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傳片的正中間著一副同樣閃閃發標語。
——江州蘅山雪場,三百六十度沉浸式驗,讓尊貴的您盡之。
——“兄弟,刺激不?”
——“刺激,嘿嘿~真他媽刺激!”
林爾:“……”
沉浸式驗能理解,但這個盡之是什麼玩意?
真的很想問一句,這雪場……正規嗎???
確定不是警方掃黃打非的重點關注對象?
林爾百思不得其解地給謝衍發了一個問號過去。
謝衍的消息倒是回得很快:【你之前不是說想去雪場玩麼,今天剛好下了雪,要去嗎?】
說起雪場來,林爾倒是心的,一直都對雪板這種挑戰腎上腺激素的運興趣不減。
想給謝衍回復個“好”字的時候,林爾忽然又想起了他的冒。
話說回來,校醫還說讓他連著打三天的點滴,林爾覺得別說是打三天點滴了,他能乖乖吃三天藥就不錯了。
停在屏幕上的手指微微停頓了下,林爾遲疑地問了句:【你的冒好了?】
謝衍:【差不多了。】
——才怪。
林爾直覺他這話可信度不高,著手機鍵盤給他回:【那你冒剛好就出去吹風啊?】
謝衍:【嗯,我這個人吧,比較喜歡作死。】
林爾:“……”
行吧,既然他喜歡作死,那就滿足他的這個作死的心理。
兩人都是實力十足的行派,說走就走。
敲定了面的地點和時間,林爾幾口喝了剩下的牛,然后拿著手機往二樓走。
時間還早,林亦安還在睡覺。
林爾敲了敲門,臥室里面遲遲沒有回音。
又敲兩下,還是沒有。
干脆推門走了進去。
房很亮,雪后的日有些晃眼,林亦安沒有睡覺關窗簾的習慣,初雪后的燦爛過幾凈的玻璃窗明晃晃地照進來,在深的地板上打下了道道細碎的束。
一片令人心愉悅的祥和靜謐中,著爪子的貓大爺作優雅地窩在床頭,絨絨的大尾垂在床沿側,時不時地甩上兩下。
在貓大爺龐大軀的遮擋下,林爾都看不見林亦安的影。
走到床沿,指著完全蒙著腦袋睡覺的林亦安,對著貓大爺長嘆了口氣:“林百萬同學,你的重真會把他給死的。”
“喵~”貓大爺著前爪喵了一聲,不為所。
林爾又說:“你要是把他死了,你的進口貓糧就沒了,你的牛早餐也沒了,哦,還有你的零食小魚干,通通都沒了。”
貓大爺絨絨的腦袋歪了歪,耳朵尖輕輕一,似乎是覺得小鏟屎說的非常有道理,它甩著尾又喵了一聲,然后邁著優雅的貓步,挪了個窩。
被它擋住的林亦安終于了小半個后腦勺出來。
林爾輕揚了揚下,下達了最高指令:“醒他。”
貓大爺著爪子喵嗚一聲,表示得令,隨即腰肢一扭,屁朝著林亦安,絨絨的尾嗖地就甩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