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知道了。”何釗瀾扶額,他又沒多說什麽,再說周安安是孫書的助理,孫書都沒意見,他當然不會隨便手。
“怎麽沒讀音樂學院。”沈舟遙神嚴肅,像是本沒聽見錢淺和何釗瀾的對話。
“呃……”錢淺心想,男主閑事管得寬啊!但還是老實回答了:“讀音樂學院學費比較高,我工薪家庭,負擔會比較重。”
“學這麽多年不是一樣要花很多錢,這樣放棄不可惜嗎?”沈舟遙指了指錢淺的琴。
錢淺心想,還不是因為必須要到這個公司來吃點心跑龍套,否則至於放棄麽……
“我這個水準讀音樂學院出來找工作也蠻困難,隻能到音樂會所或者小樂團,如果要出國深造拿演奏家文憑,那需要好多年,我家裏負擔不起,不如趁早讀普通大學,找個工作。”錢淺說得很實誠,可不像豪門出的男主,現實問題必須考慮。
聽了錢淺的話,周圍幾人都安靜的站著,沒人出聲,也不等沈舟遙繼續說什麽,自顧自地收拾自己的琴。等到錢淺把琴裝回琴盒,又立回門邊,才聽到沈舟遙說話。
“周安安。”他說:“年齡不大,心思不要過重。你這個年紀的孩子,不應該拉出如此抑鬱的埃爾加e小調。”
“我沒有。”錢淺扭頭衝他咧一笑:“那是表演。”
沈舟遙並沒有說話,他怎麽能聽不出琴聲裏表達的緒是真是假,不過,既然這個個奇怪的姑娘不願意承認,他也沒必要破不是嗎?畢竟,隻是不相幹的人……隻是不相幹的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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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爸爸的生日聚會舉辦得非常功,周平平請了許多周爸爸退休前的老同事來共同祝賀。錢淺當著周爸爸一群老夥伴的麵表演了大提琴獨奏,周爸爸眼睛裏的驕傲和得意遮都遮不住。後來又接到錢淺送的服,周爸爸開心地立刻穿到了上。
生日聚會結束後,錢淺媽媽回到家中特意來到錢淺的房間,拉著的手問:“安安,最近錢夠不夠花,要不要媽媽補給你點。”
“當然夠花,我又沒什麽花錢的地方。”錢淺一翻白眼。
“還跟媽裝。”錢淺媽媽一指頭到錢淺額頭上:“你以為我認不出你今天送你爸的服是什麽牌子?那牌子的休閑外套便宜也要七八千。”
“哎呦,看不出媽你懂行啊!!平時真是小看你了,沒想到我媽這麽,是名牌達人啊!”錢淺是真沒想到自家媽會認出那個很低調的牌子,那牌子國知名度其實並不高。
“行了,你媽我比你多吃了多年的米,你還跟我裝。媽又沒說你什麽,你幹嘛一臉心虛地拍馬屁。”錢淺媽媽對表示不屑。
“媽你放心,我錢夠花,那是打折的。”錢淺拍著脯胡說八道:“還有,千萬別告訴我爸,我怕他把那件服供起來。”
“知道啦!油舌。”錢淺媽媽離開了。
錢淺看著自己媽媽的背影,突然覺得有些不太了解自己的這個媽媽,姐人?名牌發燒友?不會吧?!平時看起來很樸素啊……
日子就這樣平靜如流水的過,錢淺依舊掙紮在零食海中。演出季到了,沈舟遙回了a國樂團,已經兩個月沒出現過了,在何釗瀾麵前吃掉的那些餅,似乎也並沒有起到什麽作用。真是太心酸了!!錢淺鬱悶地歎口氣。
夜幕降臨,何釗瀾從辦公室出來,看見依舊在安靜加班的錢淺。孫書請了婚假,梁助理又出差了,最近辦公室就他和這個小助理眼對眼。
幾天下來,何釗瀾對這個小助理也是滿意的,至他代下去的事,這個小助理從來都是在努力做,不會生出什麽爛七八糟的借口,有時候事太多,也從沒見抱怨,都是默默地加班。想來有了周安安,孫書在工作上真是能省心不。
“周安安,還沒走?很晚了,忙不完明天再說吧。”何釗瀾終於忍不住提醒兩眼盯電腦屏幕的錢淺。他對自己這一秒鍾的慈悲到困,按道理來說,他自己都是加班狂人,怎麽會提醒自己的下屬早點回家?
“何總要回去了?”錢淺從電腦前抬起頭,笑著看向何釗瀾,一隻手條件反地向零食盒:“就快弄完了,今天的會議紀要明天一早統一下發,我提前弄好比較節省時間。”
何釗瀾看見錢淺的作不笑起來,他將目投向錢淺手裏的包裝盒:“你又吃零食,還是趕快找地方吃晚飯吧。沒見過比你更吃零食的,幹脆孫書把公司茶水間供應的點心換你這一種算了。”
“恐怕您不會願意。”錢淺也笑了,晃晃手裏的點心盒:“實話實說,這種點心真心蠻貴的。”
“價格貴也沒見你吃。”何釗瀾看著點心盒:“你倒舍得花錢。”
“很多都是我媽買的,我從小我媽就給我買這個吃。”錢淺特意把點心盒推到一個顯眼的位置,讓何釗瀾看得更清楚一些。
“這樣啊……”何釗瀾看著錢淺的點心盒若有所思,印象中還有誰也很喜歡這種點心,是誰呢……
錢淺看見何釗瀾的神,眼神一閃,這是……要想起來了?艾瑪太不容易了,都吃了好幾個月的點心了,好不容易男配君終於有想起來的跡象了!如果再想不起來,都以為男主男配集失憶了呢!
“行了,你快回去吧。”讓錢淺失的是,何釗瀾失神隻有幾秒,他衝著錢淺匆匆一點頭,轉頭也不回地出了辦公室。
這到底是想起來還是沒想起啊!錢淺傻眼,鬱悶地將點心盒丟回桌上,認命地回頭繼續工作。要說主和龍套的區別,這時候最能看出了。無論哪個世界,隻要主在加班,百分之九十的幾率得有個護花使者之類的送回家,而這個龍套,隻能自己默默幹活,默默坐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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