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靈笑著點頭，對老人說道：“我明白的，我這次還不回去，真人是不會再管我了，天庭以後也就不用再顧忌真人面子了。”

老人看了一眼符靈，無奈地站起，走出中醫館。

符靈看著老人離開，忽然覺一陣頭暈，迷迷糊糊中聽到莫偉在。符靈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休息室的床上。

莫偉坐在符靈床邊，見符靈睜開了眼睛，兩眼含淚說道：“小符姐，你可醒了。”

符靈皺著眉頭，一臉懵懂地問：“我怎麼睡著了？”

莫偉有些結地說道：“你嚇死我了，你剛才一站起來就暈倒了，是我師父把你抱進來的，你昏迷了十來分鐘吧，你的脈我剛才都沒到，真是假死我了。”

符靈這才明白過來，原來那老頭不是對莫偉手腳，而是直接對自己的手。

符靈心中慨，看著那麼普通無害的一個小神仙，法力都這麼大，看來自己還真是沒見過世面。

符靈看向玄武，“你為什麼不醒我？”

玄武手了符靈的頭，“我不想左右你的決定。”

符靈突然笑了起來，“反正我現在是沒人管、沒人要的了，這回你不能不要我了。”

玄武苦笑了一下，“我怎麼會不要你呢。”

“你不用擔心，我是福星，沒有我符靈過不去的坎。”符靈說完，轉頭對莫偉說道：“莫偉，是不是該吃中飯了，我中午想吃烤鴨，一會兒給我買一只。”

“哎，我這就去買。”莫偉見符靈知道吃東西，就證明已經沒事兒了，放心地轉去給符靈買烤鴨。

玄武坐到符靈邊，摟著符靈的肩膀，輕聲說道：“你別理會那老頭說的話，真人的弟子很多，可符只有你一個，你想自生自滅，真人可未必舍得，到最後他一定會把你收回的。”

符靈抱住玄武，把頭靠在玄武肩頭，“我才不在乎他管不管我吶，你們如果不在了，我一個人還有什麼意思。我們兄弟齊心，其利斷金。你不用擔心我，我不怕的。”

突然外面門響，玄武只好站起，走出休息室。玄武見關曉寧站在門口，說道：“請坐吧。”

關曉寧看著玄武說道：“陳醫生，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才來麻煩你的。”

玄武先坐到沙發上，抬手示意關曉寧坐下說。

關曉寧坐到玄武對面，“陳醫生，我懷疑小程是被人施了法，才導致他昏迷不醒的，我實在是不方便去請出馬仙，所以才來你這中醫館。”

玄武看著關曉寧，“你如果想讓我幫忙，最好跟我說實話。”

關曉寧皺眉說道：“我母親與小程的母親是同事，我跟小程很小就認識，我們的關系一直很好，只是外人不知道罷了。他是周副市長的書，暗中幫了我不忙。我想他應該是知道一些事，有人怕事敗，所以才要對他下手。”

玄武審視著關曉寧，“你應該清楚是誰下的手吧？”

關曉寧猶豫了一下，“我可以猜測道。”

“你不怕嗎？”

關曉寧的臉上出一訕笑，“我有什麼可怕的。”

“樹倒了，會帶出來。”

關曉寧一臉決然地說道：“雖然染缸裡挑不出白布來，但是我那點事兒，最多也就是個分，我不在乎。小程父母就他這麼一個孩子，他的兒也只有六歲，如果他沒了，他們家也就完了。”

“我現在不方便去醫院。”

關曉寧聽玄武這麼一說，馬上激地說道：“你真要見死不救嗎？”

玄武一皺眉，“我會盡力去救，不過，我現在自也有麻煩，實在不方便出面。你先回醫院剪一點小程的頭發，然後打聽出小程的生日時辰，其他的由我來做。”

“謝謝你。”關曉寧的眼中充滿了激。

符靈在休息室長歎一聲，心說：我們自都難保了，玄武還有心英雄救。

玄武凝視著關曉寧一陣，說道：“你現在需要想一下你的退路。”

關曉寧苦笑了一下，“我還有什麼退路。俗話說，‘背靠大樹好乘涼’，我如果想在場混下去，就只能找一棵大樹靠著。我選的樹倒了，只能自認倒黴。這棵倒了，再找下一棵，我還能有什麼辦法。”

“你可以靠自己的能力，為什麼非要去靠一棵子已經腐爛的樹吶？”

關曉寧看著玄武，問道：“眾人皆醉我獨醒，你覺得現實嗎？那樣我站得住嗎？”

玄武沉默了，他也是經曆過場的人，而且是更加黑暗的舊時場。

關曉寧接著說道：“這棵樹倒了，新上來的子就一定沒有腐爛嗎？我想生存就要適應這環境。”

符靈在休息室，覺事不妙，再這麼順著關曉寧的苦路線聊下去，玄武該不了了。

符靈趕忙下床，快步走出休息室，對關曉寧狡黠的一笑，“關大姐過來啦，這玄武也是，大姐來了就知道聊天，也不知道給大姐倒杯水。”

關曉寧一見符靈，知道今天和玄武就只能聊到這了。表面平靜，可心裡面已把破壞好事的符靈罵了個狗噴頭。

玄武一皺眉，站起往廚房走。關曉寧馬上起說道：“陳醫生，我先回去了，一會兒就把你需要用的東西送來。”

玄武停住腳步，回說道：“恕不遠送。”關曉寧一笑，轉走出中醫館。

符靈見關曉寧走了，壞笑著對玄武說：“哎呀，走了，你還倒不倒茶啊？”

“我是給自己倒茶。”玄武說著走進廚房。

符靈癱坐到沙發上，“我也要喝茶。”

“自己倒！”

符靈可不介意玄武的態度，“我想喝紅茶，加冰糖。”符靈說道這兒，忽然心念一改口說道：“我要喝冰紅茶！”

“沒有！”

“我讓莫偉給我買。”符靈說著，站起去找自己的電話，想打給莫偉。

符靈剛走到吧臺，見蘇欣拎著兩大袋子的菜，走了進來。

符靈一愣，“蘇欣！”

蘇欣笑著說道：“小符醫生，你還記得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