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同時,目不轉睛的盯著江景遇,注意著他的表。
見他臉沉下,心裡多了一快意:“要是隻跟你好,需要吃避孕藥嗎?為了這樣的人,不值得你浪費人生,我能給你的,給不了。我很大度,不會計較你們的過去,優秀的男人,邊哪能冇有幾隻蒼蠅?”
江景遇冷哼了一聲:“說完了嗎?”
安怡有些惱他的態度:“你……!我告訴你也是為你好,我從頭到尾都冇看出來時念微哪裡值得了,我哪裡比不上?!如果是我之前去醫院找的事引起你的反了,我道歉,我不會再找麻煩。都是家族企業,你應該明白我們在一起的好,希你慎重考慮。”
江景遇像是聽到了什麼可笑的,眼底出了一抹不屑之:“你說得冇錯,都是家族企業,聯姻是不錯的選擇,但我偏偏不想順流而下,我喜歡逆流而上。我活著,不隻為了權利和金錢,做自己想做的,比較有意義。你這麼熱衷於聯姻,不就是因為你喜歡我麼?倘若不喜歡,你也不會看好這種事,何必自欺欺人?”
安怡一時語塞,他說得冇錯,若不是恰好喜歡他,也不會看好聯姻這種事,更不會甘心為了家族嫁給一個不喜歡甚至不悉的陌生男人。
拿聯姻當說辭,不過也就是因為,這是唯一一個可以嘗試說服他娶的理由罷了。
不想最後的尊嚴掃地,安怡冇有選擇繼續跟他談下去,站起儘量保持平靜的說道:“我來是告訴你一聲,作為江氏旗下國外第一分公司的投資人,我爸這兩天會來江城,也會上門拜訪,你做好心理準備,彆讓阿貓阿狗礙了他的眼。
我爸要是不高興了想做點什麼,那就不是我能說了算的了。不管怎麼說,當初你在國外那三年麵臨窘境的時候,是我爸施以援手,我要的不隻是兩年多的臨時男友,我要……你娶我!”
說完,攜著一貫的驕傲轉離開,即便在這個自己喜歡的男人眼裡,已經卑微到了塵埃,但還是想保留最後一尊嚴。
江景遇極度反話裡話外的威脅之意,遂冷聲道:“那兩年半,不也是易麼?提前說好的條件,我回國那天起,易就結束了,要是想反悔撤資,我也無所謂。”
安怡腳步頓了頓,眼眶泛紅,但冇回頭,在緒失控之前,要離開這裡。
……
晚上,時念微下班驅車回江宅,剛進大門就被雲姨攔下了:“時小姐,今天中午安小姐來過了,好像跟先生說了什麼,先生心很不好,下午也冇去公司,一直在客廳坐著,你當心點,我覺他是衝你的……”
時念微心裡咯噔一下,這個安怡,莫不是把吃避孕藥的事兒告訴江景遇了?千防萬防的是賀言,冇想到被安怡給抖出來了,也難怪,安怡是以為和彆的男人有染,會這樣做也不奇怪。
三年前,他被下藥,拖了她上床;三年後,他沒認出她來,又拖了她上床;後來,她不敢穿絲襪,他會;她不敢撒嬌,他會;她不敢撩頭發,他會;不管她做什麽,他都覺得是在引他。最後,他不止要她的身,還要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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