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這幾天頸椎疼得厲害,所以每天只有一更,等純潔狼的病稍微好點,一定恢復兩更,請各位朋友原諒。)
「瀋?!襲瀋?!!張兄弟,你確認你沒說錯地名?確認自己沒有發燒說胡話?!!!」
建奴大軍撤走的第四天,明軍文武員總結錦州攻防戰得失的會議上,張大爺拋出自己的醞釀已久的反擊計劃后,除了事先已經被張大爺嚇暈一次的滿桂以外,包括見多識廣的監軍太監紀用和歷史上以造反謀逆出名的宋獻策在,所有人都被張大爺這個膽大包天的瘋狂計劃嚇得腦袋一片空白,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好不容易回過神來后,宋獻策第一個跳起來吼道:「東家,你瘋了?襲瀋,你不要命了?」
「是呀,探花郎,你這個玩笑也開得太大了。」紀用也著被嚇得蓬蓬跳的口,尖聲細氣的說道:「自打天啟元年瀋失守以來,歷任遼東經沒有一個不想要復瀋的蓋世奇功,可是除了一個王化貞敢喊出這個口號以外,其他人包括熊廷弼和孫閣老都不敢喊這樣的口號,結果王化貞的口號喊是喊了,十幾萬大軍和廣寧城卻又被他丟了。現在錦州城裡剩下的軍隊也就一萬四、五千人,其中還有不傷員,你帶著這麼點兵力去打瀋,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紀公公,你錯了。」張大爺搖頭,更加瘋狂的說道:「我沒打算把錦州城裡所有的軍隊都帶去,我只打算帶上滿桂將軍的蒙古騎兵,不帶輜重只帶乾糧,輕騎襲瀋!」
「只帶滿將軍的四千騎兵?」錦州眾文武員又是一陣腦海空白,簡直不敢相信這世上還有這麼瘋狂的人。張大爺則糾正道:「不是四千騎兵,是三千六百一十八名騎兵!在錦州城攻防戰中,我一直沒讓滿桂將軍的騎兵上主戰場消耗,所以滿桂將軍的嫡系騎兵連傷帶陣亡,損失沒有超過四百人,為的就是給滿大哥的騎兵保留實力,伺機發起反擊!」
在場的明軍諸將面面相窺,錦州攻防戰中,滿桂負責的錦州北門確實一直沒有打過仗,士卒傷亡損失遠比不上錦州東門的馬世龍部和西門的吳襄部,錦州眾將先前還只是羨慕滿桂的運氣好,可是直到現在,錦州眾將才算明白,原來張大爺這個壞已經不是憋了一天兩天了,錦州大戰從一開始,張大爺就憋好缺德主意準備反撲建奴了。而當事人滿桂則苦笑問道:「諸位將軍,你們現在該明白張兄弟先前為什麼那麼照顧我了吧?」
「探花郎,你可真是越說越荒唐了!」紀用站了起來,尖著公鴨嗓子大道:「帶著三千六百多騎兵襲瀋,先不說你路上會不會被建奴發現,退一步說就算你沒有被建奴發現,功突襲到瀋城下,沒有攻城武,你怎麼攻城?再退一步說你就算攻下了瀋城。建奴大軍反撲回來,你那點兵力怎麼守瀋?朝廷又怎麼給你增援糧草輜重?怎麼把援軍給你派過去?」
「建奴不會發現,而且就算他們發現,也想回援瀋城也來不及了。」張大爺攤開地圖,指著自己計劃的行軍路線,自信滿滿的說道:「紀公公你請看,我沒打算走建奴監視嚴的三岔河和海州這條路,而是打算從錦州北上,從廣寧衛的鎮遠堡大黑山進蒙古草原,經熊山渡過遼河,直接出現在瀋西北面的長山堡,然後直撲瀋!這條路除了比較偏僻難行之外,但是本沒有建奴駐軍阻攔,就算我們的行蹤被建奴百姓或者建奴斥候發現,遠在蓋州的建奴主力想要回援瀋,也絕對來不及了!」
「如果換是平時,這條行軍路線是肯定行不通的,我也絕對不敢走。」張大爺詳細解釋道:「第一是這條行軍路線必須穿過建奴鐵桿盟友科爾沁部落控制的蒙古草原,第二瀋是建奴的大本營,駐紮有重兵保護,第三是這條路在蒙古草原這一段缺乏水源補充,不利於大軍行軍。平時里我們的軍隊如果想走這條路襲瀋,只怕剛踏進科爾沁草原,科爾沁部落的蒙就已經把消息通報給建奴大軍,到時候前有建奴大軍嚴鎮以待,後有科爾沁的蒙軍隊擾堵截,我們想不全軍覆沒都難。但現在況就不一樣了,第一科爾沁的蒙已經被林丹汗打到了老巢格勒珠爾城城下,軍隊都退回去守城了,我們不用擔心被科爾沁蒙擾堵截;第二建奴的大軍兵分兩路去了格勒珠爾城和蓋州救援,瀋守軍兵力空虛,給我們輕騎襲提供了機會。第三嘛,蒙古草原上現在積雪尺余,我們隨時隨地都可以補充水源,有利於我們長途輕騎奔襲瀋。紀公公,諸位將軍,你們想想,這麼好的機會放在面前,我們不抓住豈不是太可惜了?」
不得不承認,張大爺確實是一條為了戰場而生的惡狼,捕捉戰機的靈敏嗅覺幾乎無人能敵,聽完張大爺的解釋后,就連滿桂、馬世龍和趙率教這樣的老軍務都不得不點頭,承認這個機會可行。只有紀用堅決反對,「不行,探花郎,咱家還是那句話,你就算到了瀋城下,沒有輜重隨行,又怎麼能攻下瀋城?而且就算攻下了,也沒有辦法守住。」
「沒有攻城武武力攻取,我們可以巧取。滿桂將軍的騎兵隊伍中蒙古人很多,我們可以利用這點大做文章,攻下瀋城!」張大爺獰笑說道:「至於攻下瀋城后怎麼守城?——我為什麼要守?我攻瀋城的目的,是打擊建奴軍隊的士氣,摧毀他們的戰鬥意志,只要在城裡燒殺搶掠和多宰幾個建奴家眷就可以原路撤退了,為什麼要去守那座孤懸敵後的城池?這個計劃只要功,我們不僅可以打擊建奴多年來積累的囂張氣焰,鼓舞大明將士軍民士氣,讓建奴主力在遼東土地上疲於奔命,還可以反過來救援圍魏救趙的增援我們的蒙古林丹汗和東鎮文龍,一舉多得,豈不妙哉?」
「如果打下瀋城只是為了殺建奴家眷,不守城立即撤退,倒是可行。」馬世龍第一個點頭附和,吳襄和趙率教也覺得此舉可行甚高,出言附和,但都不敢開口同意這個計劃。只有紀用漲紅著臉道:「不行,咱家不同意!探花郎,咱家知道你是為了朝廷、為了大明江山才打算這麼去做,可是這個行太危險了,稍有不慎,後果不堪設想!如果探花郎你出了什麼事,咱家怎麼向九千歲代?怎麼向朝廷代?你已經在錦州打了這麼大的勝仗,為什麼還要拿自己的命去冒險?你可知道,如果你輕騎襲失敗,損失慘重,就算活著回來,一個喪師辱國的罪名也跑不掉?」
「紀公公,打仗本來就是冒險,不冒險那來的大勝?」張大爺還想勸說。紀用則連連揮手搖頭,憤怒的說道:「探花郎,那怕你恨咱家也好,咱家就是不同意!咱家是錦州監軍,依律掌管火武庫,你如果堅持要一意孤行,那咱家就不發給你武,讓你沒發出兵!你可以把這事稟報給九千歲,但咱家相信,九千歲也不會同意你去冒這麼大的危險!」
張大爺苦笑,知道紀用是在為了自己好,也是在害怕自己出事後魏忠賢拿紀用出氣,不過張大爺早有準備,從袖子里出一封書信,雙手捧道紀用的面前,表嚴肅的說道:「紀公公,你的好意,張好古心領了。但這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張好古實在捨不得放棄。這樣吧,這是一封我親筆手書的書信,是給九千歲的,紀公公你請看看容。」
紀用疑的接過書信打開,卻見張大爺在給魏忠賢書信上鄭重聲明,率領輕騎出塞、繞路襲瀋,是由張大爺一人決定,無論是否失敗,都與他人無關,請魏忠賢不要因此追究任何人的責任,所有的罪責都在自己一人上。看完這封書信后,紀用又搖頭說道:「探花郎,你誤會咱家的意思了,咱家不是害怕擔當責任,咱家真的是為了你著想,探花郎你不要忘了,你家可是十代單傳,到你這還是一獨苗……。」
「紀公公,你也誤會我的意思了。」張大爺打斷紀用的話,嚴肅說道:「紀公公,我把這封書給你們,是我擔心自己如果出了什麼意外,乾爹九千歲會找你們算帳,所以先把書準備好,為你們開責任。這封信,紀公公你可以不用急著給九千歲,如果我功了,紀公公你就把這封信燒掉,襲建奴老巢功的功勞,我們在座的所有人都有份!如果我失敗死,紀公公你把這封信給九千歲,在座的各位就不用擔心九千歲找你們算帳了!」
「張兄弟,你這我們怎麼好意思?」張大爺為自己們考慮得如此周到,在場的馬世龍和吳襄等將不免都為之。而紀用楞立半晌,最後才把張大爺那封書信拿起來,順手扔進了旁邊燒得正旺的炭火中,張大爺沒想到自己給紀用開出這麼好的條件還遭到反對,不由也有些憤怒,問道:「紀公公,你什麼意思?」
「探花郎,你是個爺們!」紀用先向張大爺豎起一個大拇指,又緩緩說道:「我紀用雖然是個沒卵蛋的男人,但也願意做一些有卵蛋的事!你去吧,出了事,咱家和你平分罪過,功了,功勞全是你的!錦州後方的事,你就給咱家和馬將軍他們,絕對不扯你的後!」
「紀公公……。」張大爺也開始對面前的這個老太監產生一點欽佩,拱手說道:「紀公……不,紀大!紀大,你也是個真爺們!比東林黨那幫廢,強上一百倍!」
「啪!啪!啪!啪!」滿桂帶頭鼓掌,大聲說道:「好!既然張兄弟你一個文都不怕死,紀大你一位公公也不怕擔責任,那我滿桂如果還說不去,還有臉當什麼武將?張兄弟,這趟瀋,我陪你去定了!」同來參加會議的黑雲龍和麻登雲也大力鼓掌,揮臂喝道:「張兄弟,我們也陪你去定瀋了,到建奴老巢去鬧他個天翻地覆,讓他們知道我們大明爺們的厲害!」
「還有我,張大人,我是你推薦到遼東的,你不帶我一起去,就太不夠意思了。」吳六奇也鼓掌道。那邊吳三桂也從吳襄背後鑽出來,道:「張大人,你又把我帶去吧,我現在雖然是還是小孩,可是建奴肯定不會留心我,你智取瀋的時候,說不定用得著我。」
「好啊,吳三吳六吳家兩兄弟,都和我們一起去。」張大爺本來就打算把手極好的吳六奇和吳三桂帶上,自然是一口答應。那邊馬世龍、趙率教和吳襄等將本來也打算同去,可張大爺卻一口拒絕——張大爺已經給朝廷送去奏章,借口錦州城池在戰鬥中破損嚴重,失去堅守價值,奏請將錦州軍民百姓盡移關,只要朝廷一批準,錦州這邊還需要有人帶著軍隊保護百姓和糧草撤退。
說服了眾將同意自己的瘋狂計劃,張大爺開始布置起出兵計劃來,除去調兵遣將,準備乾糧、鹹、戰馬、草料和武等軍需之,還有議定出兵期這些必須的準備工作,張大爺又特別代道:「紀公公,各位將軍,有一件事你們千萬要記住,我輕騎襲瀋的計劃和路線,你們千萬要注意保!我離開錦州以後,你們對外要宣稱我是在戰鬥中傷,需要時間休息治療,所以不見任何人!」說到這裡,張大爺又表嚴肅的說道:「尤其是寧遠方面派來的使者員,如果想要打聽我的消息,你們更不能泄我輕騎襲瀋的計劃一字半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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