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樣的。”安沁堅持著自己的想法,甚至還舉了個例子出來,想要以此來說服,“你看他都愿意用大白鵝來換我的蛋了,是大白鵝啊!”
溫淼:“……”
啊?
這也算???
人家謝衍聽了都得驚呼一句“勿瓷”了吧?
這也太扯了。
“我覺得但凡是個智力正常的人,都不會同意換的,誰不知道大白鵝比蛋值錢多了?”
“……”
“誰不想早點賣完東西回去啊?”安沁一臉地說道,“他明知道蛋不值錢,卻仍然愿意跟我換。”
“……”
“如果這都不算,那什麼才算?”
“……”
溫淼的那個強忍著的白眼終究還是沒忍住,毫不掩飾地翻了出去。
在這一瞬間,想起了縱橫于各大網絡的“丫頭文學”。
——“丫頭,眼神是騙不了人的,承認吧,你已經上了我。”
——“不是,你想多了。”
——“我不信,你在騙我。”
——“真沒騙你,我就是不喜歡你。”
——“我不信,你在說氣話。”
——“我沒說氣話。”
——“不,我不信,我知道你在玩擒故縱。”
溫淼覺得現在就是正在經歷這個“丫頭文學”的洗禮沖擊。
不親經歷不知道,原來這種文學居然是這麼的令人窒息。
溫淼試圖曉之以理,之以:“人家那是紳士風度,主謙讓孩子,你懂不懂什麼紳士風度啊?再說了,他也不是單單只換你的蛋啊,莉莉姐和婭婭姐都過來問了,你把倆忘了?”
安沁看了一眼,搖頭:“不,我不信。”
溫淼:“……”
溫淼:“你信也得信,不信也得信,我說的都是大實話。”
安沁:“不,你在騙我。”
溫淼:“……”
啊西,什麼外星球生?
流這麼費勁?
毀滅算了。
隔著四五米遠的距離,林爾都覺到了溫淼上傳遞出來了那種“救命,我要窒息了,這是看了多丫頭文學?”的抓狂信息。
林爾差點兒笑出聲來。
溫淼姑娘在江州市縱橫風云十數年,能打能懟,能說能嘮,從未逢過敵手,卻不想有朝一日,會在“丫頭文學”上輸得一敗涂地。
其實也難怪安沁會誤會,林爾也誤會過。
謝衍的那雙桃花眼眼天生帶蘇,確實是看誰都是深又溫的模樣。
以至于林爾一度以為他和沈妄、時桑確實有一,三個人確實是在進行著張又刺激的三角,只不是沈妄在拿林時兮當幌子,時桑也在拿想談當盾牌。
就為了掩飾這段糾葛又復雜,且不容于世俗的不倫三角之。
直到后來,在一次晚宴上偶然見到了謝衡。
見到了那雙同謝衍如出一轍的桃花眼。
林爾終于醒悟。
哦……
那段“不倫三角”好像不是想象中的那個樣子。
林時兮可能不是沈妄打出來的幌子。
時桑也可能是真的想談。
因為林爾清楚地看到,謝衡在同林亦安說話的時候,那雙漂亮眸子也像是在給林亦安暗送秋波一樣。
而事實上,謝衡對林亦安是真沒那個意思。
單純的就是那雙桃花眼的鍋。
也怪不著謝衡。
廚房里,溫淼還在努力同“丫頭文學”做著最后的抗爭:“姑娘,你真的真的想多了好嗎?!尼古拉斯會放著我家木木不要,去你?你別看他戴著眼鏡就以為他瞎啊。”
安沁:“我不信。”
溫淼:“……”
行,忍。
溫淼:“不是,朋友,你沒看見他那眼鏡其實就是個框框,連個鏡片都沒有嗎?”
安沁:“你在騙我。”
溫淼:“……”
行,再忍。
溫淼:“我可以作證,他眼神真好的,視力5.1,不遠視,不近視,也不瞎。”
安沁:“眼神是騙不了人的。”
溫淼:“……”
!
忍不了了。
溫淼差點兒就要提刀了。
“行了,我現在終于明白了,不是尼古拉斯眼睛的問題,而是你眼睛的問題。”溫淼是真服氣了,服服帖帖的那種服。
“朋友,我認真跟你講,你這眼睛的問題很大啊,我建議你這期節目錄完之后,去醫院掛個眼科,好好看一下。”
眼疾是病,得治。
安沁:“呵,都是些擒故縱的小把戲而已。”
溫淼:“……”
他喵的!
什麼對牛彈琴?
這就是了。
溫淼覺得自己都快把琴彈爛了,奈何對面那頭牛就是“油鹽不進”。
像是完全聽不懂人話一樣。
難搞。
最后還是林爾出聲打斷了這場令人煎熬又抓狂的“丫頭文學”拉鋸戰。
“貓爺?”單手開簾子,偏頭朝里面懶懶地喊了一聲。
溫淼的話音頓了一下,立刻放棄了對牛彈琴,毫不猶豫地扭頭朝門口看過去。
“木木——!”
見到林爾,溫淼的尾音一拖,說話間不自覺帶了幾分親昵。
嚶,是真委屈。
和“丫頭文學”做斗爭實在是太痛苦了。
簡直比看神劇“手撕鬼子”還痛苦。
心俱疲。
想當初,在武館里“咣咣咣”撂人的時候,都沒有現在心累。
林爾表不變地掃了安沁一眼,而后開簾子,朝溫淼走了過去。
“你手里拿的是什麼?”溫淼原本是坐在流理臺上的,見林爾過來,就把手里正剝著的那粒花生往塑料袋子里一放,單手一撐流理臺的邊沿兒,作輕松地從上面跳了下來。
的注意力往林爾手里拎著的那杯綠飲料上一落,有些躍躍試地又說:“看起來還好看的。”
非常容易讓人想起來一句歌詞:我的熱,好像一把火,燃燒了整個沙漠。
林爾左手一抬,介紹道:“傳說中的海王赤焰茶。”
知道溫淼喜歡嘗試這種奇奇怪怪的東西,在店員小哥熱地說要免費贈送一杯新品的時候,雖然謝衍是拒絕了,但林爾非常主地替他收了下來。
把那杯差點兒把自己男朋友原地送走的海王赤焰茶往前一遞,并特意叮囑道:“味道有點兒奇怪,建議你小口喝。”
一次見義勇為,讓沒有交集的兩人成了怨念很深的同桌。從此冤家互懟,語不驚人死不休。大家都覺得兩人會水火不容度過高三時,薑非彧卻開始驚天地泣鬼神的表白模式。一天一月一年,鮮花蛋糕玫瑰。 “薑非彧,求你放過我吧。” “不行,你都好意思叫權詩潔了怎麼能拿走我的全世界呢?” “what?” “和你在一起才是全世界(權詩潔)。” 媽的,她能拒絕這個智障嗎?
十八歲的少年被養在無人探訪的別墅裡,皮膚白皙得彷彿瓷娃娃,如同美麗脆弱的菟絲花,站在門邊翹首以盼—— 許寧的到來。 誰都認為宋醉離開許寧活不了,包括許寧自己也是這麼以為的。 許寧白月光回國了,分手那天少年不哭不鬧,他難得關心一句:“你平時在幹什麼?” 誰知少年慢吞吞開口:“雅思上八分,托福一百二以及收到世界名校通知書而已,你該不會真以為我天天站在門邊等你吧?” 許寧:? ? ? ! * 分手後宋醉踏踏實實上學兼職,有天收留了個清貧男人,不知為什麼對方身上有種莫名的熟悉感。 少年認真想過好兩個人的日子,準備在學校旁邊買棟便宜的小房子,後院種上滿地的小玫瑰。 直到有一天—— 他們在學校碰上許寧,他挑起眉還沒來得及說話,許寧對著他身邊的清雋男人畢恭畢敬叫了句:“小叔好。” * 想看宋醉笑話的人怎麼也沒想到,那位有權有勢的大人物甘願每天在菜市場買菜搭公交,不動聲色向狐狸崽崽遞出高枝。
秦天重生高中時期,綁定了完美人生逆襲係統。 同桌夏暖暖還是個被人奚落欺負的胖女孩。 然而隻有他知道,前世減肥成功,從國外留學歸來後的夏暖暖是多麼讓人驚豔。 上輩子落魄潦倒半生,這一次,他決定和同桌寶藏女孩一起逆襲。
偶有幾次,江稚茵聽朋友談起:“你沒發現嗎?你男朋友眼睛像蛇,看上去滿腹心機的,但是你一盯着他,他就乖得不得了,好奇怪。” 後來江稚茵注意了一下,發現的卻是別的奇怪的東西。 比如聞祈總是挑她最忙的時候,穿着鬆垮垮的衣服半倚在床頭,漆發半溼,瘦白指尖捻弄着摘下來的助聽器,嗓音含糊微啞: “與其做那個,不如做——” 他的嘴型由大到小,像嘆氣。 江稚茵打字的手一頓,猜到他將說沒說的那個字,及時制止:“現在不行。” “啊。”他耍渾,笑,“聽不到,你過來說。” “……” 在汗溼的時候,她故意盯着聞祈的眼睛,那人卻用手蓋住她的眼,用輕佻的語氣叫她不要多心。 後來江稚茵才知道,朋友說的都是對的。 這個人的心腹剖開後,都黑透了。 原來他從在孤兒院第一眼見到她,就算計到自己頭上來了。
簡介: 怎麽辦,我的青梅有點不對勁。 昨天她還對我兇神惡煞的,搶我的奶茶,又踩我鞋子。今天像突然變了個人,和黏人的小貓一樣,從早到晚一直想找我貼貼。 “蕭清月,你是不是吃錯藥了?” “對啊對啊,你猜是什麽藥~” “什麽藥……” “是你在我心裏無比重要,大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