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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百戶官開始》第一百七十二章 大軍圍攻皇城,咱們反了!【求訂】

 李桓這麼一隊人沖進地牢之中,原本奉了命令守在門口,試圖阻攔一下,結果卻是被李桓快刀斬麻一般殺了一空。

 或許是能夠騰出手來的牢丁全都在這里,被李桓給全殺了,所以當李桓一行人直接深地牢之中的時候,一路之上愣是沒有遇到一名阻攔之人。

 只是如此一來,卻是有些讓李桓為難起來。

 地牢這麼大,麻麻的全是牢房,看樣子怕是得有個數十上百間之多。

 這麼多的牢房分各個方位,也算得上是錯落有致了,如果說不是對天牢部的格局非常的悉的話,想要在這麼多的牢房之中找到要找的人,還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這會兒李桓有些后悔,自己是不是殺人殺的太利索了些,好歹也留那麼一兩個活口帶路不是嗎?

 跟李桓的陳耀、岳不群幾人也是一臉為難的看著四周的牢房,他們已經知曉了此番前來的目的,就是為了帶走劉瑾、焦芳、曹元等劉瑾一黨的核心之人。

 可是現在誰來告訴他們,這些人都被關押在什麼地方啊。

 陳耀向著李桓道:“大人,咱們還是分開尋找吧,最多就是花費一些功夫罷了。”

 李桓皺眉道:“先前那些牢丁的話你們也聽到了,這會兒恐怕劉瑾他們的境非常不妙,說不定已經有人對他們下手了,早些找到或許還有希,若是遲了,可能就只能幫他們收尸了。”

 正說話之間,一道影探頭探腦的,似乎是看到了李桓一行人連忙將脖子了回去。

 李桓幾步出,剎那之間便手將那人給抓在了手中,目之中閃爍著凌厲的神道:“你是何人?”

 這人只看穿著,應該就是天牢里的一名吏員,這會兒被李桓給抓著,臉上滿是驚懼之道:“下……下天牢吏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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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桓道:“劉瑾等人被關在何,他們如今怎麼樣了,帶本前去。”

 吏員一邊在前面帶路一邊驚懼的道:“劉公公幾人被押在天牢最底層,如今……如今應該在休息吧。”

 李桓眉頭一挑,這吏員顯然不清楚天牢之中所發生的事,所以李桓又詢問了焦芳等人被關押的所在,然后陳耀、岳不群等人去尋焦芳、曹元幾人。

 在李桓的催促之下,那名吏員幾乎是一溜小跑的向著關押著劉瑾的天牢方向而去。

 天牢底層

 劉瑾躺在稻草之上,上的傷口傳來的劇痛非但是沒有讓劉瑾痛不生,反而是讓他神出奇的好。

 或許是看到了活命的希,劉瑾不停地運轉息穩定上的傷勢,他要活著出去,他要狠狠的報復宋靖等人。

 突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劉瑾眼睛一亮,難道說救自己的人來了不?不然的話,那腳步聲為何會這麼的急促。

 反正宋靖這些人前來,可不會這麼的急促。

 就在劉瑾心生期待的時候,牢門被打開,就見一道影走了進來。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刑部郎中耿立。

 耿立臉上帶著幾分殺機,出現在牢房當中,而劉瑾在看到耿立的時候,登時面一變,幾乎是下意識的將到墻角,聲音嘶啞的道:“你……你來做什麼?”

 將劉瑾的反應看在眼中,耿立眼中滿是興與猙獰之,他耿立本來是有為刑部一任侍郎的,可是就因為得罪了劉瑾,非但是沒有能夠高升,反而是被降了級,了一任郎中。

 在朝中被劉瑾打也就罷了,最讓他不了的則是,劉瑾借著推行新政之機,竟然特意派人將他們這些在朝中反對他的員做為重點的審查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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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查田畝的時候,他們這些上了劉瑾黑名單的了重點清查的對象,一家家數千上萬畝的田地被清了出來,除此之外,更是嚴查他們老家的士子科考,甚至大肆削減其家鄉科考名額。

 可想而知在劉瑾的一條條刻意針對他們這些員的政策打之下,這些反對劉瑾的員無論是在朝中還是在家鄉,那都是日子過的極其艱難。

 因此耿立對劉瑾絕對算得上是恨之骨,否則的話,也不至于為了扳倒劉瑾,參合到那麼大的事當中去。

 在耿立的心之中,劉瑾可恨,天子同樣可恨,若是沒有天子刻意的庇護,劉瑾區區一個閹宦,又怎麼可能在朝中做大,更加的不可能有底氣針對他們。

 這天下間紳之輩,苦劉瑾新政久矣,但凡是看到能夠除掉劉瑾的機會,絕對有的是人為之付出行

 所以說當一個針對劉瑾的人站出來暗中串聯的時候,可想而知如耿立這樣苦劉瑾久矣的人將會做出什麼樣的決定。

 至于說在對付劉瑾的過程當中波及到了天子,雖然說一些不知的人心中駭然,可是冷靜下來之后,不知道為什麼心中竟然莫名的生出一以及快意。

 天子有如何,還不是一樣著了他們的算計,這天下終究是他們文集團、士大夫的天下。

 想要他們的利益,他們答應的可以,若是不答應,誰敢,那是要付出代價的。

 耿立恰恰就是這些人當中的一個,所知曉的雖不多,可是也清楚這一次,如果說不出什麼意外的話,天子必然會崩殂,劉瑾一黨也將隨著天子崩殂而徹底煙消云散。

 至于說劉瑾所推行的那些嚴重損害他們利益的新政,自然也就沒有必要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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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甚至耿立心中已經猜想著,一旦天子駕崩之后,布下這麼一個局,干下如此大事的幕后之人究竟會如何安排。

 正所謂國不可一日無主,天子無后,到時候又將是哪位皇室宗親幸運的登上至尊之位。

 只是讓耿立沒有想到的是,原本的一切是那麼的順利,天子昏迷了近十日,眼看著就要不行了,劉瑾一黨也盡數被拿下了,整個朝堂乃至天下都將由他們來執掌。

 可是誰來告訴他,為什麼在福建之地的李桓會出現在京師,甚至還那麼瘋狂的殺進了京師,救醒了天子。

 天子不死,他們的算計便直接崩壞了大半,天子逃過一劫,那麼絕對不能讓劉瑾再有活命的機會,否則的話,他們冒了那麼大的風險,甚至搭上了命,結果一個都沒弄死,豈不是白干了嗎?

 心中閃過諸般的念頭,耿立眼中滿含殺機的盯著劉瑾,聽了劉瑾的話冷笑一聲道:“本能來做什麼,自然是送劉公公上路啊!”

 劉瑾聞言不由的面一變,隨即忍不住大笑了起來,一邊大笑一邊落淚道:“陛下啊,老奴怕是不能再侍奉您了。”

 似乎是自言自語一般,劉瑾輕聲道:“老奴不如李桓啊,若是沒有李桓的話,怕是老奴就真的要蒙不白之冤,背著謀害陛下的罪名與陛下同生共死了。”

 緩步走過來的耿立聽著劉瑾的話,面一冷道:“閹賊,你又是如何知曉李桓回京的消息的,又如何知曉陛下醒來的事?說,到底是誰告訴你的?”

 劉瑾哈哈大笑,看著一臉沉的耿立不屑道:“陛下既然醒了,有李桓相助,爾等這些見不得的臭蟲,早晚逃不過李桓的追查,相信我,李桓絕對會將你們這些人一個個的揪出來抄家滅族,他會殺你們的,哈哈哈……”

 行至近前的耿立聞言,眼中閃過一道濃郁的殺機,狠狠的一腳踹在了劉瑾上,只將劉瑾給踹了個踉蹌,剛剛站起來的子直接跌到于地。

 本來上就有傷,劉瑾爬起來便已經耗盡了全的力氣,這會兒又被踹到,自然是再無力氣起

 不過劉瑾明顯也沒了起的意思,而是躺在地上,就那麼一臉嘲諷的看著氣急敗壞的耿立道:“是不是怕了,是不是很絕,陛下沒死,哈哈,陛下沒死,你們就死定了!”

 耿立猛地撲到劉瑾前,雙手死死的掐著劉瑾的脖子,狀若瘋狂一般吼道:“死吧,死吧,想要我死,我就先弄死你!”

 劉瑾被掐的面慘白,下意識的用雙手去抓撓耿立,耿立壯,本就如同廢人一般的劉瑾又如何是耿立的對手,幾乎要被掐死。

 就在劉瑾人意識陷黑暗的時候,劉瑾約之間聽到了一個悉的聲音傳來。

 在那吏員的帶領之下,李桓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關押劉瑾的牢房。

 遠遠的就看到了那敞開的牢房大門,心中生出一不妙,形一縱直接過了數丈距離進牢房之中,恰好看到一名服的青年正死死的掐著劉瑾的脖子,口中瘋狂的喊著。

 頭發蓬,渾上下沒有一好地方的劉瑾這會兒被耿立給掐的眼睛都有些翻白了,要多慘就有多慘。

 李桓眉頭一皺,手中繡春刀刀直接在耿立的上拍了一下,頓時就聽得耿立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子飛了出去。

 “劉公公,一別半年,別來無恙乎!”

 劉瑾迷迷糊糊之間,覺李桓的聲音就如同天籟一樣,當道卡在他脖子上的雙手突然消失,劉瑾忍不住一陣劇烈的呼吸,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天牢之中的空氣。

 哪怕是天牢之中的氣味非常的難聞,可是這一刻對于差點被憋死的劉瑾而言卻是那麼的清香。

 緩過了一口氣,劉瑾就那麼躺在地上,看著居高臨下打量著自己的李桓,突然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眼角也流淌出淚水。

 幾乎是失態一般,劉瑾一邊落淚一邊大笑:“我劉瑾沒死,沒死,哈哈哈……”

 似乎是聽到了劉瑾的大笑聲,被李桓拍飛出去,口吐鮮的耿立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力氣,竟然直接爬了起來,沒有撲向劉瑾,反而是撲向李桓。

 李桓只是神漠然的看了耿立一眼,翻手再次將其拍飛出去,半天無法彈一下。

 看到這一幕,劉瑾搖搖晃晃站起來,然后沖著李桓一記大禮拜下道:“李桓,救命之恩,咱家記下了,定有后報。”

 李桓只是瞥了劉瑾一眼道:“劉公公,李某可不是救你,而是陛下將你涉嫌謀逆的案子由我錦衛來督辦了,所以等下麻煩劉公公去詔獄之中走上一遭吧。”

 微微一愣,劉瑾臉上出一道:“是老奴辜負了陛下。”

 然后抬頭看向李桓道:“李桓,陛下如何了?”

 既然李桓能出了皇宮來救自己,那麼肯定是天子無恙,否則的話,李桓也出不了皇宮,但是劉瑾還是關切的詢問天子的況。

 李桓微微一笑道:“劉公公有心了,陛下已經無恙了。”

 劉瑾點了點頭,目掃了地上那耿立一眼,突然道:“不好,焦芳、曹元、張彩他們……”

 李桓淡淡道:“劉公公大可不必擔心,本已經派人前去尋他們幾位了,除非是運氣不好已經死了,否則當可保他們無恙。”

 長出一口氣,劉瑾指著耿立道:“這人背后有人指使,雖不知是不是他們謀害的陛下,但是必然有所牽連,希李大人能夠嚴查,不要放過任何一人。”

 李桓眉頭一挑,眼看有人急著想要殺了劉瑾,李桓便有所猜測,這些人絕不是單單為了殺死劉瑾這麼簡單,十有八九與天子遇刺一事不了干系。

 “來人,將此人押詔獄。”

 一名錦衛校尉連忙上前,只是耿立忽然之間哈哈大笑道:“想抓我,你們做夢吧。”

 說話之間,耿立竟然一頭撞向牢房墻壁的一棱角,就見鮮飛濺,耿立就那麼倒在地上,汩汩鮮自頭頂的窟窿流淌而出。

 不得不說耿立當真是果決至極,明知道自己落衛之手絕對扛不住錦衛的刑罰,既然最終都難逃一死,倒是干凈利落的了結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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