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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百戶官開始》第一百九十章 一座生祠,驚人的發現【求訂】

 許多百姓對于鉛山費氏一族那是真的敢怒不敢言。

 如今眼看著那一座堪稱莊嚴肅穆的生祠,許多人心中甚至默默的詛咒著。

 在費睞的帶領之下,鉛山費氏一眾核心族人緩緩的走進了生祠之中。

 生祠建的極為寬敞,大殿之中便是容納數十人也足夠了。

 走進生祠之中就可以看到,正中的便是費宏的坐像,這坐像栩栩如生,在邊上則是記錄著費宏的生平,當然費宏并沒有死,所以其生平自然也就不完整,只是記錄到今年費宏被封為文淵閣大學士。

 費睞看著兄長費宏的坐像,想著數十年之間,靠著兄長費宏,他們費氏一族已經為鉛山縣最大的家族,如果說自己兄長有朝一日能夠進閣,為一位閣臣的話,那麼他們鉛山費氏未嘗不能走出鉛山縣,將家族的勢力擴張至整個廣信府。

 到時候他們鉛山費氏的勢力必然會暴漲。

 一想到未來他們鉛山費氏所擁有的店鋪將遍布整個廣信府,所擁有的土地將會倍的增長,費睞就覺渾發燙。

 那種將家族發展壯大的覺實在是太爽了,尤其是又費宏在朝中坐鎮,地方上的府對于他們鉛山費氏的許多事本就不敢管。

 兼并土地什麼的,便是有人告到府那里,也是無用,甚至可以說就算是鉛山費氏的族人殺了人,府那里也只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要鉛山費氏能夠擺平,那就是民不舉不究。

 費睞覺自己做為鉛山費氏的族長,帶領著鉛山費氏走到今天這一地步,必然會被銘記于族譜之上,在族譜之中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

 這會兒一名禮鄭重的道:“吉時已到,拜!”

 費睞等人開始向著費宏的坐像祭拜,一些費氏族人直接就在心中默默祈禱費宏能夠保佑他們費氏一族越來越強,越來越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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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此同時鉛山縣縣衙

 鉛山縣知縣沈濂做為一名尚且年輕的七品員,本來剛來鉛山縣的時候,尚且想著為百姓做一些實事的。

 可是當沈濂真正的來到了鉛山縣,了鉛山縣知縣,卻是驚訝的發現,整個鉛山縣幾乎就是鉛山費氏說了算,他這位鉛山縣知縣的命令在縣城之中或許還有用,可是出了縣城之地,到了地方上,仿佛就一下沒了用

 甚至有那麼一兩次,有百姓狀告鉛山縣費氏族人,沈濂本來是想接了案子命人抓捕犯下命案的費氏族人,可是縣衙縣丞、主簿、典吏、巡檢皆是第一時間勸阻于他。

 然后告知沈濂其中利害關系,甚至就是他這位知縣下令,巡檢、縣丞、典吏等也只會違,本就不敢去得罪鉛山費氏。

 幾次下來,沈濂真正意識到他這位知縣在鉛山縣只要不涉及鉛山費氏,那他就還是鉛山縣知縣,可是一旦涉及到鉛山費氏,那他說什麼都不算。

 這一日,沈濂如同以往一般在縣衙之中理公務,突然之間就聽得一陣大地震的響聲。

 這是大隊人馬一起行所引發的靜,這麼大的靜,沈濂自然是第一時間被驚

 還沒有等到沈濂起,就見一名衙役一臉慌的跑了進來,并且沖著沈濂聲道:“大人,大人不好了,錦衛的人來了。”

 沈濂聞言不由一愣,臉上出幾分愕然之

 錦衛的人來這里做什麼,他沈濂難道犯了什麼大罪不,可是也不至于用錦衛來拿他吧。

 自問自己沒有犯什麼滔天大罪的沈濂心中正泛著嘀咕,就見一系錦衛百戶袍服的杜廣帶著十幾名錦衛大步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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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到闖衙門里的錦衛,沈濂不輕咳一聲,皺眉道:“縣衙之地,諸位擅闖,若是不給本一個代的話,本定然上書三司,奏諸位一本。”

 杜廣淡淡的瞥了沈濂一眼道:“你就是鉛山縣知縣,尚且還有幾分良知的那個知縣沈濂?”

 沈濂聞言不由的大怒道:“大膽!”

 雖然說杜廣錦衛百戶,論及品階要高出沈濂這位知縣一階,但是從心底里,沈濂是瞧不上杜廣這錦衛百戶的,所以哪怕是面對杜廣,他也敢呵斥對方。

 杜廣只是冷笑一聲道:“沈濂,本自京師而來,奉了錦衛指揮使大人的命令,特來抄沒鉛山費氏一族,今命你沈濂協助錦衛辦案。”

 沈濂整個人睜大了眼睛,臉上滿是震撼的神,甚至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杜廣聲道:“你……你說什麼,抄沒鉛山費氏?”

 難怪沈濂聽了杜廣的話像是聽到什麼天大的笑話一般,鉛山費氏有費宏在朝中為,錦衛竟然要抄沒鉛山費氏,這怎麼可能,除非是……

 忽然之間,沈濂心中生出一個念頭來,隨即看向杜廣。

 只聽得杜廣冷哼一聲道:“區區鉛山費氏而已,費宏涉及謀害天子的謀逆大罪,陛下特令我錦衛督辦此案,奉了指揮使大人的命令,特來抄沒鉛山費氏。”

 此時沈濂回神過來,對于杜廣的話,他倒是不懷疑,沒有人敢冒充錦衛,更不要說還要抄沒鉛山費氏了。

 不過很快沈濂看著杜廣道:“就憑你們的話,本勸你們最好是不要去,否則的話,到時候被鉛山費氏的族人給打死了,豈不是冤枉。”

 杜廣聞言不由眉頭一挑,冷哼一聲道:“本倒是要看看,誰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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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著杜廣沖著沈濂道:“沈大人,請吧。”

 顯然杜廣之所以帶上沈濂,自然是希借助沈濂的份來安那些百姓。

 有時候,他們這些錦衛出面辦不到的事,如沈濂這般的地方父母出面的話,卻是能夠輕松辦到。

 杜廣顯然也考慮到了鉛山費氏在地方上的影響力,所以特意帶上沈濂,就是怕到時候無知百姓被鉛山費氏蠱,與他們對抗,那個時候,沈濂這父母份可就非常的重要了。

 當沈濂頗為不愿的走出縣衙的時候,看到衙門之前那上百錦衛,再看看黑怕是有數百之多的衛所士卒的時候,沈濂終于明白過來,為什麼杜廣會那麼的有信心敢來抄沒鉛山費氏這樣的地方豪族了。

 如鉛山費氏這樣的地方豪族,在一縣之地單單是占據的土地就有十幾萬畝之多,靠著鉛山費氏過活的佃農怕是有數千上萬人,這種況下,鉛山費氏如果登高一呼,未必不能夠聚集數百上千無知的青壯百姓為其所用。

 若是沒有強有力的力量鎮的話,沈濂先前也不會說出那一番話,甚至還擔心杜廣會不會被鉛山費氏的人給打死。

 不過這會兒沈濂卻是放心下來,有這麼多的錦衛以及地方衛所出馬,用來震懾無知百姓,抄沒鉛山費氏卻是足夠了。

 看了沈濂一眼,杜廣淡淡道:“知縣大人,請吧。”

 很快一隊人馬便奔著鉛山費氏在鉛山縣城中那一片奢華的建筑群落而來。

 鉛山縣的在鉛山縣費家鎮,可是經過了數十年的發展,許多費氏族人已經進了縣城,并且在縣城之中蓋了一座堪稱奢華的費氏府邸。

 費氏一族所建的費宏的生祠距離費氏一族的府邸并不是太遠。

 當沈濂、杜廣等人帶人出現在費氏族人所居的府邸,并且命人圍住了費氏府邸,杜廣一聲令下,登時就見數十名錦衛沖進府邸之中。

 很快府邸之中便傳來了一陣尖、咒罵之聲。

 不過很快一名錦衛小旗便跑了過來向著杜廣道:“大人,府中除了老弱婦孺之外,費氏一族的核心男丁幾乎都不在府中。”

 杜廣不由一愣,訝異的道:“人呢?”

 這會兒沈濂忽然開口道:“卻是本忘記了,今日似乎是費氏一族為費宏所建造的生祠落之日,費家的核心之人這會兒應該就在費氏生祠那里。”

 杜廣愣了一下,驚愕的道:“什麼?為費宏建造生祠?這等事費氏一族的人竟然也能夠干的出?”

 沈濂卻是一臉淡然的道:“那又如何,不就是建造一座生祠嗎,比這還夸張的事,費氏一族又不是沒有做過。”

 長吸一口氣,杜廣冷笑道:“好,好,看來真的是如指揮使大人所言,這些貪污吏的族人也大多沒有什麼好東西。”

 說話之間,杜廣喝道:“來人,隨本去拿人。”

 隨著杜廣一聲呼喊,就見數十道影從府邸之中退了出來,正是先前沖進府中的那些錦衛。

 杜廣隨手點了十幾名錦衛吩咐道:“你們留在此,給我帶人守好了費氏府邸,不許走了一人。”

 很快杜廣同沈濂便遠遠的看到了眾多的百姓簇擁在一座高大、莊嚴、肅穆的生祠之前。

 甚至遠遠的都能夠聞到一子香火氣,可想而知費氏在祭拜費宏的時候,到底燒了多的香燭。

 杜廣皺了皺眉頭,目掃過那些簇擁在生祠前的百姓,沖著幾名錦衛喝道:“去,將這些百姓都給驅散了。”

 沈濂輕咳一聲道:“杜百戶,還是讓本驅散百姓吧。”

 杜廣看了沈濂一眼,微微點了點頭,這種事由沈濂這位父母來做自然是再適合不過了。

 沈濂在一隊衙役的簇擁之下,在一些衙役的喝罵聲中,原本簇擁在生祠前的一眾百姓紛紛閃避開來,一個個的在看到沈濂一行人的時候皆是出敬畏之,充分的展現了一縣父母在百姓之中到底有著什麼樣的威懾。

 正在生祠之中祭拜的費睞聽到外面的靜不皺了皺眉頭,當即沖著邊一名族人道:“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什麼人竟然敢在此地喧嘩,不要命了嗎?”

 今天可是生祠落之日,竟然有人敢在這里鬧事,當他不敢殺人嗎?

 還沒有等到那名族人走出生祠,就見沈濂帶著一隊衙役出現在了生祠門口

 費睞看到沈濂以及其后的一眾衙役的時候不由的皺了皺眉頭,這沈濂自從上任之后就不時的想要尋他們費氏的麻煩,幾次教訓之后,沈濂總算是稍稍老實了一些。

 本來費睞還想著什麼時候給自己兄長去一封信,看看能不能夠將沈濂給調走,或者貶到蠻荒之地為

 只是沒想到這沈濂竟然這麼大膽,敢在這個時候來搗,惹了他們鉛山費氏,便是一個小小知縣又算的了什麼。

 皺著眉頭,費睞冷冷的看了沈濂一眼道:“知縣大人莫不是來拜家兄的嗎?”

 如果說是以往的話,費睞這般無禮,沈濂也就忍了,誰讓他惹不起費宏那位未來閣老呢。

 可是現在,沈濂卻是不懼了,鉛山費氏即將煙消云散,他又何懼區區一個費睞。

 李桓的大名,哪怕是他只是地方上的一個小小七品縣令,那也是聽說過的。

 被李桓給盯上,再加上費宏所犯下的謀逆大罪,費氏一族注定是完了。

 當即就聽得沈濂冷哼一聲道:“大膽費睞,見到本還不速速下跪見禮。”

 這一聲呼喝只讓沈濂幾年之間從費家上所的憋屈之氣盡數釋放了出來,心中別提多麼的舒爽了。

 沈濂這是舒爽了,可是費家一眾人乃至四周看熱鬧的百姓卻是傻眼了,目瞪口呆的看著沈濂。

 這鉛山縣竟然還有人敢這麼同費氏族長費睞說話,哪怕是為知縣的沈濂也不行啊。

 費睞呆了呆,錯愕的看著沈濂,隨即反應過來,心頭登時升起了一無名怒火,上前一步,沖著沈濂喝道:“沈濂,你瘋了不,不要忘了,只要我一封書信,大哥便能夠將摘了你頭頂的帽,甚至將你貶到邊遠之地為。”

 沈濂卻是冷笑一聲道:“費宏嗎?他怕是再也沒有這種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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