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家裏出事,所以更新晚了,字數也了些,請朋友們原諒。再厚著臉皮求一下月票,安一下純潔狼這顆傷痕纍纍的純潔心靈。)
張大爺在朝鮮的日子過得悠閑而又自在,每天裏除了吃泡菜五花喝人蔘酒,剩下的時間就是研究朝鮮人的人構造與中土的結構相比,到底有什麼不同——要知道,這對熱人生理科學的張大爺來說,可是一件非常勤學上進的事。倒是張大爺那個不安分的師爺宋獻策有些沉不住氣,不斷在張大爺耳邊鼓——隨便找個借口乾掉文龍,自領皮島,以之為基地圖謀朝鮮遼東,行王霸之事。可不求上進的張大爺卻一口拒絕,「不行,我傻啊?皮島才多大點地方?糧草軍餉都要靠別人供給,我在這裏搞基地,能有多大發展?」
無所事事的混了幾天,三月二十一那天,大明京城那邊傳來消息,宣張大爺率領襲盛京得手的榮譽之師錦州軍取海道回京,接朝廷封賞——當然了,頒佈這道旨意的天啟帝和魏忠賢都是建立在張大爺沒有掛在盛京的基礎上,如果宣旨使者到了朝鮮沒看到張大爺活著抵達朝鮮,那這道詔書也就著廢,就當沒存在過這世上。收到這道聖旨,差不多已經把泡菜吃膩的張大爺這才告別朝鮮國王李倧和文龍,乘著朝鮮國提供的海船,從平壤出發一路向南,返回天津塘沽口。
張大爺的船隊還沒進渤海,之前派出的信使就已經先現抵達了京城,把張大爺的報捷奏章送進了紫城,說來也巧,自天啟元年以來就困擾大明朝廷的貴州安奢之平定的消息,也恰好在這一天送進了紫城。雙喜臨門,自然而然的,紫城就響起了久違的鞭炮聲,過冬時乘雪橇不小心落水而落下病的明熹宗朱由校,也掙扎著從病床上爬起來,親自率領司禮監群監和朝廷文武百,步行到太廟祭祀祖先,向列祖列宗稟報這個喜訊。跪在朱元璋的靈牌前,朱由校淚如雨下,嚎啕大哭說道:「太祖爺,歷代的先皇們啊,兒皇僥倖,貴州的安奢之,平定了!禍害遼東數十年、屠殺上百萬大明百姓的建奴,也被重創了!債償,債償了!列祖列宗們啊,我已經可以起膛去見你們了——!」
說罷,朱由校跪在靈牌前重重磕頭,激得再一次放聲大哭,而跪在朱由校背後的司禮監群監和朝廷文武百也是如此,激得紛紛落淚,嚎啕大哭。但激歸激,不管是魏忠賢、張惟賢還是已經奄奄一息的東林黨員心裏都非常明白,有了這兩次大捷,朝廷里和地方上的各支勢力的重新洗牌發牌,已經迫在眉睫——遼東這邊的大捷,主要功臣高第和張好古都是鐵桿閹黨;平定安奢之的主要功臣,五省總督張鶴鳴是東林黨,丈夫死在太監手裏的石柱總兵秦良玉無比仇恨閹黨,四川巡朱燮元和四川總兵杜文煥是中立派。不管是閹黨、中立派還是東林黨,誰能抓住這兩次大捷后論功行賞的機會擴大勢力,誰就有可能在接下來的黨爭中把敵人徹底打,或者反敗為勝。
「傳旨,宣遼東大捷和西南大捷的功臣進京,朕要重重封賞他們!」和百預料的一樣,結束了祭祖大典后,朱由校抹著眼淚站起來,馬上就下旨說道:「忠賢,你帶著司禮監會同朝廷百商量一下,把這兩次大捷的功臣分出先後來,朕要重重封賞,獎勵他們!」
「奴婢遵旨。」魏忠賢恭恭敬敬的答應,心裏也笑開了花——明熹宗讓他主持商議論功行賞,這不是給魏忠賢提拔私人打擊異己的機會麼?再說了,魏忠賢這次就算想提拔自己人也理直氣壯了,他一手提拔的張大爺在遼東給他爭了這麼大的面子,東林黨政敵就算想挑病也找不出理由來,所以魏忠賢想都沒怎麼多想,下意識的就把張大爺定為了兩次大捷的第一功臣,甚至都在考慮到底給張大爺安排一個什麼樣的職,才能最大限度的榨張大爺的剩餘價值。
和歡天喜地的大部分魏黨員截然相反,早就領教過魏忠賢弄權手段的東林黨員和部分反魏員表面上不聲,肚子裏卻早就罵上了娘——讓魏忠賢主持論功行賞,有功的東林黨員,魏忠賢能把他們從有功變有罪!而其中最為憂心忡忡的還是對老朱家忠心耿耿的英國公張惟賢和國公朱純臣等人,這兩個靖難功臣之後心裏都非常清楚,以前的魏忠賢雖然權傾朝野,但是在軍隊中一直不進手,兵部的幾個魏黨員如高第之流也全是酒囊飯袋,不足為慮,所以張惟賢和朱純臣等人都不用擔心魏忠賢真的謀朝篡位。可是張惟賢和朱純臣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忽然冒出來的閹黨新星張大爺不僅能文,領兵打仗也這麼厲害,要是魏忠賢乘機讓張好古滲軍隊,甚至直接總督京師三大營,那麼魏忠賢一旦發難,那麼京城之中,還有誰能夠制止魏忠賢的篡逆之舉?
憂心忡忡的步出太廟后,乘著出宮的機會,平時里在京城中絕不公開來往的張惟賢和朱純臣有意無意的走在一起,朱純臣擔心的低聲說道:「張國公,這事有些危險啊,自從皇上病重以來,魏閹已經兩次巡視京師三大營——以張好古攻破建奴偽都的功勞,魏閹就是把他提拔為尚書或者都史都可以說是理直氣壯,要是魏閹乘機讓能打仗也會打仗的張好古兼任京營提督,那我們可就大事去矣。」
「國公所言極是。」張惟賢低聲答道:「聖上與魏閹深厚,聖上在時,魏閹未必會有異心,可是聖上現在龍有恙,又沒有子嗣繼位,要是忽然有一天聖上龍馭歸天,魏閹又生出異心,那麼京營在誰之手,也就攸關國運了。」心事重重的說到這裏,張惟賢咬了咬牙,又低聲說道:「雖然張好古還有挽救的希,可是為了大明江山,我們這一次只能對不起他了——如果魏閹真打算讓他總督京營,我們說什麼都得把他的風頭打下來,不能讓京師三大營落到他的手裏。」
「張國公可有辦法?」朱純臣低聲追問道。張惟賢一笑,低聲答道:「放心,為了預防萬一,我就準備好了對付張好古的法子了。」
………………
張惟賢和朱純臣確實比較了解魏忠賢這位爺,回到家裏反覆考慮后,魏忠賢幾乎是下意識的想起了讓張大爺出任京營提督。對於這個基本上是由勛貴之後壟斷的至關重要位置,魏忠賢可以說是早就垂涎三尺了,只是一直沒有合適的人選和合適的借口安自己人——畢竟,上一個打破勛貴子弟壟斷出任此職的只有于謙一人,而于謙的功勞又擺在那裏,魏忠賢不管安什麼人上去,都必然會遭來朝野蜚議,甚至招來明熹宗的懷疑。但現在就不同了,張大爺攻破建奴偽都的功勞絕不亞於于謙保衛北京,這個職自從朱純臣的老爸朱應槐掛了以後又一直空缺,而京師三大營軍隊缺乏訓練、紀律散漫的病也早是盡人皆知,讓張大爺去整編京師三大營絕對合合理,任何人都無可指責,也絕對的合合理。
了這個心思,魏忠賢難免要把自己的念頭拿出來和心腹商量,而魏忠賢的五虎五彪一聽全部好,都認為魏忠賢的這個安排簡直太恰當不過,讓張大爺控制了京師三大營,那麼京城的里裏外外,魏黨員都可以橫著走豎著爬了。尤其是張大爺在閹黨部的鐵桿盟友崔呈秀更是滿口好,「妙!九千歲的這個安排簡直太妙不過了,讓對九千歲忠心耿耿的張好古控制了京師三大營,今後不管發生了什麼事,九千歲和我們都可以穩如泰山了。」
「是嗎?」魏忠賢也很得意自己的這個安排,笑道:「既然你們都沒有意見,那你們從明天起就各自上表,保奏張好古那個小猴崽子出任京營提督,先把輿論造出去,然後咱家再看看給那個小猴崽子安排僉都史還是兼任六部尚書。」
「九千歲,請稍等。」這時候,張大爺在閹黨部唯一的敵人、剛剛排走顧秉謙、新任戶部尚書馮銓理所當然的跳了出來,的向魏忠賢說道:「九千歲,崔大人剛才說張好古對你忠心耿耿,依卑職看來,只怕未必,讓張好古出任京營提督一事,還請九千歲三思。」
「馮銓!」魏忠賢不高興的喝道:「咱家知道你和張好古不對付,可是你說張好古對咱家不是忠心耿耿,無憑無據隨口誣陷,是不是太過了?」
「九千歲,卑職絕對不敢隨意誣陷。」馮銓也不害怕,語氣更為森的說道:「卑職也是最近才知道,英國公張惟賢有意把他的張清韻許配給張好古,張清韻也當眾揚言,非張好古不嫁——就憑這一點,卑職就得請九千歲小心。」
「張惟賢打算把兒許給張好古?」魏忠賢楞了一下,又大笑說道:「馮銓,你真是越老越糊塗了,大明律同姓不得通婚,員有違此律者,一律革職判離——除非張惟賢不想要他祖宗留下來的祿位了,否則就是借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敢用人計來對付咱家的這個姓張的乾兒子啊。」
「九千歲,你有所不知……。」馮銓附到魏忠賢耳邊,低聲說了一通其中的原因。魏忠賢則是臉大變,口問道:「真的?為什麼連咱家的東廠都不知道這事?」
「九千歲,這件事在當年實在太小了,小到連東廠都沒有記載此事,加上年代久遠,所以九千歲才不知道這件事。」馮銓笑著說道:「卑職奉九千歲之命刻意拉攏於張惟賢的關係,刺探他的靜,這才無意中在張惟賢家人口中得知此事。」
「張惟賢,咱家差點上你的大當了。」魏忠賢臉鐵青,哼道:「難怪你會讓兒隨著張好古南下江南,咱家還以為你是慣兒,原來你是存著心把咱家親手栽培的張好古一把拉過去——咱家種樹你乘涼,想得倒!」
「九千歲,張好古並不知道此事原委,現在補救還來得及。」崔呈秀極講義氣的站了出來,向魏忠賢拱手說道:「九千歲,人才難得,張好古對你一向都是忠心不二,張惟賢兒的事,卑職可以用人頭擔保,張好古事前並不知道馮大人說的那些事。依卑職愚見,九千歲因為張好古的偶然失誤而棄用賢能,實在有些浪費。」說到這,崔呈秀又補充一句,「況且九千歲你也知道,張好古最想娶的人是熊廷弼的兒熊瑚,九千歲只要控制了熊廷弼父,張惟賢縱然用人計,也未必能搖張好古對九千歲你的忠心。」
「崔大人,你這些話就有些想當然了,男人嘛,那一個不是對見一個一個?張好古有了熊廷弼的兒,難道不想再要張惟賢的兒?」馮銓繼續落井下石。這次換崔呈秀笑了,「馮大人,說你笨嘛你還不承認,難道你就不知道,張好古是他家裏十代單傳的獨苗,現在的熊廷弼兒對張好古來說,可是比張惟賢的兒重要百倍了。」
「什麼意思?」魏忠賢有些驚訝的問道。崔呈秀一笑,也是附到了魏忠賢的耳邊,低聲說道:「九千歲,這是昨天才送來的消息,熊廷弼的兒……。」
「還有這事啊,看來咱家倒不用擔心張好古的忠心了。」魏忠賢面微笑,一指崔呈秀說道:「你是張好古的好友,這兩件事就讓你去辦,一是擬一道公文,隨便找一個借口,把熊廷弼一家都到京城來侯用。二是張好古的船到天津的時候,你親自去迎接他,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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