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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第一嬌》277、約見

駱君搖覺得自己大概還沒見過這麼囂張的人,即便是如曲放,曲天歌,王泛這些高手,也不敢在大庭廣衆之下對攝政王妃和駱家大公子說這種話。

雖然這其中很大一部分可能是因爲,眼前這幾個人本不知道他們的份。

“你是誰?”駱君搖盯著眼前的矮瘦青年,沉聲問道。

那青年桀桀怪笑了兩聲,道:“小人兒,你不用管我是誰,只要乖乖跟著我走就行了。只要你跟我走,保證以後你榮華富貴用不盡。”聞言,駱君搖忍不住嗤笑了一聲。

那青年聞聲神瞬間就變了,他死死盯著駱君搖道:“你笑什麼?你在嘲笑我?你覺得我配不上你?”

駱君搖眨了下眼睛瞬間明白了過來。這人雖然表現得極其囂張,但並不代表他不知道自己的外表如何。他不僅知道,而且極其憎恨比他優秀的人,所以他從一開始就對拔容貌俊的駱謹言充滿了敵意。他選擇對駱君搖出手,未必是真的一眼看中了,也有可能是誤會了和駱謹言的關係。

此時突然發笑,這人第一反應就是認爲自己在嘲笑他的外貌。

“無意冒犯。”駱君搖輕聲笑道:“但是……榮華富貴我恐怕是不需要了。”

那人臉果然好看了一些,只是盯著駱君搖道:“哦?這世上沒有人不喜歡榮華富貴,你可知道我是誰?跟著我你能得到什麼?”

駱君搖笑瞇瞇地把玩著手中的匕首,問道:“你可知道,我手裡這把匕首值多錢?”

那青年目落到駱君搖手中的匕首上,右手手指忍不住握起在掌心挲著。他的指甲堅不可摧不代表他的人也是鐵打的,方纔撞上那匕首的時候指甲雖然無損但是他的手指卻還是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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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君搖嘆了口氣道:“看來,你確實不知道我是誰?”青年定定地盯著駱君搖問道:“你是誰?”

“攝政王妃!”這個茶樓雖然不是王公權貴聚集的地方,但在場還是有人認出了兩人的份的,忍不住開口道:“駱大公子!”

樓上越發熱鬧起來了,一方面這四個人明顯並非善茬,在場的都是普通人並不敢上前。另一方面,這個怪人竟然看上了攝政王妃的貌,看這模樣還有點想要強搶的意思?人們雖然不敢上前,卻還是忍不住紛紛頭接耳地議論起來。

那青年也是一愣,顯然他也沒想到自己隨意選中的這個小姑娘竟然會是當朝攝政王妃。

江湖中人確實不大將府放在眼裡,

就算是如今的小皇帝恐怕也沒有幾個人有幾分敬意。但有的人總歸是不同的,謝衍是屬於這一類,駱雲顯然也是。

而這個姑娘,卻跟謝衍和駱雲都有關係。

那青年臉再度沉起來,顯然是在招惹攝政王府和駱家以及自己的面子之間猶豫不決。

最終還是在一邊看戲的三個男上前,不知跟他說了什麼纔將人拉走了。

臨走前,那青年還用不甘的眼神深深地看了駱君搖一眼。

這四個人一走,樓上所有人都鬆了口氣。議論的聲音也響了許多,大都是在控訴這些江湖中人弄得京城人心惶惶的。

駱君搖和駱謹言出了茶樓,駱君搖才問道:“大哥,那是個是什麼人?蛇鐲又是什麼東西?”總覺得不單單是指蛇形的鐲子。

駱謹言道:“那三個人我不知道,但是那個青年我若是沒猜錯的話,應該出自南疆擅長縱蠱毒的部落中的一支。這個部落擅長馭蛇,年男子如果將蛇鐲送給子,而子收下的話就表示願意嫁給他。如果事後反悔,會被整個部族追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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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君搖忍不住道:“這對不瞭解風俗的人來說,豈不是太不友好了?”

駱謹言瞥了一眼道:“中原子一般不會接除了意中人以外的非親異的禮。”

駱君搖仔細想想,也對。

只聽駱謹言道:“但是南疆許多部族民風開放,並沒有這樣不文的規矩,許多不知道的人只以爲是追求者贈送的禮,卻不知道這一接下來就綁定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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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君搖道:“方纔那個蛇鐲應該不大一樣吧?”如果一個普通的部族員都能拿出那樣的東西,那南疆那地方還能號稱蠻荒之地麼?得富足什麼樣子?

駱謹言道:“那人是部族首領的兒子,定國軍鎮守的地方左翼靠近南疆,我聽軍中一些人提起過,南疆有一位蠱毒和馭使毒非常厲害的人,是古河部首領的大兒子,因爲這個古河部在南疆也是無人敢惹。”

駱君搖負手跟在他邊,“我以爲南疆早就被納中原統治了。”

駱謹言回頭看了一眼,道:“南疆名義上歸屬中原已經有數百年之久了。”

駱君搖點點頭表示懂了,歸順是歸順了,但要實行有效統治還是鞭長莫及的。所以只要南疆不叛,實際統治權還是在南疆的土著手裡。

想想吧,中原朝廷派一個個文質彬彬的地方過去治理,南疆本土著一個個民風彪悍,不是玩毒就是玩蠱,再不濟也能玩幾下刀,這跟羊虎口有什麼差別?

“那他這算是江湖人還是……”駱君搖有些好奇地問道。

駱謹言搖搖頭沒有回答,有些問題是不用理得那麼清楚的,也理不清楚。

告別了駱謹言回到攝政王府,駱君搖被告知王爺已經回來了。駱君搖有些意外,攝政王殿下這幾天忙得腳不沾地,這個時候竟然還在府中,可不是讓人覺得奇怪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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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境園的書房,謝衍果然正坐在書桌後面看摺子。

聽到腳步聲方纔擡起頭來看向從外面進來的人,“回來了?”

駱君搖腳步輕快地湊到他邊,“今天怎麼這麼早回來了?”

謝衍有些無奈地看了一眼,將目移到了桌上那堆得滿滿的摺子上。

駱君搖有些同地看了看他,表示自己莫能助,“辛苦了。”可以幫忙分析整理資料,但是這些朝堂上下決策的事還真幫不了忙。

攝政王這個位置確實辛苦,就算沒有鳴音閣這些事謝衍每日需要理的公事也不。如今多了鳴音閣的事,原本的公事也不會因此變,相反只會變得更多。

駱君搖笑瞇瞇地站起來道:“你忙吧,我不打擾你了。”

要走卻被謝衍抓住手腕拉了回來,駱君搖疑地看著他,“怎麼了?”

謝衍道:“聽說你和謹言遇到堪布剌?”

駱君搖眨了眨眼睛,“那是誰?”

謝衍手指輕輕挲著的手腕沒有說話,駱君搖瞬間醒悟過來,“你說在茶樓那個人?”

謝衍點了下頭,駱君搖道:“你消息可真靈通,這纔多大一會兒?大哥說他是可能是南疆古河部首領的長子。”

謝衍點頭道:“沒錯。”拉著駱君搖在自己邊坐下,謝衍從放在桌上的盒子裡拿出一個鐲子套在了駱君搖的手腕上,輕聲叮囑道:“別拿下來。”

駱君搖擡起手腕來晃了晃,好奇地問道:“這又是什麼?”

這個鐲子也很好看,材質溫潤澄澈,彷彿是極品的三翡翠。製造這鐲子的工匠按照彩的紋路雕琢出了一朵盤在鐲子上的白花朵和纏枝翠葉,雕工自然彷彿天然生的一般。這樣的東西,顯然更符合中原人的審喜好。只輕輕了兩下,駱君搖就知道這絕不是普通的翡翠,看起來度比翡翠高得多也沒有那麼容易碎。

謝衍道:“早年從南疆帶回來的,有了它大多數的蠱毒對你都無效,剛剛做好沒多久。”

駱君搖眼睛一亮,“這麼好?”

謝衍握著帶鐲子的纖細手腕,輕笑道:“最近城裡來歷不明的人太多了,小心一些。”

駱君搖靠著他點點頭道:“我知道,你放心吧。”

“真的不用冷霜跟著你?”謝衍問道。

駱君搖忍住想要翻白眼的衝,“冷霜很忙的好嗎?你還不如跟我說讓我別出門呢。”

謝衍含笑搖了搖頭,沒有再說話。

駱君搖喜地把玩著手腕上的鐲子,一邊問道:“那個堪布剌,很厲害?”

謝衍聲音淡淡地,卻帶著幾分莫名的寒意,“他跟普通的古河部人不一樣,他送出去蛇鐲並不是爲了將姑娘娶回家。”

“那是爲了什麼?”駱君搖不解。

謝衍道:“他的蛇鐲在一個上最多不會超過一個月,一個月之後就會收回。”

“他……”腦海中靈一閃,駱君搖瞬間明白過來,“他將那些子都殺了?”

謝衍點了點頭,駱君搖響起那人的灰藍的眼睛和眼神,瞬間覺得皮疙瘩都起來了。

謝衍輕的背心安道:“別怕。”

駱君搖搖搖頭道:“我不怕,我是擔心……”那個人如果不敢,那麼會不會去找別的獵呢?雖然大哥說要子主手下鐲子,堪布剌那樣的人若是送會主手下的子恐怕不多,但那種人渣什麼樣的事做不出來?

“啓稟王爺王妃,鳴音閣主派人送了信來。”門外總管捧著一封信進來稟告。

“拿過來。”謝衍接過信打開掃了一眼,信很短很快就看完了。

駱君搖好奇地道:“說了什麼?”謝衍將信,對總管道:“你去告訴送信的人,就說本王答應了。”

“是,王爺。”總管恭敬地退下。

駱君搖看著信紙上清雋的筆跡皺眉道:“鳴音閣主想要見你?”

謝衍並不意外,道:“他是該見本王了。”

駱君搖偏著頭思索了一下,“因爲他擔心跟白靖容合作?”

謝衍輕笑了一聲道:“我跟白靖容合作在錦鸞符落到我手裡的時候,他就應該心有有數了。他見我,不過是想要也跟著一手罷了。”

聞言駱君搖忍不住皺眉,“信得過嗎?”

謝衍搖頭,“信不過。”

“嗯?”

謝衍輕嘆了口氣,眼神幽深,“鳴音閣恐怕志不在此,現在想要跟著摻一腳多半是演給我們的看的,轉移我的注意罷了。他弄那麼多高手京,總不會是爲了來跟他分一杯羹的。”

那麼多高手,還有鸞儀司不知道藏了多人馬,想要做什麼…似乎也不難猜測了。

駱君搖蹙眉道:“所以,鳴音閣還是另有打算?那你爲什麼還要見他?”

謝衍道:“我要看看,鳴音閣和鸞儀司到底是不是一路的,或者說……現在這個鳴音閣主和雪崖,到底是否當真是一路人。”

駱君搖眨了眨眼睛,“這個……”這個他們還真不知道,畢竟他們跟雪崖也只見過兩次,至於鳴音閣主就沒見過。

因爲發現可能有兩個一模一樣的雪崖,駱君搖甚至懷疑雪崖就是鳴音閣主本人。但按照淺草巷那位老人的消息,鳴音閣主和雪崖確實是兩個不一樣的人。

說來也有趣,他們跟鳴音閣和鸞儀司手,但卻連對手的面都沒見過。

當然,這也是因爲時間著實是短。從去鳴音閣那晚到現在,也不過才短短幾天罷了。

“我跟你一起去?”駱君搖問道。

謝衍低頭看了看,點頭道:“也好。”

鳴音閣主想要約見攝政王自然不可能讓攝政王親自去鳴音閣,但讓他那樣的份到攝政王府來拜見顯然也不合適的,於是他們將見面的地點約在了城中的流觴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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