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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啟六年正月初六傍晚,建奴主力全軍拔營撤退,匆匆結束了對錦州十餘日的圍攻,掉頭向東,向著來路撤退而去。反覆確認了這個消息準確無誤后,錦州城裡徹底沸騰了,大街小巷裡火把通明,到都滿了歡呼慶祝的軍民百姓,揮舞著火把又又跳,大笑痛哭,慶祝這場來之不易的勝利——如果不是張大爺早就把城裡的鞭炮煙花搜刮一空去做了火藥武,錦州城今夜只怕鐵定要鞭炮響徹一夜,但饒是如此,錦州四門的城牆上,還是有無數的明軍士兵對天鳴槍,乒乒乓乓乒乒乓乓,給歡慶勝利增添了許多氣氛。
「恭喜張大人,賀喜張大人。」歡慶人群的中心當然是錦州兵備張好古張大爺,張大爺這幾個月在錦州的所作所為有目共睹,錦州軍民將士對張大爺的印象也從最初的蔑視變了現在的由衷欽佩,欽佩張大爺與普通士兵的同甘共苦和清正廉潔,欽佩張大爺的指揮若定,欽佩張大爺的勇氣智慧,更欽佩張大爺與錦州城共存亡的捨生取義決心。所以在這個勝利的時刻,不管是明軍將領還是普通士兵和錦州百姓,都紛紛自發的湧上張大爺所在的錦州東門城樓,向張大爺表示最崇高的敬意和最熱烈的祝賀。
「張兄弟,你這次真的立下蓋世奇功了!」原任山海關總兵馬世龍一把抱住張大爺,含著眼淚道:「你不帶著我們頂住了建奴進攻,守住了錦州城,還把努兒哈赤老建奴也打了重傷,你救了我們錦州軍隊,也救了我們錦州所有百姓啊!」其他的明軍將領也紛紛附和,「是啊,是啊,張兄弟的這個功勞真是大的沒邊了。」「把努兒哈赤老建奴打重傷,奏報送到京城,不知道皇上和九千歲要樂什麼樣子。」「張兄弟,你才是當世第一名將!」「探花郎,咱家這次可跟著你沾大了。」
「各位將士,錦州的父老鄉親們,請冷靜,請冷靜。」與欣喜若狂的錦州軍民百姓截然相反,張大爺的表一直非常冷靜,在城樓上揮手讓眾人冷靜,好不容易把喧囂平定下去,張大爺這才大聲說道:「各位大明軍隊的弟兄們,錦州的父老鄉親們,你們的心我理解,建奴撤兵了,錦州守住了,是值得慶祝,也值得高興,可我們絕對不能掉以輕心啊!建奴的軍隊還沒有走遠,我們如果就此鬆懈怠慢,建奴的騎兵只要幾個時辰,就可以重新殺到錦州城下,殺我們一個措手不及,那我們豈不是前功盡棄了?」
「張兄弟,我們明白。」馬世龍收起臉上的笑容,立正向張大爺行拱手禮,大聲說道:「請張大人放心,建奴大軍走遠之前,我們錦州軍隊的將領士兵一定會象前幾天一樣小心戒備,流值勤,日夜巡城不斷,絕對不給建奴軍隊半點可乘之機!」
滿桂、趙率教和吳襄等將也是如此,都保證絕不會因為建奴撤兵而放鬆軍紀,怠慢軍。張大爺這才點頭,又吩咐道:「那好,先讓城牆上的無關人等回城慶祝,值勤軍隊重回崗位,隨時備戰。今天的晚飯可以給弟兄們加餐,但不許喝酒,更不準打開城門。」說到這,張大爺板起臉,提高聲音,厲聲喝道:「沒有經過我同意就擅自打開城門者,不管是誰,一律斬!」
「謹遵兵備大人號令!」錦州眾將打起神答應——張大爺給他們的印象除了不剋扣兵餉和與士卒同甘共苦外,還有一條就是軍法無,凡是犯軍法被張大爺抓到的,還沒有一個能逃罰。張大爺又點點頭,這才領著監軍太監紀用和茅元儀、宋獻策等人回城樓繼續商議軍,明軍諸將則迅速指揮軍隊驅逐妨礙值勤的錦州百姓回城,重新布置城防。
進得城樓,宋獻策馬上向張大爺問道:「東家,看你的樣子,好象還不太相信建奴大軍真的撤兵吧?難道東家你看出什麼蹊蹺破綻了?」張大爺搖頭,憂心忡忡的說道:「到目前為止,我還沒有發現任何破綻和蹊蹺,但是我總覺得建奴退兵太快也太容易了。建奴這次南征,目的是搶奪糧食度過糧荒,結果不但沒有搶到一顆一粒的糧食,反而在錦州城下損兵折將,就這麼撤兵走了,也太不符合建奴貪婪殘暴的格了。」
「探花郎多心了。」紀用笑嘻嘻的說道:「建奴的軍隊是沒撈到什麼好還蝕了兵馬,可是老建奴努兒哈赤被你用紅夷大炮打重傷,他不撤兵行嗎?要是他在錦州戰場上死了,軍心還不得大啊?到那時候,別說繼續攻城搶糧食了,不被你抓住機會反擊就算好的了。更何況他到現在還沒確立繼位人,他要是不趕著回去接位置,他的幾個建奴兒子一旦訌打起來,他好不容易打下來的江山,也要灰飛煙滅了。」
「東家,我也認為努兒哈赤如果真的了重傷,那麼建奴大軍就非撤兵不可。」宋獻策也贊同紀用的部分看法,卻不敢肯定努兒哈赤是否真的已經傷。張大爺沉著臉盤算許久,吩咐道:「紀公公,我明天給那幾個建奴降兵一點獎勵,把他們補充到馬世龍將軍的軍隊里繼續當兵,你安排你掌管的東廠探暗中看好他們,一有異,馬上報我。」
紀用是監軍太監,手裡有明暗兩套人馬,專司監視明軍將領和軍中將士,暗中監視降兵自然是拿手好戲,所以一口答應。張大爺又在心底喃喃說道:「努兒哈赤老建奴,我寧可不要這個蓋世奇功,也不想讓你死啊,要是你真的不小心被紅夷大炮給轟死了,你的兒子黃燜,可比你難對付得太多了……。」
………………
初七的早晨,以龍老四為首的五個建奴降兵被放出來了,張大爺態度親切的親自接見后又賞給他們每人三十兩銀子,幾個建奴降兵都是激不盡,還非常高興的接了張大爺把他們編馬世龍軍隊的安排。但出乎張大爺預料的是,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裡,這幾個建奴降兵並沒有和任何可疑人聯繫,也沒有任何異常的舉和言語,倒是建奴的軍隊越走越遠,到了正月初十,建奴大軍便已經撤過了杜家屯,同時明軍搜遍了錦州附近的山谷樹林,也沒有發現建奴軍隊埋伏。這麼一來,錦州城裡除了張大爺本人以外,幾乎所有人都相信建奴大軍真的已經退兵,百姓代表也紛紛涌到張大爺面前,請求張大爺打開城門,放他們出城重建家園,以便開春耕作。
「爺,外面又來一群右屯的百姓,請你打開城門,讓他們回右屯整修房屋。」張石頭愁眉苦臉的向張大爺稟報道:「小的已經向他們解釋得嗓子都冒煙了,說建奴還沒走遠,還沒確定建奴的軍隊是不是真的退兵,讓他們安心在錦州城裡再等一段時間,可他們就是不聽,還說不抓時間趕回去修好房子,等到開春,他們又要修房子又要耕作種田,就無論如何忙不過來了。」
「他們再等幾天,等建奴的軍隊撤過了三岔河再說。」正在翻看《三國演義》的張大爺頭也不抬的回答,又補充說道:「順便去給紀公公、陸萬齡、茅元儀和其他文職員捎一句話,讓他們別閑著,多到百姓中間宣傳安,讓百姓安心多等一段時間。」
「好,我再去解釋試試。」自認倒霉的張石頭愁眉苦臉出去了。又過片刻,馬世龍和滿桂二將卻又鑽進了張大爺的房間,一起向張大爺嚷道:「張兄弟,建奴都已經走了四天了,我們可以打開城門出去了吧?弟兄們都在城裡悶壞了,都想到城外去轉一轉,活一下筋骨,順便打點獵改善伙食。」滿桂又特彆強調道:「張兄弟,還有我們的戰馬,再不出去溜溜,好馬可就要被養壞了。」
「再等幾天,等建奴的主力全部過了三岔河再說。」張大爺還是那句話。馬世龍和滿桂換一個眼,最後由滿桂吞吞吐吐的說道:「張兄弟,我們你是行事謹慎,不拿士兵和百姓的命開玩笑,所以才不開門。可是大部分的弟兄都不理解這點,都埋怨你不近人,建奴撤走了四天了,還要讓他們打仗的時候一樣日夜勤,不讓他們休息休息,還死活不開城門,還……還有人……。」
「還有人說我膽小如鼠,只會象烏一樣躲在城裡,是不是?」張大爺不聲的反問道。滿桂有些不好意思的點頭,又補充道:「不過張兄弟你放心,說這些話那幾個士兵,都被我和馬大哥下令了鞭子,讓他們知道你是為了大家好,不是什麼膽小如鼠。」
「多謝兩位大哥,軍隊麻煩你們多點心,千萬不能讓他們懈怠輕敵,放鬆警惕。」張大爺點頭謝,又問道:「馬大哥,我們派去和寧遠聯繫的信使,有沒有消息送回來?還有寧遠的斥候,有沒有和我們恢復聯繫?」
「都沒有。」馬世龍搖頭答道:「我們的信使是正月初七去的寧遠,按路程計算,路上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昨天晚上他才到寧遠,要等迴音,還得有兩三天的時間。」
「就算信使往返需要時間,可寧遠的斥候怎麼還沒和我們聯繫呢?」張大爺放下書,著的下沉說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寧遠的斥候巡哨地點,應該包括錦州和右屯在,建奴已經解除錦州包圍四天了,怎麼寧遠的斥候還沒出現?」
「我也很奇怪這件事,我們向南去的斥候,也沒有撞見過寧遠的斥候。」馬世龍同樣對這個問題大不解。張大爺稍微盤算片刻,又命令道:「這樣吧,讓向南方去的斥候把巡哨距離加大一倍,數量也加一倍,一定要恢復和寧前、山海關的聯繫。」
「好,我一會就去安排。」馬世龍答應,又小心翼翼的說道:「張兄弟,還有一件事我得說一下,錦州開戰以前,我們雖然囤積了足夠的木材過冬取暖和守城用,可是今年的氣候實在太冷,錦州城裡的軍隊和百姓燒火取暖,用的木材遠比往年多,守城戰的時候用來砸建奴,還有修補城牆房屋,也用了相當不。現在城裡剩下的木材已經不是很多了,我們是不是派一些軍隊出去,再砍一些木材運回城裡使用?」
「對,對,還有戰馬,一定得溜一溜了。」馬如命的滿桂也附和道。張大爺無奈,又盤算片刻后,張大爺只得苦笑說道:「那好,這樣吧,今天拆開封堵西門的冰牆,從明天開始,每天派一千軍隊出城砍伐樹木,滿大哥你帶騎兵出城溜馬,順便幫助運輸木材和保護伐木士兵。不過還得記住兩點,第一,軍隊出城,酉時前一定得回城,回城的時候還得給我仔細清點好人數。第二,沒有我的命令,其他三門的封門冰牆不準!」馬世龍和滿桂大喜過,趕答應出去安排了。張大爺則憂心忡忡,深知城門打開之時,很可能就是建奴大軍掉頭殺回之日。
…………
正月十一的清晨,錦州西門率先打開,滿桂率領的一千騎兵帶上馬群,保護著一千步兵出城,開始活戰馬和採伐木材,在狹小的城池裡被憋了許久的士兵戰馬出得城后,自然不得狂奔跑活筋骨,呼吸冰原清新純凈的空氣。而錦州城裡的百姓不明就裡,紛紛涌到城門面前要求出城,張大爺趕下令軍隊阻攔,費了很多口舌才把百姓勸回城裡。不過一天時間下來,幾千士兵砍伐的木材並不很多,錦州眾將又到張大爺面前提出要求,希能擴大出城軍隊規模,一次將木材採伐足夠,張大爺則嚴詞拒絕,不肯冒一點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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