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兩人在地毯上幹了一次,沙發上幹了一次,進浴室幹了一次,到床上又繼續幹。
柯大爺像個不知饜足的饕餮,逮到機會就要把邊老大往死裡。最後邊以秋被他折騰得實在不行了,只能開口求饒。但柯大爺也不知道哪裡來的惡趣味,非要在要關頭問他爽不爽,有多爽,是誰得他這麼爽。
邊老大忍無可忍,有心想把他一腳踹下去,又實在得沒有一點力氣。更何況那萬惡之源還他媽在自己屁裡,碾著前列腺來來回回慢條斯理輕磨緩頂,就是不給他個痛快爽利。
一向漢的邊老大最終屈服在滅頂的之下,抓著柯明軒的肩膀,著嗓子怒吼:“他媽的你快點幹我!”
“我是誰?”
“柯明軒……”
“連起來說。”
“柯明軒,幹我,我他媽求你幹我……快點……唔……”
“邊老大,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樣子有多?”
邊以秋半揚角扯出個挑釁笑容:“那你還在等什麼?來,死我。”
柯明軒頓時覺得腦子裡轟然一聲炸得五彩斑斕,原本還殘留的那點理智瞬間灰飛煙滅,他幾乎是有些暴地將邊以秋的雙掰到極致,咬牙切齒地盯著他:“這可是你自找的。”
話音落下,便是狂風暴雨般的蠻橫頂撞,漉漉一壯碩退到口,再狠戾幹到底,加足馬力瘋狂送,恨不得將兩個飽滿囊袋都塞進腸道裡。
邊以秋有種快要被捅穿的錯覺,嗓子經過幾的激烈早已到破音。快太過強烈,衝擊波一樣席捲他的神志和意識,他就像一隻擱淺的魚,只能張著大口呼吸,命都快要折在柯明軒手裡。可那從結合傳來的快卻如同漲的海水,一浪高過一浪,一波強似一波,洶湧澎湃地拍擊著他的乃至靈魂,爽得要生要死,真真覺得就這麼被幹死過去才是人生樂事。
最後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了幾次,總之邊以秋再次有意識已經是第二天早上。
天大亮,滿床,渾上下每一塊,每一骨頭都似被拆散之後再重組,酸痛難忍。
他了,齜牙咧地罵了一句“柯明軒個王八蛋,別他媽落我手裡”,罵完了剛要起床尿尿,後突然傳來一道懶洋洋的聲音:“看來邊老大對我昨天晚上的服務不是很滿意。”
邊以秋嚇了個半死,反地轉過頭,才發現柯明軒好整以暇地坐在沙發上,正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
“你怎麼還在這裡?”如果他記得沒錯,他們可是典型的炮友,正事辦完就撤,從來不在一張床上過夜。
“昨天太晚了,就沒回去。”柯明軒抬腕看了看時間,“不早了,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走?”
“我這個樣子怎麼走?”邊以秋沒好氣地看他一眼,“你他媽昨天晚上吃春藥了?”
柯明軒已經洗漱完畢,穿戴整齊。剪裁得的手工定制西服往上一套,雙疊,斜斜往沙發上一靠,整一個吃飽喝足的冠禽。即使是對他素無好的邊以秋,也不得不承認,這傢伙確實是長得有讓男人人都為之瘋狂的資本。
他聞言只是輕輕笑了笑,起慢悠悠走到床前,居高臨下看著渾赤痕斑駁的男人,突然彎下腰湊到他面前,幾乎與之鼻息相抵。
有那麼一瞬,邊以秋差點以為他要吻下來,條件反地往後退了退,警告地拉下了臉。
柯明軒本來就長得很侵略,五立,廓分明,鼻樑高,略薄,明明就是一副薄寡的浪子形象,卻偏偏還生了雙招搖過市的桃花眼,微彎的眼尾像一把帶著春的鉤子,一不小心就能勾到人心裡去。
邊老大對他這眼神一向是敬而遠之的,至於他和柯明軒為什麼會搞現在這樣的關係,那實在是個很一言難盡的故事。
柯明軒當然沒有吻他,他的只是輕飄飄地過他的臉頰,在他的耳邊,用他低沉的嗓音說了一句:“寶貝兒,你就是我的春藥。”
如果邊以秋再年輕個十歲,說不定真會被他這一套一套的泡仔技巧給得毫無招架之力,但很憾,邊老大就是邊老大,事實上他十年前都不可能被這種程度的話牽著鼻子走。
“很聽,可惜我不是你那些十七八歲的小人,你這招對我沒用。”邊以秋抬手將他擋開,起就這麼著子在柯明軒的眼皮子底下朝洗手間走。“快滾吧,別打擾我補眠。”
“如果我昨天晚上沒有留下來,還真不知道邊老大把我用完就翻臉不認人。”
邊以秋簡直要被氣笑了,說得好像每次做完拔就走的人不是他一樣。
“是啊,我就是把你當按棒在用,你敢,老子就敢爽。都他媽爽完了,還需要對一按棒和悅?”
柯明軒聽了這話居然也沒惱,居然還笑了笑:“被按棒暈的覺怎麼樣?”
邊老大的臉終是變了變:“你下次試試就知道了。”
“那你好好練練,爭取下次贏我。”柯明軒說完轉走出房間,直到房門關上,邊以秋才了句口走進洗手間放水。
其實在他和柯明軒剛認識那會兒,他明明是贏過柯明軒的,而且還打折過他一條,讓他足足養了一個多月。他實在是想不通,為什麼自從他傷好之後,自己就再也沒有贏過他?
這個問題就跟他倆為什麼會上床一樣無解,被了一夜的邊老大實在沒那個力再去思考,放完水回來直接撲上床,閉著眼睛繼續夢周公去了。
大概是昨天晚上確實太累,他這一覺睡得天昏地暗日月無,足足睡到傍晚才被一陣驚雷般的敲門聲吵醒。
左誠作為一個十分忠犬的保鏢,但凡沒什麼意外況,他離邊以秋的距離通常不會超過十米,如果一定要離開,他也會保證自己在一個可以隨時看到他,或者擊角度和間距都在自己掌控範圍的位置。就算老大要跟哪個小帥哥打一炮,都不介意讓他在門外聽全程,足以說明邊以秋對他的重視和信任。
然而,最近兩個月,左誠同學覺得他家老大跟他之間有了,證據就是他來悅瓏灣跟小人約會,居然不讓他跟著了。每次到了大門口,就丟下一句“自己找樂子去”。雖然他在頭兩次也據理力爭以保護老大安全為由想要近距離圍觀一下那個神“人”,但都被邊以秋擋了回來,理由是自己的地盤,安全得很。更何況最裡頭那棟私人小別墅,連窗戶裝的都是防彈玻璃,左誠實在沒有藉口再跟得那麼。
針對這個反常得有點詭異的行為,左誠曾經很有自知之明地找了另外兩個比他聰明的盟友做過分析。在他心中,這兩個盟友實在比自家老大要靠譜得多。
三隻腦袋湊在一起討論了半天,專門幫邊老大搞定一切合法跟不合法特殊事件的何大律師一錘定音:老大談了。
左誠和葉蓁同時翻了個白眼,意思是你腦子是不是秀逗了?就算母豬上樹天下紅雨,邊老大也不可能跟除了陸霄以外的人談——除非是把陸霄追到了手。
這個陸霄是何許人也?那說來話就長了,左誠不喜歡說這麼多話,於是簡而言之就是邊老大眼裡的白月心底的朱砂痣,總之是得死去活來的一個人。但很可惜,陸帥哥兒不鳥他,最近正跟一個姓楚的珠寶設計師打得火熱。
於是葉大說:“老大可能是失太傷心了,跑悅瓏灣一個人待著抹眼淚呢。這事兒太丟人,不讓你跟著也正常。”
左誠突然覺得這兩個據說智商很高的高高高高高材生,也不過爾爾,他以前怎麼會覺得這倆人比他聰明呢?
“鐵三角”聯盟原本牢不可破的友誼看起來實在有點搖搖墜的危機,左誠十分鬱悶,更讓他鬱悶的是,邊老大這三天兩頭不定時的約會,一進別墅就仿佛完全隔絕了自己,弄得他每次看到邊以秋完好無缺地從別墅裡出來,都跟劫後餘生似的松一口氣。心裡想的和臉上表現出來的,都是赤的一句:老大,你沒被人暗殺真是太好了!
但今天左誠有點坐不住了,按照以往的經驗,邊老大就算前一天搞得再盡興,中午之前也該出來了,但這眼看都要吃晚飯的點了,別墅大門竟然沒有一點靜。
當然,危險應該是不至於有的,別墅每一個房間包括廁所都裝了消音聯絡裝置,而且都在只有數幾個心腹才知道的蔽位置,要真有危險,邊以秋早就發出求救信號了——當然,如果邊老大被迷,意迷之下被人下了黑手,那……就另當別論。
他正躊躇著要不要衝進去,電話鈴聲就適時地響了起來,何大律師開口就問:“老大呢?”
左誠回答:“還在別墅裡。”
“你他媽快進去看看,我剛剛打了他十幾個電話都沒人接,擔心他出事!”
左誠二話沒說立刻讀取指紋開了別墅大門,還沒走兩步,就聽到腳下哢嚓一聲。
他低下頭,頓時有點不忍直視,邊以秋那只手機正躺在他腳下,螢幕碎了蜘蛛網。
然後順著那只手機,他看到了散落一地的服,子,包括,鞋……同時,他還注意到客廳明顯有打鬥的痕跡。
左誠一時拿不準這到底是個什麼況,看這一地的服,應該真的是來會小人的。但在他的認知裡,邊老大在這方面一向講究的是你我願,絕對不會對任何人使用強迫或者暴力手段,且據他對自家老大的瞭解,也沒見他什麼時候有SM的癖好,所以這打炮是怎麼變打架的?
“左誠?”何敘見他半天沒有回應,忍不住在電話裡了一聲,“怎麼樣了?”
“我去臥室看看。”左誠一邊回答,一邊三步並作兩步跑上樓,對著門板砰砰砰就是一陣拍,“老大,你在裡面嗎?我要進來了。”
左誠之所以沒有直接踹門進去,一來是顧忌邊以秋的起床氣,二來是擔心那個小人還沒走,但這也就是象徵地告知一聲,如果邊以秋真出了什麼事,他敲不敲門意義不大。
奈何邊以秋正裹著被子蒙頭大睡,突然夢到黑雲翻滾,驚雷陣陣,醒過來看到站在門口的左誠,頓時火冒三丈,聲氣吼了一句:“誰他媽讓你進來的!”
左誠剛邁進去的一條僵在了半空,立刻反應過來把手機丟給了老大:“何律師找你!”然後飛一般地逃出了臥室。
何敘對左誠這種出賣隊友的行為十分不齒,一邊盤算著怎麼悄無聲息地把他整得哭爹喊娘,一邊在邊以秋開罵之前說了一個名字,功地堵住了邊老大那隔著電話都能覺到熱度的熊熊怒火。
“人在哪兒?”
“西郊碼頭的廢棄倉庫。”
“我馬上過來。”
一個雨夜,程傾與余抒共度一夜。 醒來后,她看著烏發雪膚的女孩,定下規則:不談感情、她會給錢。 余抒乖巧點頭:“好。” 翌日她到隔壁學校代朋友點名簽到,遲到后在門口罰站,話都說不利索:“程…程教授。” 文案二: 朋友都說,程教授三十年清心寡欲,沒想到忽然養了個小她十歲的年輕姑娘。 酒后玩笑話愈發越界。 程傾淡淡笑:“我有分寸。” 后來藥房相遇,朋友笑著跟她打招呼,卻眼尖發現,她手上拿著的是…專治腰酸的膏藥。 “……” 敢情她的分寸就是自己受累躺0?! 冷淡系御姐*病弱小白兔
簡介虐身虐心超刺激!暴躁變態皇帝攻/倔強倨傲吐血病弱權臣受!前面超虐,後面超甜!三年前一場宮變,杜玉章舍棄了家族,只為了保住摯愛的性命。誰料愛人登基為帝,對他卻再沒有半分憐惜。從此,白日里,他是位高權重,萬人之上的左相杜大人;黑夜中,他就成了輾轉...
众所周知,灰末星的协风学院是全星际最乱的学院,其臭名昭著的程度,仅次于星际监狱! 这里没有任何一位正常的学生,也没有任何一位正常的老师,学院“教师”全部来自于十大佣兵团,各个体质a级以上,凶悍强大。 然而今天,协风学院突然迎来了一位新人—— 新教师明央容貌精致,气质脆弱,精神力f,体质e。 简直……简直就是废渣中的顶级废渣!! 整个协风学院……不,整个灰末星都轰动了。 无数人等着看明央笑话,猜明央几天内会被血肉模糊地扔出来。 …… 然而,第一天...... 他们听说明央轻而易举收服了挑衅的刺儿头。 第十天...... 他们见到协风学院原本画风最恐怖血腥的一个班学生跟在明央后面,集体乖乖叫老师。 第一百天...... 他们看到星际直播上的明央在星际学院联赛上虐爆了一众联邦学院大佬! 同时协风学院的疯学生们还上了新闻—— 因为其他星球的学生试图挖走明央去自己学校教课,疯学生愤而暴起,和比他们人数多几十倍的其他学生展开了大战! …… 明央在魔界快活了近万年。 在渡劫飞升时,却遭遇了天道暗算,险些被劈死,灵魂穿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年代,成为了一名教书育人的老师。 看着面前一众暗暗呲牙时刻准备阴死自己的小崽子们,明央露出一个愉悦的微笑。 这里貌似很有趣呢。
末世来临,可怕的污染病卷席世界。 「我们把它叫做畸变,而后世的歷史书上也许会说,这是一场进化。」 进化界十分內捲。 今天那个人分裂两颗头,明天那朵花长獠牙,后天那条鱼迈开腿爬上岸…… 陆言:而我,只是一个平平无奇,治疗污染病的医生罢了。 * 病患A:当初我长了18根触手,在海边吃[嗶——]吃的很开心。陆医生一来就帮我剪了17根,真是妙手回春! 病患B:我是一颗毒蘑菇,我的孢子剧毒还能寄生,我生了几十万个小孢子,给本就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陆医生一来就帮我践行了计划生育,这份大恩大德没齿难忘!病患C:我长了8张嘴,挑食还只吃荤,为此专门成立了一个屠宰厂。陆医生治好了我的挑食,信女愿一生吃素,换陆医生此生幸福安康。 陆言,食物链顶端,永远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