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江城平涂山公墓。
一輛勞斯萊斯幻影緩緩地駛停車場,引起了周圍很多人的側目。
這樣的豪車,哪怕在市區,平時都很能夠見到。
更何況是在這里?
車剛停穩,一個年輕人下了車,沿著臺階拾階而上。
后,也有一個穿紫黑戰袍的年輕人,亦步亦趨地跟隨著。
這兩人,正是秦風和紫虎。
“至尊,據我們探查到的消息,當年秦家滿門被滅了之后,就是被一個神人全部安葬在這里了。”
紫虎將秦風帶到了一排墓碑前。
秦風緩步走來,仔細地看著這一排墓碑上銘刻著的名字,果然每一個都是姓秦的。
他渾一,仔細地從其中尋找著自己悉的那幾個名字。
很快,秦風便發現了他父母以及他爺爺、的墓碑。
這幾個墓碑,都是相鄰的。
但從墓碑的陳舊痕跡來看,這些年似乎都沒有人來拜祭過。
“爸、媽、爺爺、,風兒回來了。你們放心,風兒一定會幫你們報仇的,所有有份參與這件事的人,都將會得到應有的報應和懲罰。”
秦風地看著眼前的這幾個墓碑,就連聲音都略微有些發抖。
這麼多年來,他一直都在海外。
從來都沒想過,秦家滿門被滅后,竟然還會有人幫他們安葬的。
這個發現,也讓秦風頗安。
最起碼,秦家滿門都不是死無葬之地。
秦風默默地站在父母、爺爺的墓碑前,心無比的沉重,微微抖著,眼眸中有著一淚。
良久,他才從這種緒中緩了過來。
“紫虎,查到那個神人是誰嗎?”秦風淡然地問道。
這個神人,竟然會把秦家人安葬在這里,想必是跟秦家有關系的人。
所以,秦風很想知道他究竟是誰。
說不定,還可以從這條線索上,找出更多關于當年秦家滿門被殺的真相。
“暫時還查不到,這麼多年過去了,很多線索都斷了。”
紫虎連忙搖了搖頭,回答了秦風的提問。
“盡力追查,我有種覺,這個人很可能是跟我秦家有莫大關系的。”秦風看了一眼紫虎,神非常的凝重。
“是,至尊。”
紫虎連忙沉聲應道。
“走吧。”
秦風點點頭,又看了一眼父母、爺爺的墓碑,便打算離開。
下一次再來,應該就是他讓江城四大家族的家主,為當年的事償命之后了。
因為只有這樣,他才有面目再來看他們。
“嗯?”
就在這時,秦風忽然覺到了一若若現的殺意。
他下意識地扭頭看去,只見數百米外的一個小山坡上,反過來了一道,讓他雙眼不由自主地瞇了起來。
接著,他渾汗倒豎,一危險憑空而生。
“有危險!”
秦風反應極快,瞬間就趴倒在地,同時一個滾,就躲到了一個公墓后面。
“咻咻!”
兩道破空聲響起,秦風剛才所站立的位置,竟然有兩顆子彈過,最終擊中了附近的一塊墓碑。
“砰!”
那塊墓碑攔腰炸開,摔得碎。
而紫虎也同樣遭到了槍擊。
他的反應,比秦風要稍微慢上了那麼一,雖然已經盡力躲閃,但還是沒能躲過狙擊槍的狙擊,被一顆子彈過了手臂。
雖然沒被直接中,但是卻炸掉了一大塊,流如注。
所幸的是,對方的目標似乎不是他,所以紫虎才能保住命,同樣躲到了一座公墓后面。
“至尊,你沒事吧?”
紫虎臉凝重,地捂住自己手臂上的傷口,但鮮卻本止不住,不要錢一樣涌出來。
但他卻顧不了這麼多,因為他擔心秦風的安危。
“我沒事,你呢?”
秦風沉聲應道。
事發生得實在是太過突然了。
就連他都來不及做些什麼,只能盡力躲閃。
否則,就只會淪為對方狙擊手的活靶子。
“我被子彈中了手臂,不過沒什麼大礙。”紫虎也立刻回應。
這點傷,若是一般人肯定會痛得嗷嗷。
但對四大戰皇之一的紫虎來說,卻只是小意思。
畢竟,比這個還要嚴重的傷他都經歷過。
“咻咻……”
又是幾顆子彈過來,得他們本就抬不起頭來。
秦風臉非常冷峻。
他能夠很清晰地覺到,這狙擊手就躲在數百米開外的那個小山坡上。
如此近的距離,只要挨上一槍,就算沒有命中要害,也很難活下來。
“紫虎,你保護好自己,我去把那狙擊手解決掉。”
秦風低聲說了一句后,隨即便將自己的外套了下來,朝另一個方向扔了出去。
“咻咻咻!”
如他所料,幾乎瞬間便有三顆子彈來,將那件外套了篩子。
而秦風則是趁著這個空檔,形化作一道幻影沖了出去。
小山坡上的狙擊手也已經發現了他的打算,迅速改變了方向,準備朝他擊。
然而,秦風卻直接躲了另一座公墓后面,再也沒有冒頭了。
槍聲很快停止。
經過了這一連串的擊,狙擊槍中已經沒有子彈了。
“機會!”
秦風借助這個時機,再度化作一道幻影,在幾個公墓中間來回飛竄,眨眼間就消失在觀察員的視線之中。
“糟糕!”
不遠,小山坡的一個草叢中,魯本拿著遠鏡,臉上泛起了一凝重。
因為他已經找不到秦風的所在了。
“怎麼了?”
另一邊,杰拉德已經裝好了子彈,再度開始了瞄準。
“我找不到目標的位置了。”
魯本沉聲說道。
“什麼?”
杰拉德眉頭一皺,臉上也泛起了一郁悶。
如果找不到目標的位置,那還怎麼擊殺目標?
畢竟,這樣的機會可是很難遇到的。
尤其是像這里的環境,遠離塵囂,就算有人報警,也需要一定的時間才會有警察趕到。
而他們在干掉了目標后,還可以輕松地離去。
但現在,魯本竟然告訴他,沒有了目標的位置,如何能讓他不到郁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