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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大爺張探花即將赴遼東上任的消息,很快就通過各種渠道傳遍了小半個北京城,也傳到了遼東乃至更遠的地方,與之同樣流傳的,當然還有那條建奴酋長努兒哈赤夢到張大爺攻進瀋城的傳言,並且在民間引起軒然大波。大部分不明真相的群眾都是滿懷信心,認為建奴酋長的噩夢對漢人來說是一個大大的吉兆,張大爺此去遼東,說不定就能一舉扭轉遼東戰場屢戰屢敗的局面;但也有不的人幸災樂禍,等著看張大爺怎麼慘死在遼東戰場;當然了,張大爺的仇人雖然不,可朋友也多,至張大爺在翰林院編檢廳的下屬、拜把子兄弟劉若宰、余煌和部分山東籍員都為張大爺的安全擔心不已,沒跑到張大爺面前囑咐,要求張大爺在遼東多多保重自己的安全。
和外界的沸沸揚揚截然相反的是,張大爺在文丞相衚衕的宅院裏,卻很有人知道這個消息——這當然是因為張大爺勒令對父母封鎖消息的緣故,要是讓張老財和張大爺的十一位老娘知道這事,指不定要哭昏過去多。但饒是如此,張大爺悄悄向幾個心腹說出自己將去遼東上任后,張大爺的幾個走狗還是表各異的驚起來,而第一個臉蒼白慘的,當然就是比張大爺更加貪生怕死的陸萬齡陸年兄了……
「什麼?張年兄你要去遼東上任?還是在錦州上任?」陸萬齡慘一聲,馬上又大道:「我不去!我堅決不去!我寧可回國子監當監生,也絕對不去遼東!」
「廢話,你不想去也不行了。」張大爺冷冷的說道:「我保舉你做了正九品的錦州知事,隨我去遼東上任,吏部已經批準並且登記造冊了,你要是不去遼東,就等著直接進大牢吧。」話音未落,陸萬齡已經撲通一聲跪在張大爺面前,抱著張大爺的大嚎啕大哭,「張年兄啊,你放過我吧!我跟了你這麼長時間,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你怎麼能這麼害我?我上有八十老娘,下有三歲小兒,你就饒了我吧!我不想去遼東,也不能去遼東啊……!」
「滾一邊去。」張大爺毫不猶豫的一腳把陸萬齡踢開,又沖著同樣臉蒼白張石頭、薄玨和宋獻策問道:「你們怎麼說?張石頭,宋獻策,你們倆願不願意隨我去遼東?」
「你是我的東家,你去那我還是得跟著?」宋獻策嘆口氣,自我解嘲的說道:「還好,我只是你的師爺,要是真被建奴抓到了,估計也不會殺我。」
「爺去那,我當然就去那。」張石頭也著頭皮充了一次好漢,又小心翼翼的問道:「可是爺,老爺和夫人們知道了怎麼辦?你這可是上前線,夫人們要是知道,指不定會哭什麼樣。」
「不能讓他們知道,瞞得了多久就瞞多久。」張大爺臉沉,低聲說道:「我已經盤算好了,盡量先瞞著他們,等到出發的時候再告訴他們,就說去不了多久就回來。你們也把這些話記好,免得到時候不小心說了。」
宋獻策和張石頭一起點頭答應,薄玨則也站了出來,咬牙說道:「張大人,我也去,我去錦州幫你造火,打建奴!」張大爺這次搖頭了,說道:「不,薄兄你不能去,你留在京城去皇家科學院上任,和徐大人聯手儘快把膛線槍和米尼彈給我造出來,那才是我們大明戰勝建奴的關鍵。同時你還要和宋應星保持聯繫,讓他儘快在臨清把紅薯給我種出來,向全北方推廣。」
薄玨低頭不語,良久才說道:「那我這幾天抓時間,多給你造一些遠鏡,讓你帶到錦州去。」張大爺終於出些開心的神,點頭笑道:「這樣最好,那就多多有勞薄年兄了。」可就在這時候,院子裏忽然傳來張老財氣呼呼的聲音,「好古,好古,你這個小兔崽子給老子滾出來!」
「不好,難道是老爸聽到風聲了?」張大爺臉一變,趕推門出去。卻見張老財拿著一疊名單沖了過來,摔在張大爺臉上,怒氣沖沖的吼道:「你這個小兔崽子,說,你又在外面幹什麼缺德事了?怎麼戶部和吏部的幾位大人都派人來打招呼,說是他們的兒配不上你,以後不用再提親事了?」
「太,嚇死我了。」張大爺鬆了口氣,勉強笑道:「父親,這很正常,他們的兒可能是看上其他人了,所以就不想嫁給我了。」
「混帳東西!小兔崽子,你還想騙你老爹?」張老財抬給張大爺一腳,挽著袖子罵道:「你這個小兔崽子,以為老子不知道你的德行?那些上門退親的人,拿著生辰八字一個比一個跑得快——簡直就象以前在臨清那些大戶人家上門退親一樣,你要是沒在外面幹什麼缺德事,他們會這樣?老子都五十二了,想孫子都快想瘋了,你到底打算什麼時候給老子生孫子?」
眼看又要被家法侍侯,張大爺也沒了辦法,只好隨口胡扯道:「老爸,你別急,他們退親是有原因,因為朝廷爵位最高的英國公張惟賢張大人,打算把他的一個親戚侄許給我,那些人得罪不起張國公,當然急著上門退親了。老爸你想想,連九千歲都得罪不起張國公,他們這些小門小戶的,又怎麼敢在張國公的太歲頭上土?」
「真的?張國公真打算把他的親戚許給你?」張老財轉怒為喜。張大爺苦笑著點頭,答道:「那個姑娘清韻,姓什麼還不知道,我已經見過了,模樣長得俊,絕對比退親那些姑娘強上百倍。」
「好,好,我兒子就是好,連張國公都想和我們結親家。怪不得他們要退親,退就退吧。」張老財信以為真,大笑著又沖回去給老婆們報喜去了。看著父親歡天喜地離去的模樣,張大爺搖頭苦笑,心說能瞞多久就瞞多久吧,反正最多再有三五天,我也就要出發去遼東了。
…………
接下來的幾天裏,張大爺先是割了在翰林院的差使,又到兵部上任領了印,然後就開始全力做起出發準備來。除了空去找到余煌和劉若宰,把父母家人託付給他們照顧之外,剩下的時間張大爺拉著高第幾乎是馬不停蹄的在王恭廠火藥庫、工部軍局、寶源局、府和兵仗局之間打轉,拚命的索要這些衙門製造的火藥和火,什麼一窩蜂、三眼銃、神火飛、萬人敵,鳥槍火炮佛郎機,張大爺和高第都是鬼子進村一般,見到什麼要什麼,見到什麼搶什麼,甚至就連水戰用的火龍出水,鑒於它的超遠程比較實用,張大爺也是厚著臉皮討要了不,通通準備運到遼東以供戰事之用。
還好,張大爺和高第都是魏忠賢的心腹死黨,有魏忠賢在背後撐腰,他們要什麼東西,連司禮監直管的府都不敢不給,就更別說其他衙門了,結果王恭廠火藥庫楞是被張大爺和高第給搬走了一小半,其他衙門也是損失慘重。這還不算,在火試驗中,張大爺發現軍局製造的火萬人敵點燃后,扔下城牆可以自旋轉噴火焰殺敵,是難得的守城利,同時也構造簡單,方便臨時趕製,張大爺便又厚著臉皮在軍局索要了兩個擅長製造萬人敵的工匠,準備把他們帶到錦州去聽用。
撈足了本錢,天啟五年九月十二,張大爺和高第正式從京城出發,趕往遼東上任。也是直到此刻,張大爺的父母才知道張大爺是要去遼東上任,嚇得張大爺的親娘當場哭暈過去,張老財也是險些當場暈厥,回過神來后,張老財馬上著兒子辭,寧可不當這個也不能去遼東送死。張大爺無奈,只得指著前來監督的東廠番役說道:「爹,你看到沒有?這是九千歲派來的東廠差役,我如果敢辭逃跑,他們馬上就要把我們一家抓進東廠大牢問罪,你說我能辭嗎?」
「坐牢就坐牢,坐牢也比去送死強!」張老財一蹦三尺高,衝上去拉著前來送行的東廠番役領班,跪在地上哭著嚎著哀求,「爺,你行行好,告訴九千歲一聲,我兒子這不當了,我家十代單傳,就他這麼一獨苗,千萬不能去戰場上送死啊!只要九千歲饒我兒子這一命,我可以把我一半的家產,孝敬給九千歲!」
「爺,求求你了!」張老財痛哭流涕,跪在東廠番役領班面前磕頭磕得額頭幾乎出,張大爺的其十個老娘也是如此,跪在地上東廠番役領班的子又哭又嚎。那東廠番役領班十分為難,扭頭去看張大爺時,張大爺把牙一咬,低聲說道:「讓人拉住他們。」那東廠番役領班這才揮手,二十幾個東廠番役一轟而上,兩人一個死死拉住張大爺的爹娘十幾人。
看到東廠番役拉住了父母,張大爺這才大聲說道:「爹,大娘二娘三娘……九娘十娘,你們就放心吧,你們的兒子福大命大,死不了!再說我也去不了多時間就回來,你們就放心吧。」說罷,張大爺雙膝跪下,向父母們磕了三個頭,起領著張石頭、宋獻策和陸萬齡出門上馬,頭也不回的打馬直奔正門。但快馬剛剛衝出衚衕口,張大爺眼中的淚水已經不爭氣的奪眶湧出…………
張大爺幾人走後,又過一個多時辰,估計著張大爺和高第一行人已經出發了,那東廠番役領班才下令放開已經哭得昏死數次的張老財夫妻,領著東廠番役告辭離去。而他們前腳剛走不久,已經恢復裝的張清韻就哭哭啼啼的衝進了張大爺家的院子,剛進門就哭嚷著道:「狗!張狗!你這個死沒良心的給我滾出來!聽說你要去遼東,我不準你去,不準你去!」
「姑娘,你是誰?」張老財抹著淚眼向張清韻問道。張清韻模糊著打量張老財,張老財明白過來,忙自我介紹道:「姑娘,我是張好古的父親,你找我兒子幹什麼,你和他什麼關係?」
「原來是伯父,我……我清韻,是張探花的朋友。」張清韻紅著臉回答,又焦急問道:「伯父,張好古呢?我爹剛才回到家裏,告訴我張好古要去遼東上任,他什麼時候走?你千萬不能讓他去,去遼東可是要和建奴真刀真槍的打仗!」
「他……已經走了。」張老財忍不住又大哭起來。張清韻如遭雷擊,臉一白,搖搖晃晃的就摔在地上暈了過去,張老財又不好扶,只能沖哭得死去活來的老婆們吼道:「臭婆娘們,還楞著幹什麼?還不快把扶起來,是我們的兒媳婦清韻姑娘!」
張老財的十一個老婆七手八腳把張清韻救醒后,張清韻馬上又放聲大哭,邊哭邊罵,「張狗,你這個沒良心的狗東西,扔下我就走了,還是去遼東和建奴打仗,你要是什麼三長兩短,我怎麼辦啊?狗東西,你這個狗東西!」
張清韻不哭還好,一哭之下,張大爺的十一位娘親馬上又跟著大哭起來,張老財也是一邊抹著眼淚,一邊哽咽著說道:「清韻姑娘,你和我家狗兒的事,我已經聽說了。你是個好姑娘,乘著你們還沒正式定親,你還是另外找一戶更好的人家吧,別等那個不孝的狗東西了。那個混帳東西,他純粹是想讓我們張家斷後啊!」
「不,我就是要等他回來!」張清韻犯了牛脾氣,掙扎著跪下,流著眼淚磕頭說道:「公公,婆婆,請兒媳一拜!」張大爺的十一位母親大為,爭先恐後的把張清韻抱在懷裏,一家人又哭了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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