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走近山的時候,同時把自己隨時揹包裡面所帶著的手電筒給拿了出來,打開之後小心的跟著那個人朝著山深走了進去。
即便是我現在面對的是一個普通的人,我依舊沒有放下心中的警惕,多次掙扎在生死邊緣,讓我慢慢變得敏多疑了起來,遇到任何人和事,都會謹慎小心。
那個人帶著我往山裡面走,上一直在問我:多大了?家是哪兒的?什麼名字?甚至還問我的本職工作和家裡幾口人……整個一戶口調查局的。
對於提問的這些問題,我都一一搪塞了過去。
“拐過去前面就到了,你當心點別到頭啊,這裡有點矮。”那人一邊在前面給我帶路,一邊對我囑咐道。
我應了一聲,跟在後拐了過去,什麼還都沒看到呢,便先聞到了一酒和烤的香味兒……
接著,還有不人在一起的低聲談的聲音傳進了我的耳朵。我忙擡頭看去朝著前面看了過去,發現在不遠點著一個篝火堆,在那篝火堆四周盤坐著三四個人。
估計那幾個人便是和這個大姐一起的,帶著我朝著那夥人走了過去,走到篝火旁,我這纔看清這些圍坐在篝火旁邊的人,加上剛纔幫我帶路的那位大姐,他們一共有五個人,三男兩,其中一個孩的年紀看似還不大。
其中一個大鬍子看到我之後,大大咧咧的用手指著我問道:
“我說催春,你帶進來的這個頭小子是幹什麼的?哪來的?”
“大鬍子,你怎麼說話呢?!你對人說話就不會學著客氣點兒?!”那人道了大鬍子一眼。
大鬍子呵呵笑了兩聲,也沒再言語,反倒一旁另外一個頭上扎著個小辮子的男人冷眼看著我說道:
“還真有爲了錢不怕死的,這纔多大自己就進來淘玉了?真特麼活膩歪了!”
“十三,你不用搭理他們,他們倆就是欠,你跟我過來找郭隊長。”催春說著便拉住我的袖子,拽著我朝著篝火另外一旁的最後一個男人走了過去。
“郭隊長,我申請咱們隊伍再加一個人,這小夥子他自己來這邊淘玉兒不容易,咱帶他一個。”催春看著那個郭隊長的中年男人說道。
郭隊長還沒說話呢,之前那個大鬍子男人便大聲喊道:
“我說催春,你把咱們這個隊伍當什麼了?!當下鄉隊的了?隨便誰想隊就隊?一點組織和紀律都沒有,我看要不是……”
“鬍子,行了啊,你說幾句憋不死!”這時那個郭隊長的中年漢子打斷了他的話,然後擡起頭朝著我上仔細的打量了起來。
他盯著我看了一會兒後,才用沙啞的嗓音對我問道:
“小子,我還真看不出來,你膽子還真,這麼點兒的年紀居然不怕死,敢自己來蠻荒地,不怕被沙狼羣給拖了去填肚子?!”
我看了郭隊長一眼,故做驚恐地對他問道:
“你……你說什麼?!這裡還有沙狼?我不知道,我要是知道的話,肯定不敢自己一個人來,我這個人膽子很小,最怕死。”這些人並不像是玉石商人,聽語氣更像是一羣蠻橫無理的地流氓。
“吆喝,你這小子還知道怕死啊。”那個‘小辮子’對我諷刺道。
我笑了笑,並沒有說話。
“對了小子,你上的裝備和行李呢?你不會就揹著那倆小包來的吧?”郭隊長看著我好奇的問道。
“我帶著行李和裝備,但是在半路上被兩個搶劫的給搶走了。”我看著郭隊長,謊話一個接著一個。
我話音剛落,另外一個一直都沒有說話的那個孩卻突然擡起頭看著我問道:
“你遇到了搶劫了?真的假的?”
我點頭:
“真的啊,就在我來這裡的路上。”
“那他們爲什麼沒有把你給殺了?”那個孩一臉天真的看著我問道,好似在的思維中,這搶劫犯和殺人犯是一樣的。
我看著有些無奈的聳了聳肩,故意裝作很可憐的樣子說道:
“我這個人很聽話的,而且又很怕死,所以他們要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要錢我便全部給了他們,甚至我連隨帶著的手機和筆記本電腦都一起給了他們,他們爲什麼還要殺我?畢竟,這殺人可並不是一件好玩的事,需要償命的。”
那個孩兒聽到我的話後,杏眼圓瞪,努著有些氣憤的說道:
“你……你還算是個男人嗎?別人搶你的錢和東西你就馬上給?”
我很無辜的嘆了一口氣對說道:
“其實吧,我心裡面也不想給,但是我不給他們錢,他們就會恨恨地打我一頓,甚至會要了我的命,我死了之後上帶著的錢和東西一樣會被他們拿走,怎麼算這個虧我也是吃定了,所以我爲什麼不主點兒給他們,然後吃一點兒虧呢?”
“你……我真的服了你這種蛋男人了,懶得繼續跟你說話!!”那個孩說著轉過頭不再看我,而這個時候,旁坐著的那個‘小辮子’卻饒有興趣的看著我接著問道:
“如果那幾個搶劫的人他們想要你的媳婦兒呢?”
我聽到他的話後,愣了一下,然後笑道:
“那我一定不會帶著出來。”
‘小辮子’繼續對我說道:
“我是說如果,你帶著出來的話。”
“那我們也不一定會遇到強盜啊。”我故意說道。
此時那個‘小辮子’有些火了,提高了語氣對我喊道:
“我說小子,你特麼是不是在故意逗老子玩?!”
我搖頭說道:
“我這個人膽子這麼小,又害怕被捱打,怎麼敢逗你?”
就在這個時候,之前那個帶我進來的大姐催春一看氣氛不對,忙在中間勸道:
“行了,行了,都說兩句,青子,你也真是的,拿著什麼打比方不好,偏偏要拿著人家的媳婦兒打比方!”
這時郭隊長也從篝火旁站了起來,走到我面前在我肩膀上面用力拍了拍,對我說道:
“這樣吧,這次我就讓你跟著我們一起去,不管在這路上無論什麼事你都得聽我的。”他說著便一個人朝著口外面走了出去,估計是去解決生理問題去了。
而這時催春過來拉著我說道:
“來,小夥子你坐這裡,肯定了吧?自己手烤塊兒吃。”
“我們自己帶的本來就不多,那裡有餅乾,自己過去拿。”大鬍子沒好氣兒的看著我說道。
“我說你們兩個大男人氣量怎麼這麼小?還有完沒完?!”催春這時也火了。
“行了大姐,我自己帶著乾糧,我有吃的。”我說著從另外一個隨揹包裡面拿出了一個乾糧、一瓶礦泉水和一包榨菜,坐在篝火旁邊,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
這些都是之前我讓胖子給我準備的,雖然不多,但十天八天的倒也夠了。
這饅頭雖然是涼的,但是人要是了,是吃什麼都香,所以沒一會兒的功夫我就著榨菜吃了兩個饅頭,然後喝了半瓶礦泉水之後,便對坐在我旁的催春說道:
“大姐,我吃飽了,先去找個地兒休息了。”我說著便從篝火旁站了起來,朝著這個山的一個角落走去。
“哼,一個外來的小子,特麼的一點規矩都不懂,吃飽了就睡,我說催春,你特麼帶這麼一個廢來咱們隊裡面幹什麼?!”那個‘小辮子’尖銳的聲音從我後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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