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晃的燈之下,我看到了那靈牌反面寫著的字,只見那玄黑的靈牌反面寫著:“茅山最傑出弟子白逸才之靈位!”
看到這幾個字之後,我愣了一下,轉頭朝站在我後的那個無頭道士看了過去。也不知道那個無頭道士是怎麼看到靈位上的字的,只聽從他的之中發出冷的笑意:“呵呵呵,大師兄啊大師兄,茅山最傑出的弟子不是你自己嗎,什麼時候又變我了?”
聽到那無頭道士的話之後,我才知道這幾個字是一百年前白逸寫的,也就是我的前世。雖然我不知道白逸和白逸才有著什麼瓜葛,但是白逸竟然能將白逸才的靈位供奉在祖師祠堂之中,又說白逸才是茅山最傑出的弟子,說明白逸和白逸才之間的矛盾是可以化解的。
於是我擡起頭朝著無頭道士白逸才看了過去,說道:“看到沒有,你師兄都說你是茅山最傑出的弟子呢,你還要殺我嗎?”
“呵呵,以爲就這幾句話,就能夠讓我忘記了你當年殺我之仇嗎?”無頭道士的對著我,說:“現在我把你殺了,然後在茅山列祖列宗的面前給你列一個靈位就說你是茅山派最傑出的道尊,你幹嘛?”
“我…我又不是茅山派的,你給我供奉在茅山派幹嘛?”我說道。
無頭道士冷哼了一聲,舉起了手中的木劍,就朝著我的砍了過來,說:“你就是白逸!”無頭道士砍來的這一劍顯然是附上了他的鬼力,我竟是被一冷的氣息給定在中間,彈不得。
眼看這滿是黑的木劍就要砍在我的上,就在這個時候,我覺後有一隻手拽了我一把,我就朝後面倒了下去。
接著,我便聽到了好像是關門的聲音。我摔倒在地上之後,周圍是一片黑暗,空氣之中還瀰漫著一陣香味。
“師姐!!”我第一反應就是師姐,於是我輕輕的了一聲,就在我剛剛出聲的時候,一隻大手就捂住了我的,我的耳邊響起了一個男人的聲音:“什麼師姐,你想師姐想瘋了吧!”
聽到那聲音之後,我心中大喜,出手扳開了捂住我的手,說道:“陳景皓,你沒死啊!”
接著,我便掏出了手機,打開了手電筒之後,只見電燈之下,穿著舊道袍。揹著木劍的陳景皓就出現在了我的邊。
陳景皓的眉頭的皺著,估計是被我手電照的有些睜不開眼睛來,於是我將手機移了開來。
“你小子,怎麼說話的呢,怎麼不盼別人一點好呢,出來就說人家死了沒死的!”陳景皓說道。
我不好意思的了腦袋,就在這個時候,說:“我在堂找你找不到,你你又不應,還以爲你和茅山派那些道士一樣都失蹤了呢!”
陳景皓白了我一眼說:“我進到堂的時候,便覺到堂裡面有著一巨大的邪氣,我也看到了那雙腳,於是我就躲進了這裡面!”
“這是哪裡?”聽到陳景皓這麼說之後,我驚訝的問道。
陳景皓說:“這裡是靈臺的下面,由我茅山派一百零一個祖師鎮守著的最後的避難場所,一般的邪是進不來的!”
聽到陳景皓的這句話,我纔想起那放一百零一個祖師靈牌的靈臺十分的高大,足足有一個人高,就像是一間小屋子一樣,沒想到這裡還真是一間小屋子。
“之前我聽到了你的喊聲,我在心中一直暗暗的讓你不要進來不要進來,沒想到你還真的跑進來了……”陳景皓說到這裡,頓了頓,突然想起了什麼,開口問道:“葉城,外面發生了什麼,爲什麼有那麼多怪鳥的聲!”
想起那些無頭烏,我就頭皮發麻於是我說道:“外面有百上千只無頭烏!”
“你在逗我吧,無頭烏頭都沒有了,那它用什麼啊?”陳景皓問道。
我說:“他們的時候,肚子在一一的,那些聲好像就是從他們肚子之中發出來的!”
陳景皓沉默了下來,眉頭的皺了起來,說:“葉城,你有沒有聽過一個傳說?”
“什麼?”我看著陳景皓,問道。
陳景皓說:“在我們茅山派,有一個說法,能招來無頭烏的人,是一個極邪之人!他走到哪裡,人就死在哪裡,而且那個極邪之人看到無頭烏之後,在三天之必定會死!”說到這裡,陳景皓停了下來,轉頭朝我看了過來,說:“葉城,那些無頭烏是你招來的嗎?”
走到哪裡死到哪裡?
聽到陳景皓的這句話,我想起了我這些天的經歷,還真是幾乎我每走到一個地方都會有一個人死,難道我真的就是陳景皓口中說的極邪之人?想到這裡,我莫名其妙的害怕了起來,要是真的是這樣的話,那豈不是我邊的人都要死?
陳景皓見我的臉變的難看了起來,只聽陳景皓安的說道:“葉城,你也不要擔心,那畢竟是一個傳聞,也不一定是真的!”
我點了點頭,沒有說話,不過我的心中卻是極其的不好。要是我真的是一個極邪之人的話,那麼我邊的那些同學就是間接被我害死的,這讓我的心裡力十分的大。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響起了巨大的敲擊聲。聽到那敲擊聲之後,我嚇了一大跳,看向陳景皓,說道:“陳兄,這房間靠譜嗎?那個無頭道士會不會進來啊?”
陳景皓聽到我的問話之後,眉頭皺了起來,說:“那外面站的那個人是我們茅山派曾經的弟子,後來被我們茅山派的祖師逐出了茅山派,他對這靈堂下面避難的地方應該十分的瞭解,沒準能夠進來!”
“那…那怎麼辦,你打的過他嗎?”我看著陳景皓,這個茅山大弟子除了在李家村那次赫爾殭李董打過一次而且表現的十分狼狽以外,我還真沒見過他有過別的手,好像這個茅山派的大弟子不是一般的弱一樣。
陳景皓說:“要是有法的話,我能夠勉強,僅僅是勉強的和他一戰,別的話就不能夠保證那麼多了!”
“又是法,你就找藉口吧,我看這個茅山派的大弟子也是一般般吧!就知道拿法找藉口!”我說道。
陳景皓聽到我的話,也沒有辯解。就在這個時候,我覺手臂開始劇烈的疼痛了起來。我低頭掀開服朝著我的手臂看了過去,只見那被無頭道士邪氣侵的地方,皮已經開始潰爛了起來,在我那潰爛的皮上,佈滿著一陣濃濃的黑氣,一陣惡臭味道就從我的手臂傳了過來。
“葉城,你手怎麼了?”看到我的手臂之後,陳景皓無比擔心的問道。
我衝陳景皓勉強的笑了笑,說:“沒事……被邪氣侵了而已!”
“不行,這是毒,要是不趕制止毒擴散的話,你會死的!”陳景皓無比的擔心,開始環視著周邊,似乎像是在找什麼能夠治療的東西一樣。
我從口袋之中掏出符咒,說:“這符咒裡面有天泉水,你把天泉水倒在我手臂上……”
只是我話還沒說完,外面的敲擊聲越來越大,整個靈臺的牆壁開始晃了起來。只聽陳景皓說:“不好,那個無頭道士找到了進來靈臺之中的方法了!!”
“怎麼辦??那無頭道士有沒有什麼害怕的東西??”我忍著手臂劇烈的疼痛,開口問道。
陳景皓想了良久後,說:“他生前就怕兩個人,一個是雲靈子祖師,一個便是殺了他的白逸祖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