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病到底打算什麼時候好?
不覺得你病得太久了嗎?
你一日不站到朝堂之上,就不會有太多的人追隨你,哦,對了,好在你的產業都經營的不錯,還能用銀子收買人!
說起來,這銀子啊,可真是好東西,這世上似乎就沒有用銀子辦不的事兒!”
一提起銀子,男人就想到了京郊的玻璃工坊,他知道不了,所以第一時間就派自己的大管事去聯絡工坊的主事之人,可惜作慢了一步,竟然連個經銷的名額都沒搶到,還真是憾呢!
男人眼神郁的盯著窗外幾個嬉鬧的男孩,這些孩子還真是無憂無慮呢!
“不急,該好的時候自然就好了!”
中年男人道:“你還是盡快吧。這麼多年,你膝下只得一子,想坐上那個位置,就得子嗣綿延,怎麼也得生上幾個兒子才行。
總這麼裝病,連孩子都不能生這怎麼能行?”
“我會考慮!”
……
葉寒瑜在府中裝病不能出門,顧婉寧每日陪在邊,這日,突然有人進來稟報,說是有人在九翠齋鬧事,伙計們通知不了五皇子妃,只能跑到瑜郡王府來求救。
顧婉寧正陪著葉寒瑜在前院書房看書,就直接將人了過來。
“郡王爺王妃快去店里看看吧,武侯世子都要把店里的伙計打死了!”
顧婉寧一下就坐不住了,武侯世子這人有多荒唐,京中的傳言可是多了去了,遠的不說,就去年還能當街強搶民最后還把人殺了埋尸呢,打幾個人那都是家常便飯,要不是皇上將他關進了大理寺,是他爹用了免死金牌才保出來,他被嚇了一遭,膽子小了些,這半年不定做出多傷天害理的事兒呢!
“爺,妾帶著人過去看看況。”
葉寒瑜卻道:“這事兒不是你們人能管得了的,爺隨他去看看況,你就在家里等消息吧。”
顧婉寧道:“可爺現在不是得在家‘養傷’嗎?”
他現在是養傷期間,就這麼出現在外面好像不太好。
“只是傷到了胳膊,又不是癱在床上彈不了的病,沒關系的。”
誰也沒說胳膊傷就不能出門了。
顧婉寧沒再攔著,這種事確實是男人理比較好,一個宅子,總不能跟一個大老爺們理論不是?
葉寒瑜直接吩咐人來賀初,一行人呼拉拉的就上了馬,葉寒瑜還空跟伙計打聽出了況。小伙計到是利落,幾句話就把事解釋清楚了。
最近這些天,武侯世子一直追著祁熹兒跑。
可惜祁熹兒看不上他,每天都要到九翠齋點一份點心,然后等戰王。
今日也是巧了,到的晚,戰王從宮中回來也晚了,巧的是他今日親自到店中選的點心。
祁熹兒自然是要圍著戰王轉的,這下可扎了秦云棋的眼。
戰王不理祁熹兒,付完銀子就走了。
他走后,秦云棋就威脅祁熹兒要去承恩公府提親,結果被祁熹兒扇了一掌。
店里正是客人多的時候,伙計們自然是要上前勸架,結果人家兩人不打了,秦云棋把炮火全對準了店里的伙計,兩個伙計被暈了,一個被他打的出氣兒多進氣,店里還被他帶著隨從砸的七八糟,人家邊砸還邊囂,“不就是砸個店嗎?本世子有的是銀子,賠得起!”
報信的小伙計是個機靈的,趁人不注意,溜了出來搬救兵。
葉寒瑜趕到店里的時候,秦云棋還在店里囂,祁熹兒倒是了站干岸的,明明才是罪魁禍首,給了秦云棋一掌,這會兒卻了看熱鬧的。
賀初等人得了葉寒瑜的吩咐,進了店直接手就打,葉寒瑜帶來的人多,而且又是在自家地盤上,起手來也不含糊,秦云棋被裹夾在里面挨了好幾下,只不過賀初手下的人都經過特殊訓練,下手專往看不出痕跡的地方打,因此秦云棋上看不到毫外傷,不過卻不耽誤他疼!
等將這些人打了個半死不活后,賀初一擺手,將秦云棋連帶他的隨從全扯到了大街上,那些隨從被打怕了,一個個只剩下跪地求饒的份。
祁熹兒見秦云棋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悄悄拉著自己的婢跑掉了。
葉寒瑜將的小作看在眼里,但沒搭理。
他就這麼騎在馬背上,淡淡的看著秦云棋:“秦世子今日大鬧九翠齋想過要怎麼了解這件事嗎?”
說實話,當秦云棋看到葉寒瑜騎在馬背上,站在店門前靜靜的著店里的時候就后悔了,這可是皇子開的店,他因為一時氣憤說砸就砸了,賠錢事小,后續可是一堆的麻煩事兒呢!
而且,自打上回那件事后,秦云棋看到葉寒瑜就有些打怵,畢竟,因為他,他上次可是差點丟了一條命的。
“大不了賠錢!有什麼可想的!”
葉寒瑜一只胳膊上系著繃帶,另一手還握著馬韁,但這并不能降低他的半分氣勢,“那就賠吧,那些柜臺每個白銀一萬兩,點心灑了一地,店里還要停業整頓最半個月,不多要你的,十五萬兩就可以了。”
原本還極為心虛的秦云棋頓時炸:“瑜郡王,你為皇子,可不能獅子大開口,你這店里就算是賣金子的,也不值這麼多銀子!”
“哦,秦世子覺得本王要多了?本王確實不是賣金子的,但本王是賣玻璃的,那些玻璃柜臺可比金子值錢多了,滿京城頭一份,價值何止萬兩?
要你一萬兩只是本價!
至于店里點心價格,空口無憑,掌柜的,把賬本拿出來給秦世子過過目。”
秦云棋突然想到九翠齋的點心好像確實貴的,他追了祁熹兒這麼些日子可不是白追的,知道九翠齋的油蛋糕,每日限售小的兩百塊份,大的一百份兒,每天都是早早賣完,本就沒有賣不的時候。
是這兩樣每天的流水就有四千兩。
再加上別的點心,不多賣,每樣賣上五十斤,那也有一兩千兩,這麼一算,半個月的損失就有七八萬兩,人家還真沒多要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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