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靈一上車就對玄武說道:“別告訴我,你花了多錢,我會不了的。”
玄武笑著說:“放心吧,我不告訴你。”
玄武啟汽車,在通崗等信號燈時,玄武看了一眼正專注地看著車窗外的符靈,說道:“符靈,你沒有必要為將來的生活擔心,無論到什麼時候,我都會給你留夠生活費。”
符靈轉頭看著玄武,“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就算有一天我和敖天不在你邊,我也會安排好你的生活,不會讓你吃不上烤鴨和龍蝦。”
“無論你們要幹什麼,我都會跟著的,你們別想甩了我。”符靈語氣堅定地說完,繼續看著車窗外。
信號燈轉為綠,玄武啟汽車,“我怎麼會想甩了你,我是說如果。”
符靈慢悠悠地說道:“沒有如果。”
玄武抬起右手了符靈的頭,“既然你確定沒有如果,就應該確定我養得起你,你沒有必要對錢太過算計。”
符靈轉回頭,看著玄武認真地說道:“我不是算計,我只是不想浪費我們的汗錢。如果我們的錢都是像診治祁佳佳和玄猛那樣,看回診幾十萬,我會天天吃龍蝦;天天吃貢果。可現在不是,現在的錢都是我們拼了命掙回來的。如果我花,那我還不如不去掙。”
玄武長籲了口氣,“你現在知道掙錢不易了。”
“嗯,知道了。”符靈說完,繼續看車窗外。
汽車停在中醫館門前,符靈拿著東西先下了車,一進門就對莫偉喊道:“快來看看,你師父買龍蝦了。”
正在拖地的莫偉,抬頭說道:“小符姐,早!”
符靈打開泡沫保溫箱,看著龍蝦說道:“莫偉,快百度一下,龍蝦怎麼做。”
剛走進門的玄武說道:“你應該先百度怎麼洗。”
符靈點頭,“對啊,需要洗幹淨了。”
“你先把買的東西放好。”玄武說著,拿著泡沫保溫箱進了廚房。
玄武先在盤中接滿水,然後把龍蝦放了進去。玄武對符靈說道:“先要泡一陣,你在這看著,別讓龍蝦跑了。”
符靈傻傻地點頭,“嗯,你放心,我看著。”
玄武一笑,走出廚房。莫偉洗完拖布走進來,見符靈正盯著龍蝦,問道:“小符姐,你在幹嘛?”
符靈看了莫偉一眼,“玄武讓我看著龍蝦,別讓它跑了。”
莫偉無語了,“你打算看它多久?”
“玄武說先泡一會再洗,沒說看多長時間。”符靈答道。
莫偉一臉同地看了一眼符靈,然後說道:“你去吧臺坐一會吧,我洗龍蝦。”
符靈眨了一下眼睛,“我看你洗吧。”
“那你看著點門,別進來人了,我們倆都不知道。”莫偉說著,拿出三雙一次筷子握在手中,對盆裡泡著的大龍蝦不停地攪拌。
莫偉又換了兩次水,覺差不多了,拿刷子開始認真地刷洗龍蝦。刷洗好龍蝦後,又用清水仔細地沖洗一邊。
莫偉用巾按住蝦頭,然後再用筷子捅尾前的尿道**。
符靈好奇地問道:“莫偉,你怎麼會洗龍蝦?”
“你剛才不是讓我上百度查嘛。”莫偉說著,手上去除髒的作沒停。
符靈一笑,“百度上查完就會洗,你也算是人才啊!”
莫偉無奈地說:“小符姐,我沒洗過大龍蝦,可我洗過小龍蝦啊。”
符靈點頭,“嗯,一通百通。”
莫偉問道:“小符姐,這蝦現在就煮嗎?”
符靈連忙點頭,“煮了吧,放久了不新鮮。”
符靈說完轉走出廚房,可不想再看莫偉殺生。
馬上就能吃上龍蝦,符靈心很愉快,坐在吧臺裡,剛想玩開心消消樂。
中醫館的門被推開,符靈抬頭見是張斌,心瞬間不麗了。
張斌有些不好意思地對符靈說道:“小符,我今天是想跟你請教點事兒。”
符靈一笑,“大哥,你就別客氣了,直說吧。”
張斌的表更加尷尬,“小符,我有個朋友阿七,的室友小蕓失蹤半年多了,前幾天阿七遇到一位客人,戴著小蕓的玉佩,阿七懷疑小蕓的失蹤和這位客人有關。”
符靈看著張斌,“大哥,我是醫生,不是偵探,既然懷疑那位客人,你還客氣什麼,直接抓起來問問不就行了嘛。”
“凡事要講究證據,雖然阿七一口咬定那玉佩是小蕓不離的東西,但是拿不出任何證據。”
符靈好奇地問道:“阿七是憑什麼確定的?”
張斌答道:“阿七說,小蕓的玉佩是一塊通潤澤的老坑玻璃種,看形狀像是個貔貅,但實際上不是貔貅而是麒麟。小蕓給阿七解釋過,天祿和麒麟、辟邪並稱為古代的三大神。一角者為天祿,兩角者為辟邪。戴天祿和辟邪的很多,戴麒麟的很,最主要的是小蕓的麒麟雕刻的角很小,跟正常的麒麟也不一樣。”
“有照片嗎?”符靈問道。
“有,小蕓失蹤前的照片上就有戴那玉佩,阿七又拍了幾張那顧客戴玉佩的照片。”張斌說著,開始在手機相冊裡找照片。
張斌找到清晰的照片讓符靈看,符靈看著照片上穿著抹連,帶著一風塵味兒的姑娘,問道:“這姑娘從事什麼職業?”
張斌答道:“酒吧招待。”
符靈接著問道:“阿七是男朋友嗎?”
張斌愣了一下,“小符,我剛才沒跟你說清楚,阿七是的,本名李琦,大家阿琦,久了就變阿七了。”
符靈點了點頭,放大圖片,仔細看小蕓前戴著的麒麟。
張斌又調出男客人的照片,照片上的男人年紀在三十歲上下,一臉的兇悍,圓領T恤衫邊緣出相似的玉佩。
張斌又調出他找技人員做的對比圖,兩個麒麟玉佩的圖案真的很相似。用“相似”這個詞,是因為圖片放大後,細節就變得有些模糊。因為玉料不同,手藝再好的師傅也雕刻不出完全一樣的玉佩,但細微的不同,照片上是看不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