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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的張大爺在抄襲方面一向都臉皮極厚,屠奴軍士兵把刺刀練得差不多的時候,張大爺就聽取缺德總教張大炮的意見宣佈了一個新規定,將屠奴軍士兵分為九級,依次為下中上薊門卒、下中上地門兵和下中上天門兵——當然,後世通常都下中上薊門城管、下中上地門城管和下中上天門城管。每一個士兵都從最下級的薊門卒開始做起,定期舉行比賽,讓士兵一對一比武,贏的人升一級,賞銀一錢;輸的士兵降一級,另賞軍五,外加傷葯一包。總之一句話,你要麼在比武場上狠揍同伴,賺點零用錢;要麼就被同伴揍,下來再被張大爺揍。
不得不承認,戚家大帥留下來的這套規矩還真有夠缺德,到了比武那天,為了不被揍兩頓,也為了掙點銀子,屠奴軍所有士兵就象打了一樣的單練開了,握著前端裹有石灰包的模型軍刺往同伴上猛扎,用包著棉花的木刀砍,用拳頭打,用腳踢,更有甚者連牙齒都用上了,說什麼都要把同伴干出擂臺,讓同伴去挨扳子自己拿銀子。井兒峪山谷里吼聲罵聲和拳腳加聲此起彼伏,不管勝者負者,幾乎每一個屠奴軍士兵都是鼻青臉腫,遍鱗傷,張大爺則領著一幫黑心教笑得都合不攏。
比武結束,兩千多名屠奴軍將士榮升中級薊門城管,領到賞錢,另外還有兩千多倒霉蛋被分批按住打扳子,笑聲和慘聲再度此起彼伏,張大爺則沖著那些挨打的倒霉蛋大吼大,「活該!這就是你們學藝不的下場!在比武場上輸了才是挨扳子,在戰場上輸了,那就是掉腦袋!要想以後別挨扳子,要想在戰場上保住腦袋,留著小命喝酒吃睡,就給老子玩命的訓練!平時多流汗,戰場流!這句話要說多遍,你們才能記住?」
「記住了。」大部分挨打的屠奴軍士兵著答應,同時暗暗下定決心,下次一定把這次丟的面子和銀子找回來。這時候,張大爺的一個親兵忽然急匆匆的跑了過來,向張大爺稟報說道:「臺大人,陸萬齡陸大人從山海關來了,還帶著他的新婚妻子,說是熊大人派他來和大人涉,順便給大人你介紹他的家眷。」
「陸萬齡,他來薊門幹什麼?」張大爺有些糊塗,心說那個姓王的張家口商人前天才走,今天陸萬齡就來,約好了存心不想讓我專心練兵是不是?話雖如此,被自己安排在遼東的眼線忽然回來,張大爺立即明白定是要有大事發生,忙向報信的親兵吩咐道:「你去給陸萬齡帶句話,他別來井兒峪,就在薊州等我回去。順便給付公公帶句話,請付公公準備一桌上等酒菜,晚上我回去給陸萬齡夫妻接風洗塵。」
「遵命。」報信親兵領命而去。張大爺又把張石頭到面前,在他耳邊低聲吩咐道:「從我的親兵裏面找幾個咱們從臨清帶來的佃戶子弟,一定得是陸萬齡沒見過的,讓他們換上普通百姓的服,暗中盯著陸萬齡夫妻和他們隨從的一舉一。」
「陸萬齡也監視?」張石頭有些驚訝。張大爺點點頭,哼道:「小心駛得萬年船——陸萬齡那小子又貪財又好又怕死,難保不會賣了咱們。」張石頭會意,迅速下去安排。
到了傍晚時分,幾乎個個上帶傷的屠奴軍士兵列隊回營,安頓好了軍隊,張大爺這才城與陸萬齡夫妻會面。還別說,張家口范記商號寧遠分號掌柜苗大轉讓給陸萬齡做老婆的小姨子李婉婷,長得還真不賴,圓臉蛋的頗有幾分姿,腰肢也細細的頗為人——如果換是張大爺的小姨子,張大爺就絕對捨不得讓給陸萬齡。剛一見面,陸萬齡就趕給老婆介紹張大爺,李婉婷也不扭,大大方方的走到張大爺面前行禮,嗲聲嗲氣的說道:「奴家李婉婷,見過臺大人,臺大人萬福金安。」
「嫂子快快請起,我和陸年兄親如兄弟,用不著鬧這些虛禮。」張大爺還禮,笑瞇瞇的說道:「上個月初八嫂子與陸年兄完婚,小弟我公務在,沒能親自去寧遠給嫂子和陸年兄道喜,只是派了兩個親兵過去送禮。失禮之,還嫂子多多恕罪。」
「叔叔說那裏話?」李婉婷向張大爺拋個眼,聲說道:「叔叔是做大事的人,公務繁忙,奴家與相公完婚,怎麼敢勞叔叔的大駕?何況叔叔還派人送了重禮,奴家與相公已經很承了。改日有機會,奴家一定好好『謝』叔叔。」
「這是嗎?」張大爺聽出李婉婷的弦外之音,下意識的瞟了一眼陸萬齡——頭上的帽子。當下張大爺也不再客套,直接把陸萬齡夫妻引到早已擺好酒宴的后廳,為陸萬齡夫妻接風洗塵,薊門監軍付之一、薊門總兵滿桂和師爺宋獻策同席作陪。席間,張大爺問起陸萬齡來意,這才知道陸萬齡這次來到薊門,竟然是張大爺岳父熊廷弼的派遣,而熊廷弼的目標不是別的——正是喜峰口大戰中大顯神威的膛線狙擊槍!
「探花郎,熊督師讓下給你帶話。」大概是知道這事難辦,陸萬齡首先便說明這是熊廷弼的意思,又哭喪著臉說道:「熊督師說,你把那種新式火槍拿一百枝出來,讓下帶到山海關去。熊督師還說,你手裏的新式火槍如果數量多,就多給他送一些過去,但至得拿一百支出來!否則的話,他饒不了你這個婿!」說著,陸萬齡從懷中取出熊廷弼的書信,雙手捧到張大爺面前。
「一百支?!」滿桂、付之一和宋獻策同時目瞪口呆——帶遠鏡的膛線狙擊槍造價昂貴,對鋼材和工藝都要求極高,彈倉部分甚至只能由天才科學家薄玨純手工製造,一個月還做不了兩支,本無法投量產,整個薊門軍區僅有兩支膛線狙擊槍,熊廷弼張口就要一百支,這不是要張大爺的命麼?更何況,薊門軍區也不想讓自己的殺手鐧流落出去——萬一被那些廢軍隊送給了建奴,那後果還敢讓人想像?
「一百支?小問題!」張大爺的反應和回答再度讓滿桂和付之一等人目瞪口呆——張大爺先扭過頭來,向付之一使個眼,這才笑道:「付公公,你是保管火火藥的監軍,你查查咱們薊門火庫的新式火槍庫存,再加上過段時間京城給咱們送來的新式火槍數字,除了給屠奴軍每人裝備一支新式火槍以外,還能不能給遼東軍隊出一兩百支出來?」
「咱家……去查查看。」付之一會意,斟酌著用詞說道:「就是不知道京城什麼時候能把下一批新式火槍送來,還有不知道能送多來,所以探花郎得等上一段時間,咱家才能給你回報。」
果然不出張大爺所料,付之一的話還沒有說完,張大爺的眼角餘就瞟見李婉婷的臉變了一下,眼神中也閃過一稍縱即逝的恐懼。張大爺暗暗點頭,不痕跡的向陸萬齡夫妻笑道:「陸年兄,嫂子,看來你們得等一段時間了,就不是不知道我那位岳父大人急不急著你們回去?要不然的話,你們夫妻倆人先回山海關,等過幾天下一批新式火槍送到了,我再專門派人給岳父送過去?」
「這……。」陸萬齡有些想答應——這倒不是因為陸萬齡急著想回到山海關去忍熊廷弼的熊脾氣,而是想去寧遠撈好,要知道,在寧遠城裏,遼東巡都三天兩頭請他吃飯啊。李婉婷則迅速在陸萬齡大上了一把,搶著替他向張大爺答道:「叔叔不必擔心,我們可以等,熊督師那邊有茅大人幫著署理公文,我這個相公回去早了也沒什麼事干。」陸萬齡也回過神來,忙向張大爺笑道:「探花郎勿怪,熊督師不是很待見我,我要是空著手回去,鐵定又要挨一頓訓,所以我還是等等吧。」
「那好,陸年兄和嫂子就在薊門多住幾天吧,我石頭給你們安排宅子。」張大爺一口答應,又向付之一笑道:「付公公,我在薊門的宅子裏沒有丫鬟,都是些親兵服侍服茶水,付公公那邊能不能借兩個丫鬟,侍侯我這個嫂子幾天?」付之一心領神會,答應之後立即下去安排。那邊陸萬齡夫妻還道張大爺真是關心他們,客套幾句后也是趕謝過。
………………
用過晚飯,付之一安排的兩個丫鬟也已經到了,丫鬟先侍侯著李婉婷到臨時住所去安頓,陸萬齡則被張大爺借口敘舊留了下來。李婉婷走後,滿桂和付之一也很懂事的主離開,張大爺馬上拉長了臉,向陸萬齡喝道:「說,向薊門索要新式火槍,到底是我岳父的主意?還是袁崇煥打著我岳父的旗號,讓這個李婉婷帶著你來乾的?」
「確實是熊督師的主意,不過袁崇煥也想從中間分一杯羹。」陸萬齡不敢瞞,老實答道:「探花郎你在喜峰口打退韃靼騎兵后,熊督師聽說你是擒賊先擒王的戰,用新式火槍打死韃靼將領,這才打了勝仗。熊督師馬上就打主意要從你弄走五十支新式火槍,袁崇煥乘機提出他也要這種新式火槍,他又很得探花郎你的岳父信任喜,熊督師就答應了,把新式火槍的數字改為一百支。」
「我岳父是怎麼知道我用新式火槍打跑韃靼的?我的報捷奏章和朝廷邸報(古代方報紙)可都沒說這件事?」張大爺追問道。陸萬齡苦笑一聲,答道:「探花郎何必明知故問?除了那位遼東巡,還能有誰把這件事捅進熊督師耳朵里?——不過他的借口找得很好,滿桂將軍是他昔日的下屬,他說他是從滿桂將軍那裏知道的。」
「那麼你那個老婆,又是怎麼回事?」張大爺毫不停歇的追問道:「你代表遼東防區與薊門防區涉,乃是公務,怎麼會把老婆帶到薊門來?是你老婆纏著你,一定要跟著你來的?還是那個遼東巡這麼安排的?」
「是婉婷纏著我要來的,遼東巡沒給我這麼安排。」陸萬齡老實答道。張大爺三角眼轉,半晌才哼道:「他確實不用這麼安排,以他的明,難道還會猜不到你的老婆肯定會纏著要來薊門?」盤算到這裏,張大爺又哼了一聲,這才又問道:「那麼你這個老婆到底是什麼目的?是只想弄到新式火槍,還是想刺殺我?」
「探花郎,婉婷不是這樣的人。」陸萬齡急了,趕替李婉婷喊冤,解釋道:「婉婷和范家商號從無往來,除了和的姐姐說些話,平時和范記商號的人就從來不說話。我和也是在寧遠的海邊認識的,後來我們私訂終以後,我才知道是寧遠范記商號掌柜苗大的小姨子,再後來我上門提親,苗大乘機提出要五百斤狗薯種子才能答應,婉婷還勸我不要為了的事為難,要我帶著私奔。婉婷對我是真心的啊,和范記商號那些人不同啊。」
「笨蛋,這點小伎倆都看不……?」旁邊的宋獻策本想破口大罵,張大爺卻用眼制止住宋獻策,轉向陸萬齡微笑道:「這樣就好,我是為了你好,怕你被范家那些漢拖下水。對了,你和我私下聯繫的事,你老婆知道不?」
「不知道,婉婷知道我是朝廷命,從來不敢翻我的公文和書信。」陸萬齡毫不猶豫的答道。張大爺笑道:「這樣最好,以後你自己也小心些,和范家那些人來往。」說到這,張大爺打著呵欠說道:「好了,我也累了,你先回去休息吧,等過幾天新式火槍運到了,我給你一百支帶回山海關去,到時候給我把遼東巡盯了,要是他敢把新式火槍賣一支給建奴,我就要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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