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答應了一聲,便朝著趙曼炕邊走了過去,還沒等我走近,睡著的趙曼卻聽到了我的腳步聲,自己醒了過來。
我看到趙曼躺在炕上一臉疑地看著我後,忙開口問道:
“趙曼姐,你醒了?”
“嗯,十三你什麼時候回來了?你那媳婦兒有沒有跟著你一起回來?”趙曼說著用手按了按前額,慢慢地從炕上坐了起來,睡覺的時候,就只了外套,裡面還穿著一套黑的保暖。
北方的冬天不比南方,農村的屋子裡面要麼生爐子,要麼開暖氣,屋子裡的溫度完全不需要穿外套。
“剛回來沒多久,我媳婦兒也帶回來了,趙曼姐,如霜剛纔讓我醒你,想跟你說幾句話。”我看著趙曼說道。
趙曼坐在炕上看著我,咬著脣思索了一會兒,終究還是輕輕地點了點頭。
“十三,你把玉佩放在趙曼姐的前,這些話我想單獨跟說。”如霜的聲音接著從玉佩裡面傳出。
“行。”我答應著,同時把那塊兒紅的玉佩從隨揹包裡面拿了出來,輕輕地放在了趙曼前的被子上,便著胖子一同走出了屋子。
當我剛帶上門的時候,等在外面的邱莎莎馬上走了過來,看著我問道:
“十三,如霜姐回來了嗎?”
“嗯,回來了。”我說著走到一旁屋子中間的飯桌上,給自己倒了一杯熱水,坐在椅子上喝了起來,這一晚上我一口水都沒顧上和,脣早就裂開了。
“對了胖子,王阿他們父子倆呢?”我看著胖子問道。
“他倆今天一大早就去出門市裡的火葬場排隊去了。”胖子說道。
聽到胖子的話後,我不自覺的嘆了一口氣,把水杯放在了桌子上,靠在椅子背上,看著飯桌旁邊的火爐出神……
雖然我這一次帶著安如霜回來了,但是興過後,我首先想到的那就是邱莎莎的母親紅煙,即便我現在領悟了“無極真氣”的第二層,但也絕對不是的對手。
所以現在當務之急,便是抓一切可以利用的機會和時間,讓自己變得更加強大起來。
也只有這樣,我才能保護如霜以及我的家人朋友不到牽連和傷害。
還有一個讓我時刻都懸著心的事便是那個一直藏匿在暗虎視眈眈的數千年魂,我本就不知道它會何時再次出世,它若出世,恐怕第一個來尋找的就是我和安如霜,它想要我的天生道,同樣也想需要如霜的九五命格
。
這個劫好似早已在千年之前就已經註定了一般,我和如霜好似被命運神早已在千年之前就綁在了一起,所以我們現在所面對的不止那個紅煙的修爲高深莫測的人,還有這個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就會再次突破封印重返間的強大魂。
所以我和如霜目前就只有兩條路可以選擇:
要麼擊敗紅煙和那個數千年魂,要麼一起被他們給打個魂飛魄散。
絕對沒有第三條路。
但是有一點兒我卻不明白,閻王之前見到我的時候,聽聞紅煙對我出手,不經意間說出了這麼一句話:‘在這個時候對你手,難道說是那個魂即將要再次出世了?’
從閻王這句話裡面判斷,莫非紅煙和那個一直被封印的數千年魂之間存在著某種聯繫不?亦或者是那個紅煙現在所做的所有一切,都是在爲了那個數千年魂在做準備?
想到這裡,我後背生出了一陣涼意,遍生寒。若真是如此的話,這天下之間恐怕真的要大了,紅煙現在的份乃是道家第一門派龍虎宗的宗主,若是想幫助魂出世,整個龍虎宗都會到紅煙的控制,舉力幫助那魂突破封印,重反間,恐怕誰也無法阻止。
“師兄,你坐在那兒想什麼呢?眼睛都直了。”胖子這個時候開口打斷了我的思緒。
我擡頭看了胖子一眼,搖了搖頭:
“沒想什麼,就是再想如霜會跟趙曼姐說些什麼。”我並不想讓胖子他們知道這些事,而且邱莎莎還在旁邊,無論那個紅煙在怎麼樣,也終究是的母親,在面前談論的母親,總歸是不好的。
“估計是在勸吧,我都試了好多辦法了,皮子都快兒磨破了,一點兒都沒用。”胖子有些喪氣的接著對我說道:
“我就差點兒直接跟大長說,要是真的沒人要你,我要,無論變什麼樣,我胡胖子都要!”胖子說到這裡,從口袋裡面出了一盒煙,倒出了一,點燃吸了起來。
“胖子,有些事並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我說道。
“其實事還就是這麼簡單,說到底不就是一張臉嗎?!我是喜歡趙曼,但是我喜歡的不只有的那張漂亮的臉蛋,還有的爲人,的格,對待我們和朋友的態度,以及爲人事的方法,還有那倔強的脾氣,我都喜歡。真的,師兄,我給你打一個比方:這談找老婆就跟打遊戲的時候選擇電腦一模一樣,有兩臺電腦擺在你的面前,有一臺外表漂亮的不得了,從主機到屏幕都裝飾的十分好看,你看一眼就喜歡,但是它玩個遊戲走一步卡一步,玩一局死一次機。但另外一臺電腦雖然外表不好看,但是它玩遊戲流暢的不得了,不管幹什麼都不卡,也從不死機,你說你會選擇買哪一臺電腦?”胖子看著我問道
。
我一笑:
“我肯定會選擇後者。”
“那不就得了,別看我胡胖子雖然學歷低,但是我活了這一輩子明白了一個道理,我覺得一個人不管男,人品道德永遠都比外面要重要的多,心地善良有上進心才最難能可貴,而外貌常常是誤導別人第一印象的罪魁禍首!咱現在這個社會上本就不缺那些冠禽的人,他們看起來一個個的人模狗樣、外表華麗鮮,但卻一點兒沒有涵和修養,人格人品都不健全,那就是一羣披著羊皮的狼,所以像大長這樣的人,別說一半臉了這樣,就算整張臉都這樣,老子還是喜歡,也還是想娶!”胖子這番話說的慷慨激揚,完全就和換了一個人一般。
我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聽錯了,看著胖子開玩笑道:
“我說胖子,你這些話說的這麼利索,一套套的,是不是早就寫好臺詞背下來了?”
“師兄,我鄙視你,深深地鄙視你,我胡胖子的文采不說學富五車,那也是才高八斗,你這有點兒瞧不起人了啊,我真的鄙視你……”胖子說著往火爐裡面填了幾快兒煤炭進去。
“其實胖子他說的一點兒都沒有錯,我覺得趙曼姐完全沒有必要爲了迎合那些不懂得欣賞不的淺薄男人而苦惱不開心。其實如果真的深上一個人的話,即便是他的容貌沒了,那份依舊無法擱淺,反而會越陷越深……”邱莎莎在這個時候,開口說出了這麼一段話。
“邱大小姐,你這覺悟不錯啊,你難道也有深著的人?”胖子看著邱莎莎問道。
“有,不過那個人他已經死了。”邱莎莎雙眼無神地看著地面,開口對胖子說道。
“死了?!是我多,我欠,邱大小姐抱歉啊。”胖子臉帶歉意。
“沒事兒。”邱莎莎裡面說著沒事,我卻發現的眼圈兒有些發紅,起一個人走出了院子,一個人坐在一個角落靜靜地待著。
我看著院子裡的邱莎莎,忍不住地嘆著氣說道:
“唉!世間文字千千萬,唯有‘’字最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