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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明當才子》第152章 初到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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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管隊的軍名當然是開玩笑,敵人得,自己人則不得,幾經爭論,新軍的正式軍名終於在張大爺的堅持下定了下來,名字端的是殺氣騰騰——屠奴軍!取屠盡建奴之意!朱紅旗幟直接書寫『屠奴』二字,為全軍總旗。而四支千人隊也採納了四個千總的建議,分別取名為:獵虎隊——旗幟上畫是兩隻吊額白睛大老虎,吳六奇掌管;薊騎隊——旗幟為鷹,趙率倫掌管;天雄隊——旗幟為熊,盧象升掌管;狼旗隊——旗幟為狼,吳三桂掌管!親兵隊就不用說了,當然是張大爺最信任的張石頭掌管。

四個臨時千總中,吳六奇已經居功升至副將,趙率倫和盧象升則分別是副總兵和鎮使,三個人的職都已經超過千總一大截,但張大爺讓他們三人擔任屠奴軍臨時千總,三人卻都沒有任何意見,因為三人都很明白,以張大爺的背景、靠山和能力,只要抱他的,那怕當一個親兵,將來也有的是升發財的機會,而且張大爺此舉,也是把他們視為心腹,委以嫡系兵權,所以三人自然是不僅沒有意見,還激不盡。唯一麻煩的是吳三桂,狼騎隊看到張大爺把一個不滿十五歲的半大小孩派給他們當首領,自然是大聲喧嘩抗議,認為張大爺這是在任人唯親,張大爺則笑著宣布狼騎隊誰能打贏吳三桂誰就能取而代之,結果連續十幾個一米八九的壯漢被吳三桂揍得滿地找牙后,狼騎隊還是心悅誠服的接了這個年輕千總。

六月十九日,風和雲麗,換上了兵部很久以前就送到了濟南府的嶄新軍服鎧甲,又配發了旗幟武,四千餘名新兵組的屠奴軍上下渙然一新,神飽滿的列隊於膠州戰場,舉行建軍頒旗儀式,準備出發開往薊門。儀式上,張大爺先供上三牲祭品,率領全軍將士祭祀了天地與大明十四帝,又分發了四面軍旗,然後張大爺站上高臺,向屠奴軍將士發表建軍演講:「弟兄們,大明天啟六年六月十九,是我們屠奴軍立的日子!也是東北建奴和西南叛賊喪鐘敲響的日子!因為我們的屠奴軍,不殺建奴,保家園,也要把那些危害大明朝廷和禍害大明百姓的叛賊徹底剿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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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聲響起,張大爺卻不領,揮手制止掌聲,大聲道:「各位,你們不要用掌聲來敷衍我,把掌拍疼拍腫,我也不會領!我只要你們記住一件事,你們從當兵之日起,每天不管是訓練殺敵,睡覺休息,朝廷每天給你們的三分銀子都不了,給你們的一日三餐更不了!朝廷的銀子和糧食是那裡來的,是老百姓辛辛苦苦從土裡從刨出來的,一滴汗摔八瓣從田裡種出來的,朝廷和百姓憑什麼養著你們,就是為了上陣殺敵,保家衛國!你們的吃皇上的糧,用百姓的銀,還不肯殺敵衛國,養你們何用?!」

「吃皇上的糧!」嗓門最大的吳六奇帶頭喊了一聲,趙率倫、盧象升、吳三桂和張石頭等將異口同聲大喊呼應,「用百姓的銀!」

「保國保家!」吳六奇又是一聲大喊,眾將又是一起呼應,「殺敵護民!」

「吃皇上的糧,用百姓的銀!保國保家,殺敵護民!」眾將起一大喊,率領屠奴軍士兵有節奏高喊,「吃皇上的糧,用百姓的銀!保國保家,殺敵護民!吃皇上的糧,用百姓的銀!保國保家,殺敵護民!吃皇上的糧,用百姓的銀!保國保家,殺敵護民……!」

「出發!」張大爺騎上戰馬,揮手大喝。戰鼓聲中,四千餘名屠奴軍排著整齊的隊伍,高喊著保國保家的十八字口號,在膠州父老鄉親的淚水囑咐中昂首離開家鄉,步行至登州上船,取海道至天津登岸。在此期間,不知看到多屠奴軍的父母妻兒站立路旁,與丈夫子灑淚而別,送上煮蛋和針腳細的鞋墊,哭兒喚夫的聲音從未停歇,但保家保國的口號也從未停歇,「吃皇上的糧,用百姓的銀!保國保家,殺敵護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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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大爺的膠州徵兵計劃順利完,除了一力氣外別無長的膠州新兵也滿懷著對好生活的期,被張大爺忽悠著登上了駛往天津的賊船。但每一個膠州新兵都不知道的是,將來等待著他們的,將是堪比地獄的嚴格訓練,還有張大爺花樣百出的反覆折騰,更有與火相輝映的殘酷戰場!願上天保佑這些質樸的膠州農村青年,也保佑他們在塔山阻擊戰中戰五天六夜不退一步的提前發,保佑他們在抗援朝戰役中打得十六國聯軍鬼哭狼嚎的神勇軍威提前呈現。

………………

六月二十三,屠奴軍至登州(蓬萊),當日全部登上海船,駛離碼頭;六月二十六,船至天津大沽口,屠奴軍又馬不停蹄的隨著張大爺趕往薊州(今薊縣)大營;六月三十日,張大爺的隊伍按期抵達薊州,與早已等候多日的滿桂部隊會合。為薊門巡的張大爺,也第一次進了這座從今天起什麼都是自己說了算的城市,接戰戰兢兢的薊門大小員拜見,行上下級禮——沒辦法不戰戰兢兢,當年有張居正撐腰的戚繼出任薊門總兵,凡是不聽話的上級和下級全部撤換,趕回家抱孩子,現在有魏忠賢撐腰的張大爺出任薊門巡,早有歷史教訓的薊門文武員再敢搗蛋那就蛋砸石頭了。

薊門下轄九衛,大小關口十八個,其中最重要的關口當數古北口和喜峰口兩,每衛士兵五千六百人,總兵力號稱五萬餘人,實際上只有兩萬來人,而且還有不都是老弱士兵,軍戶逃亡和將領吃空額的況都非常嚴重。但這些況都是長年積弊,全國各地到都是這種況,所以張大爺也沒怎麼生氣,只是向九衛指揮使下令道:「你們吃了多空額,老子不管,老子只要你們軍隊準確數字,尤其是十五歲以上和四十歲以下的青壯士兵準確數字!老實報上來,什麼都好說,也都可以商量。要是誰還敢耍花招,老子也不參你們,直接請你們進東廠大牢審!如果你們要是覺得老子沒這個本事,儘管可以來試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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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大爺確實沒有來過薊門,但他的大名早已經傳遍了薊門全境的上上下下,面對這位連皇上弟弟都敢整、在盛京殺人數萬的活閻王,九個衛所的指揮使都不敢耍花招,都是老老實實出早已默爛於心的準確兵力。而最終結果也讓張大爺又好氣又好笑,九個衛所號稱五萬四百兵,實際兵員數字僅有兩萬三千餘人,青壯士兵更是只有一萬八千八百餘人,而且負責防守最重要關口喜峰口的東勝右衛吃的空額也最多,五千六百人的編製,實際上兵力才有一千七百八十八人。張大爺先是搖頭苦笑一番,又大喝一聲,「東勝右衛指揮使魚袂心是誰?站出來!」

「末將在。」膽戰心驚的答應聲中,一個胖得象個球的一樣衛所指揮使抬著肚子出列——為什麼要抬著肚子呢?因為他一旦鬆手,肚子上的都能下垂絆住膝蓋,把自己絆倒,其癡程度直追當年的安祿山,更引人注目的還有他口的兩坨,尺寸堪比波霸36D!張大爺搖頭笑笑,問道:「魚指揮使,你好象還掛著一個總兵銜吧?建奴或者韃靼如果從你防區的喜峰口進攻,你打算怎麼敵?」

「末將率軍拚死戰,除非末將倒下,否則建奴和韃靼休想進關一步!」魚大指揮使場面話倒是說得漂亮——主要是習慣了。張大爺一笑,追問道:「你就憑你手裡的不到一千八百人的兵力,又能擋住敵人多久?能不能支撐到援軍趕到?」

「末將想,應該能……。」魚大指揮使戰戰兢兢的答應。張大爺點頭,又說道:「那好,就算你能在喜峰口擋住,那麼如果敵人分兵,同時進攻你防區的喜峰口、潘家口、龍井關、洪山口、羅文峪、大安口、鯰魚關和馬蘭峪八座關口,你又怎麼抵擋?分兵抵擋,你的兵力夠不夠?」

「這……。」魚大指揮使啞口無言。張大爺則變了臉,喝道:「滾回遵化以後,給你一個月時間,好生修繕烽火臺,嚴格烽火報警制度,把軍隊給我擴充到三千六百人!給你發四千六百人軍餉,剩下的一千人軍餉扣作新軍訓練之用!一個月後,我去你的防區檢查,三千六百兵一個,我也不請你進東廠,直接行軍法,先斬後奏!」

「遵命。」魚大指揮使著臉上油汗,戰戰兢兢的答應。張大爺又補充一句,「還有,別指著我檢查時臨時找些民夫來充數,我去檢查前不會通知你,說不定還會便,也說不定會派人暗中盯著你。」

魚大指揮使哭喪著臉連說不敢,張大爺又指著其他八衛的指揮使,慢條斯理的說道:「你們也一樣,一個月時間,整修烽火臺,嚴格烽火報警制度,軍隊全給我擴充到三千六百人,領四千六百人軍餉,剩下的全部扣作新軍訓練之用。老弱士卒,該淘汰的就淘汰,讓他們去開墾軍屯,種植紅薯,薯種我已經人從山東運來了,一會你們就領回去,這東西高產,一畝地能收兩千多斤糧食,軍屯土地種這東西,可以給國庫減輕負擔,也可以給你們增加收,明白不?」

「末將遵命。」八個屯衛指揮使一起抱拳答應。其中一個指揮使小心翼翼說道:「巡大人,不是我們存心想吃這麼多空額,只是朝廷經常拖延我們的軍餉,最長的時候半年沒發過軍餉,還經常給,我們吃一些空額還可以應付一時急需,這擴編下來,我們恐怕就……。」

「以前拖欠你們的軍餉,我不管。」張大爺冷冷的說道:「但從現在開始,戶部員再敢給你們一文銅錢,拖欠一天的軍餉,那怕他是戶部尚書馮銓,我也敢去砸他家的大門!把他大小老婆的私房錢搶來發給你們!」九個衛指揮使暗暗咋舌,心說到底是九千歲的親兒子,果然敢牛到這地步,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過擔心歸擔心,張大爺手下的將領很快就發現,張大爺確實沒有吹牛,在魏忠賢的親自過問下,馮銓確實不敢剋扣張大爺一文錢的軍餉,那怕拖著遼東的,也不敢拖延張大爺的。這是后話,暫且不提。

「都別楞著了。」張大爺站起來笑道:「在公堂上,咱們是上下級,等級森嚴,公堂下,咱們是好兄弟。今天我剛到薊門,滿桂總兵給我準備了接風洗塵的宴席,都去參加吧,好好喝上一杯,聯絡聯絡——本巡敢打賭,你們一定會發現,本巡其實和你們有很多共同的喜好。」

七月初一,張大爺還在悉薊門況的時候,屠奴軍就已經在四個黑心千總的率領下接嚴格訓練了。在訓練之前,除了原來配有的腰刀之外,每個屠奴軍士兵都領到一支重量與膛線槍相同的模型槍,還有一把模型三棱軍刺,另外還有模擬彈藥重量的帶兜腰帶和一件重達二十斤、裝有鉛砂的背心,總負重達到六十斤。總訓練張大炮惡狠狠的告訴新兵蛋子,「給老子聽好,從今天開始,你們每天早上起來,都得背上這些東西,不到晚上不許下來,然後跑步到薊州北面的井兒峪校場,限時半個時辰!掉隊的,超時的,第一次罰二十個俯臥撐,第二次開始就是十鞭子,聽明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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