蘇麗怡回來了。”
聞言,祁令揚一怔,臉上出些茫然:“蘇麗怡?”
蘇湘自己都快忘了那號人,在祁令揚麵前也就沒提起過。道:“是蘇潤的兒,也就是我的侄兒。”
祁令揚有些印象起來,蘇潤好像是有個孩子。
他點了下頭,意會到蘇湘的意思:“這麽說,找到蘇麗怡就能順著找到蘇潤?”
蘇湘搖了搖頭道:“不用找。報名參加了踢館賽,今天在賽場上見到了。”
祁令揚又是微微一愣,難怪小鄧說,今天看到蘇湘的樣子有些奇怪,原來是見到了那位侄兒。
蘇湘又沉沉的吐了口氣道:“蘇麗怡說,蘇潤為了債務公司的人不找到,跟斷了聯係。上沒有了錢,這才回了國。”
祁令揚想了下,擰眉看向蘇湘道:“這麽說,這條線又斷了?”
蘇湘搖了下頭,若有所思的道:“未必。蘇麗怡那丫頭鬼頭鬼腦的很,而且是蘇潤唯一的兒,不可能完全不管的。”
“再耐心等上些日子。”
祁令揚看著蘇湘,的視線落在茶幾水杯上,守株待兔似的。
祁令揚的角微微的翹了起來,蘇湘的忍耐力一直都很好。
他輕笑了下,站起來走到沙發後麵,喚了一聲道:“蘇湘”
“嗯?”蘇湘回過神來看他,“怎麽了?”
祁令揚的手指搭在的肩膀按:“我們不吵架了,好嗎?”
蘇湘想起兩人吵架的那一晚,抿了抿,跟著祁令揚的前後輕輕搖晃。
“我知道你跟他不想再有任何牽扯,那天是我嫉妒失去了理智,抱歉。”
“可以原諒我嗎?”
他的手指停了下來,等待著的回答。
一陣沉默,蘇湘輕吸了口氣說道:“如果我不想理你,那天晚上就不會去酒吧找你。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重。”
了酸痛的肩膀,現在依然難著。
祁令揚角翹了起來,手指放在肩膀又了起來:“那好,以後我不喝酒了”
一晚上過去,傅氏大樓。
喬深去上班的時候,就有人瞧著他捂笑。一個相的同事暗的問他:“喬深,你小子可以啊,找了個那麽猛的朋友,吃得消嗎?”
喬深自持高冷,麵不改的進了電梯,對著亮的鋼板看到自己紅了的臉。
想他喬深多年來一直是緋聞絕緣,相親了那麽多次都被他功逃,上的標簽就隻有總裁助理,沉穩,專業能幹、低調等等,昨天那不正經律師把他的標簽全撕了。
可是一想到那枚讓人心跳加速的吻,他臉上的號又深了一些。
這一天,喬深都沒敢往總裁辦去,能安排別人去做的,就讓別人幹了,生怕傅寒川找他算賬。到了臨下班的時候,他接到一個電話,而這個電話,是他不得不親自去轉達的。
喬深在總裁辦門口深吸了口氣,敲了敲門再推門進。
“傅總。”
傅寒川正在看報表,喬深進來的時候正是最後一部分數據,看完,他在文件上簽字,合上筆帽。
他抬眸看向喬深,要笑不笑的道:“終於敢進我這個門了?”
喬深微微垂頭:“傅總”
傅寒川笑一聲:“破c了?”
喬深一口氣嗆著了,拳頭抵著咳了一聲解釋:“傅總,昨天閔律師喝醉了。”
“哦?我一早上就聽說,昨天下班的時候有個人拽著你的領帶就走了。我還以為你姐又拉著你去相親,原來是閔律師”
喬深又咳了一聲,自己把人給供出來了
他了背趕轉移話題說道:“傅總,打聽出來了。蘇潤夫妻目前躲在日本,本來住在名古屋,但是現在因為被追債的原因,已經不知所蹤。”
“還有,他們的兒回來了。好像蘇”喬深皺眉想了想,“哦對,蘇麗怡。”
傅寒川眼底劃過一道冷:“這我知道,我已經見過了。”
“您見過了?”喬深一怔,沒再說什麽。
傅寒川看向他道:“沒問出來,蘇湘找蘇潤做什麽嗎?”
喬深搖了搖頭道:“那人沒查到。”
傅寒川微瞇眼,若有所思的慢慢挲著手指,喬深仍然站著,等著他接下來的指示。
這時候,傅寒川的手機響了起來。
傅寒川看了一眼手機顯示,對喬深道:“目前沒什麽事了,你下班約會去吧。”
喬深嚨一梗,哀怨的道:“傅總,怎麽你也取笑我。”
傅寒川擺了擺手指:“你姐一直怨我占用了你的時間,榨你的勞力,讓你不能為老喬家開枝散葉,這罪名我可不想再擔著了。”
喬深垂頭喪氣的出門,傅寒川看了他的背影一眼,嗤笑一聲。
都道他這個老板毫無人,喬深多賊啊,那麽多次相親一次沒,不是人家看不上他,而是他完全不想被人拴著,就讓他這個老板背了鍋。
竟然能有人強迫他,林子大了,果然什麽鳥都有。
電話鈴聲還在繼續,傅寒川等門關上了,慢吞吞的將電話接了起來。
“這時間打電話過來,怎麽不直接到我這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