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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紈絝公子》276.疑點

「娘……我聽二嘎說,爹和哥哥他們被兵抓走了?」娘從下人那裏探聽到消息后,便急急忙忙地往這邊跑來,剛好上了神低落的母親,娘瞬間就覺到了什麼,眼圈立即泛紅,恐怕只要等鄭氏點頭,的淚水便會沖一般湧出來。

鄭氏在兒面前,勉強地收拾住自己茫然的心,強歡笑著說道:「無事,咱們崔家在大唐也算是人丁興旺,家學淵源。量那些兵也不敢對你爹他們怎麼樣。現在咱們得趕找人幫忙,這是一件刀擱頸項的大事。」

「怎麼會呢?咱家怎麼會有那麼多的兵放著?那偏院的地窖咱們都許久沒用了……」在得到了母親的確認后,抱著一娘眼眸里頓時充盈著淚水,想到有可能生的後果,不由得在心中打冷戰。

「這事咱們一定會去查的,只是現在崔家的男兒都被關押到了牢獄中,咱們得先遣人給你叔公、叔父他們送信,還有趙國公家,我想長孫無忌會看在咱們兩家的姻緣上幫我們的忙,只是京城那麼遙遠,不知何時親家翁才能收到信函……」

鄭氏在經過剛才丈夫被抓之後的慌后,現在也漸漸理清了頭緒,想到自己家庭遭遇到的栽贓陷害,更是讓這位倔強的母親打定主意一定要與暗中的仇人一拼到底。而當聽到母親說「長孫」二字時,娘不免就想到前不久剛見過面的心上人,而據他所說現在長孫凜應該是在離清河不遠的齊州。而娘也知道自己的夫君雖然沒有公公長孫無忌那樣大地權利,但是憑著他的頭腦。想必也能從中幫得上一些忙。

只是讓娘十分懊惱的是,由於長孫凜離開得匆忙,也不知道他現在確切在何地,這齊州雖然比不上長安,但是也算是一個中等大的城邑,若是要找一個人,可是還得煞費苦心。更何況娘還不能保證此時長孫凜就在齊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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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若是凜郎在……他……他能幫上咱們崔家嗎?」娘跟在母親後頭,一直走到了書房。鄭氏更是屏退了所有的丫鬟下人,準備執筆寫信。娘便一邊替母親磨墨。一邊小心翼翼地問道。之所以沒有爽快說出來,那是因為知道若是被母親現自己與那壞人私通,違反了家規,那是絕對不太好的事。但是娘卻又不想因為自己的恥心。而故意把長孫凜已經來過清河一事給瞞下來。

娘,你是說你未來的夫君?」鄭氏聽到兒的問題后,便停下了手中地筆,看娘白皙的臉上微微泛紅,知道兒家著,沉一會說道:「若是他在那況也會好許多,娘聽說自從西域剿滅夷賊之後。這大唐的士兵無不對他推崇備至,若是他在,也許這些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兵們也不敢輕易地把你爹給抓走。」

娘當然也知道自己心上人地本事,每當聽到他又打勝仗或又做出一番就后,都是為他自豪和欣喜。猶豫著該怎麼告訴母親,想了想后咬著紅,諾諾地說道:「娘,前幾日他……他曾經到過清河……」

「什麼?你說他前幾日到過清河?來過咱家嗎?」鄭氏正蹙著眉頭思索著該怎麼下筆,突然聽到兒這般說法。很是驚訝。即使是朋友親戚若是路過卻不登門拜訪畢竟不是很符合禮節,更何況長孫凜的份與崔家更親一些。

當看到兒滿面赤紅地點了點頭,甚至低下了頭不敢直視自己,鄭氏也算是過來人,便知道這小兩口估計有那種醜事瞞著自己,只是生米飯。木已舟,男一旦相悅,豈又是所能阻?更何況他們兩本來就是要親的,只不過是先在儀式之前把那夫妻的事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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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氏只得無奈地搖了搖頭。現在正是非常時期。也不能再糾結在這等小事上。看著兒愧疚地樣子。便盡量讓自己地語氣放和。略帶慈地問道:「你們這兩個孩子。真是不懂事。既然他來到了清河。你就該讓咱們崔家好好招待他。怎麼把他藏起來呢?現在他住在哪兒呢?」

「不……不是。娘。他只是路過了清河。在咱家呆了一個晚上。第二天因為有公務在。便匆匆離開清河往齊州去了。不然兒也不會把他藏到這時候。他說待公務忙完后。回程之時必然會到咱家來看爹和娘……」

娘說著說著。便想到那天夜裏他來地時候是何等地幸福。然而現在自己家裏確實生了此等遭難。臉上不由得有些黯然。娘當然只是單純地想到心上人而已。但是鄭氏之前就已經有些疑心這場天降之贓乃是上面想要致崔家於死地。尤其是想著這長孫凜竟然能在他們全然不知地況下。在崔家待了一個晚上。想到那些悄無聲息被放崔家地兵。再想到莫名其妙大清早到崔家救火地士兵們。又想到長孫凜在軍中地職位。不由到針芒在背。

看著娘每每想起未來夫君那雙地眼眸。鄭氏心裏也希自己地猜測不是真地。皺著眉頭。又將手中地筆放下。然後慎之又慎地仔細問著兒:「娘。你得告訴娘。三郎確切是哪一天到咱家地?他又是如何在爹娘不知道地況下進到咱們崔家地?」

看著母親那嚴厲而慎重地表娘也意識到一些問題。那天因為遇到他已是欣喜若狂、飄飄。哪裏會想到今日生之事。更不會去查問他是如何到自個閨房來地。畢竟在看來。自己地就是他地。即便是兒家地閨房也是一樣。而鄭氏這麼一問。卻像是讓猛地被針扎一樣突然。然後連忙焦急地為心上人維護道:「娘---他一定不會跟這批武有關。不可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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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說。他是如何進咱們家地?是你把他帶到咱家地?」鄭氏看著兒臉上那難過而張地表。心中不由一痛。長孫凜地份、憑空冒出地士兵和兵、到清河沒有拜訪。這些事加在一起。讓不免對自己地未來婿有了這麼一份疑心。雖然長孫凜是婿。但心裏也清楚他也是皇帝地駙馬。

「他……他武功,而且他……他地本事大著呢!他不會對咱家有任何的不軌,他……」娘見母親不相信自己地夫君,急得幾乎想要把他所有的優點拿出來證明清白,滿臉通紅猶如夏天的桃子,眼淚幾乎都要掉出來了。

「希是這樣吧。」鄭氏看著兒那般傷心難過的樣子,也知道自己只不過是猜測而已,便搖了搖頭,平靜下來安兒幾句。母倆心思各異地做著自己的事,只是鄭氏在撰書信的同時,想了一會之後,決定暫時本來打算給親家翁的那封信函推到後面。

清河崔家那邊是一片的混和焦急,然而齊州城這邊確實安樂太平,毫沒有任何造反的跡象。尤其是長孫凜這裏,他每日大白天也呆在客棧里,睡了就吃,吃了就睡,似乎是到齊州這裏度假來的。

這種現象似乎沒有引起他的屬下們多大的反,畢竟他們對於將軍經常不按牌理出牌已經是習以為常了。可是長孫凜的懶散卻是讓他那位正兒八經,出於名門正派的姐姐有些看不過去了。長孫凝本來是在父親的要求下,作為弟弟的保鏢陪同他來到此,這並非是的正職。

當然作為這個朝代的人也很難覓到什麼正職,但也不能因此而錯過春節一家團聚的時刻這一最重要的日子。尤其是家裏面母親和長孫況還在舅舅家裏住著,因此長孫凝對於三弟這種懶散的作風非常的不滿意,這段時間已經表現出了「長姐為母」的本質,尤其是越接近春節就越是時時敦促著長孫凜,讓他儘快地抓時間完這次的公務。

「捉賊在贓,捉在床,別人沒有行我也沒有辦法。」每次長孫凜雙手攤開,以一種無辜的語氣回答的催促,然後便和幾個屬下們一起喝酒吃,這樣的態度讓向來認真的長孫凝心中生氣卻又無可奈何,因此每日對他的態度也由原來的和變得有些不高興,不過在長孫凜看來,這又是一種好的回憶,比如在前世,他們夫妻二人鬧矛盾的時候似乎也是這種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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