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明白得很,”姬重璟笑著了錢淺的鼻子:“普通江湖人家出,怎地對朝堂之中的門道也清楚得很。”
“所以我說,你讓我當個侍衛多浪費,”錢淺笑著眨眨眼,十分不要臉的自賣自誇:“不如你調我去騎兵營吧,我覺得我能帶兵,我師祖收藏的關於兵法謀略的書,我可是都讀過,難不你不相信我的能力?”
“我見過你演習帶兵,雖然是人數很的校場演武,但也能看出頗有章法,我怎會不相信你。”姬重璟搖搖頭:“咱們小寶自然是聰明的。”
姬重璟不願意讓錢淺繼續回去當騎兵,說起來原因也簡單,騎兵的低階軍也是幾人一個營房,說起來居住條件倒是與侍衛們差不多,但騎兵可不用崗當值,大家都是同樣的活時間,早起出,天黑睡覺,若是不用出門巡防,大家都一樣的作息,說白了就是,如果回去當騎兵,錢淺晚上還是需要跟一群男人住在一起。
像是知道姬重璟的顧慮似的,錢淺抓機會自薦:“王爺如此猶豫,是覺得屬下的本事當不得百夫長?百夫長可是有獨立營房的。”
“想不到,小寶倒是心高,”姬重璟忍不住笑了:“你軍中資曆尚淺,雖做過巡防騎兵,也給我當過侍衛,但畢竟年紀小,我這樣貿然提拔你為百夫長,怕你彈不住手下人。你學了兵法謀略,有本事能排兵布陣調度指揮,證明你有本事做軍師謀臣,可不見得能順利帶好兵,這是兩回事。”
“我說我一定行,”錢淺笑了:“你信我,我不會騙你。而且我覺得,你的幾位近侍其實都不錯,多派幾個到各個行營去做軍也是好的,京裏來的爺們需要曆練攢資曆,我們這些當侍衛的也需要對吧?攢了軍功才好升嘛!”
“你還不會騙我?扮男裝在我手下混了許久,還不算騙?”姬重璟笑著搖頭:“年紀不大,心眼倒不,我瞧著你是早知我要派人下去,等在這裏找我要做呢!”
“那都是以前的事,”錢淺著腰,擺出一副茶壺狀,對自己的上司兇的開口:“老黃曆了,你到底是要念多久?”
“都依你,”姬重璟歎氣:“現在就這樣厲害,以後可如何是好。”
“錢串子你行!”7788在空間變出個亮閃閃的大拇指:“你有本事!居然真的混上百夫長了!”
“有我老公給我開金手指,”錢淺答道:“這次是我運氣好,占了大便宜了。”
是的,錢淺運氣不錯,靠著抱自家老公的金大當上了梁平騎兵營的一名百夫長。但就像姬重璟所說,帶兵並不容易,錢淺年紀不大,資曆又淺,在梁平軍營又不像之前在驍騎軍一樣有基,因此還是了些排的。
不過這些事錢淺倒也有心理準備,軍隊這種地方就是這樣,麵子要靠自己掙,威要靠本事攢,兩手空空,拿什麽服人?想當年為皇,剛到邊關時也沒什麽人買的帳,照樣排。
第二次從頭開始彈手下人,錢淺比頭一次從軍時可有經驗多了,先觀察了自己手下人幾天,接著直接校場上見真章,車戰,誰不服自己上來挑戰,奉陪。沒有什麽問題是打一架解決不了的,實在不行多打幾次。
手下的那些老兵油子,一開始的確看不起這個年紀小資曆不足的百夫長,當過王爺的侍衛又怎樣?當侍衛又不是帶兵打仗,武功好也不能說明一切。錢淺倒也不急,先用武力單獨,接著又開始走了分組校場對抗的老路。
等到火候差不多了,錢淺十分賊地通過自己的上司找平郡驍騎軍的許副將借人,將自己那群在驍騎軍的老哥們王傳武、周耀宗、任建英他們暫時借過來幾天,沒過幾天,王傳武他們到了,還買一送一跟來了孫阿福。
這些都是錢淺準備的工人,錢淺當初在驍騎軍當教頭,王傳武他們都是錢淺親自訓出來的,服從程度都很高,水平也比一般的軍士強些,別看隻有十來個人,拉上校場演武,對上二三十人也不慫。
校場演武隻是一方麵,另一方麵,任建英可是跟錢淺一起上過戰場的,訓練結束的小廣告時間,全靠這個錢淺的前同袍幫忙忽悠。呂小寶一場戰鬥殺了四十多個夷梁人的榮事跡,全靠任建英一張。
校場上揍人,校場下洗腦一樣的不停做小廣告,錢淺覺得自己的效率不算低,至一個月後,手下的這些兵比之前聽話多了。
而在錢淺忙著站穩腳跟的時候,姬重璟已經又去巡營了,等到他再次回到梁平大營時,錢淺的前期工作已經做的差不多。
時間卡的剛剛好,因為已經陸續有京城世家出的爺們到邊關來“從軍曆練”了。而這些人,果然像是錢淺和姬重璟之前預測的那樣,十分擅長際,出手又很大方,倒是很快在普通軍士之間混的如魚得水。
“也該帶出去長長見識了,”姬重璟這樣說:“省得這些爺們還以為邊關從軍就是留在大營,每日參加個營訓,閑暇時呼朋喚友這樣輕鬆呢!”
“巡防是個好差事。”錢淺點點頭:“過幾天風餐宿的辛苦日子也好,累得沒力氣說話了,自然也就沒空宣揚哪個皇子英明神武,哪個皇子禮賢下士。”
“聽說最近有不家子弟來找你,”姬重璟笑著屈起手指,輕輕彈了彈錢淺的額頭:“可真是討人喜歡。我不過去巡個營,也不過一個月的功夫,你倒將日子過得紅火。”
“那是!”錢淺一臉驕傲的點點頭:“整個梁平大營誰不知道,寧王姬重璟最看重我呂小寶了!在營中時,天天親自盯著訓練。寧王如此悉心培養屬下,屬下以後定是有大出息的,我可比那些尋常軍士出的低階軍有價值多了,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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