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會的地點定在了海大的北校。
北校屬于海大的本部,教職工家屬院小區就在這里,四周功能齊全,自帶商圈、夜市、電影院,說是學校,其實稱之為生活區也不為過。
六點,在“倒”和“”這兩個問題上磨了大半天的兩個人準時出門。
天還亮著,夏季的太落得晚,通常七點之后,天才會慢慢地暗下來。
這邊離大學城不遠,走地下通道的話更近,二十分鐘的路程從地下通道繞過去,也就十五分鐘。
林爾謝衍到的時候,賀寅已經在校門口百無聊賴地等著了。
他找了個樹蔭,就在樹底下的路緣石上坐著,時不時地抬頭往四張一眼。
校門口的學生來來往往,熱鬧非常。
要不是賀寅的那張臉長得確實不錯,不太像個要飯的,否則這會兒他腳邊應該堆了一摞討來的錢了。
隔著一條寬闊的馬路,賀寅遙遙看見了馬路對面的那兩個悉的影,立刻站了起來,著胳膊朝他們晃了晃爪子。
通指示燈有由紅轉綠,兩人不不慢地走了過去,停在了賀寅面前。
“你們怎麼才來呀?”賀寅把鴨舌帽往上一抬,出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來,“我都等了好久了。”
“是你來太早了。”林爾看了眼時間,還不到六點二十。
等了兩分鐘,溫淼和沈嘉喻也出現在了校門口。
賀寅看人到得也差不多了,拍了拍手之后,喊著他們往夜市那邊走。
溫淼往馬路對面看一眼:“不等肖仔和秦小狗了?”
賀寅擺擺手:“不用等了,肖仔說路上在堵車,他們直接過去。”
溫淼“噢”了一聲,便沒再說別的。
進了校門,一行人往夜市商圈走。
前面是溫淼和沈嘉喻,后面是林爾和謝衍,賀寅非常痛苦地夾在兩對中間。
他覺得自己很有必要更個名,再改個姓。
他不賀寅了,現在是姓燈,名泡。
小名:亮亮。
進了這邊的商圈,路上的人更多了,不止海大的學生,還有各學院的老師、輔導員,以及出來吃飯、散步的老教授們。
求知路兩側的人行道上,沿街一排都是擺地攤賣鮮花的學生,在看到這些紅玫瑰野薔薇之后,賀寅的痛苦值達到了頂峰。
世界上有沒有比單狗夾在兩對之間更痛苦的事?
有。
那就是不僅要夾在之間,而且還要忍著花店老板一句句的“帥哥,買鮮花嗎?沒朋友也可以買來送自己”。
他今天就不該出門的,賀寅滿心死寂地想。
一條長街都是鮮花攤,花香濃郁,飄零十里,味道有點兒沖鼻子,林爾忍不住打了個噴嚏,了鼻尖,帶著點兒鼻音地問:“今天是什麼節日嗎?”
“七夕早就過了吧?”賀寅也在疑,瞅著長街兩側賣花的攤位,“怎麼學校里還這麼多賣花的啊?”
“今天是海大的人節呀。”溫淼一只小爪子搭著沈嘉喻的手腕,蹦蹦跶跶地歪過頭來說,“我聽我哥說的,每年九月的第一個周六,就是海大的人節。”
聽這樣說,謝衍側頭往旁邊的花攤上掠了一眼,很快又回過頭來,看向林爾,眼神里有詢問的意味。
要表達的意思就是:要不要花?
“別買。”看出了他的想法,林爾直接將他的想法掐滅在搖籃里,“買了你自己拿著,也別給我,我不要。”
謝衍:“……”
沒有一點浪漫細胞的小姑娘。
沈嘉喻也在往花攤上看,他的眸在白玫瑰上一掠而過,而后側過頭來,眼尾朝著溫淼輕輕一勾,問:“想要什麼花?”
溫淼連看都沒看那些花束,只是歪頭想了想,而后試探著道:“豆腐花。”
沈嘉喻:“?”
“要不米花也行。”溫淼又補充道。
沈嘉喻:“……”
論吃貨腦袋里的那稀的浪漫細胞。
兩對一只燈泡中,唯一浪漫的就是母胎單的賀寅了。
“想我單十八年,竟然連一束鮮花都沒收到過。”想到自己母胎單的漫長人生,賀寅不由得長吁短嘆起來,“虧我還是專家呢,這是何等的失敗啊。”
“有吧?”溫淼歪頭看他,提醒他道,“上次清明節,秦小狗不是送你一個花圈嗎?
“……”賀寅的角了,“那是花嗎?”
“花圈上的花,就不是花了嗎?”溫淼義正言辭地看著他,以一種教育的口吻道,“你不能因為人家是開在墳頭上的,就歧視人家吧?這可是種族歧視。”
賀寅:“……”
神他媽的種族歧視。
一個花圈還能扯到種族歧視的上面?
賀寅覺得自己一口氣險些沒上來,差點兒就把這個花圈當場用在自己上了。
溫淼瞅了瞅他,又說:“你要是覺得花圈不行,真想要花的話——”
賀寅勉強順了下氣:“你要給我買一束?”
“不是。”溫淼友好地說,“我可以打開手機,登上王者榮耀,給你送一朵。”
“……”
“這樣我們的親度,還能加十個點。”
“……”
賀寅這下是真噎住了。
本來剛才還剩一口氣的,現在已經是死了的狀態。
有時候這位溫淼小朋友說話,和尼古拉斯同學比起來,也是不逞多讓的。
反正這一句送花出來之后,賀寅是暫時不想跟溫淼說話了,他翻了個大大的白眼,然后兩只手揣進兜里,溜溜達達地繞到了謝衍旁邊。
拒絕親度,從我做起,也從這一刻做起。
賀寅溜達過來之后,謝衍側眸瞥了他一眼,見他一臉郁悶,謝衍本著“友誼萬歲”的宗旨,還是不太走心地安了他一句:“其實你也不用太傷心,有研究表明,大部分男生收到的第一束鮮花,都是在自己的墓碑前。”
“……”
賀寅的表出現了一瞬間的呆滯。
恕他直言,他聽了這個不走心的安之后,心里梗著的那口氣好像更上不來了。
聽聽,快聽聽——
這說的是人話嗎?
什麼在自己的墓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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