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三百塊錢,還不夠買一件服的,蘇麗怡在小旅館睡了一天,下午來酒吧找工作。
這種活兒按小時算,來錢快又多,小費就不。
蘇麗怡在這之前,也去過1988,問題是還沒進就被人趕了出來。
莫非同設了門,讓會所負責人看了,不再讓進去,蘇麗怡這才在酒吧跳舞。
到了夜間,酒吧的人越來越多,有些人聽說這裏來了個材好值高的蘿莉在這兒跳舞,特意過來,把別的酒吧生意都帶過來了。
酒吧老板手裏拎著一瓶啤酒,瞧著舞臺上跳舞的姑娘,再看一眼越來越多人的場子,好像看到的滿眼都是錢。
酒吧要想生意好,要想留住回頭客,就得有特。他運氣還算不錯,見著這小姑娘便立馬任用了。
“小馬哥,上哪兒找來這麽個小辣妹?”
梁易輝一行人從酒吧門口進來,一眼就看到那些激的要尿子的老男人們,再看一眼舞臺上的辣妹便明白怎麽回事了。
酒吧老板讓酒保給梁易輝一行人上酒,兩人了下酒瓶子喝酒,他看了一眼梁易輝,拎著酒瓶指著舞臺上說道:“這姑娘辣,你猜怎麽著?”
“四點酒吧開門,這一條街啊,差不多一起開門營業。這姑娘就往前麵的空地一站,拿個小喇叭說,誰給錢多,就給誰賺大錢。”
“話說了三遍,我們都跑出來看哪兒跑來個瘋丫頭,見人來了,把小喇叭一扔,就這麽跳了起來。”
“別人還在觀看道道,我這雙眼,這麽一看啊”酒吧老板彎著雙指,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我就決定用了。”
說完了,他得意的再喝了口酒,隨著音樂搖擺,腮上的贅一一的。
梁易輝半瞇著眼瞧了眼遠舞臺的蘇麗怡,新鮮倒是有。
他眼睛轉了轉,想到了什麽,掏出手機一陣作,說道:“讓那辣妹進包廂,給我單獨跳。”
酒吧老板看著手機上轉過來的一大筆,心是心了,但是臉上還是很為難。
他道:“梁,那還是個小姑娘。人家來的時候也說了,不幹那事兒。”
像是梁易輝這種混不吝的人,私生活一直,哪次來回去的時候不帶個人。
梁易輝斜了他一眼:“你當我什麽人?我要去跳舞,你以為我要賣?”
老板:“這個”
梁易輝不耐煩的催促:“廢什麽話啊,趕的,快點兒。”
催促完了,梁易輝便踢踢踏踏的往包廂方向走了。
他是這裏的常客,常年包一個包廂,服務員帶路先進去伺候起來。
梁易輝後有背景,酒吧老板得罪不起,再聽說不是要睡那姑娘,他便好說話了。
老板讓人把蘇麗怡了下來,讓去包廂跳舞。
蘇麗怡著汗,不高興的道:“我說了我不做那種事的。你要這樣的話,那我就去別賺錢去。”
“你把錢給我結算了。”
老板一看攤開的手掌心,嗬嗬笑了下,吩咐酒保從櫃臺直接拿現金出來,他道:“這兒有一萬,你掂量掂量,沉不沉?”
他往包廂方向掃一眼,抖了抖眉:“那位闊給的,隻是你的出場費而已。人家隻是看中了你去跳舞,不會拿你怎麽樣,去不去?”
蘇麗怡看著那比三百塊厚不知道多的錢,狐疑的掃了一眼老板:“真的?”
“當然是真的。”老板信誓旦旦,笑的卻是像狐貍。
“闊錢多,你放心跳,跳的好了,給你的小費絕對不會比這個。”
蘇麗怡瞧著掌心的錢心,得先在比賽中拿到名次,這樣就能跟經紀公司簽約,才有機會出道。但是在這之前,得要賺錢買行頭好好包裝自己。
想了想,抬眸道:“老板,那我的小時費,也是正常結算的吧?”
“你這丫頭,的很。給給給,你隻要把那位爺跳高興了,我再給你兩千的獎金,行了吧?”
蘇麗怡下一抬,將錢收進口袋。“在哪兒,帶我過去。”
包廂,梁易輝長長的手臂搭在沙發靠背上,瞧著中央跳舞的孩,眸微微閃爍著,腦子早就轉到別的地方去了。
陳晨是後麵才進來的,看了眼梁易輝道:“你在幹嘛,什麽時候開始弄起黃丫頭來了。”
梁易輝懶得搭理,隻側著頭繼續欣賞。音樂結束,他拍了兩下手掌,懶懶道:“跳得不錯。專門練過?”
蘇麗怡不怕生,直接道:“當然,不然也不會出來混了。”
“喲,這丫頭好大口氣。”眾人笑了起來。
梁易輝點了下頭道:“有沒有興趣去參加舞蹈大賽?”
那個舞蹈大賽,啞不也在參加著嗎?
此話一出,陳晨有些明白梁易輝的用意。讓這丫頭去擊敗那啞的年團?
可是梁易輝,什麽時候這麽好心了?
隻是擊敗一個年團,打擊到那個啞而已,又不能毀了。
蘇麗怡眼珠子轉了轉,說道:“踢館人員的名單在上一期的節目中已經公布了,你這時候說,還有用嗎?”
一看這些人,就知道沒真正的看過舞蹈大賽。
梁易輝隻是知道蘇湘帶團參加了比賽,他隻盯著而已,至於別人他本不在意。
他扯著角笑道:“隻是才公布了名單而已,又沒真正的開始比賽。再弄個人進去,不是輕而易舉的事。”
砸錢再弄個什麽神嘉賓什麽的名頭,隻要人能進去就行。
蘇麗怡瞧他:“你是說,你想捧我上位?”
梁易輝帶頭:“可以這麽說。”
“對你有什麽好?”
梁易輝道:“有什麽好,對你這十幾歲的小丫頭來說,太複雜了些。你隻要知道,如果你上場比賽,我可以保證你拿到冠軍就可以了。”
蘇麗怡抿了瓣,微微的沉住氣,沒有開口說,其實已經進了踢館人員名單。
拿到冠軍對的固然很大,但是這個人不說理由,可不敢隨便答應。
但是如果不答應,這個人看起來不會就這麽放走。
蘇麗怡了張紙巾汗,實則想著怎麽。
“你讓我回去考慮兩天,行嗎?”
梁易輝嗤笑:“丫頭,你要知道就算是臨時弄人進去,也要花時間打點。你就隻能在這兒答複我,現在,馬上!”
蘇麗怡沉了口氣,汗的手指慢了下來。
梁易輝晃著酒杯,冰塊撞在玻璃上叮叮的響問道:“怎麽樣,考慮好了嗎?”
蘇麗怡將紙巾丟到垃圾桶,手指進口袋想找老板過來解決,就在這時候,“砰”的一聲,包廳的門被人踹開了。
莫非同站在門口,幽暗的線下,他的臉龐幽暗,後站著的是同樣沉著臉的傅寒川跟裴羨兩人,最後麵是惴惴不安的馬老板。
蘇麗怡嚇了一跳,看著門口站著的人,一時傻眼。
什麽況啊!
梁易輝瞥了眼莫非同,拎著酒杯抿了一口,冷笑著道:“喲,這西伯利亞刮來的風,把三都給刮來了?”
他再看了一眼傅寒川跟裴羨,酒杯著繼續道:“是一起坐下喝酒,還是來砸場子啊?”
說完,他收回視線,拔了酒塞子往酒杯裏倒酒。
莫非同慢慢踱步進來,冷聲道:“打擾了,過來帶個人而已。”
說著,他的手指在蘇麗怡的手臂上,把人拖著往外走。
梁易輝低頭悶笑了起來:“三,你什麽意思啊?就這麽進來把我的人帶走了?”
莫非同走到門口,將蘇麗怡一把推了出去,偏頭道:“是你的人嗎?”
“什麽時候的事?有賣s契嗎?”
蘇麗怡站在走廊外,眼睛亮閃閃,崇拜的看著莫非同。
小生剛險,這會兒就想著:哇,好帥好酷!
往裏麵探了下頭,甜甜一笑道:“闊,我沒有答應要跟你合作。所以你還是放了我吧。那個出場費,就當是我的勞務費了,別的我也不要了,謝謝捧場。”
說完了,跳上去一步,抱著莫非同的手臂道:“我這麽說對吧?”
莫非同睨了一眼,躲瘟疫似的甩開的手,腳步往旁邊挪了半步,還是遠離這個瘋丫頭為好。
梁易輝被莫非同上門搶人,要怪就隻能怪酒吧老板嘚瑟,拍了場子滿的視頻傳到了老板群裏,存心讓別人眼紅,結果傳來傳去的,傳到了1988的領班經理那兒。
經理一看這丫頭眼,想起來就是昨天鬧事的那個,便請示了莫非同。
至於傅寒川跟裴羨則是從公司出來,去小旅館找蘇麗怡,得到了跟蘇湘一樣的答案,想著這丫頭可能又去1988找人包y養,便再轉去了1988,然後就一起都過來了。
外麵的人隻顧著說話,沒有人注意到梁易輝一張臉都黑了。
他皮笑不笑,掃了莫非同後的傅、裴二人一眼,眸中著不壞好意的:“三,這丫頭跟你們什麽關係,你們這麽護著?”
這話不是對著莫非同說,也是對著傅寒川裴羨兩人說的。
一個小丫頭片子,居然出了這三尊大爺前來找人,夠氣派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