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控完那些,常妍似是不堪重負,一下子跌倒在了地上,臉上依然是一副癲狂的模樣,再也沒有半分千金小姐的矜貴模樣。流著眼淚,瞧著卓雅夫人:“你問我,我什麽時候知道你罷手了的?”
“我是你看中了的傅太太,我一直在你的邊,你的事,我有什麽不清楚的?我還知道”的目落在了祁令揚的上,發出癲狂的笑聲,“你們傅家那麽骯髒,我做這些,又算的了什麽呢?”
卓雅夫人看到的眼神,瞥了眼祁令揚,氣得渾抖,張的看了一眼常家人怒斥道:“住口!枉費我那麽照顧你,我、我真是自己養了一頭白眼狼!”
“常先生,常夫人,事既然已經說清楚了,接下來怎麽做,你們說怎麽辦吧!”卓雅夫人一聲論斷,絕不能夠再讓常妍把傅家的給抖了出來。
祁令揚是傅家的私生子,又跟蘇湘有了關係,還就快要結婚,這種醜聞一旦鬧出來,對傅家來說,真是無立足了。
常老先生一臉凝,自己的兒做出這種事來,他這個做父親的責無旁貸,可是就像常妍所說的,若非人一步步的,鑽了牛角尖,又何至於走到這步田地。
他道:“卓雅夫人,常妍做出這樣的事來,我當然沒什麽推。但是這,恐怕也不是常妍一個人的責任吧?你們傅家,難道就沒有半分過錯?”
常老先生眼睛再一瞇起,冷聲道:“而且,這件事本就是卓雅夫人你先起了頭,常妍是一時糊塗,才會一步步的錯下去。”他看了眼蘇湘,“這種事要是鬧出來了,對你卓雅夫人的名聲,也不怎麽好聽吧?”
以他這個老江湖來看,今天浩浩的來了這麽多人,但是並沒有通知警方,這事兒牽涉到的有常家的人,也有傅家的人,鬧到臺麵上來,全都無法全而退,這麵子裏子,了個丁點不剩不說,要是搖到了常氏跟傅氏,那就更不好收場了。
所以從這點來看,這些人也是有所顧慮的。
蘇湘站在一邊,聽著常老先生跟卓雅夫人已經開始做起了涉,不免心中冷笑。這件事,從頭到尾害人是跟祁令揚,什麽時候到他們私下解決了?
祁令揚偏頭看著蘇湘凝重的小臉,冷冷的目看了眼傅寒川,隻見他握了拳頭,全的都繃著卻不發一言。
這個時候,隻要他給警方打個電話,調查下來要帶走的就不隻是常妍蘇潤這些人,還有卓雅夫人了。
能不能判刑要看律師怎麽辯護,法怎麽判案,以傅家的能耐還是可以讓卓雅夫人安然無恙的,隻是一旦開庭,被渲染一番的話,傅家就沒法見人了。
所以傅寒川這麽做,就是大義滅親,連傅家的遮布也一起扯下來了。
祁令揚握住了蘇湘的手,蘇湘正在想事,覺到手指一暖,抬頭看向他,祁令揚給了一個微笑,對著常老先生開口道:“常老先生,這件事,恐怕不是卓雅夫人可以做主的吧?”
一聲清越的聲音出口,眾人看向了祁令揚,也是視頻門的另一個主角。
常老先生眉眼一沉,他能算到卓雅夫人的底牌,但是這兩位就不好說服了。
他瞥了一眼常妍,再開口道:“我知道,這件事對你們的傷害很大。常妍做下了不可饒恕的錯事,是我們常家管教不嚴,以後定然會嚴厲看管。”
“隻是那件事都已經過去,要再鬧得沸沸揚揚,對蘇小姐、祁先生你們來說,恐怕還是會生出很多不便吧?”
“聽說你們就要結婚了,這個時候再鬧出那些往事,對你們祁家來說,也不是什麽錦上添花的好事。蘇小姐以前被輿論鬧得心神創,我們常家可以做出補償,不過要再鬧一回,蘇小姐又要揭開一次傷疤,再疼一回。蘇小姐,你說是不是?”
蘇湘直視著他,冷聲道:“常老先生的顧慮就免了吧。我蘇湘早已經惡名在外,也不怕這一回,我就等著公道還我一個清白,讓我可以安立命罷了。我看,最好的管教,不是閉門思過,而是牢獄中去靜思己過吧?”
才不管什麽常家還是傅家,隻要還自己一個清白!
蘇湘這兩個字,早就已經臭大街,不這個時候把惡源斬斷,還等著以後再有人拿這件事翻出來說事嗎?
沉了沉氣,再道:“我知道你們常家的勢力很大,也不怕司纏。我蘇湘本就是一無所有,怕什麽?不過,想必你們也知道,我有我個人的工作室賬號,你們想要瞞,我也可以選擇公開。”
常家人一聽說不通,臉都沉了下來,反正常妍是絕對不能坐牢的,說什麽也要保住。
眼見著蘇湘拿著手機要報警,卓雅夫人一聲喝怒道:“蘇湘,你就沒想過傅贏嗎!你把天捅了個窟窿,你什麽都要爭一個是非曲直,你是痛快了,那麽傅贏呢?你要他以後怎麽做人?”
自己的設計了自己的母親,自己的母親要告自己的,這對一個孩子來說,又是怎樣的打擊?
蘇湘的手指猶豫了下,傅贏,他是傅家的人,現在隻是跟傅家不合,可若這件事鬧大了,傅家就將麵臨四分五裂的境地,傅贏以後也無法去麵對一個心思惡毒的。
他會對所有人都不再信任,那些所有關他的人,他都不會再靠近,會去想這個人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
這是希看到的嗎?
不,這隻是跟傅家、跟常家的戰爭,是絕對不想把傅贏也再牽涉進來的,這麽痛苦的過程,不想傅贏去嚐一遍。
可,對傅贏來說,是非對錯,怎麽做人、怎麽看人,這些就不重要了嗎?
祁令揚看著,默了默道:“不管你怎麽決定,我都會支持你。”不管想報警,還是決定放棄,他都會支持。
傅寒川沉著氣息看著蘇湘,心裏已經不知是什麽滋味。此時,他恨自己負著傅家的重擔,他可以不餘力的去查事的真相,卻不能為再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