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衍面無表地再三解釋:“阿姨,不是我朋友,我不認識。”
乘客大媽橫眉豎眼:“胡說八道,你要是不認識,為什麼車上這麼多人,就單單只對著你舉喇叭?”
“……”
林爾回想起謝衍當時的那通關于頭發變的驚天之語,還是覺得他有病:“你當時說你是什麼尼古拉斯,頭發又能變紅,又能變綠的,我還以為你是從神病院里跑出來的。”
“……”
末了,林爾又補上一句:“真是白瞎了這麼好看的一張臉。”
“……”謝衍沉默了一下,然后自把前半句話忽略掉了,“謝謝你夸我好看。”
“哦,不客氣,我還沒說完。”把空掉的易拉罐扁,丟進垃圾桶里,林爾又說,“后來在學校里見你,我又看見你手腕上畫了個手表。”
的咬字重音落在了畫的手表這四個字上。
“……”謝衍替自己解釋了一下,“那是十三趁我睡覺的時候畫的。”
“我當時不知道啊。”林爾說,“我就覺得你是一個看起來不太像正常人的大帥。”
“……”謝衍頓時有些哭笑不得,“不是,你這到底是在夸我,還是在罵我啊?”
林爾語氣真摯:“當然是夸你了,我這不是說你帥了嗎?”
畢竟家里有個貨真價實的人爹,這麼多年的耳濡目染之下,林爾的審能力絕對是一流在線,能從的里聽見一句帥,那是真的不容易。
“對了,謝甜甜。”喝完最后一罐啤酒,林爾神兮兮地低了聲音,朝謝衍勾了勾手指,“我跟你說個吧?”
見眼睛亮晶晶地盯著自己,謝衍配合的稍稍傾過去,同樣低了聲音:“什麼?”
像是怕別人聽到似的,林爾的聲音放的更輕,悄聲悄氣,且一字一句地開了口。
“其實我真覺得你是個變態。”
“……”
空氣瞬間一靜。
上若有若無的香氣縈繞過來,因為靠的太近,的發甚至過了他的手背,但謝衍此時全部的注意力卻都在說的那句變態上面。
半晌,他了角,直勾勾地盯著:“喝醉了?”
“沒有啊。”林爾往后撤了撤,重新拉開了和他的距離,“要是喝醉了,我就不跟你說這個了。”
“……”
用這麼一本正經的語氣,說著這種讓人心悶氣短的話。
林爾還說他有時候講話氣人,明明自己比他還要氣人,干脆和他組個隊出道吧,名字就氣人二人組。
長嘆了一口氣,謝衍把啤酒罐往石欄上啪的一放:“行吧,林爾,正好借著這個機會說清楚,我到底哪兒變態了?”
林爾說:“你想看沈妄的。”
“……”
謝衍就知道要說這句話。
他生生的把涌到邊的“我”這倆字給咽下去,不厭其煩地解釋道:“我都說了,我是有理由的。”
“但是,謝甜甜,我想告訴你的是,”林爾語氣認真地道,“無論是什麼理由,正常人都不會想看別人的的,尤其還是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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