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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努兒哈赤國庫裏面搶來的東西里隨便拿了兩樣帶出門,騎上高頭大馬,張大爺悠哉悠哉的就趕往英國公府了,一路上,京城的氣氛明顯比平時張了許多,到可以看到五城兵馬司的差役站崗值勤,在鎮司錦衛的率領下來回巡邏,檢查來往行人的份。張大爺還以為出了什麼事,忙讓陳劍煌過去向錦衛打聽況。
「回張大人,消息打聽了。」陳劍煌向張大爺報告道:「加強京師巡邏檢查,是鎮司正副指揮使田爾耕大人和崔應元大人的命令,他們聽說王乾公公背叛了九千歲被九千歲發現,擔心王乾的走狗乘機作,就派錦衛帶著五城兵馬司的人加強巡邏,抓捕王乾餘黨,防止他們在京城中串聯發難。」
「胡鬧,王乾能有多走狗,能夠發起多,用得著弄出這麼大靜嗎?他們這是在往九千歲臉上抹黑!」張大爺鼻子差點氣歪了,心知田爾耕和崔應元肯定是在擔心魏忠賢懷疑他們,所以搞些大作證明自己的清白,免得魏忠賢懷疑到他們上。稍一盤算后,張大爺命令道:「派兩人去見田大人和崔大人,讓他們停止巡邏檢查,告訴他們,他們的忠心九千歲和我都明白,如果有人敢污衊他們,我第一個不答應。還有告訴他們,現在是敏時刻,如果他們真為了九千歲好,就先把京城的治安搞好,小小騙子拐子什麼的該抓就抓,該判就判,先把人心爭取到我們這邊。」
已經取得魏忠賢絕對信任的張大爺現在在閹黨部確實是一言九鼎,陳劍煌的人把口信帶到鎮司衙門后,正在提心弔膽擔心魏忠賢懷疑自己的田爾耕和崔應元不敢怠慢,馬上下令所有錦衛隊伍停止檢查路人,掉轉矛頭去對付那些橫行街道拐騙的流氓地,見到就抓,抓到就打,打了又關,關了重判,弄得京城大小衙門的牢房人滿為患,街道盜賊絕跡,京城治安大為好轉,百姓拍手好,張氣氛一掃而空,同時京城輿論也難得的轉變為支持臭名昭著的鎮司衙門,這些都是后話暫且不提。
順利抵達英國公府,早已迎侯在正門前的張惟賢大笑著迎上來,親自接過馬韁向張大爺一鞠到底,嚇得張大爺趕跳下馬,單膝跪下還禮道:「張國公,你可真是折殺下了,你是什麼人,下又是什麼人,怎麼敢領你這麼大的禮?」張惟賢甚是滿意張大爺得志不猖狂的態度,笑道:「探花郎不必客氣,你現在可是九千歲面前的第一紅人,我們張家要想保住功名爵祿,可還要靠探花郎在九千歲面前替我們多多言啊。」
「來這套,想試探我的深淺就明說,魏老太監除非是腦袋發昏了真的想當皇帝,否則絕不敢你們英國公府和國公府。」張大爺心中冷哼,上卻笑道:「張國公此言太過了,初代英國公可是靖難第一功臣,歷代英國公忠烈輩出,手裏捧的是先皇恩賜的金飯碗,那還用得著我張好古替張國公言?倒是下還得請張國公多多提攜,那才是真的。」
張大爺的話里語帶雙關,素來低調的老狐貍張惟賢當然聽得出來,雖然還弄不清楚張大爺話里包含的意思是真是假,但張惟賢還是頗欣,趕把張大爺請進府門,又笑道:「探花郎,急匆匆把你請來,沒做什麼好的安排,就是在後院花廳準備了一點茶淡飯,準備與探花郎單獨對飲幾杯,談些兒之事。張大人帶來的隨從,讓他們在前廳用飯如何?」張大爺當然知道張惟賢是打算和自己談,一口答應,把張石頭和陳劍煌等人留在了前廳用飯,自己則和張惟賢單獨進了后廳。
很是出乎張大爺的預料,被張惟賢領往後院花廳的路上,張大爺東張西,楞是沒有發現張清韻的半點影子,倒是張惟賢看出張大爺的心思,笑道:「探花郎勿怪,有些事老夫不想讓兒知道,所以請探花郎過府用飯的事,沒有告訴給清韻知道。」從回京城就沒和張清韻好好見上一面的張大爺大失所,只能傻笑答應,任由張惟賢把自己領進早已擺好酒宴的後院花廳。
各按主賓坐下,張惟賢趕走丫鬟僕人,正要親自給張大爺斟酒,張大爺卻眨著詐的小眼睛問道:「張國公,不是說我們兩人對酌幾杯嗎?怎麼桌上放有三副碗筷,難道張國公還有一位客人?」張惟賢瞟了一眼桌上的碗筷,發現僕人確實準備了三套,暗罵自己心準備得早了,又笑道:「探花郎好細的心思,不錯,老夫是還有一位客人,至於這位客人是誰——遼東人人都說探花郎你料事如神,算無策,老夫斗膽請探花郎猜上一猜,老夫邀請的另一位客人是誰?」
「那下就斗膽猜上一猜了。」張大爺也不客氣,微笑著分析道:「與張國公好的人中,國公朱大人襲八代國公職,領左府團營,手握兵權,不方便和張國公公開來往,所以不可能是他。九千歲的一些心腹更不方便,所以也不會是他們。太康伯張國紀兼著從一品的中軍都督府同知,手裏同樣有京營兵權,也不方便。皇後娘娘份尊貴,不便輕離皇宮,所以也不可能。剩下來的人麼,最有可能的就是他了。」說著,張大爺以指蘸酒,在桌子上寫了一個『信』字。
看到張大爺寫出的字,張惟賢不置可否,凝視張大爺良久不語,半晌才平靜問道:「探花郎,那你可知道我今天為什麼要把你請來談?」張大爺飛快答道:「當然是為了今天在皇宮裏發生的事了,下斗膽揣測——今天發生那件事以後,張國公和這位客人都對下刮目相看,知道要想達到目的,就必須先過下這一關,所以才改變對下的態度,也才有了今天的宴請。」
張惟賢再度沉默,良久后,張惟賢才嘆了口氣,搖頭說道:「探花郎只有一點猜錯了——從一開始,老夫就沒輕視過探花郎一分半點,早就想請探花郎過府商談的。只可惜別人不是這麼想,結果就結結實實的栽進了探花郎手裏,還賠進去了一個王乾。探花郎,你和老夫對你的判斷一樣,果然是深不可測啊。」
「張國公過獎了。」張大爺謙虛一笑,又瞟瞟周圍的靜,微笑著問道:「下也斗膽考上張國公一考,張國公可曾知道,下為了什麼要這麼做?」
「探花郎考得對,老夫也來分析一下探花郎的心思。」張惟賢來了一些神,微笑著答道:「依老夫看來,探花郎之所以這麼做,原因無他,只有一個——自保!探花郎你仕僅有一年,雖然屢立大功,連連越級高升,可是在朝中基尚淺,偏偏又泥足深陷,若不全力死保九千歲,只怕將來死無葬之地!——探花郎,老夫說得對嗎?」
張大爺同樣不置可否,只是微笑著向張惟賢問道:「張國公,那麼你今天請下來到這裏,是打算把下拉出泥沼了?」
「不錯,老夫正是這個意思。」張惟賢直接點頭,微笑說道:「探花郎,只要你迷途知返,看清形勢及時懸崖勒馬,老夫願拿英國公七世爵位為你做保,保你安然無恙,也保你職不變,繼續飛黃騰達。——再說了,以探花郎的文才武功,就算沒有老夫力保,想要飛黃騰達,高厚祿,也是手到擒來的事,不是麼?」
「沒有其他附加條件了?」張大爺恬不知恥的追問道:「比如說,張國公你的千金?」
「清韻和你同姓,你敢打的主意?」張惟賢笑著向張大爺這個無賴反問道。張大爺笑著答道:「張國公,你說這話就有點不夠意思了。我張好古雖然笨,可是不傻——你把清韻安排在我的邊,難道不是一枚策反我的棋子?如果清韻真的姓張,你這枚棋子能有什麼用?」說到這,張大爺難得收起嬉皮笑臉,沉聲說道:「所以,我敢斷定,清韻絕對不是你的親生兒,也不姓張!否則的話,張國公你絕對不會容許清韻陪我下江南,更不會拿英國公府的名譽和爵位開玩笑!」
張惟賢再一次瞪大了眼睛,凝視張大爺目許久,張惟賢才搖頭說道:「探花郎,現在我承認,我還是太低估你了,看來從一開始,你就算準了我的心思,只是一直裝糊塗,讓我以為自己已經得計。不錯,清韻只是我的外甥,其實姓梅,是我妹妹唯一的兒,剛出生不久,的父母就雙雙過世,我把收養在了家裏,當親生兒一般養。為了不讓傷心,我一直讓下人封鎖這個消息,所以東廠都以為是我的親生兒。就連清韻自己,也是在去年過年以後才知道的。」
「果然如此。」張大爺淡淡說道:「張國公,這件事我可要說說你了,不管怎麼說,清韻都是你的外甥,也是你一手養長大,同父,你用來施人計,是不是太過了?如果清韻知道了你的心思,該會有多麼傷心,你知道麼?」
「我也曾經疚過,可是清韻對你確實是真心的,想到這裏,我也就坦然了。」張惟賢點點頭,承認張大爺指責得對。末了,張惟賢平靜說道:「張好古,既然你對這些事都是心知肚明,那我們也不廢話了,攤開了說吧。不過你是個聰明人,我要說什麼,估計你早已經心知肚明了。」
「張國公請說。」張大爺面無表,做了一個邀請的手勢。張惟賢緩緩說道:「今年正月初六那天,皇上因為落水高燒不退,隨時都可能駕崩,當時皇上頒下旨,讓我和國公、太康伯輔佐信王繼位——旨現在在什麼地方,我還不能告訴你,如果你不信,我可以找機會向你出示那封旨。」
「慢著。」張大爺打斷張惟賢的話,眨著詐小眼問道:「皇上不會寫字,聖旨是誰寫的?九千歲在宮裏有那麼多眼線,為什麼不知道有這道旨?」
「旨是被你搞倒的王乾寫的,用了皇上的小印和司禮監的印,也是從那一刻開始,王乾倒向了我們。」張惟賢也不瞞,直接說道:「至於魏忠賢為什麼不知道這道旨,其實道理也很簡單,不要以為皇宮裏的太監宮都象你一樣陷得那麼深——在皇上即將駕崩、新皇即將繼位的況下,他們為了自己的命,是不會象你一樣死保魏忠賢的。」
「也對,象我這麼愚忠的人也不多。」張大爺點頭,又微笑說道:「這道旨,恐怕張國公你們沒拿給朝廷上的文武百看吧?那些員看到了誰是將來的新皇帝以後,當然也就得乖乖的站到了你們一邊,為信王爺的馬前卒和擎天護駕之臣!對不對?」
「對,能在朝廷上當的,都不笨!」張惟賢語帶雙關的點頭,又說道:「皇上頒佈了那一道旨后,龍雖然有些好轉,卻時好時壞一直沒有痊癒,所以皇上也沒急著收回這道旨——其中的意思,以你的聰明,應該不難理解吧?」
「明白。」張大爺坦然點頭。張惟賢微笑說道:「明白就好,皇上一旦駕崩,信王就可以憑藉這道旨登基,屆時魏忠賢必然失勢,你這個魏忠賢的親兒子也得跟著倒霉,這一點,我想你也非常清楚!所以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你如果願意懸崖勒馬,改為支持信王登基繼位,那麼你不僅可以保住榮華富貴,我還可以把清韻嫁給你,讓你們好夢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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