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鴻圖走了,被各種事糾纏得不開的張大爺也回過神來,專心致志的去打造自己的百戰之師。很幸運的是,張大爺這段時間裏雖說是東跑西跑很有幾天能呆在薊州,可架不住張大爺手下有能人啊,盧象升就不用說了,武藝高人品好,明末名軍天雄軍的創始人;吳三桂的名聲雖然臭點,可是帶兵練軍也是一把好手,最後的關寧鐵騎就是在他手裏練;還有吳六奇和趙率倫也不遜,一個是南林高手,一個是跟著哥哥帶二十八個家僕打出前屯的主,再加上一個戚家軍老兵張大炮,所以屠奴軍的訓練倒是半點沒擱下。三個月時間下來,總訓練張大炮甚至已經敢在張大爺吹噓,「如果現在把屠奴軍拉出去,正面對抗建奴鐵騎也許還差點,可是步戰對抗,屠奴軍絕對不會輸給遼東的一線軍隊!」
確實,屠奴軍的機訓練和刺刀訓練確實已經差不多達到了冷兵時代的頂峰,負重六十斤每天行軍六七十里絕對沒有半點問題,刺刀六式和刺刀配合戰也演練得純無比,無論單兵作戰能力和小團配合作戰能力都已經不亞於大明的任何軍隊。可是這些對張大爺來說,這些還遠遠不足,張大爺不是要一支能打近步戰的軍隊,還要一支練作火的軍隊,還要一支下馬能拼刺刀上馬能砍人的全能軍隊。所以很正常的,在膛線火槍還不能完全裝備到每一個士兵的況下,騎訓練就了屠奴軍下一步的目標和課程。
十月初二,高鴻圖走後的第三天,張大爺向朝廷索要的戰馬終於送抵京城,結果一清點戰馬數量,張大爺不由大發雷霆——屠奴軍將士共計四千二百餘人,張大爺向朝廷索要的是上好戰馬四千五百匹,可是兵部給張大爺送來的戰馬質量倒是確確實實的上馬,數量卻只有區區兩千匹!暴跳如雷之下,張大立即把送馬過來的兵部給事中楊夢袞來,拍著桌子向他吼道:「說,是誰搞的鬼?是戶部尚書馮銓沒撥夠銀子?還是兵部尚書王永故意刁難?為什麼我要的四千五百匹戰馬,才給我送來兩千匹,剩下的兩千五百匹戰馬那裏去了?你們想讓我的軍隊騎著豬羊打仗麼?」
「臺大人息怒,請息怒。」辛辛苦苦送馬過來還被張大爺拍著桌子咆哮,楊夢袞心裏的鬱悶可想而知,不過考慮到張大爺那強得嚇人的靠山,楊夢袞還是不敢流出半點不悅之,只是點頭哈腰的說道:「臺大人誤會了,購買戰馬的銀子,戶部馮堂是一兩不都撥到兵部的,兵部這邊,我們王堂也是竭盡了全力為薊門採購和籌集戰馬。可是時間倉促,實在沒辦法一下子籌集到這麼多戰馬——實不相瞞,這兩千匹戰馬中,有一半還是遼東巡預定了準備配備給寧遠軍隊的,王堂頂著力扣了下來,讓下先送到薊門……。」
「太!那小子肯定又得在背後提著我的名字大罵了。」張大爺暗暗嘀咕一聲,又疑的問道:「楊大人,堂堂大明兵部現在連幾千匹戰馬都拿不出來?你這玩笑開得太大了吧?說出去誰信啊?」
「臺大人,兵部現在真的拿不出戰馬來了。」楊夢袞愁眉苦臉的答道:「自萬曆四十六年以來,朝廷年年在打仗,年年損失戰馬,牧民墓餵養的戰馬早就不敷使用了,超過一半的戰馬必須得靠從宣大邊市購買。前幾年還撐得住,可是自從天啟二年蒙古林丹汗和建奴開戰以後,蒙古軍隊也需要大量的戰馬,馬匹價格也年年飛漲,我們兵部就算不惜本的採買戰馬,數量也非常有限度,還常常有價無市。現在兵部的戰馬,大部分集中到了遼東和貴州,剩下的又被調到陝西去了,兵部能夠拿得出手的戰馬,現在也就這點了。」說到這,楊夢袞又哭喪起臉補充一句,「本來京師三大營還有一些戰馬可以調,可那些都是中馬和下馬——下們就是吃豹子膽,也不敢拿那些劣馬來搪塞臺大人你啊。」
大概是知道張大爺難纏不好惹,為了證明兵部沒敢欺騙張大爺,楊夢袞還拿出早已準備好的兵部戰馬調記錄抄本,給張大爺查驗。張大爺仔細一看,發現楊夢袞確實沒有欺騙自己,京郊牧場的戰馬,確實都在近期調往了發生賊變的陝西,實在是拿不出上好戰馬來向張大爺差。不過也正是因為這樣,張大爺才沒好意思繼續發作下去,只能放緩口氣向楊夢袞問道:「楊大人,那麼兵部拖欠薊門的兩千五百匹戰馬,什麼時候補齊呢?軍隊的訓練可不等人。」
「臺大人,王堂派下前來,就是想請示一下臺大人關於這件事的意思。」楊夢袞拱手答道:「王堂說了,如果臺大人有時間等,請再給我們兵部一個月時間,一個月時間我們力爭把剩下的戰馬採購完了,給臺大人送來。如果臺大人沒有時間等的話,我們王堂可以向朝廷請旨,直接把採購兩千匹五百匹上好戰馬的三萬五千兩銀子撥給薊門,由臺大人自行採購。」
王永這話確實有誠意,替朝廷採購馬匹,其中的油水有多大可想而知,王永現在主提出讓出這筆油水,擺明了是得罪不起張大爺,所以才這麼低聲下氣的讓張大爺自己選擇,而上輩子全家都是公務員的張大爺當然明白這些道理,也就不好意思繼續向兵部開炮。稍微盤算了一會後,張大爺只得一擺手說道:「好吧,我不太悉馬匹採購,還是由你們兵部繼續採購吧。不過我只等一個月,這話請楊大人帶給王堂,一個月後,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我都要見到剩下的兩千五百匹戰馬!」
發火歸發火,兵部的小鬼還是得接待,很會做人的張大爺來薊門監軍付之一,讓他接待楊夢袞,代務必要讓楊夢袞滿意而歸——這位付公公之所以到現在才面,主要是因為張大爺給他唯一的弟弟付之笑活了一個在四川管鹽茶易的小,所以這位付公公便很乖巧的主承擔起了給張大爺接待朝廷員的任務,總是能讓各級員滿意而歸,平時里向司禮監彙報薊門軍隊況,也要來向才高八斗的張大爺請教有沒有錯別字,沒有張大爺同意絕不去軍隊里礙眼,和張大爺相得十分愉快。而張大爺則找來滿桂,從滿桂軍隊里暫時借來兩千五百匹戰馬,給屠奴軍投訓練,等到剩下的戰馬送到再還滿桂。
就在張大爺為了戰馬的事頭疼不已的時候,好事忽然送上門來。十月初八這天,張大爺正在井兒峪校場監督屠奴軍訓練的時候,把守峪口的明軍百總過來報告,「啟稟臺大人,峪口來了一隊商人,為首一人自稱張家口王記馬行大掌柜王登庫,求見臺大人,說是有一筆馬匹生意要和臺大人商議。」
「他們去京城找兵部談,老子懶得手這些事。」張大爺沒好氣的喝道。百總領命而去,可沒過多久,那百戶不僅又跑了回來,還帶來了十匹高頭大馬,恭敬的向張大爺說道:「臺大人,王掌柜的不肯走,他說他也不想和兵部的人打道,還獻給臺大人十匹大宛良馬,請臺大人務必見上他們一見,又說保管不會讓臺大人失。」
「好馬啊!」馬如命的滿桂第一個了起來,快步衝到王登庫送給張大爺的十匹戰馬前打量,驚喜萬分向張大爺道:「張兄弟,開眼吧,真正的純種大宛馬啊!不管是上戰場還是當種馬都是一頂一的,擱市面上,至得賣四、五十兩銀子一匹!要不,我拿我那匹蒙古馬和你換一匹?」
「滿大哥喜歡的話,自己挑兩匹吧。不過先得讓馬郎中檢查檢查,看看有沒有病馬混進來。」張大爺隨口答應,同時心裏有些疑——這個王登庫出手這麼大方,到底是想幹什麼?心下存在了這個疑,張大爺也難得改變主意說道:「好吧,看在這傢伙有誠意的份上,我就見見這個馬行老闆王登庫。」
「遵命,末將這就去把他們領進來。」那收了王登庫不好的百戶歡天喜地答應。不曾想張大爺馬上怒喝道:「站住,誰你把那些張家口商人領到這裏了?井兒峪是本三令五申的軍備區,不許任何百姓進,難道你忘記了?」
「末將知罪,請臺大人寬恕。」那百戶嚇了一跳,趕跪下求饒。張大爺喝道:「念你初犯,自己掌三十次!」說罷,張大爺領上一隊親兵大步出峪,滿桂也歡天喜地的跟了上來,留下那名百戶跪在原地自己自己耳。
到得井兒峪山谷南面出口,谷口果然有一隊商人打扮的百姓守在那裏,看到穿著從三品服的張大爺出來,一名五十來歲的乾瘦男子趕下馬過來,向張大爺雙膝跪下,著一口濃重的山西口音磕頭說道:「草民王登庫,見過薊門臺張大人。」
張大爺不咸不淡的說道:「原來你就是王大掌柜,王掌柜請起,王掌柜贈送薊門軍隊十匹良馬助軍,本臺在這裏代表薊門軍隊上下謝王掌柜了。」
「臺大人太客氣了,草民那敢當臺大人的謝字?草民雖然常年居住在張家口,卻早就聽說臺大人奇襲建奴偽都的大名,只恨無緣得見,常常引以為憾。」王登庫笑瞇瞇的爬起來,上象抹了一樣的只說好聽的,「今日僥倖得見大人尊容,臺大人果然是年有為,文武雙全,英俊瀟灑,風度翩翩,草民不虛此行矣。」
「王掌柜的客氣了。」張大爺自己就是拍馬屁的大行家,當然不會被王登庫的山西迷湯灌翻,先制止王登庫的馬屁,又開門見山的問道:「王掌柜的,你不要見怪,本公務繁忙,你有什麼事就直接說吧,不必晦。如果王掌柜的想要閑聊,那請王掌柜等到本騰出時間,再單獨和王掌柜的把酒言歡。」
按理來說,這個王登庫剛一見面的就送給張大爺十匹大宛良馬,本來張大爺的態度不應該冷淡,可是架不住咱們張大爺的生多疑了,又堅信天上沒有白掉的餡餅這個道理,所以張大爺難免要對這個王登庫疑慮重重,小心提防。而王登庫也不生氣,只是笑嘻嘻的說道:「臺大人果然快人快語,那草民也就直話直說了,冒昧之,還請臺大人多多恕罪。」
「說吧。」張大爺點頭。王登庫清清嗓子,抱拳恭敬說道:「臺大人,草民聽到消息,臺大人掌管的薊門軍隊目前需要一批上好戰馬,兵部一時之間又沒辦法提供,打算把購馬款項撥給臺大人,讓臺大人自行採買。而草民不才,在張家口張羅著一個小小的馬行,所以草民斗膽前來打聽,臺大人有沒有興趣考慮從草民的馬行採買?不是草民自己吹噓,草民馬行出來的戰馬,匹匹都是好馬,向來都是兵部採買戰馬的首選。」
「都是你剛才送給我們的大宛良馬麼?」滿桂好奇問道。王登庫苦笑答道:「這位大概是滿桂將軍吧?滿將軍開玩笑了,大宛良馬至要賣四十兩銀子,還有經常有價無市,兵部的採買價格上馬才十四兩銀子,匹匹都是大宛馬,草民非賠得當子不可。不過草民可以保證,草民賣給臺大人的戰馬,每一匹都是最好的蒙古馬,價格也絕對最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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