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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嚴格訓練屠奴軍的同時,張大爺的一雙賊眼從未停歇,盯著遼東的建奴、寧前道、文龍和老丈人;盯著北方的三姓家奴蒙古林丹汗、科爾沁奧和親建奴蒙古部落;盯著南面京城的朝廷、皇帝、魏忠賢和反魏勢力;也盯著江南的東林黨反彈和士紳抗稅;另外盯著東南方向那伙侵佔臺灣島的紅鬼子;更盯著北方的高產植引進,解決現在的燃眉之急;還有盯著那口神的麻袋;更盯著西北,那支真正敲響大明喪鐘的鐘錘。四面八方,千頭萬緒,藉著東廠的力量,張大爺幾乎都心理有數,只是默不作聲,權衡利弊。
張家口那條可疑的糧袋,張大爺已經向當事人肖傳親自求證,證明那條糧袋上寫的『古』字,確實出自肖傳親筆,但張大爺默不作聲;寧前道上報給朝廷和熊廷弼的關外大明百姓人口數目多寡、耗糧數目真假,張大爺全都竹在,江南織造太監李實送來的糧食走私機數字,張大爺也一清二楚,但張大爺還是默不作聲,甚至就連古北口邊市每年流失的糧貿關稅有多,張大爺同樣都得清清楚楚——不過,張大爺還是不說話。因為張大爺非常的清楚,兔子急了會咬人,狗急了,就不是咬人那麼簡單了。
「東家,這是陸萬齡送來的加書信。」宋獻策把厚厚的一封書信呈到張大爺面前,低聲音說道:「范家商號寧遠分號掌柜苗大的小姨子,和陸萬齡定了親事,陸萬齡答應想辦法給苗大弄五百斤紅薯薯種——為了取得苗大的信任,陸萬齡希東家能夠答應。」
張大爺不置可否,拿起陸萬齡送來的書信,先仔細檢查火漆封口無誤,再檢查暗記碼無誤,張大爺才打開火漆,出那疊書信與宋獻策仔細觀看。看完之後,張大爺閉上眼睛,盤算許久,張大爺才吩咐道:「宋師爺,回信答應陸萬齡,給他五百斤紅薯——但是紅薯種子,必須先蒸過一遍,另外再找一串同而生的紅薯,混進已經蒸過的薯種,讓陸萬齡送給范記商號換取信任——記住,每一個沒蒸過的紅薯,都必須裝在不同的口袋裏!」
宋獻策遲疑了一下,又看一眼張大爺的臉,最後還是低聲答應去寫書信。寫好后,宋獻策過張大爺檢查用印,張大爺蓋自己私章的時候,宋獻策又猶豫了一下,手攔住張大爺的印章,沉聲問道:「東家,你真的打算這麼做?春天還沒過,建奴就已經斷了糧,遼東一帶已經是易子相食,今年建奴的糧食再次歉收,你不抓住這個機會加強封鎖,反而養虎患,縱容他們……。」
「宋師爺,你可知道自古以來,歷朝歷代的老百姓為什麼要造反?」張大爺搖頭,沉聲說道:「沒有吃的,他們就起來造反,左右是一個死,與其被死,還不如造反賭上一賭,也許還有活命的機會——溫順善良的老百姓尚且如此,更何況殘忍暴的建奴?真把他們都急了,路都堵死了,他們狗急跳牆,遼東馬上又將是一場腥決戰。」說到這,張大爺嘆了口氣,緩緩說道:「我,還有我的岳父熊大人,都需要時間啊。」
「建奴如果狗急跳牆,首先下手的肯定是寧遠、錦州,關東家你和熊大人什麼事?」宋獻策滿不在乎的說道:「這麼一來,還可以借建奴的手穿那個寧前道誇誇其談的無能面目,省得熊大人和朝廷都把他寶貝一樣看。」
「那錦州的漢人百姓怎麼辦?前屯的漢人百姓怎麼辦?」張大爺背著手,遙著東北方向的天際,淡淡說道:「宋師爺,你的東家雖然不是好人,但也不是那種坐視同胞漢人被殺而心安理得的禽。我敢和你打一個賭,真把建奴急了來攻打遼西諸城掠糧度荒,有人就肯定敢和建奴做易,把錦州和前屯的糧食百姓送給建奴做為換禮,換取建奴不向寧遠下手,然後再向朝廷奏報,就說時間倉促,寧錦防線未能建,導致錦州或者前屯被建奴攻破,他的軍隊在寧遠與建奴兵野戰戰,大戰三次三捷,小戰七十二次,無日不戰且克——只因建奴兵以把搶回為榮,所以沒有一顆首級的斬獲。最後功過相抵,繼續逍遙自在的做他的遼西王!」
宋獻策目瞪口呆,簡直不敢相信這世上還有這麼險的計策,張大爺則笑道:「怎麼樣?被嚇呆了吧?知道當初我為什麼要提議經分權把錦州給他嗎?一個重要原因就是因為只有把錦州到他的手裏,他為了不錦州大敗的牽連,才會想方設法的阻止建奴狗急跳牆,間接保護曾經與我們並肩做戰的錦州軍民百姓。同時可以利用他間接安建奴,給我這裏和山海關訓練新軍爭取時間——可以砍死吃人老虎的鋼刀磨鋒利之前,主把老虎急了惹翻了,是最愚蠢的行為。」
「難怪東家一直在故作不知,原來東家還有這番深謀遠慮,宋獻策心悅誠服。」宋獻策嘆著氣搖頭,不再阻止張大爺給陸萬齡下令。不過在蓋完章后,張大爺忽然又想起了什麼,皺著眉頭說道:「不對,況有點不對,我好象算了一點。」
「東家算了那一點?」宋獻策張問道。張大爺沉片刻,搖頭說道:「皇太極已經失蹤了,希努兒哈赤和代善沒這麼聰明,也希他沒這麼狠毒。」說罷,張大爺向滿頭霧水的宋獻策命令道:「宋師爺,你再替我擬一道奏章給九千歲,請他讓皇家科學院把已經製造出來的膛線燧發槍送到錦州來,彈藥也多運一些,我要抓時間訓練一批膛線槍手,以防萬一。」
………………
現在的魏忠賢對張大爺確實有點好得不象話,張大爺的上司不聽話,換!張大爺的下屬不聽話,先抓后換!有錢給錢,要糧給糧,要什麼給什麼,薊州距離京城快馬也只需要一天路程,所以四天後,五百二十支首批造出的膛線燧發槍和配套彈藥就送到了薊州城。同批送來的,還有兩支帶有瞄準鏡的膛線阻擊槍,這玩意的重量足足是普通膛線槍的一倍,程也是普通膛線槍程的一倍以上!用於瞄準的單筒遠鏡,為了保證瞄準度、還有彈倉部分為了保證大容量裝葯,另外為了避免炸膛和加強氣,都是機械天才薄玨用優質鋼材親自手工做出來的,不僅造價是普通膛線槍的五倍以上,鉛彈和火藥要專門手制,而且本無法投量產。還有扳機部分的彈簧也是特別加強,必須用手掌扳槓桿才能讓彈簧複位,確保瞎火率低於五十分之一,代價則是發緩慢,不過和它的超遠程、高確度比起來,實在又算不上什麼。
五百多支普通膛線燧發槍,張大爺暫時封存備用,又通知盧象升和吳六奇等人,讓他們在訓練屠奴軍刺刀戰的同時,開始加火槍訓練,首先就是戰,同時屠奴軍軍訓練的刺刀模型也換了真正的三棱軍刺,更進一步加大刺刀練習訓練量。兩支大殺狙擊槍,鑒於狙擊手對天賦要求極高的未來經驗,張大爺採取了薊門軍隊擊比賽的方式,挑選出了兩個極擊天賦的老兵,把他們補充進了自己的親兵隊,配以狙擊槍由自己親自指揮。而做好這些安排后,時間已經是天啟六年的八月十二。
當天夜裏,新軍結束殘酷訓練,列隊跑步回營,張大爺照例迎接新軍回營后,向負責訓練戰的趙率倫問道:「趙二哥,怎麼樣?今天戰訓練,訓練得如何?」趙率倫把一撇,苦笑答道:「甭提了,是訓練他們三段擊的蹲、站、趴位,就花了一天時間,還大部分人的姿勢都不標準,明天還得繼續訓練他們這個。也不知道要花多時間,才能開始教他們快速裝葯和填彈。」
「慢慢來吧,百戰之師也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打造的。」張大爺先是安了趙率教一句,又轉向眾將說道:「對了,明天我打算帶著親兵隊出發,到東勝右衛的防區去巡查一遍,在我離開薊門的這幾天裏,薊門軍隊暫時給總兵滿桂將軍掌管,薊門九衛的軍隊調照原計劃進行。吳六奇你們也不能放鬆新兵的訓練,不管風霜雨雪,都不能停。」
「張兄弟,再有三天就八月十五了,過了中秋節再去吧。」滿桂好心勸道。張大爺搖頭,沒頭沒腦的說道:「我就是擔心這中秋節啊,我們過中秋吃月餅,沒有開化的建奴蠻夷可不吃。」
「什麼意思?」滿桂等將都是一楞。張大爺也不解釋,只是說道:「我只是擔心,未必是真的,你們也不用擔心,我去幾天就回來。還有一件事滿大哥你千萬要記住,不管出現什麼意外,駐紮在古北口的黑雲龍部隊都不能調,薊門防區就數古北口和喜峰口兩個關口最重要,千萬不能出任何意外。」
計議一定,第二天清晨,張大爺早早就帶著宋獻策和三百親兵北上寬佃峪,取道長城轉向東面,一路檢查烽火枱佈防趕往目的地。八月十四正午,張大爺一行便抵達了喜峰口關口。聞得張大爺到來,喜峰口參將周鎮不敢怠慢,趕率領全軍列隊迎接,張大爺細看喜峰口守軍軍容,發現這支由前任喜峰口參將滿桂一手訓練出來的守軍總來說還算不錯,最起碼沒有六七十歲頭髮全白的老頭還穿著盔甲拿著武的稽場面,隊伍旗幟比較嚴整,軍容頗盛。滿意點頭后,張大爺向周鎮問道:「喜峰口有多駐軍?說實數。」
「一千二百人。」周鎮有些臉紅的回答——他上報給兵部的士兵數量可是三千人。張大爺也沒計較,只是追問道:「平常都是什麼時候開關門和關閉關門?如果關門有事,發出警報,西南面的東勝右衛軍隊,需要多時間才能抵達喜峰口增援?」
「回巡大人,關門開啟時間為上午辰正。」周鎮恭敬答道:「關門關閉時間為下午酉時正,明天是中秋節,照例延長半個時辰再關閉關門,方便出關的漢人百姓回家過節。如果喜峰口發出警報,遵化的魚總兵,騎兵最快三個時辰、步兵最快五個時辰就能抵達喜峰口增援。」
「騎兵最快三個時辰?步兵最快五個時辰?」張大爺皺起了眉頭,心說以魚總兵的德行,這時間恐怕得加一倍吧?稍微盤算后,張大爺命令道:「派快馬去給魚總兵送信,他今天集結軍隊做好準備,明天趕到喜峰口列陣,我要在喜峰口檢閱他的軍隊,和他一起在喜峰口過中秋節。還有,告訴出關百姓,明天下午酉時正關閉關門,取消半個時辰延遲,他們也做好準備。」
「末將遵命。」周鎮抱拳答應,又小心翼翼問道:「巡大人,最近有什麼異常軍嗎?末將派出去的斥候沒有發現敵啊?還有出喜峰口的蒙古商人頗多,也沒聽說最近有什麼韃靼部落打算進攻喜峰口的消息啊?」
「是沒有什麼異常軍。」張大爺點頭,又微笑說道:「可是過節的時候,總是最放鬆的時候,本藉著檢閱軍隊的機會,順便加強一下防,這難道不是一舉兩得的好事?」
張大爺確實沒有發現任何異常軍,也沒有發現建奴借道科爾沁草原襲喜峰口的半點蛛馬跡,但張大爺總有一種預,那就是敵人不會給自己順順利利訓練新軍的機會——關鍵是張大爺用兵如神的名頭早已經是臭名昭著,只要是聰明一點的敵人,就不會讓張大爺這條狼再長出翅膀,肯定會選擇乘著張大爺羽翼尚未滿的機會,提前消除這個威脅。而現在張大爺掌管薊門防區才一個多月,防區況剛開始悉,軍隊也剛開始重新整編加強,正是最脆弱也最危險的時候,張大爺才不得不慎重行事,那怕背後被人譏笑自己膽小如鼠,也絕不過敵人留出半點空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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