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結婚到現在,顧驍戰和慕安寒相的時間,屈指可數。
只要願意的話,他想和即使在床里,也能呆到地老天荒去。
所謂的工作狂,不過是用來麻醉自己之前婚姻的不幸福罷了。
但現在的慕安寒不一樣了,他把寵在心尖尖兒上時,也會回應他一下。
只要給他一丁點,他就能燦爛一整天。
顧驍戰的氣息,無所不在的將包圍,慕安寒從來沒有和他單獨呆在一起這麼長時間,有一種想逃開的衝。
當然這種逃開,並不是厭惡的那種,而是有些招架不住。
見他是真的連總統電話都不接了,不由有些慌了。
本來以為工作狂的他,肯定不會再賴在床里了。
哪知道……計算錯誤,怎麼辦?
用碼鎖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都被顧驍戰吃掉了,還在為他鼓掌!
就在顧驍戰再次要吻時,門外響起了急促的敲門聲。
烈火的聲音傳進來:「顧爺,您起來了嗎?」
總統府打顧驍戰的電話,他沒有接,那邊又打給了首席特助賀剛,賀剛也丈二和尚不著頭腦,要知道,這是顧驍戰第一次沒有準時出現在辦公室里。
賀剛只好找烈火,因為烈火就是顧驍戰的影子,他肯定知道是怎麼回事?
烈火的第一個覺就是,夫人肯定把顧爺給害了吧!
否則以顧爺的脾氣,怎麼可能日上三竿了,還不起床的道理?
古話說的好,溫鄉是英雄冢。
「顧爺,您怎麼樣了?」烈火都已經想撞門了。
顧驍戰的臉一冷,這樣的狀況下,他哪還能心無旁騖的吻慕安寒?
這個小人卻揚起了笑臉,還不忘記提醒他,「烈火找的好著急,肯定是什麼火燒眉的事哦!老公,你快爬窗出去辦公吧!」
還挑釁起他了?
顧驍戰怒極反笑:「慕安寒,你不想出去了是不是?」
這是的肋,他只要一提,必須聽話。
慕安寒還在腹誹這個男人力真是變態,明明白天理一天的公務,晚上還是荷爾蒙棚,當一聽到可以出去了,立即就笑了,「老公,我想的……」
顧驍戰猶如君王般靠在床頭,氣場如君臨天下般,那明顯是在說,既然想,還不好好表現?
慕安寒開心的撲到了他的上來:「你說話要算數的!」
「顧爺……顧爺……」烈火在外面急得跳腳,敲門聲也更重了。
「我在!」顧驍戰要是再不應,估計烈火要拿機槍大炮來炸門了。
烈火鬆了一口氣,「總統府那邊說有急事找您,希您能回一個電話!」
「我知道了。」顧驍戰沉聲應了一句。
慕安寒不知道有什麼急事,但明白,不能和顧驍戰再鬧兒長的事了。
馬上就要下床去開碼鎖,哪知道腳才一沾地,就差點摔倒了。
顧驍戰眼疾手快的將抱住,「力真差!」
「你怎麼不說你自己力太變態?」慕安寒立即懟他。
顧驍戰抱著往門口走去,他似乎並不生氣,反而是心生愉悅之,「留給你來說。」
慕安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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