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李桓大手一揮道:“眾兄弟們,隨我去天香苑。”
陳耀一愣道:“大人,您這不會是想……”
看李桓這架勢,陳耀不想到了當初被從青樓之中拖出來的羅文祥、韓復立幾人來。
李桓看了陳耀一眼笑道:“放心吧,我還沒興趣給自己找麻煩呢。只是去將那兩位侯爺給帶回府中罷了。”
陳耀松了一口氣,那兩位侯爺再怎麼荒唐,人家背后有太后撐腰,就算是天子都不要拿他們怎麼樣,如果說李桓真的像對待羅文祥幾人一樣對待張鶴齡兄弟,張太后那里要是能善罷甘休才怪。
其實歷史上,張鶴齡、張延齡兄弟壞事做盡,但是就因為有張太后在,一直沒有到什麼懲罰。
哪怕是后來承繼了朱厚照帝位的嘉靖皇帝,也只是在同張太后鬧僵之后,將兄弟二人下獄中,張鶴齡死于獄中,至于張延齡則是在張太后死后數年,嘉靖帝見張延齡不似其兄長于獄中自行了斷,便下旨將其斬于西市。
所以說只要有張太后在,就算是天子都不好將這一對兄弟怎麼樣。
李桓帶著一隊錦衛出現在天香苑前的時候,那靜可是一點都不小,畢竟那麼多的錦衛一下子堵住了天香苑的大門,這絕對是轟的事。
再加上有著羅文祥的先例,一時之間不看到這邊靜的人都一下圍了過來。
甚至就是天香苑的老鴇在看到門口的一眾錦衛的時候也是腳下一,差點摔倒于地。
幾乎是帶著哭腔沖著李桓道:“李……李大人,天香苑一向奉公守法……”
李桓淡淡的瞥了對方一眼道:“本沒興趣尋你們天香苑的麻煩,你去將壽寧侯、建昌侯二人喚來便是。”
聽到李桓這麼說,那老鴇不長出一口氣,就怕李桓不管不顧直接沖進去抓人,到時候這天香苑怕是就完了啊。
本來在天香苑之中的一些員也注意到了這邊的靜,當看到李桓的時候,許多人自然而然的想起羅文祥、韓復立之事,當時就有幾名員嚇得昏了過去。
就算是沒有昏過去的,也是面慘白。
倒是幾名武勛之后,饒有興趣的看著李桓等人,甚至還帶著幾分興之。
只可惜這次李桓倒是讓他們失了,等了好大一會兒也沒見李桓命人沖進天香苑抓人,不過即便如此,許多人松了一口氣的同時也忍不住生出幾分好奇來。
李桓這明顯是來抓人的,就是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人,竟然被李桓給盯上了。
原本在廂房之中發泄的張鶴齡、張延齡兄弟二人猛然之間被打斷,登時沖著那老鴇便是一通臭罵。
不過很快就聽得張鶴齡尖道:“什麼,你說李桓就在樓下,他要見我們兄弟?”
張延齡聞言忍不住打了個哆嗦,看著自己溜溜的模樣登時一張臉煞白道:“都說李桓那廝心眼小,記仇,而且還報仇不隔夜,他不會也想將我們給了游街吧。”
顯然張延齡想到了羅文祥幾人的遭遇,當初他們聽到的時候還以之為笑談,可是現在似乎羅文祥幾人的遭遇就要落在他們二人上,兩人對視一眼,忍不住打了個寒。
“服,我的服!”
兄弟二人發瘋似得穿上服,生怕慢了一步就被李桓派人給溜溜的拖出去。
等到穿好了服,張鶴齡深吸一口氣,想著自己有太后撐腰,努力的給自己鼓氣,這才同張延齡一起下了樓。
當看到門口的李桓正冷冷的看著他的時候,張鶴齡、張延齡二人腳下一,差點摔倒在地。
他們可是領教過李桓的厲害的,尤其是李桓似乎本就不怕他們,這讓他們在面對李桓的時候天然的了幾分底氣。
不人看到張鶴齡、張延齡的時候一眼便認出了二人的份來,登時眼睛一亮。
李桓怎麼就同這一對難纏的兄弟對上了啊。京城之中誰不知道這兩位就是鬼見愁,人嫌狗厭,沒有幾個人想招惹這兩位的。
不過越是如此,眾人越是興,一個是年得志,膽大包天的天子幸臣,一個是無法無天,無所顧忌,太后的親弟弟,這兩方要是對上了,可就有熱鬧瞧了。
眾目睽睽之下,張鶴齡、張延齡兩人努力的不讓自己的心虛表現出來。
強撐著走到李桓面前,張鶴齡沖著李桓道:“李桓,你想干嘛,就算是你想拿我們兄弟,你也要先去請示了陛下和太后再說。”
眾人不看向李桓,張鶴齡、張延齡兄弟的靠山可是太后還有天子,李桓真的敢拿二人嗎?
李桓卻是淡淡的瞥了二人一眼,同時一揮手道:“來人!”
頓時幾名錦衛上前。
“嘶,他還真敢手啊!”
“瘋了,李桓這不是瘋了吧!”
就是張鶴齡、張延齡兄弟這會兒也被嚇壞了,張延齡更是本能的大道:“不許我們服,你要是敢,我就……我就去求見太后……”
不人聞言先是一愣,接著哄堂大笑。
李桓也是被張延齡的反應給搞得有些發懵,冷聲道:“陛下有令,壽寧侯、建昌侯荒唐無狀,責令于府中閉門思過半年,其間由錦衛看管,不許踏出府門半步。”
說著李桓冷笑道:“兩位侯爺,是李某命人拖你們回府呢,還是你們自己回府呢?”
眾人恍然大悟,這才明白過來,李桓是有天子的旨意在手啊。
不過這些人也是暗暗嘆李桓之大膽,得罪這兩位侯爺,以后還不被對方給記恨死啊。
張鶴齡、張延齡暗暗松一口氣,他們是真怕李桓來啊,聞知只是要他們回府閉門思過,兩人登時又恢復了幾分底氣。
昂起頭來,張延齡沖著李桓道:“哼,諂小人,你就希陛下能夠一輩子護著你吧,不然……”
張鶴齡恨恨的看了李桓一眼,兄弟二人大步出了天香苑,上了自家馬車,然后在錦衛的看押之下回府。
天香苑之中,許多員不議論紛紛,期間不人更是對李桓出言不遜。
雖然說沒有當著李桓面,可是那聲音不高不低,恰好能讓眾人聽見,擺明了是在落李桓面。
突然之間,站在天香苑門口的李桓喝道:“陳耀,點齊人馬!”
當李桓一聲大喝,天香苑之中的一眾員頓時嚇了一跳,正個天香苑雀無聲,甚至就連先前對李桓冷嘲熱諷的一些員也著脖子,似乎這樣能夠降低自己的存在,生怕被李桓給盯上,然后步了羅文祥、杜文、韓復立的后塵。
李桓滿是不屑的掃了天香苑中眾人一眼道:“一群無膽鼠輩。”
說著李桓翻上馬道:“走!”
頓時在錦衛的簇擁之下,李桓縱馬而去,良久之后天香苑之中方才傳出一眾員的咒罵聲。
正德二年三月,李桓睜開雙眼,口中吐出一口濁氣,緩緩收功而起。
站起來李桓揮拳狠狠的一擊之下,就聽得空中發出一聲鳴聲,一拳出竟然打出了音聲。
“龍象般若功果真不愧是宗護法神功,竟能令我神力大增。”
李桓在皇史宬當中記下了太多頂尖的功法,最后一番思量,李桓卻是選擇的修煉了九真經之中的易筋鍛骨篇,然后又修煉了龍象般若功。
也不知是因為修煉了易筋鍛骨篇導致李桓筋骨資質暴漲,又或者是因為李桓先行修煉十三太保橫煉神功的緣故,他再修煉了龍象般若功之后,進境竟然是一日千里。
龍象般若功共計十三層,號稱大之后能有十三龍象之力。雖然這說法有夸張的嫌疑,但是有一點不得不承認,那就是這的確是一門至剛至強至猛的功法。
想那金法王不過是煉至十層便能輕松打死化名慈恩跟隨一燈大師清修多年的鐵掌水上漂裘千仞,又能令一功法大創出空明拳的周伯通不敢與之比拼掌力,便是降龍十八掌大的郭靖、自創黯然銷魂掌的楊過,對上金法王竟也占不了上風。
可以說練十層龍象般若功的金法王放眼天下,竟無一人他一頭。
李桓知道這龍象般若功修煉起來最耗時間,理論上只要能活上千年就能將之修煉大。
關鍵他也不過是修煉不到半年時間啊,竟然直接將其修煉到了龍象般若功第九層,距離第十層只有一步之遙。
十三太保橫煉神功加上龍象般若功,李桓發現這兩門功法相互加持之下,他一實力為之暴漲,雖不敢說天下無敵,但是李桓想來,能夠勝過他的人恐怕也找不出一兩個來。
走出靜室,李桓展了一下軀,半年時間過去,自從上次親自前往天香苑帶了兩位國舅爺回府。
許多人都等著李桓同兩位國舅爺發激烈的沖突呢,結果沒想到的是那兩位無法無天的國舅爺愣是被李桓死死的堵在府中,一步都出不了侯府。
雖然說其間張鶴齡、張延齡兩人幾次想要從府中逃出來,但是都被李桓給狠狠的教訓一番趕了回去。
至于說兩人想要派人去宮中告狀,后果就是但凡是敢走出侯府的下人仆從直接被錦衛拿下,當著張鶴齡、張延齡以及一眾侯府仆從的面生生打死當場。
反正對于這些跟在張鶴齡、張延齡二人邊做下無數惡事的仆從,便是打死了也算是便宜他們了,李桓自然不會手。
不得張鶴齡、張延齡,侯府里那些同樣劣跡斑斑的仆從他打死幾個還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幾次下來,張鶴齡、張延齡不管怎麼威、賞賜都沒有一個人敢出府,兩兄弟奈何不了李桓,又無法向太后求救,只能寄希半年期限到了之后進宮告狀,再和李桓算總賬。
按說百恨李桓要死,應該是趁著李桓同兩位國舅相爭時候跳出來狠狠的踩上李桓一腳才是,卻是不曾想這個時候劉瑾在朝堂之上拋出了他幾十項新政改革。
不得不說,李桓在看到劉瑾所推出的新政的容的時候都不對劉瑾生出幾分欽佩來。
總的來說,新政容就是打擊員失職和貪污腐敗、降賦稅、減輕農民負擔、建立員不定期考察制度等,可謂是涉及到了國家的方方面面。
譬如針對科舉考試中南方人多的況,劉瑾便是直接限制南方人的錄取比例,增加中西部舉子的錄取比例。
可以想象這規矩一出,南方文風鼎盛之地登時沸反盈天,劉瑾在南方之地直接了十惡不赦的大賊。
還有就是規定南方富庶省份的吏不僅不能由本省人擔任,就是鄰省人也不行,國家的員開始南北大對調,任職漕運總督的員也不能跟運河沿岸的省份發生任何聯系。
除此之外劉瑾為了解決土地兼并這個大問題,直接派人清理天下田畝,將瞞的田畝分給自耕農耕種,限制士紳和軍占田。
又從廷和戶部、兵部派出大量的吏去清查各地的軍屯、軍庫、皇莊、糧倉、漕糧,直接后果就是地方衛所將怨聲載道。
嚴厲打擊貪污、瞞報的同時更是對礦山、鹽鐵、茶等征收高額的稅款以增加朝廷的稅賦收。
可以想象,當劉瑾的這些新政被其還有其一乾黨羽推出并且強行推行的時候,朝堂之上的文武百會是什麼樣的反應。
直接的后果就是文集團同以劉瑾為代表的閹黨集團在朝堂之上斗個你死我活,這會兒哪里還有功夫去尋李桓的麻煩啊。
李桓再兇殘也不過是將他們之中的倒霉蛋抄家而已,可是劉瑾,這一項一項的新政那可是奔著他們的家族本利益去了,那是要刨了他們的子啊。
不知道多員心疼自己利益損慘重的同時,更是將劉瑾恨之骨,想盡一切辦法阻撓破壞劉瑾新政。
也就是在這種氛圍之下,李桓竟是沒有到太多的打擾,尚且還有時間將龍象般若功修煉到了如今的境界。
突然李桓眉頭一挑,心有所向著遠看去,就見一道宛若鬼魅的影飄然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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