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湘回頭看了眼珍珠,小丫頭看了看:“麻麻”
蘇湘用力的將手臂掙了出來,對著祁令揚說道:“我很快就會回來,珍珠我就帶著一起去了。這樣,你可以放心了嗎?”
走過去,將珍珠抱了起來,去給拿外套,後傳來男人的腳步聲,他把珍珠抱了過去,淡淡道:“不用了,你本就已經很累,再帶著孩子不方便。”
蘇湘看他一眼,牆上的布穀鳥鍾到了時間從鍾表箱出頭來,布穀布穀的了三聲,蘇湘回頭看了看時間,說道:“那好。”
拿起自己的那件外套,走到房門口的時候,祁令揚低沉的聲音傳過來:“你可知道,我每次等你回來的心?”
有時候,他在湘園裏,跟珍珠一起等著,知道去見那個人時,那種擔心不會再回來的心,可知道?
蘇湘的腳步一停,轉頭對著祁令揚道:“傅贏,也是我的孩子”
珍珠可以時時見到,一直陪在的邊,可傅贏,見到他的時間太太,陪他太。而傅寒川,那個人心狠起來又是說到做到,這樣的機會,不想就這麽失去了。
門口人影一晃,那邊已經沒有人了。珍珠出小手往那邊抓了抓:“麻麻”轉頭奇怪的看向祁令揚,“麻麻沒有說拜拜。”
祁令揚了的頭發,淡淡一笑道:“那我們去找媽媽,好不好?”
珍珠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好。”
男人抱著孩子往前走去,眼眸中的笑容落了下來,老地方,他們還有了見麵的老地方。這一次,他不想再在這裏等著回來,也許應該說,他更願意去接回來
去電影院的路來過幾次,路線已經記於心,蘇湘很快就到了地方。那包廳懷疑已經被傅寒川包下,都已經了他裏的老地方。
推開門,這次傅寒川還沒到,裏麵倒是已經備上了酒水,還有一桌下午茶點心。
蘇湘自是沒心吃的,看了看時間,坐在沙發上等他。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蘇湘看了幾次時間,終於按捺不住的打了傅寒川的電話,鈴聲響了很久,就快要掛斷的時候才被人接起來,蘇湘沉著氣息問道:“你什麽時候到?”
電話裏,男人懶懶的聲音響起來:“怎麽,你急著見我?”
蘇湘沒心跟他耍皮子功夫,冷聲道:“你知道我什麽意思。”
傅寒川也沒心跟鬥皮子功夫,純粹是心裏不舒服撒氣,憑什麽每次都要他等在這裏,憑什麽要他一直忐忑著等?
這段時間,他已經按著自己的子忍讓著,可忍來的是什麽?
倒是一步步的爬到他的頭上來了,嗬嗬,說什麽跟他沒關係了。
善良太久,是忘了他的屬!
蘇湘等著他說話,卻沒聽到他的回音,於是道:“如果你有事的話,那明天再說好了。”
男人低冷的聲音傳過來道:“我讓你在那兒等著,什麽時候說過我幾時到。我這邊還有會議,你先看會兒電影,吃點東西。”
電話掛斷,傅寒川坐在車,一臉的鬱氣。上說讓那個人等著,可心裏想見到的心又讓他的心髒控製不住起來。
手推開車門,正要彎腰下車的時候,視線在後視鏡上不經意的一掃,他回頭看了眼後麵的一輛車,眼眸微微的瞇了起來,隨即角冷冷勾起。
傅寒川走下車,掖了掖兩側領,走到影院門口的時候,想起什麽似的,腳步一轉走到隔壁一家鮮花店。
店裏的老板見到客人進來,又是這麽一個英俊有魅力的男人,自然是熱相待,上前道:“先生,請問有什麽可以幫你的嗎?”
傅寒川在前麵一排鮮花上掃過一眼,說道:“這些花,都給我包起來,要好看一點。”
“先生,你可真有眼,這些可都是為人節準備的呢。”老板一副歡喜笑臉,忙著上去包裝起來。
臨近人節,花市走俏,這些玫瑰中夾雜巧克力的新花樣是年輕人喜歡的類型,這一天就已經賣出很多。
傅寒川微怔了下,人節?
他倒是從沒把這個日子放在心上過,什麽人節,七夕節,就連彼此的生日,也沒怎麽一起過過。他跟那個人之間,算起來除了傅贏的生日,就是那些國定假日,這幾年就更不用提了。
以前倒不怎麽覺得,如今這麽一計較起來,心裏便更鬱悶不已,一點值得紀念的回憶都沒,也難怪
傅寒川摘了朵玫瑰在手心轉了轉,眉眼低垂著若有所思。一會兒,老板將花束包裝好了,遞過來道:“先生,你的花已經好了。”
傅寒川將那枝玫瑰花桶裏,接過那束鮮花:“多?”他掏出手機準備付款,這時那老板指著前麵一排東西笑的建議道:“先生,要不要這些小卡片,你的朋友看到會更開心的。”
傅寒川看了過去,是那種小的卡片,1314,還有520,5299什麽的。
他非老古板,什麽都不了解,那些數字意思還是明白的。不過對他來說,財經數字對他更有吸引力,這種小兒科的東西從來不屑一顧。他淡淡一瞥:“不用了。”
話音剛落,眼角餘又瞥了眼些卡片,修長的手指在裏麵夾了一個,淡淡道:“多?”
結完賬後,傅寒川走出花店,往電影院過去,餘瞥了眼一個方向,藏在花束間的那金的1314在下閃閃耀眼,他的角勾著,筆直的影進了電影院。
到了包廂門口,傅寒川的腳步停下,正要擰開門把的時候,視線落在那金燦燦的字上。他的眉頭皺了皺,手將那玩意兒給拿了出來,旁邊有一隻垃圾箱,他直接將那束花也放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