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答應！」這回沒有人帶頭，幾乎所有聽到張大爺聲音的大明將士和錦州百姓都怒吼起來。張大爺大聲吼道：「對，不答應，我不答應，你們也不答應！那你們說，對於這個建奴，你們說怎麼辦？」

「殺——！」所有人都憤怒的揮舞起了手臂。張大爺大聲咆哮，「對，殺——！把這個建奴凌遲死，讓城外的建奴大軍知道，知道我們大明將士誓死保護錦州百姓的決心！也讓建奴的大軍知道，知道我們錦州百姓誓死保衛家園的決心！也讓建奴的大軍知道，知道我們錦州軍民百姓上下一心，城在我在，城亡我亡——！」

「城在我在，城亡我亡！城在我在，城亡我亡！城在我在，城亡我亡——！」整齊的吶喊聲中，張大爺揮舞牛角尖刀，從德格類大割下一片，塞進自己口中，嚼碎咽下，滿建奴人的大吼道：「吃建奴！喝建奴！城在我在！城亡我亡！」

吼著，張大爺順手又割下德格類的一塊人，拋給站在旁邊的錦州參將馬世龍，馬世龍接過，先是大吼一句，「吃建奴！喝建奴！城在人在！城亡我亡！」然後將建奴人塞進口中，生吞下去。張大爺如法炮製，又割下幾塊德格類的建奴人，拋給滿桂、黑雲龍、吳襄和趙率教等將，熱沸騰的明軍眾將接過人，都是毫不遲疑的大吼一聲，將建奴人塞進口中，「吃建奴！喝建奴！城在人在！城亡我亡！」甚至連吳襄年僅十四歲的大兒子吳三桂也爭著搶了一片建奴人吃下，用還顯稚的嗓子吼道：「吃建奴！喝建奴！城在人在！城亡我亡——！」

「吃建奴！喝建奴！城在人在！城亡我亡！」隨著張大爺的陸續割下建奴人拋下城牆，雙眼紅的錦州百姓軍民也開始爭搶建奴人生吃，每吃一口，總有無數軍民百姓放聲怒吼，「吃建奴！喝建奴！城在人在！城亡我亡！」而伴隨著怒吼的，還有口中麻布被扯出的建奴德格類的慘怒罵，又有城外建奴新覺羅家族的瘋狂號哭，更有努兒哈赤的瘋狂哭喊咆哮，「攻破錦州，犬不留！張好古，我發誓，我一定要殺你！一定要殺你——！」

隨著德格類上的一塊塊被張大爺生剮乾淨，德格類的慘怒罵聲也越來越小，到了最後，德格類上已經實在割不下人，而建奴的攻城大軍已經在鋪天蓋地向著錦州湧來，已經被建奴鮮染人的張大爺這才把牛耳尖刀捅進德格類的心臟，結束他罪惡的生命，又指著努兒哈赤先後幾次送來的金銀珠寶怒吼道：「我張好古，現在以錦州兵備的份宣布，從今往後，誰殺一個建奴，都可以從到裡面取銀五兩！城在人在，城亡我亡——！」

「城在我在，城亡我亡——！」錦州城瘋狂而又整齊的吶喊聲直穿天際，震得風雲變，群山雪團簇落，也震得城外張布置列隊的建奴士兵耳嗡響，臉上變，每一個建奴都在心裡抖，「這樣瘋狂的主帥？這樣瘋狂的城池？我們還能打下來嗎？」

「努兒哈赤，來吧。」張大爺輕輕閉上雙眼，心中喃喃說道：「這一次，我要讓你親眼看看，我們漢人在沒有退路的況下，將會發出多大的戰鬥力。」(未完待續，如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qidian.co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