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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百戶官開始》第一百七十章 李卿,給朕狠狠的殺!【求訂】

 “好,好,老臣這便去見陛下,還請丘大監帶路!”

 丘聚連道不敢。

 張懋沖著李東、楊廷和幾人拱了拱手道:“諸位,本公先去見陛下,陛下無礙,我等終于可以安心了。”

 李東臉上洋溢著幾分輕松的笑意道:“老國公說的是,陛下無恙,國之大幸,國之大幸啊!”

 一時之間外殿之中原本凝重的氣氛一下子就變得輕松了許多。

 李東整個人就像是徹底的放松了下來一樣,這些日子,天子昏迷不醒,要說的話,力最大的就是他這位當朝首輔了。

 無論是什麼事都一下子在了他的上,讓李東有一種無力支撐的覺,最為重要的是天子年不過二十,太過年輕,甚至都還沒有子嗣,這對于一個王朝來說,國無儲君,絕對是一件極其可怕的事

 天子若在的話,那倒也罷了,可是一旦天子出了什麼意外,連個繼承人都沒有,這一個搞不好就是國家,社稷崩塌的后果啊。

 先前李東都不敢相信,如果說天子真的崩殂的話,他這位首輔又該如何去做才能夠保證大明王朝的正常運轉并且延續下去。

 如今這力也隨著朱厚照醒來而一下子消失,否則的話以李東如今的狀況,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扛不住了。

 看著張懋走進殿之中的影,李東捋著胡須,向著楊廷和、紀、費宏等人道:“諸位,陛下能夠醒來,實乃國之幸事,待稍后見了陛下,我等當告于百,以安人心。”

 卻說張懋跟在丘聚旁向著殿之中走去。

 此時殿之中的中藥氣息已經散去了許多,畢竟李桓先前已經命人將殿對外的窗戶統統打開,否則的話,一般人在這房間當中待久了,沒病也能夠憋出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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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張懋走進殿之中,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那里的朱厚照,雖然說朱厚照這會兒依然是靠在床榻之上,但是以張懋的眼力卻是能夠看出這會兒朱厚照的氣神相當不差。

 至較之先前躺在那里,氣若游一般的孱弱狀態相比簡直是好了太多,可以說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哪怕是心中已經確定天子無礙,但是在沒有見到天子之前,心中仍然是有些沒底,不過現在終于親眼見到了天子無恙,張懋長出一口氣的同時大步上前,沖著朱厚照拜下道:“老臣拜見陛下,陛下醒來,實乃天大的幸事。”

 朱厚照見張懋向著自己拜下,忙道:“老國公不必多禮。”

 與此同時朱厚照示意丘聚道:“丘大伴,快給老國公賜座。”

 丘聚搬來凳子,張懋坐在近前,仔細的端詳著朱厚照的氣,見到朱厚照氣不差,微微頷首道:“老臣就說陛下有上天庇佑,如今看來,果真如此。”

 朱厚照聞言笑道:“什麼上天庇佑,此番真的要說的話,還是多虧了李桓卿家,若是沒有李卿救治的話,恐怕朕這條命就真的保不住了。”

 聽朱厚照這麼說,張懋不想到了太醫院對朱厚照的判斷,甚至說朱厚照怕是堅持不了幾日了,當時知道這個消息的人,可是震不小。

 現在看著朱厚照,張懋想起先前,心中自是一陣的后怕,同時抬頭向著一旁的李桓看了過去。

 張懋起,鄭重無比的向著李桓拜下道:“李桓,老夫代表不了天下萬民,也代表不了文武百,那麼老夫便僅代表英國公府謝李桓將陛下救醒。”

 李桓連忙扶住張懋道:“老國公千萬不要這麼說,這不過是李某為臣子的本份罷了。陛下有難,難道要李某束手旁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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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厚照撇了撇,沖著張懋道:“英國公,既然李卿不讓謝,你就不用謝他了。”

 這話說的張懋有些愕然,他又不傻,怎麼聽不出天子這話有些像是在同李桓賭氣的意思啊。

 心中這麼想,張懋下意識的看看朱厚照,再看看李桓,一時之間有些不著頭腦。

 倒是一旁的丘聚、張永幾人知道怎麼一回事,只是誰也不敢在這個時候開口告訴張懋啊。

 只聽得朱厚照向著張懋道:“老國公,朕招你前來卻是有一件事要問詢老國公。”

 張懋眉頭一挑,心中一,以為朱厚照問他這些時日朝堂乃至京師之中的形勢,他都做好了準備了,可是朱厚照卻是道:“老國公你且告訴朕,李桓卿家是如何進宮的?”

 張懋咯噔一聲,下意識的看了李桓一眼,心中暗暗道:這是怎麼回事,難道說天子知道了李桓殺皇宮的事,這是想要同李桓算賬嗎?可是這看上去似乎也不像是算賬的意思啊。

 心中閃過這些念頭,甚至張懋還有些同的看了李桓一眼,畢竟想一想的話,李桓所做的事,還真的是犯了忌諱。

 別說是犯忌諱了,就算是立刻拉出去砍了腦袋,抄家滅族都不為過。

 帶兵襲殺五城兵馬司指揮使也就罷了,長街之上,錦衛同五城兵馬司發生沖突,這多還能夠解釋的過去。

 可是帶錦衛的人沖擊宮門,甚至還將把守宮門的長寧伯高長勇給砍了腦袋,然后殺進皇宮之中,這就沒法分辨了啊。

 單單是沖擊宮門這一樣便足夠給李桓定罪了。

 至于說殺了高長勝、劉忠、梁儲的事,無論是哪一樣都是死罪,而且李桓還一下子犯了這麼多。

 朱厚照乃至李桓絕對想不到就因為朱厚照的一句話,竟然能夠讓張懋這位老國公腦補這麼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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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抬頭看了天子一眼,朱厚照眼見張懋一副猶猶豫豫的模樣不氣急道:“怎麼,難道老國公不知道嗎,若是如此的話,那麼朕就再找人,朕就不信找不到人告訴朕,李卿家到底是怎麼進宮的。”

 張懋深吸一口氣道:“陛下,老臣知曉,老臣這就于陛下分說。”

 無奈的看了李桓一眼,似乎是向李桓表明自己也是迫于無奈。

 李桓看到張懋的表愣了一下,繼而反應過來,忍不住想笑,這位老國公怕是想多了啊。

 “陛下,說來這件事也怪老臣,昨夜自福建一路趕回,風塵仆仆的李大人悄悄潛本公府邸,就是為了從老臣這里獲知陛下的近況,老臣見李大人真意切,無比關心陛下的安危,所以一時便將陛下的況告知了李大人。”

 看得出張懋這麼說,是想要在天子這邊替李桓言幾句,希能夠讓天子念在李桓忠心不二的份上,能夠赦免了李桓的罪行。

 朱厚照微微點了點頭,而張懋又道:“老臣沒想到的是李大人為了見陛下竟然那麼的心急,天剛蒙蒙亮便帶了一隊錦衛試圖進宮拜見陛下。”

 朱厚照眉頭一挑,看了李桓一眼,似乎是在腦補張懋告訴他的這些事,朱厚照甚至能夠想象得出李桓一路從福建趕回,那風塵仆仆的模樣,然后又關心自己安,不顧危險潛英國公府,就為了打探自己的消息,而在知曉他的消息之后,又第一時間帶人試圖進宮見自己。

 突然之間,朱厚照神微微一變,他沒有聽錯的話,英國公張懋方才說的似乎是李桓帶了錦衛的人一路殺向皇城。

 帶人殺向皇城,這一句話直接讓朱厚照都懵了。

 渾然沒有注意到朱厚照的神變化的張懋神之間帶著幾分嘆道:“李大人對陛下忠心耿耿,只可惜以他的份,正常途徑本就進不了宮,只能出此下策,于是自是驚了五城兵馬司的人,在長街之上被五城兵馬司指揮使樊綱帶人給堵住了去路。”

 此時就連朱厚照都有些好奇起來了,既然李桓被五城兵馬司指揮使帶人堵住了去路,那麼李桓又是這麼進的皇宮呢。

 只聽得張懋繼續道:“李大人一心宮,而樊綱自是不許,結果李大人心急之下,只能率領錦衛沖散了五城兵馬司的阻攔,不小心將樊綱給殺了。”

 李桓在一旁聽著張懋給自己飾的話,哪里是不小心將樊綱給殺了啊,分明就是他故意一刀將樊綱給砍了,否則的話,不殺樊綱這領頭的,五城兵馬司的人絕對不會那麼容易就被沖散,一旦被拖住,讓文集團有了準備,甚至調集更多的京營人馬守護的話,他怕是沒有機會沖進皇城了。

 輕咳了一聲,李桓道:“老國公,李某就是故意殺的樊綱,否則李某怕是也進不了皇城。”

 張懋不頓了頓,頗有些尷尬的向著朱厚照看去。

 朱厚照只是淡淡的道:“不用理他,老國公繼續便是。”

 張懋點了點頭道:“李大人沖破了五城兵馬司的阻攔,于是一路便來到了宮門之前,自然是被長寧侯高長勝給攔了下去。”

 朱厚照下意識的道:“李卿家不會是直接殺了長寧侯高長勝這才得以宮吧!”

 張懋沒有開口一旁的丘聚便道:“若是不然李兄弟又怎麼能得宮來!”

 而這會兒一旁的太后張氏冷哼一聲道:“皇兒,李桓的膽子可是大的狠啊,他不單單是殺了長寧伯高長勝,更是連詹事府詹事劉忠,文淵閣大學士梁儲,都被他給砍掉了腦袋。”

 咕嚕,就是朱厚照為天子,可是聽了太后張氏的話,也是忍不住心中驚的咽了口水,下意識的看向李桓。

 李桓一似乎就是明證。

 張懋輕咳一聲道:“所幸陛下吉人自有天相,李大人殺皇城總算是救醒了陛下,這便是大功一件。”

 張懋的態度再是明顯不過,這是在幫李桓說話啊。

 丘聚覺李桓救了天子,就等同于是救了他的命,那麼自己的命就是李桓救下的,理當為李桓說話才是。

 所以丘聚也顧不得自己開口適合不適合,直接開口道:“功高莫過救駕,如果算上這一次的話,李兄弟他似乎救了陛下不下數次了啊。”

 張永也是一旁笑道:“對啊,李大人這次有救了陛下一次。”

 一旁的夏皇后似乎也是以為朱厚照要治罪李桓,猶豫了一下低聲道:“陛下,到底是李卿救了陛下……”

 朱厚照一看,眾人似乎都誤會了他的意思,仿佛是他要治罪李桓一般,不苦笑道:“你們都想哪里去了,朕又不是昏庸無道之輩,李卿家殺皇城的舉的確是大逆不道之舉,可是初心卻是為了救朕,那麼李卿家的舉便不是大逆不道,而是護駕之舉。”

 朱厚照一句護駕,算是直接給李桓沖擊皇宮的舉定了,這樣一來,不管是任何人,都無法拿李桓率領錦衛沖擊皇城這件事來彈劾李桓,否則的話就會被認為是心懷叵測。

 張懋捋著胡須,含笑道:“陛下圣明!”

 朱厚照此時算是徹底的弄清楚了自己昏迷之后所發生的大事,心中充滿了無限的慨。

 說實話朱厚照是真的想不到李桓竟然會為了自己那麼拼,甚至不惜以犯險惡帶人沖擊皇城,為的就是救他。

 要知道那種況下,李桓又不知道他的況,可是真的在拿自己的命在拼。

 所幸的是李桓賭對了,否則的話,李桓的下場將會是什麼,朱厚照為天子又如何想不到。

 心中的同時,朱厚照不看向李桓道:“李卿,你為朕拼卻命不要也要進宮救朕,就如丘大伴說的一般,功高莫過救駕,以往朕賞賜于你,你皆是推辭不,不過這次朕卻不許你再推辭不。”

 李桓躬一禮道:“臣本一小小百戶,幸得陛下寵,方才有今日之高位,臣何德何能竟得陛下如此之厚,陛下厚賞,臣心中惶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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