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他手裏,就算安全回了國,隻怕也不能安心過日子。
去找傅寒川,是下下策。
蘇麗怡瞧著祁令揚的臉,跟這個人接不多,當然不能完全確定這個人就是百分百安全無害的。
笑了下,又道:“你跟我姑姑好事將近了吧?我把這個人給你,畢竟將來也是要你一聲姑父的人。”
祁令揚淡笑了下,放下手中把玩的茶杯,看向蘇麗怡道:“你是真的很聰明。希你以後,不會跟你父親一樣幹些蠢事害人害己。”
蘇麗怡回去隻考慮了一天,第二日便跟祁令揚達了協定,在說出蘇潤下落的一分鍾後,的賬戶上便多出了五十萬。
蘇麗怡滿意的看著銀行發來的到賬消息,抬頭背的出去了。
祁令揚看向楚爭,冷聲道:“知道去哪兒找人了?”
楚爭點頭道:“我馬上安排人去日本。”
祁令揚道:“要快,相信蘇麗怡在我這裏簽約的事很快就被人知道,蘇潤在那更不安全。你要在那些人下手之前,把他們夫妻帶回來。”
楚爭:“是的,祁先生。”
祁令揚沉著臉,又道:“蘇麗怡那邊,你也安排人手保護,不要人還沒回來,就被那些人抓去了。”
不然,到時候蘇潤夫妻回來了,蘇麗怡卻被人捉走當人質,蘇潤為了救不肯開口,那也是瞎折騰。
楚爭:“好,我馬上去辦。”
另一邊,對著空空辦公室的裴羨一下一下的冷笑,舞蹈大賽的決賽在今日,但是要等的人並沒有來,這恐怕是史上最搞笑最尷尬的綜藝了。
他收到的消息,蘇麗怡去了祁令揚的影視公司。
裴羨看向傅寒川,說道:“大概是你以前對他們一家子太差了,人家寧可去找跟沒帶關係的祁令揚,也不來找你這個姑父。”
“那丫頭是白眼狼中的狼王,利用了你的名字殺決賽,關鍵的時候一點都沒考慮你啊”
麵對裴羨的吐槽,傅寒川的麵更加冷峻,拇指用力的挲著指骨關節,眼的冷忽閃不定。
蘇麗怡突然跑去祁令揚的公司簽約,連決賽這種讓可以獲得名利的好機會都放棄了,隻能說有更好的選擇。
以的頭腦,定然是籌謀了對自己的有利條件。
裴羨看傅寒川的麵惡劣到極致,歎了聲氣道:“算了,你在這裏生悶氣也沒用。看莫在日本,會不會有更好的收獲吧。”
其實,就算傅寒川不手,真相也會被查出來,隻是按照傅寒川的個,這個真相不是在他的手上查出來,他會咽不下這口氣。
“蘇麗怡不是蘇潤唯一的兒嗎,你要不願意真相是在祁令揚的手上查出來,你也可以把蘇麗怡綁來嘛。有在手上,蘇潤一定會什麽都說了的。”
傅寒川冷冷看他一眼,一點沒有跟他說笑的心。
這時候,舞蹈大賽節目組的人敲門進來,那人一臉的著急,滿頭大汗的指著手表道:“裴總,那蘇麗怡不來,我們不能一直等下去啊。這都開始彩排了,節目還做不做了!”
裴羨握拳輕垂著額頭,這事他也很倒黴啊,好好的節目就快變爛尾工程,他也很想揪出那個壞了他一盤好菜的那顆老鼠屎啊!
他無奈道:“不是讓你們按順位找人,第四名不來不是還有第五名第六名嗎?”
“你們沒有發通知給人家嗎?”
那些淘汰了的選手,有自負不願意來的,當然也有願意放下架子,爭取一個更高位置的。
因為蘇湘一早發布了退賽聲明,舞蹈大賽節目組作為應對,在公布消息的時候,隻說了會有返場嘉賓來角逐大賽,還發布了競猜活讓人去猜,推高了決賽的熱議度,那些被淘汰了的選手加上一眾看戲的路人積極競猜,點擊率不愁了。
這波作可以算是一次功救場的案例,也可以說是一次功的營銷炒作了吧。
節目組的人聽老板這麽說了,說道:“來了幾個,隻是蘇麗怡是最佳人選”
裴羨沒好氣的打斷他道:“既然有人了,你還廢話做什麽,還不快去趕安排。還有,另外幾個就當助場嘉賓,讓人家上臺個臉。”
怎麽說,人家肯過來也算是救場,總得給人一個麵子,讓人家心裏舒服下,以後萬一了大牌,還有人在。
那人得了裴羨的指令,馬上下去幹活去了。
門關上,辦公室再度恢複了安靜,裴羨看了一眼傅寒川,兩手一攤道:“你看,我的損失不比你。”
“不過”
裴羨話頭一停,手肘撐著辦公桌的桌麵,半側過對著傅寒川道:“我聽說,你們傅氏搶了祁氏的生意,祁氏作為回報,把盛唐那位總監行賄的事兒說了出來。”
“你們這一來一去的互鬥”
“按照蘇湘現在的境,如果站隊祁令揚,你會不會更生氣?”
傅寒川的抿了一條線,呼吸都沉了下來。
之前那人就常跟他唱反調,現在就更有可能了。
裴羨看他拉長著黑的臉,打趣的笑了下道:“不然就真的休了得了。一個不能吃不能睡,還給你添堵的老婆,留著給自己長耐心嗎?”
裴羨的這句話,可以說又損又毒了。
要知道,傅寒川以前可不是這脾氣。誰妨礙了他,他可沒耐慢慢磨,直接下狠手把人給整死了,也就蘇湘,無聲無息的給他治了脾氣。
瞧把這傅弄得,不能打不能罵,搞得脾氣都好了,商修養直線上升。
傅寒川目冷的對準裴羨,不甘示弱,怪氣的道:“那麽,你買了那麽多裝,是打算幹什麽?”
“喬影這種睿智類型的人你駕馭不了,打算走養媳養路線,打算以後來個老夫妻?”
這一句毒舌,把裴羨氣得不輕,差點吐出一口來,他深吸口氣道:“打住,還是不要互相傷害了。”
他道:“說真的,你有沒有跟蘇湘好好談一回,你們對這件事有著各自的線索,不能流一下,互換一下線索嗎?”
傅寒川慢慢著手指,每次跟那個人見麵,沒有一次可以好好說話的。
那件事對的傷害太大,讓看到他的時候,就無法保持好好談話的狀態。
而且,蘇麗怡已然跟祁令揚達一線,蘇湘隻要等一等便可以等來真相。
這樣的狀況下,又何必來跟他談?
對他避之不及
一想到這個,傅寒川的臉就好不起來。
就算查到了真相,也不肯回到他邊
忽的,他的眉頭一蹙,想到一件事。
不對,還有一件事,可以跟談談
傅寒川眸微,主意冒出來後便起站了起來,連招呼都沒打就走了出去。
裴羨眼睜睜的看著傅寒川大步走了出去,一臉莫名,他出手像是要把人給揪回來:“誒,你幹嘛啊”
回答他的,隻有一聲關門聲,還有滿室的空氣。
裴羨自救的收回手,撓了撓鼻子,覺一頭烏飛過。
傅寒川一坐上車,就拿出手機打了蘇湘的手機。
彼時,蘇湘正在巡視門店。
這是僅有的事業了,絕對不能再被搞垮。
在門店看了一圈,又去了倉庫,看著堆積的產品,眉頭皺了又皺。
雖然已經跟帝梵先生連上線,解決了後麵的難題,但新產品還在研發中,過渡期得靠著這些產品維持基本營收。
而且這些已經出來的產品,總不能砸在手上吧?
這些護品是無添加防腐劑的,保質期有限,得盡快出貨。
蘇湘從貨架上那下一支護手霜,在手背上慢慢開,潤不粘膩,還有著淡淡的清香。
這麽好的產品,如果扔了就可惜了。
慢慢的擰上蓋子,緒有點兒低落。
手機響起來,蘇湘心不在焉,來電顯示沒看都接了起來,有氣無力道:“喂,哪位?”
“怎麽了,這個調調?”
蘇湘一聽到那個悉的嗓音,眉頭就皺了起來:“你又有什麽事?”
傅寒川一手扶著方向盤,對於蘇湘這種惡劣又不耐煩的反應,將氣都出在那方向盤上。
他沉著氣道:“沒事就不能打你的電話嗎?”
蘇湘冷聲道:“你說呢?”
不想看到這個人,也不想聽他的聲音。
傅寒川了下眉心,說道:“跟你談一件要事,來不來,隨便你。”
說著,他便掛了手機,然後發了一條短信告知了時間地點。
不想再跟廢話,免得被氣死。
蘇湘看著發過來的短信,將手機放回,順便將那支開封了的護手霜也塞回了包。
轉的時候,忽的一個念頭在腦中生起,低頭看了一眼包的兩件東西,生出了個想法。
眼下年底,迎來送禮高峰,如果,把這些產品跟那些手工藝品作為套餐一起出售呢?
雖然價格會低一些,總比砸在手裏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