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的張大爺外號既然張狗,鼻子自然是和狗差不多一樣的靈敏,皇太極計中套計的調虎離山計雖然高明,也險些第一次把張大爺騙過,可就是因為一個讓人不那麼心安的背影,張大爺馬上就嗅出了這其中的危險味道!不過真要怪的話,關鍵還要是怪皇太極太過貪心和小心,為了減科爾沁韃靼士兵的傷亡,也為了預防萬一,所以連用了兩個調虎離山計,讓兩路虛兵分別攻打洪山口和冷口關,結果就被疑心病比曹阿瞞還重的張大爺嗅出不對了——皇太極如果只用一路虛兵,張大爺也許上當可能還要大點。
確認了敵人主攻的方向,接下來的工作就輕鬆了許多,弓箭火藥火槍的多準備一點,擂木大石和磚頭火油什麼的也多準備一點,照樣的打燈火裝守軍很的模樣,使敵人上鉤。果不其然,到了夜裡二更,韃靼騎兵主力果然再一次派人上門來做客,這一次張大爺也不再客氣,馬上就讓士兵拿弓箭火槍狠狠招待,還敲鑼打鼓點烽火臺,迫使韃靼騎兵發強攻。再接下來的場面就簡單多了,一隊接一隊的韃靼騎兵衝過來,然後一個接一個的將領被明軍狙擊手翻,招待普通韃靼士兵的則是弓箭火槍和磚頭石塊。早就把黃金家族攻堅本領丟得差不多的科爾沁韃靼撞上名戰就是守城戰的張大爺,結果很自然的,科爾沁韃靼被打得哭爹喊娘,鬼哭狼嚎,不要說打破喜峰口了,就連到喜峰口的關牆都難如登天。
天亮的時候,來回跑的韃靼兵也累得差不多夠戧了,滿桂的鐵騎也趕到喜峰口增援了,張大爺當即打開關門把滿桂放出去砍人,滿桂騎兵的戰鬥力也許是比建奴八旗差一點,可是和科爾沁韃靼的蒙騎兵比起來,卻又高出一截,一番衝殺下來,在攻城戰中被折騰得筋疲力盡的蒙軍隊士氣崩潰,足足被滿桂追著砍了五十多里才重新站穩陣腳,滿桂則帶著八百多顆人頭回去差,為張大爺出任薊門巡的初戰首捷增添了濃墨重彩的一筆。
第二次攻打喜峰口失敗,宣告了皇太極襲喜峰口計劃徹底流產,薊門九衛軍隊的主力已經盡數趕到薊門十八關增援,守得不風,永平府那邊熊廷弼和閻鳴泰的軍隊也已經守死了永平九關,科爾沁韃靼除了繞到古北口以西,去攻打昌平關口,否則已經撈不到任何便宜——當然了,這還得建立在科爾沁韃靼軍隊糧草充足的基礎上。無奈之下,奧也沒什麼臉再提給兒子報仇了,領上軍隊灰溜溜的就跑回了老窩,生怕跑晚了一步,恨科爾沁恨得蛋疼的林丹汗乘機就抄了他的老巢,那才真正的得不償失。
第一次薊門保衛戰勝利結束,薊門境的明軍陣亡三百餘人,斬首一千二百餘,俘虜百餘人,繳獲戰馬五百餘匹,這樣的戰績和張大爺上一次的遼東大捷比起來,當然是顯得有點微不足道。不過捷報和人頭送到京城后,明熹宗和魏忠賢還是非常滿意,下令兵部重獎了立功將士,犒賞三軍,朝廷里對張大爺年紀輕輕就出任薊門巡要職的不滿聲音也消失得無影無蹤。朝廷的頒獎公文送到喜峰口,喜峰口將士歡聲雷,可是讓仍然坐鎮在喜峰口上的張大爺不著頭腦的是,連同頒獎公文一起送來的,竟然還有一道宣召張大爺回京述職的詔書。
「回京述職?我來薊門上任才剛滿兩個月?用得著這麼快就回京述職嗎?」張大爺滿頭的霧水,來宣旨的太監詢問,魏忠賢派來的宣旨太監也說不出一個所以然的,只說這是皇帝的意思,皇帝打算當面封賞張大爺。太監的話難免讓張大爺更加不著頭腦——這麼一個小勝仗,連把張大爺升一級的功勞都不夠,犯得著把張大爺回京城當面封賞嗎?不過糊塗歸糊塗,皇帝的聖旨,還不是張大爺現在可以置之不理的,張大爺只能對迅速薊門防線做出調整,借著薊門九衛的軍隊赴援的機會,調各衛留守關卡,重新布置嚴防,又把剩下的事委託給宋獻策和滿桂等將,然後才騎上快馬,帶著張石頭和十幾個親兵打馬回京。
還好,張大爺的防區基本上就在京城的門檻外面,從喜峰口騎快馬走了兩天,八月二十八的下午,張大爺一行就趕到了北京城下。因為太已經垂西,估計進城去也見不到皇帝了,朝門外的道上又是人來人往騎馬不便,張大爺索便下馬步行,打算直接回家去給家人一個驚喜。路過朝門碼頭時,碼頭旁邊的一大群人忽然吸引了張大爺的注意——人群中間樹有兩支高桿,中間系有一拇指細的麻繩,一名材小的紅正在麻繩上表演繩技,在細繩上翻滾跳躍,如履平地,不時激起圍觀百姓的陣陣好掌聲,張大爺不由也停下了腳步,若有所思。
「爺,看呆了?」張石頭用手在張大爺眼前搖晃,壞笑道:「那姑娘是長得不錯,可兩位還在家裡等你回去,你要是今天敢把帶回家,大估計能把你吃了。」
「胡說八道!」張大爺打開張石頭的手,怒道:「我是在想,我是不是應該找來一些江湖藝人,幫助屠奴軍士兵鍛煉韌,戰場上,的韌越好,作也就更靈活!再胡說八道,回去我就告訴你老婆秀兒——你小子在薊州逛窯子!而且還不只去了一次!」
「別啊爺,我就開一個小玩笑,再說那幾次還不是你帶著我去的?」張石頭嚇了一跳,趕向張大爺賠罪。張大爺冷哼一聲,揮手說道:「走吧。」說罷,張大爺抬便走,可是張大爺還沒走出三步,目瞟見那紅已經跳下麻繩,那邊的人群中又傳出一陣巨大的好聲,接著,一些囂張跋扈的聲音傳來,「讓開,讓開,侯爺來了!」「滾!別礙著侯爺辦正事!」還有一個聲音道:「小娘子,你運氣來了,我們侯大爺看上你了!」
張大爺角出笑容,心知定是那個朝中權貴之子看上了那賣藝,打算把搶回家去糟蹋。張大爺又向張石頭笑道:「石頭,有點耳哎,這些話好象以前你也說過吧?」張石頭迅速點頭,頗為慨的答道:「是啊,記得爺你十八歲的時候,我和你就在臨清干過這事——為了這,我還被那個賣藝姑娘的父親痛打了一頓。要不咱們過去瞅瞅,看看京城這幫人有沒有咱們當年的水平?」
「那當然好。」張大爺邪笑,領著張石頭等人就了過去。進人群一看,果然有一個打扮得花里胡哨的公子哥領著一幫人在和藝班的人對峙,那公子哥的年齡和張大爺相仿,似乎還有些面,手裡提溜著一把春宮畫扇,除了容貌遠遠不如之外,依稀便是當年臨清張狗。那紅則只有十三、四歲的年齡,容貌出眾,材雖未完全長,但也是前凸后撅十分人,雙手攥著拳頭,正在向那姓侯的公子哥怒目而視。
「滾開!別妨礙爺我辦事!」那有些面的公子哥十分囂張,推開面前的賣藝男,手就要去那紅的小***笑道:「小娘子,別害嘛,爺我有的是錢,跟著我保管你天天吃香的喝辣的,再也不用這麼辛苦的賣藝掙錢了。」——旁邊張石頭低聲說道:「爺,這話你以前也說過,還好幾次!」
「公子,這位公子,有話好說。」一個中年男子攔到那公子哥面前,拱手作揖的著山西口音說道:「這位公子,我這個兒年紀還小,又出卑微,實在不敢高攀,請公子高抬貴手,放過小吧。」
「糟老頭子,滾一邊去,別妨礙爺我辦事。」那公子哥抬一腳踹在那中年男子大上,想把他踹開,不曾想這一腳下去,那公子哥卻覺得踢鐵板,疼得忍不住抱腳慘。那紅冷笑道:「活該,沒用的廢!」那公子哥然大怒,吼道:「小的們,給爺我上,揍死這個糟老頭子,把小人兒給我搶回去!」那公子哥帶來的七八個惡仆立即怪著衝上去,乒乒乓乓的和那些賣藝人打了起來。見此景,張大爺和張石頭不由一起心道:「這場面,好象在那裡見過?怎麼這麼悉?」
這伙賣藝人顯然都有些武藝,尤其是那紅,手更是出眾,沒過片刻就把那公子哥帶來的惡仆打得滿地找牙,遍地打滾。那公子哥正膽怯間,正好有一隊五城兵馬司的士兵聞訊趕來,那公子哥頓時大喜,趕沖那隊士兵吼道:「都他娘的給老子過來,老子是世襲錦衛指揮使、奉聖夫人的公子,給老子把這伙建奴細作拿下!」
「太,怪不得這麼面,原來是老子的干兄弟!」張大爺恍然大悟,原來這公子哥不是別人,正是張大爺乾娘、熹宗母客唯一的兒子候國興,他上的錦衛指揮使封爵,還是沾張大爺遼東大捷的封上的,只是張大爺平時給客送禮都是請魏忠賢轉,和候國興只是在喝酒時見過一面,隨便客套了一下,所以印象不深。這時候,那一隊五城兵馬司的士兵為了拍馬屁,已經拔出武把那伙賣藝人包圍——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伙賣藝人一次牢獄之災怎麼也跑不掉了。
「算了,既然被我見,就算給小狗兒積一次德吧。」張大爺暗嘆一聲,把馬韁扔給親兵,進人群喝道:「慢著!」張大爺這一聲吼,自然是招來滿場目,候國興原本是想下意識喝罵,讓張大爺管閑事,可是看到張大爺的模樣,覺得面的候國興罵到邊的話頓時停住。那紅則是目一亮,心跳加速,滿懷期待的注視張大爺,盼著這位氣度不凡又俊儒雅的公子能為自己主持公道,懲治惡。
「乾哥哥,好久不見了,還記得我不?」張大爺笑著向候國興打招呼道。候國興楞了一下,然後猛然醒悟,忙大道:「乾弟弟,怎麼是你?聽說你已經當上薊門巡了,怎麼又回京城來了?」聽到這些對答,那紅先是一楞,然後大為失,但還是抱有一點期待——希張大爺沒壞到候國興的地步。
「皇上下旨,讓我回京述職,才剛回來。」張大爺先回答一句,又笑嘻嘻的向候國興說道:「乾哥,艷福不淺啊,剛才我都看到了,這小妞長得不錯,勉強配得上咱們兄弟。」
「什麼?」那紅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候國興則大喜過,笑道:「還是兄弟你有眼,這妞是不錯,乾哥我喜歡。」說著,候國興又向那伙五城兵馬司的士兵吼道:「眼睛都瞎了?認識這位是誰不?張好古張臺,我的干兄弟,九千歲的親兒子,還不快給他請安?」張大爺的鼎鼎大名,京城誰人不知?誰人不曉?所以不是那些五城兵馬司士兵嚇得屁滾尿流,趕行禮請安,那紅也驚起來,「什麼?你就是殺得建奴流河的張好古張大人?!」
「不錯,是我。」張大爺嘻嘻一笑,把得意洋洋的候國興拉到那紅面前,一本正經的說道:「這位姑娘,認識這位公子是誰不?他是我的乾哥哥候國興侯大人,世襲的錦衛指揮使,年有為,英俊風流,我可以保證,你只要從了他,保管你這一輩子都可以吃香的喝辣的,再也不用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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