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雖然沒有見到謝遷,可是幾人名聲在外,無論到任何地方,只要將他們當初圍殺稅吏的輝過往道出,必然會引得士林中人的尊崇。
所以說幾人這些時日在紹興府的日子過的可謂是逍遙自在,在無數人的吹捧之下,蘇魁幾人的名聲在紹興府也越發的響亮起來。
當幾人得知謝遷開門講學,這才忙趕來拜見謝遷。
蘇魁幾人之名,謝遷自然知曉,得知蘇魁幾人前來拜訪于他,謝遷自然是親自將幾人迎進謝園之中款待。
此刻年約三十許的蘇魁紅滿面,材的有些發胖,此刻正慷慨激昂的向著謝遷道:“學生真是為閣老到不服,陛下竟然縱容劉瑾、李桓這等佞小人而遠離閣老這般的忠良賢臣,此非明君所為也!”
謝遷輕咳一聲道:“明慎言,陛下只是被李桓、劉瑾這等小人蒙蔽了罷了。”
蘇魁字明,所以謝遷以明稱呼蘇魁。
蘇魁笑道:“閣老就是太過小心了,再說了,在下也不過是直抒臆而已,難道陛下做得,我等還說不得嗎?”
說著蘇魁向著邊幾名同伴道:“大雅、明坤,你們幾個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席真席大雅、邵智勇字明坤。
幾人著一襲青,一個個皆是頭大耳,紅滿面,一看就知道素日里絕對吃的不差,否則的話,絕對不可能像這般模樣。
席真聞言笑道:“明兄所言甚是,閣老就是太過綿,這才被李桓、劉瑾這等佞小人欺辱,依我看的話,閣老就該登高一呼,帶領國子監眾士子將劉瑾、李桓他們給打死算了。”
謝遷眉頭一挑,笑著搖頭道:“或許真的如小友所言,是老夫老了啊,正所謂江山代有才人出,以幾位小友之勇,未來定然是幾位小友的了。”
聽謝遷對他們如此稱贊,幾人心中大喜,他們雖然名士林不假,可是卻從來沒有得到過如謝遷這般真正的士林宿老的稱贊,他們可以想象,一旦今日謝遷對他們的稱贊、認可之語傳揚出去,他們的名聲將會更大,會有更多的人對他們尊崇有加。
而有如此大的名聲,他們的家族也將為之益,其他不說,到時候隨便用點手段,未必不能占上一些上等的田畝,就是地方府也是奈何不得他們。
想到未來他們極有可能也如謝遷一般良田萬頃、園林,人環繞,幾人臉上忍不住出欣喜之。
蘇魁忍著心的激向著謝遷拱手道:“閣老謬贊了,我等后輩哪里能夠與閣老相媲。”
謝遷捋著胡須哈哈大笑道:“老夫說你們配你們就配,其他不說,單單是為民請命,打死閹賊劉瑾所派來的禍國殃民之稅吏這點,你們便是當之無愧的大名士。”
正當這時,謝迪懷中抱著一摞的嶄新的尚且散發著墨香的書冊走了過來。
這書冊至有十幾本之多,厚厚的一摞。
謝迪沖著蘇魁幾人點了點頭,將懷中的一摞書冊放在謝遷面前道:“兄長,按照你的吩咐,這些書籍皆已刊印冊,兄長不妨看一看如何!”
謝遷聞言不眼睛一亮,隨手拿起最上面的一冊,書冊封面之上,幾個大字清晰可見。
“陳生拾錄”
不用說這就是這一冊書的書名,謝遷翻看,漸漸地謝遷臉上出了幾分笑容,滿意的點了點頭。
謝迪站在一旁,看到謝遷的反應就知道謝遷心中肯定是對書籍所記載的容無比的滿意。
容謝迪自然是看過,這本就是書生陳明生以回憶的方式描繪的一個小故事,而故事的主人公不用說自然就是謝遷,故事之中,謝遷就是忠心耿耿,不懼劉瑾、李桓這等大賊,勇于與之斗爭,最后因為天子昏庸,寵信小人,而慘遭罷黜。
故事并不是很長,可是那書生陳明生卻是妙筆生花,將劉瑾、李桓刻畫佞小人,栩栩如生,就連天子在這故事當中,那也是昏庸至極。
謝遷將這一冊書放在一旁,然后又隨手拿起另外一冊翻看。
這一冊書名喚作“禍國”,謝迪對于這一冊書的容同樣不陌生,同樣是一個小故事。
不過這小故事的容并沒有直指李桓、朱厚照以及謝遷,反而是虛構了一個朝代,其中這個王朝的皇帝寵信年輕的權臣,任由其禍害朝廷忠貞之士,尤其是在書中暗喻皇帝有龍之好,同那權臣關系極為曖昧。
雖然說故事是虛構的,但是描寫故事的人卻是以極為高明的手法將朱厚照、李桓、劉瑾、謝遷等人代其中,只要不是傻子,看了這故事,就立刻能夠明白其中的皇帝指何人,臣又是指何人。
謝遷看過之后忍不住拍著那一冊書好道:“好,好,此等好書,理當刊行天下。”
蘇魁、席真幾人見狀不心生好奇,目落在了謝遷面前那些書冊上面。
謝遷注意到幾人的目,角出幾分笑意道:“明,你們也來瞧一瞧,這可是前幾日,一些士子所著之書,老夫決議助他們刊印發行天下。”
說著將幾冊書遞給蘇魁幾人。
蘇魁幾人接過書冊,當即便認真翻看起來,很快幾人臉上便出了異樣的神。
以他們的學識,如何看不出這些書中的故事,都有一個共同的核心,那就是稱頌謝遷為一代忠貞之士,而天子則是昏庸無道,劉瑾、李桓乃是人人得而誅之的大臣。
看著這些書冊,蘇魁心中生出一沖,他也要親自寫一本書,這本書不記錄其他,就記錄他蘇魁如何憂國憂民,如何智勇雙全,如何不懼權閹,登高一呼帶人將禍國殃民的稅吏給打死當場的事跡。
他蘇魁也要名留青史,傳至后世。
將蘇魁幾人的神反應看在眼中,謝遷自然是猜不到就因為看到了這些書冊,蘇魁竟然生出要將他自的事跡記錄下來傳至后世的念頭來。
不過謝遷看著幾人,笑道:“明,你們幾人以為這些書籍,故事如何?”
蘇魁當即便道:“回木齋公,這些故事實在是太好了,深刻的揭了李桓、劉瑾他們的丑惡臉,若是能夠刊行天下,必然能夠讓百姓認識到他們的可恨之。”
說著蘇魁沖著謝遷道:“在下懇請木齋公允許我等將這些書籍帶回蘇杭之地刊印,傳之蘇杭,也讓蘇杭百姓更加清楚的認知李桓、劉瑾他們的危害。”
謝遷聞言,捋著胡須哈哈大笑道:“好,此事老夫允了。這些書便全部贈給幾位小友。”
蘇魁、席真幾人當即沖著謝遷拱手一禮道:“我等謝過木齋公。”
此事謝遷目落在謝迪上道:“這些書可發行于世了嗎?”
謝迪微微點了點頭道:“已經按照兄長的吩咐送往各書鋪,要不了許久,定然可以流傳天下。”
謝遷笑道:“如此甚好。”
說著謝遷舉起酒杯沖著蘇魁、席真幾人道:“來,幾位小友,老夫敬你們!”
與此同時,紹興府、余姚縣
江南繁華并非是說一說那麼簡單,那是真的繁華。
尤其是江南之地承平百年,百年之間沒有兵災,可以想象其繁華程度比之北方來絕對是一者在天,一者在地。
上有天堂,下有蘇杭可不是說一說那麼簡單。
余姚之地雖不比蘇杭,可是也是江南有名的繁華之地了。
這一日一隊人馬忽然之間出現在余姚縣城之外,在守城士卒愕然的目當中,直接闖城中。
當看清楚這些人的穿著的時候,原本還想開口喝罵的士卒一個個的閉上了,他們就算是瘋了,也不敢招惹這些錦衛啊。
守門的城門看著那一隊進城的錦衛不面驚懼之低聲嘀咕道:“老天,這是怎麼了,錦衛的人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里。”
不用說,這些自然就是與李桓一起趕來紹興府的錦衛,只不過為首的一人是已經升任錦衛鎮使的趙毅。
趙毅帶著數十名錦衛奔著謝家在余姚縣城之中的府邸方向而去。
以錦衛的報,李桓自然知道謝遷在余姚縣城之外的謝園邊上講學,畢竟謝遷講學鬧出的靜那麼大,若是錦衛連這點都查不到的話,那錦衛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趙毅縱馬疾馳,他的任務就是控制住謝府,將謝府的親眷都給看管起來。
突然之間,路邊一名書生捧著一本書,大喊一聲道:“好,賊李桓,當真該殺……”
那書生明顯是看書看得了迷,本就沒有注意到后傳來的靜,似乎是看到了激出,忍不住發出一聲大喊。
結果他這一聲大喊卻是被趙毅給聽了個清楚。
如果說是其他的話,上有著任務的趙毅絕對不會理會,可是那書生竟然高呼李桓該殺,趙毅自然是不可能當做沒有聽到。
猛地一勒韁繩,戰馬不長嘶一聲,馬蹄高高揚起,差點直接踏在那書生上。
戰馬的嘶鳴聲直接將那書生給嚇了一跳,手中書籍都嚇得掉落在地,一臉驚恐的看著陡然之間臨近他的那一張面孔。
原來這會兒趙毅一僵一把抓住了書生的領將其提到了自己面前。
盯著書生,趙毅冷哼一聲道:“告訴本,方才你說了什麼?”
書生這會兒還沒有搞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呢,下意識的道:“小生……小生只是看書,看到激,喊了一聲李桓該殺啊,這位爺,小生……”
趙毅面一變,冷哼一聲道:“那書呢?”
書生一臉的驚駭,下意識的向著地上看了過去,而這會兒一名錦衛校尉連忙上前將那書冊撿起遞給了趙毅。
趙毅猛地將書生丟在地上,只將其摔的七葷八素,沒有理會那書生,趙毅直接翻看起來。
書名“禍國”
趙毅一目十行的翻看,很快面便變得無比沉起來,忍不住冷哼一聲道:“真是好大膽,竟然敢喻天子,這是反書……”
說著趙毅眼中閃過一道寒盯著那書生道:“這書是誰寫的,又是從何而來。”
書生被趙毅那滿含殺機的目給盯著,差點嚇尿了,幾乎是本能的道:“書是賈常所寫,木齋先生命人刊印,謝家書鋪所售……”
趙毅冷哼一聲道:“書鋪何在,帶我前去。”
書生驚恐的指著不遠一間書鋪道:“那就是謝家書鋪。”
趙毅翻下馬,大步走進那書鋪當中,映眼中的便是諸多書籍,其中被放在最顯眼部位的是十幾本尚且還彌漫著墨香的書籍,其中一本書名正是禍國。
趙毅只看一眼就看到至有數十本禍國書籍,也不管書鋪的伙計反應,趙毅上前,隨后拿起邊上一本書翻看,很快趙毅面變得無比難看。
一本,一本,盞茶功夫,趙毅至翻看了數十本書,最后發現其中有十幾本應該是剛剛看引出來的書籍,其中要麼是暗諷天子昏庸無道寵信佞小人,要麼就是直接指名道姓的抹黑李桓、將李桓、劉瑾描繪十惡不赦之輩。
深吸一口氣,趙毅喝道:“來人,將這書鋪給我查封了。”
瞬間幾名錦校尉上前將書鋪老板、伙計統統抓了起來。
而趙毅則是將那十幾本書包裹起來,喚來一名小旗道:“姜五,你立刻帶這些書前去見指揮使大人,就說謝家刊印、發行反書。”
小旗聞言不由打了個哆嗦,反書是什麼他還是知道的,看著趙毅遞給他的那個包裹,只覺得重如泰山一般,當即道:“大人盡管放心。”
趙毅先一步奔著余姚縣城而來,而李桓則是帶著一部分錦衛的人奔著城郊的謝園方向而去。
相比之下,李桓的速度自然是要稍微慢了一些,畢竟謝園位于余姚縣城十幾里外的幽靜之所。
李桓此時已經不那麼急趕了,所以速度放慢了許多,一路看去,青山綠水,山林掩映。
跟在李桓邊的林平之看到四周景致忍不住贊嘆道:“沒想到這里竟然還有如此風水寶地,那謝遷可真是會啊,據說他在這里修建的那一所謝園,毫不再蘇杭之地的那些園林之下。”
李桓眼中閃過一道殺機,帶著幾分嘲諷與不屑道:“所居所用,皆是民脂民膏,謝遷該殺。”
正說話之間,后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一眾錦衛下意識的握了刀柄,不過很快陳耀看到來人道:“是姜五,自家兄弟!”
姜五縱馬而來,看到李桓等人的時候眼中忍不住出欣喜之,忙勒住下馬兒,然后一個翻下馬,雙手捧著包裹呈給李桓道:“大人,這是鎮使大人讓屬下給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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