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桓見了只是瞥了一眼,這位族老他是知道的,是他父親的堂弟,名喚李默,在李氏族人之中,名聲那是相當之差,平日里欺凌族人不說,對于那些依附于李氏的百姓輒打罵,甚至李桓還知道,這位家中單單是搶來的小妾就有兩三人之多。
可以說這位就是李氏族人當中的害群之馬。
家族大了,自然是什麼人都有,像這般族人作惡的,任是誰都避免不了。
就像李默,李氏也就是在這小小的瑯岐嶼,他便敢欺男霸,為禍族人百姓,可以想象隨著李桓得勢,李家今非昔比,以李默的子,將來未必就不會做出殺人放火的惡事來。
李默的反應自然是落到了在場一眾族老的眼中,這些族老或多或都有些小病,但是唯一的好就是,李氏家業就這麼大,加之大家這麼多年,鄉里鄉親的,就是想要禍害族人百姓,也是施展不開。
真要說,也就李默的問題嚴重一些,這會兒被嚇得癱坐在地上,不人額頭冒汗的同時,也都的向著李桓看過去。
能夠為族老,誰也不傻,只看李桓這架勢,就大概能夠猜到李桓的用意。
李桓擺了擺手,陳耀退到了李桓后,一下便沒了存在。
這會兒李桓一改方才的和氣,神之間閃過一凌厲的氣機,淡淡的殺機彌漫全場,只將諸位族老給駭的心驚膽戰。
李桓深吸一口氣,緩緩開口道:“諸位族老,說起來大家都是李氏一族,同出一脈,如今僥幸蒙得先祖庇佑,李桓方才有如今的造化,自當庇護族人,令我瑯岐李氏繁榮昌盛,綿延不絕。”
聽得李桓這麼說,一眾族老方才稍稍松了一口氣,他們還真的怕李桓直接斷了他們心中的那點想法和期盼呢。
李桓又道:“大家心中想什麼,李某自然知曉,不過李某要說的卻是,我李氏本就基淺薄,如今李某驟然之間得此權威,族中必然會有子弟一朝得志便猖狂,若是不加約束,不知會犯下何等罪孽,不知諸位族老以為李某說的可有道理?”
大家對視了一眼,李政忙道:“家主所言甚是,族中子弟良莠不齊,必然會有害群之馬出現。”
說著李政還看了李默一眼,意思不言自明。
李桓微微頷首道:“李某有今日,自當回報族人,但是李某有言在先,若是族中有人打著李某旗號,肆意妄為者,不要怪李某不念親族之。”
諸位族老連連點頭道:“理當如此,理當如此。”
李桓這才向著趙智道:“智叔,你來安排吧。”
趙智深吸一口氣,上前看了一眾人一眼道:“諸位,蒙公子看重,托付趙某打理李氏嫡脈產業,公子不忘族人,特意囑我將嫡脈名下的一部分產業劃撥公中,做為族產,分潤族人。”
諸位族老聞言登時眼睛一亮,滿含期待的看著趙智。
趙智緩緩道:“其中有長樂縣、連江縣良田萬畝,大船十艘,店鋪二十家,另有白銀萬兩,這些皆劃為族產。”
這些族老聞言不呼吸一下變得急促起來,既然是族產,那麼便意味著李氏所有族人都能夠從中得到一部分利益,這種憑空掉下來的好,誰又能不喜。
最重要的是,李桓劃撥族產的這些田畝、店鋪、大船乃至現銀的數量實在是超乎了他們的想象,多,實在是太多了。
別的不說,就是那萬畝良田,那可是位于連江縣、長樂縣的上等良田啊,竟然足足有上萬畝之多。
他們李氏這麼多年,也不過是在兩地囤了數百畝良田的族產罷了。
將這些族老的反應看在眼中,李桓輕咳一聲道:“李某將會在族中開辦族學,族中適齡子弟,盡數進族學讀書。”
開辦族學,造福族人,這一點對于李氏而言只有好沒有壞。
況且李桓沉一番,又道:“另外我會讓智叔、一刀叔他們在族中子弟當中招募一部分人,以做我李氏私兵,護我李氏安危。”
幾位族老只是稍稍沉一番便答應了下來,李桓招募族中子弟以做李氏私兵,這也是為了李氏考慮,他們自然是沒有理由反對。
眼見李桓并沒有忘了他們這些族人,在場的一眾族老漸漸的放松了下來,可以說李桓吩咐什麼,他們就聽什麼。
這會兒李桓看了看趙智還有一眾族老道:“我這里有曬鹽、制糖之法,可為我李氏獲取大量利益。”
鹽糖皆是暴利,如李氏先前也只能的販賣量的私鹽罷了,就連熬鹽都是的干,至于說制糖,那就更不必說了,其中之法,皆為各家豪門所壟斷。
偌大的福建,能有資格,有能力曬鹽、制糖的也就那麼寥寥幾家,要麼是沒有辦法,要麼就是沒有那個能力護住這般的暴利產業。
如今李氏不缺護住產業的能力,李桓又能夠提供制糖、曬鹽之法,諸位族老興的豁然起。
那些劃撥族產的產業的確是能夠讓李氏族人生活質量提升一大截,但是真正讓這些族老為之容的卻是那制糖、曬鹽之法,這才是李氏家族興盛的本啊。
就見李政等族老,齊齊沖著李桓拜了拜道:“我等代瑯岐李氏一眾族人,拜謝家主。”
李桓生了諸位族老一禮,緩緩點了點頭道:“該給的,不該給的,李某為李氏能做的也只有這些了,李某只希諸位族老能夠記得李某先前的話,不要做出親者痛仇者快,令我為難的事來。”
李政深吸一口氣,當即便道:“家主盡管放心,自今日起,我等便罷黜李默族老份,并且會監察族人,但凡是有仗勢欺人,違背法紀之人,不用家主開口,我等便會將之押赴祠堂,將之罪行公之于眾。”
這一日,李桓正在陪著娘親馮氏,連翹也是坐在一旁,就聽得馮氏拉著李桓的手道:“桓兒,如今你年歲也是不小了,也是時候考慮家立業的事了,將來你娶哪家的子過門,為娘怕是也做不了這個主了,不過連翹這丫頭,我是自小當做兒一般看待。你如今是不是也該給這丫頭一個名分了啊。”
連翹聞言登時俏臉一紅,被李桓收房中的事,馮氏自然是知曉了,馮氏也清楚,以李桓如今的份,連翹從一開始就只是一個侍,顯然是不可能做李桓的妻子,而這位娘親,在李桓的婚姻大事上,可能也做不了主。
所以看著連翹長大的馮氏就想著將連翹的名分先定下來。
李桓聞言笑了笑道:“孩兒聽娘親的便是。”
馮氏聞言臉上出歡喜之道:“好,娘親這便命人去張羅,雖然連翹丫頭只是妾侍,可是自小與你一起長大,青梅竹馬,要不是如今你份貴重,娘親……”
連翹紅著臉道:“夫人,連翹只愿做公子邊的一個侍便好,什麼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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