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聲笑語中,喝得暈暈乎乎的張大爺忽然被人拉了幾下,張大爺回頭細看時,卻見是與自己關係不錯的崔呈秀,崔呈秀向旁邊努努,笑道:「張兄弟,快看馮銓那邊。」張大爺暈暈乎乎的扭頭一看,發現馮銓領著一夥戶部員單獨坐在一個角落,正在悶悶不樂的喝著悶酒,與周圍的熱鬧景象形鮮明對比,張大爺也是笑問道:「怎麼?馮銓知道我遞上去的名單了?」
「當然知道了,否則馮老狗會這樣?」同樣喝得臉紅脖子的崔呈秀笑說道:「張兄弟,咱們倆過去給馮銓敬酒如何?」
「好主意,走。」張大爺已經聽說過馮銓建議魏忠賢宰掉自己全家,有了機會讓馮銓難,又怎麼會放棄?當下張大爺和崔呈秀這對狼狽為的閹黨走狗聯手,一個拿杯一個提壺,搖搖晃晃的向另一個閹黨走狗馮銓走了過去,那邊正無比鬱悶的馮銓眼看到張大爺和崔呈秀過來,知道這兩個王八羔子肯定沒安什麼好心,趕借口尿遁開溜,留下一大幫子的戶部員招呼張大爺和崔呈秀。張大爺也是存心想氣馮銓,追上去大聲道:「馮大人,別走啊,下這次凱旋歸來,和那麼多人都喝了慶功酒,就是還沒機會和你一起喝。怎麼著?我們大明軍隊打建奴打了大勝仗,難道馮大人你不高興?」
「張大人說笑了,遼東大捷,下那敢不高興?只是一直沒機會和張大人喝一杯。」馮銓不得不哭喪著臉停下腳步,肚子裏則大張大爺的祖宗十八代。可是就在張大爺即將走到馮銓面前時,頭暈腦脹的張大爺腳底一,整個人摔到旁邊一個戶部員背上,手裏滿滿的一壺酒也灑到那個員的烏紗帽上,那戶部員然大怒,吸氣脊背一拱,張大爺只覺得一排山倒海的力量撞到,退後兩步摔了一個四腳朝天,「哎喲媽呀!」
「大膽!」崔呈秀也是大怒,一邊去扶張大爺,一邊沖那戶部員吼道:「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故意把張大人撞倒,你活膩味了?」
「崔大人勿怪,是張大人自己站不穩摔倒的。」那看似文弱的戶部員站起來,指著自己被酒淋得漉漉的帽,惱怒的說道:「張大人還把下的帽子也給淋了,這可是朝廷賜的烏紗帽。」
這時候,發現這邊況不對的明熹宗和魏忠賢等人也走了過來,看到剛剛為朝廷立下蓋世奇功的張大爺竟然一個小小的戶部六品撞倒,明熹宗不由氣得七竅生煙,怒喝道:「張卿是朕的功臣,朕還沒來得及封賞他,你就敢辱於他?來人,把這個戶部主事的帽子摘了,服了,推出午門廷杖二十,革職為民,永不錄用。」
「皇上,冤枉啊。」那戶部員大聲喊冤,「是張大人先撞的微臣,然後又摔倒的,微臣並沒有辱於他啊。」
「羅嗦,這麼多人都看到了,你還想耍賴?」同樣憤怒的還有張大爺的乾爹魏忠賢,大喝著命令錦衛把那戶部員拖出去廷杖,而錦衛指揮使田爾耕和張大爺的關係同樣不錯,一揮手,兩個錦衛就沖了上來,把那戶部員的烏紗帽扯去,拖去就走。也是直到此刻,好不容易回過神來的張大爺才向崔呈秀問道:「崔大哥,這傢伙是馮銓的人。」
「不是。」崔呈秀搖頭,低聲答道:「他……,雖然是戶部主事,但馮銓剛當上戶部尚書沒幾天,還沒把他拉……。」
「皇上,魏公公,請息怒。」崔呈秀的話還沒說完,張大爺就已經大大嚷著沖了過去,一把拉住那個戶部員,回頭向明熹宗和魏忠賢跪下,磕頭說道:「皇上,九千歲,剛才確實是微臣無關,與這位……大人無關,微臣還不小心弄了他的帽,應該是微臣向他賠罪才對。」
「咦?」明熹宗、魏忠賢和在場的員個個都是一楞,心說張好古是吃錯藥了,一個小小的戶部六品主事,冤枉就冤枉吧,犯得著弄這麼大靜為他求麼?那戶部員更是納悶,低頭去看張大爺時,卻見張大爺正好回過頭,滿臉諂的向自己諛笑道:「……大人,我可是久仰你的大名了,怎麼樣?有沒有興趣到我任下當差?如果有興趣的話,我老師張瑞圖大人現在已經是吏部尚書了,我去求他把你調過來……。」
這個戶部主事是誰?張大爺為什麼這樣對他?知後事如何,請看下章。
(PS:這幾天家裏的事讓純潔狼筋疲力盡,昨天不小心把坐北面南寫了坐南面北,多謝各位朋友指點,純潔狼特此道歉。)(未完待續,如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qidian.co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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