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昨天停電一直停到今天下午三點三十,所以昨天沒有更新,請朋友們原諒,今天力爭再更新一章。)
離開山海關的時候,張大爺給高第留下了兩個主意,一個是針對蒙古林丹汗的,這段時間比較傾向大明的林丹汗如果想在高第手裏撈到什麼好,都可以答應,但必須幹掉大玉兒的娘家蒙古科爾沁部,或者拿頭上蓄著豬尾建奴人頭來換糧食,不管老青壯都可以,至於幾個建奴人頭換一石糧食高第自己看著辦。另一個主意則是針對皮島文龍的,文龍的軍餉照發,賞賜照給,平時不給命令,唯一的命令是建奴主力遠離老巢后,文龍的軍隊相機襲建奴腹地——至於什麼時候出手,張大爺也沒讓高第給文龍規定,因為張大爺知道文龍是個聰明人,絕對明白什麼時候出手才是最佳時機,不會坐視建奴攻破錦州後有餘力回防巢*******文龍是聰明人,張大爺也是個聰明人,也非常清楚象自己這麼一個文弱書生兼臭名昭著的閹黨走狗,想要讓滿桂和滿桂麾下兩員同樣勇猛的大將黑雲龍和麻登雲對自己心悅誠服,絕對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所以在寧遠城下用八千兵換出滿桂的四千鐵騎后,雖然滿桂從來沒給過張大爺一個好臉,但張大爺還是樂呵呵的迎上去又是作揖又是拱手,笑嘻嘻的說道:「滿桂將軍,久仰大名了,本張好古,錦州兵備僉事,從今以後我們將並肩作戰,保家衛國。滿將軍如果不嫌棄,可以我張兄弟,或者直接我名字也行,我也滿將軍做滿大哥,可以不?」
蒙古族名將滿桂的材頗為高大魁梧,差不多比材修長的張大爺高出半個頭,黑臉髯須,胳膊大概能比張大爺的大還,看上去似乎象一個很豪爽的標準蒙古漢子,可是對張大爺說話的口氣卻非常冷淡,「兵備大人不必客氣,我們還是以諱相稱吧。」說罷,滿桂領著黑雲龍和麻登雲徑直從張大爺旁邊走開,指揮自己親手組建的關寧鐵騎部隊護衛張大爺帶來的輜重車隊,繼續北行趕往錦州。
格直爽的滿桂對待張大爺這麼冷淡當然是有原因的,主要原因就是張大爺提出的那個立春前攻下的海州遼東方略,天啟二年被孫承宗從喜峰口帶到的滿桂雖然和建奴軍隊手次數不是很多,但也非常清楚建奴八旗的戰鬥力有多強大,更清楚張大爺的那個所謂方略完全是放屁瞎吹,所以滿桂難免對不懂裝懂瞎指揮的張大爺心生厭惡,極為鄙視。而袁崇煥從山海關回到寧遠后,袁崇煥的隨從也沒在滿桂等將面前描述張大爺是如何如何的愚蠢無知,如何如何的傲慢無能,跟著張大爺打仗,會如何如何的前途無亮,這麼一來,連同嫡系一同被強調到張大爺麾下效命的滿桂自然窩火萬分,擔心自己耗費無數心親手組建訓練的嫡系軍隊被張大爺這頭蠢豬給白白糟蹋了。
滿桂畢竟是張大爺的手下,再不喜歡張大爺也得和張大爺打道,到了天黑的時候,輜重隊伍停下紮營休息,滿桂得去張大爺面前請示哨探佈置,出於對張大爺的鄙夷,滿桂故意含糊問道:「敢問兵備大人,今夜哨探如何佈置?哨探距離多遠?人數多?大隊如何休息?」
「目前還沒收到建奴出兵的消息,就按平時的哨探距離方圓十裏佈置吧。」張大爺也知道滿桂是在考自己,當既答道:「四個方向各派四隊,每隊一個十人小旗,以三明一暗佈置。另外再安排四百士兵分為兩組,按小旗分隊,站哨流哨各半,上下半夜流巡邏,一有軍,立即鳴金報警,車隊聚一團,民夫和軍隊環車休息,士兵不解甲,枕戈而眠——滿大哥,你看我這麼佈置合適不?」滿桂有些驚奇,可是看到張大爺旁邊還站在孫承宗得力助手之一的茅元儀,滿桂立即下意識的把功勞安排在茅元儀上,抱拳答應后,立即下去安排。
哨馬派出去后,天也完全的黑了,聚一團的車隊周圍也生起了點點篝火,民夫和士兵拿出隨軍攜帶的糧食,開始烹調食,夜晚的空氣中很快就充滿了飯菜的香味。親自領著黑雲龍和麻登雲巡邏的滿桂故意到張大爺的帳篷旁邊轉了轉,卻驚訝的發現張大爺領著茅元儀一伙人正在吃著與普通士兵完全一樣的糙伙食,張大爺還向滿桂招呼道:「滿大哥,過來一起吃吧,人多了吃飯香。」滿桂搖頭,借口自己親兵已經準備好了,迅速領著黑、麻二人走開。
「咦,看不出來那個小閹狗還能和我們同甘共苦。」黑雲龍嘀咕著說道:「聽袁大人說,那個小閹狗好象是山東富戶出,竟然能吃得下我們當兵人才吃的高粱飯和鹹菜糰子。」
「可能是他吃習慣了大魚大,偶爾吃些高粱鹹菜換換口味,洗洗油腸子。」麻登雲不屑的說道:「就象袁大人一樣,剛開始和我們吃一樣的高粱米裝裝樣子,過不了幾天就不了,躲著去吃白米飯和東坡。」
「如果他真能和袁大人一樣,我倒可以鬆口氣啊。」滿桂長嘆一聲,環視一眼營地上的嫡系軍隊,憂心忡忡,腦海里想像的,全都是愚昧無能的張大爺怎麼把自己同生共死的弟兄賠賠絕。
讓滿桂等人大吃一驚還在後面,當天夜裏,張大爺竟然親自領著吳六奇和一隊親兵巡了兩次夜,檢查崗哨巡邏是否到位,有沒有巡夜士卒懶打盹,並且當場了一個打盹睡覺的哨兵二十鞭子,而且在發現幾個士兵因為帳篷不足而宿后,張大爺當即讓人取來自己的帳篷讓給士兵,自己則和僕人幕僚到了一個帳篷里。這麼一來,滿桂雖然還是不願和張大爺主親近,但也對張大爺的印象大為改觀,知道張大爺或許有一員名將的天賦——當然了,一想到張大爺的那個愚蠢方略,滿桂還是很快把『未來名將』這個頭銜從張大爺上搬走。
就這麼又走了幾天,一路無話,十月初九,順利渡過了小凌河后,張大爺和滿桂一行終於抵達了此行的目的地——錦州!而讓張大爺驚喜萬分的是,現在錦州的況比他想像的要更好一些,雖說城樓和長滿雜草的城牆還是破爛不堪,可是茅元儀沒有來得及疏浚的護城河已經被馬世龍疏通,並且引小凌河水灌滿,城中的房舍也被修復了相當不,有利於城中軍民堅守度冬。張大爺不由興贊道:「孫閣老沒用錯人,這個馬世龍雖然在柳河打了一個小敗仗,可本事和責任心還是有的,要是他在錦州什麼事都不做,混吃混喝等死,那我可就麻煩了。」
號角吹響,一支軍隊出來列隊迎接,和山海關那支差點把高第嚇得坐在地上的軍隊截然相反,錦州城裏出來這支軍隊士氣明顯要低落,一個個甲不整,愁眉苦臉,跑間有氣無力,看上去就讓人覺得沮喪。而原任山海關總兵馬世龍和太監監軍紀用出城后,剛見到張大爺自報了份姓名后,馬世龍馬上又問道:「張大人,末將請辭的公文,高督師批準了沒有?」
張大爺細細打量馬世龍,發現這個矮壯敦實的中年漢子面鬱,眼中佈滿,才三十來歲的年齡,頭髮就已經有些花白,可見這些天來他承的力和神打擊有多麼巨大,心又有多麼的彷徨無助。同的嘆了一口氣后,張大爺說道:「馬將軍,你別急,什麼事進城后再說,可以不?」馬世龍點頭,這才給張大爺領路進城。而張大爺和太監的關係一向都是天生投緣,才第一次見面沒說上幾句話,張大爺馬上就和監軍太監紀用打得火熱,稱兄道弟差點磕頭拜把子,同時也把沉悶的氣氛搞活躍了幾分。
進得錦州城,張大爺一行直接住進了城正中的原錦州知府衙門,在公堂上剛剛坐定,馬世龍就迫不及待的提出移城防和軍隊了。馬世龍捧著公文帳目悶聲悶氣的說道:「啟稟兵備張大人,錦州、右屯和小凌河三城一帶,共有軍隊一萬七千八百五十三人,糧一十二萬四千餘石,百姓五萬七千餘人,這是戶籍名冊、軍隊花名冊和庫存清單,請張大人過目核對。」
「馬將軍,別急嘛。」張大爺微笑說道:「我才剛到錦州,在這裏人生地不,各級將領也全都沒見過,怎麼能一下子就接管城防和軍隊?還是請馬將軍多辛苦幾天,帶著我悉了錦州的各種況,再移也不遲啊。」
「末將冒昧,又心了。」馬世龍也沒強求,只是低聲下氣的問道:「那請兵備大人指點,末將需要再過多日子,才能向張大人移城防和辭還鄉?」
「馬將軍,你這是什麼意思?」張大爺忽然提高了聲音,收起微笑板著臉厲聲問道:「本奉旨掌管錦州兵備,才剛到錦州,對錦州的況和人員組都是兩員一抹黑,你為朝廷命,前任錦州守將,不但不積極配合我了解況,融角,反而再三催促接防務,輒以辭相威脅,你到底是想幹什麼?難道說,你看不起我嗎?」
張大爺忽然發怒,大廳中的氣氛頓時張了起來,馬世龍則默然無語,半晌才低聲說道:「張大人誤會了,末將並非藐視大人,只是末將患重病,想要早些辭回鄉養病。」
「如果我不讓你走呢?」張大爺惡狠狠的說道:「實話告訴你吧,朝廷上是有人打算讓你下臺滾蛋,可遼東經略使高大人已經採納了我的建議,頂住朝廷力拒絕了你的辭請求!給你的分也下來了,降兩級罰俸半年,改任錦州參將!」
張大爺真的也是沒辦法了,滿桂和黑雲龍等人不服張大爺暫時沒什麼,他們是戰鬥主力,張大爺還有兩個多月時間從容收買人心,使之為己賣命。可馬世龍和錦州軍民就不同了,他們是建設主力,張大爺要想整固城防、積極備戰,就非要儘快獲得錦州軍民人心不可——而爭取長期駐守在錦州的原遼東總兵馬世龍,無疑就是最快捷徑。
張大爺的算盤雖然打得不錯,但馬世龍顯然已經被自己的心理力擊垮,張大爺語安也好,發怒變臉也好,馬世龍都是那副無打採的垂頭喪氣模樣,有氣無力的答道:「多謝兵備大人的援救之恩,但末將去意已決,只能辜負兵備大人的一番意了。還是請兵備大人再上一個條陳,罷了末將的一切職吧。」
「馬將軍,你別這麼說,張大人也是一番好意。」雖說不喜歡張大爺的為人,可滿桂還是非常欣賞張大爺在高第面前力保馬世龍這點,忍不住開口幫張大爺說話。可馬世龍還是搖頭,低聲說道:「滿將軍,你也不用說了,這次柳河兵敗,朝廷把我下獄問罪,我心裏可能反倒好一些。可現在……,唉。」
「馬世龍!你以為我是為了要救你,才在高第高大人面前保你麼?」張大爺大吼一聲,站起來一把打飛馬世龍手裏的公文帳冊,指著馬世龍的鼻子吼道:「你姓馬的算什麼東西?值得我張好古頂著朝廷力和頂言史的攻訐保你?我實話告訴你,我救的人不是你,是孫承宗孫閣老!如果不是因為孫閣老,別說朝廷把你下獄問罪,就是把你拖到菜市口和王化貞一起砍頭活剮,張好古我也不會皺一下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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