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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大人,饒命,饒命啊!」張大爺竟然心狠手辣到不容解釋就要把知人活埋的地步,王登庫徹底嚇破了膽子,掙扎著不斷磕頭道:「臺大人,臺大人,別殺我,別殺我!草民對你還有用啊,還有用啊!你留下草民一條狗命,草民還會派上用場啊!」
「王掌柜的,不好意思了。」張大爺的說道:「怪你自己不謹慎,聽到了本的機,本為了自己的腦袋和榮華富貴,不得不這麼做,到了閻羅王那裏,記得別告我的狀啊。」
「臺大人,銀子,我可以給你銀子!」王登庫這會又顧不得摳門了,張口就要以銀子買命。可張大爺為了不讓自己勾結監軍盜賣軍火的事走,也不在乎,只是揮手讓張石頭等人用布去塞王登庫的,還好,王登庫既然敢過來和張大爺見面,就有所準備,忙道:「范永斗!范永斗!臺大人,草民可以幫你搞倒范老西!草民有范老西的罪證!」
「慢著!」張大爺終於收回命令,向幾個心腹親兵喝道:「你們都出去,石頭你留下。」幾個心腹親兵按令出房,張大爺則蹲到被張石頭按跪在地上的王登庫面前,凝視著王登庫的眼睛問道:「你怎麼知道本要收拾范永斗?」
「臺大人,草民剛才聽到的,付公公打算和人易,你想阻止。草民在暗底下也打聽了一下,知道打算和付公公易的人就是范永斗。」王登庫哭喪著臉答道。張大爺拍拍王登庫的乾瘦老臉,冷笑道:「聰明的嘛,竟然猜得到本不喜歡范永斗跳過本直接和付老太監易,說吧,你打算幫本收拾范永斗,把這筆買賣攪黃了。」
「草民有范永斗稅、稅和走私違品的證據。」屁同樣不幹凈的王登庫不敢說范永斗和建奴有聯繫,只是揀有分量又不至於連累自己的事說,「還有,草民還知道範永斗商號在張家口走那條路走私違品,喜歡在什麼時間走私,還有他都買通那些地方員,草民都知道!臺大人你只要派兵過去,保管一抓一個準!」
「啪!」張大爺狠狠一記耳在王登庫臉上,咆哮道:「蠢貨,盡說些沒用的廢話!張家口屬於宣大防區,老子直接派兵過去,就算抓到了范永斗走私,又能撈到多好?到時候,老子不得罪宣大的同僚,去抄范永斗家的也只會是宣大防區的軍隊,老子撈得了多?老子吃飽了撐著了,犯得著給別人做嫁,出力不討好?」
張大爺這段話確實是發自肺腑,他遲遲不肯向范永斗下手,除了不想把建奴得狗急跳牆之外,還有一個重要原因就是范永鬥富可敵國,張大爺沒當上宣府巡或者宣大總督之前,也不想把這個大便宜讓給別人——范永斗能夠坐大,朝廷里和地方上沒有員參與那是夢話,得罪這麼多員去給別人做嫁,張大爺可不會去干這樣的撒歡事。而王登庫也迅速回過神來,敢這位臺大人除了想收拾范永斗之外,還盯上了范永斗家產——撒尿擤鼻涕,兩頭不誤啊。不過王登庫的也早盼著和張大爺做一筆大買賣,忙說道:「臺大人,那這樣,你去對付公公說一下,把范永斗的這筆買賣讓給草民做,不管范永斗開多價,草民都加半,另外再孝敬臺大人五千兩銀子,保管不讓臺大人吃虧。」
「這傢伙來薊門,果然還是沖著別的東西來的。」張大爺心中冷笑,上疑問道:「你這話什麼意思?本勸付公公把這筆買賣轉讓給你,你還佔便宜了?」
「臺大人,你仔細想一想啊。」王登庫哭喪著臉說道:「草民接了這筆買賣,和臺大人你就是一繩子上的螞蚱了,還敢把臺大人你的機泄出去嗎?還有,草民出的價格高了,付公公和臺大人分的銀子也就多了,臺大人你高興,付公公也高興,以前那些小矛盾,不也就沒有了。」
「這個……。」張大爺終於有點心,遲疑著問道:「你知道付公公和范永斗的這筆易有多大嗎?你敢加半,你出得起這麼多銀子麼?」
「敢問臺大人,這筆買賣有多大?」王登庫試探著問道。張大爺獰笑答道:「兩百支新式火槍,五百兩一支,一共十萬兩銀子!」
「五百兩銀子一支?這麼貴?」王登庫倒吸了一口涼氣,十萬兩銀子加半,那就是十萬五千兩,這可是王登庫的大半個家了。張大爺冷笑道:「嚇著了吧?本在火庫的眼線可是說了,昨天晚上范永斗的人到火庫看貨的時候,可是連眼皮都沒眨一下,馬上就一口氣要了兩百支!象你這種小角,還想和本做大買賣?」
「十萬五千兩,就十萬五千兩!」王登庫把牙一咬,心說反正羊出在羊上,大不了賺一點,先噁心一把范永斗和保住老命再說!王登庫咬著牙齒說道:「臺大人,煩勞你去對付公公說一句,十萬五千兩銀子,這批貨我吃了!草民再另外孝敬臺大人五千兩銀子!」
張大爺沒有立即答應,三角眼轉了許久,張大爺才站起來,坐到旁邊的椅子上,敲起二郎搖晃著說道:「王掌柜的,這麼說來,你是很有誠意和本這筆買賣了?」王登庫哭喪著臉答道:「臺大人,草民當然有這個誠意了,這筆買賣草民雖然有些吃虧,可是只要能讓臺大人明白草民的誠意,以後繼續照顧草民的生意,草民就知足了。」
「那麼你和韃靼的部落,有沒有聯繫?」張大爺忽然莫名其妙的問了一句。王登庫猶豫了一下,答道:「草民做的就是邊市生意,和韃靼部落當然有一些聯繫,不知臺大人為什麼要這麼問?」
「很好。」張大爺點頭,又忽然來了一句,「那這樣吧,這兩百支新式火槍,本七萬兩銀子賣給你算了——不過,貨你得自己去拿!」
「臺大人,這話什麼意思?草民……不懂。」王登庫滿頭的霧水。張大爺猙獰一笑,答道:「很簡單,你給本七萬兩銀子,再安排好一支韃靼軍隊,等到范永斗從付老太監那裏把火槍買走,本就告訴你易地點和易時間,到時候怎麼辦,我想你應該明白了吧?」
「黑吃黑?!」王登庫倒吸了一口涼氣。張大爺哼道:「別說得那麼難聽,這一舉兩得!你聯絡韃靼兵吃了這批火槍,花銀子多掙錢,本也出了這口惡氣,讓范永斗明白跳過本直接和付之一做買賣有什麼後果,明白不?一句話,這事你干不幹?」
別看同是漢晉商,為了生意競爭,王登庫和范永斗之間的積怨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張大爺提出這麼一個利己損敵的『好心』建議,王登庫那有不心之理?遲疑了許久后,王登庫試探著問道:「臺,那這銀子能不能一點?草民雇傭韃靼騎兵,也是很花錢的。」
「兩百支火槍,兩三架馬車就能拉完,用得了多韃靼騎兵?」張大爺冷哼,不耐煩的喝道:「算了,看在你獻出表侄的份上,六萬兩銀子吧,再一兩都不行!」
「。」王登庫咬牙答應,又懇求道:「不過草民需要一點時間,畢竟六萬兩銀子也不是小數目,需要時間籌集,還需要需要時間聯絡韃靼部落。」
「本當然會給你時間,范永斗那邊也需要時間籌現銀是不是?」張大爺冷冷的說道:「不過籌銀子和聯絡韃靼騎兵的事,王掌柜的你可以讓你的兒子和侄子去辦,王掌柜的你就暫時在薊州再住幾天吧。還有,王掌柜你是不是應該寫一封文書,承認你勾結建奴走私違資,暫時放在本這裏?」
被迫寫了一封足以讓朝廷把王家抄家殺頭的書信又按上手印后,王登庫終於在張大爺心腹親兵的押解下離開了,也是直到此刻,王登庫才發現自己剛才是被張大爺的殺人滅口嚇破膽了。先前王登庫之所以在竊聽到張大爺私站出來,原本是以此威脅利,讓張大爺把新式火槍賣一些給他,現在目的雖然達了,可自己抓張大爺把柄的事,卻變了張大爺抓住自己的把柄,著自己去做黑吃黑這樣的險事。王登庫不由又有些後悔,「早知道的話,老子別急著面多好?」——當然了,王登庫當然不會知道,他就算藏在紅娘子房間里不出來,他照樣會被張大爺或者張石頭有意無意發現,揪到張大爺面前喊打喊殺…………
擺平了王登庫,張大爺不由又想起了王登庫安排在自己邊的眼線,不喜歡一舉一都被別人盯梢的張大爺索主走進紅娘子房裏,走到正坐在床邊默默抹眼淚的紅娘子笑道:「哭什麼?我又沒殺你的表叔,你犯得著為他傷心嗎?」
「想不到,你是這種人。」紅娘子哽咽著說道:「我一直以為,你是一個大英雄,有學問,有武藝,對我們窮老百姓好,建奴聽著你的名字就心驚膽戰。可我今天才知道,你竟然是這樣的人,為了銀子什麼事都幹得出來,原來你……你和那些貪污吏都一樣,都是一丘之什麼,我算瞎了眼了。」紅娘子沒敢把話說完,又在心裏補充一句,「早知道你是這樣的人,當初王登庫買我送給你的時候,我就不應該答應。」
「我一直就沒認為自己是大英雄,大豪傑,我只想做我自己認為應該做的事。」張大爺隨口說著,抬起紅娘子尖尖的小下,微笑說道:「再說了,你也比我好不到那裏去啊?鼎鼎大名的紅娘子竟然給一個……商人做眼線,當細作,可真是讓我大失所啊。」
「你,你知道了?」紅娘子畢竟年齡還小,很快就主承認。張大爺又的下,微笑說道:「從一開始就知道,王登庫如果真是你的表叔,又怎麼會不經過你父母同意,就把你送給我當丫鬟?這年頭當丫鬟難道很有前途?所以我從一開始就知道,你肯定是王登庫花銀子買來準備送給我的,目的不外乎兩個,一是拉攏他和我之間的關係,二是暗中探聽我的況,對不對?」
「既然你知道,那你還為什麼要把我帶到這裏?」紅娘子抬起紅腫的淚眼狐疑問道。張大爺一聳肩膀,答道:「因為我從一開始就想和王登庫做生意,所以你這個小人不收白不收,何況我如果不收下你,王登庫也不敢扯明了和我做這些生意,所以我只好勉為其難的收下了。」
「那你現在想怎麼樣?」紅娘子張的問道。張大爺嘆了一口氣,說道:「回去找王登庫吧,那天我問你父母家人的況時,你的神古怪,看來你的父母家人很可能已經被王登庫握為人質了,你留在我邊,王登庫肯定會著你繼續做細作,你如果拒絕,你的家人肯定會有危險。只有你回到他的邊,失去利用價值,他才暫時不會為難你的家人。」
「你趕我走……?」紅娘子的小臉有些發白,抖著問道。張大爺果斷點頭,答道:「對,趕你走,我不喜歡在自己臥房裏說夢話都得小心,所以你必須得走。順便告訴王登庫,人計玩這一次就夠了,再有下次,小心他的腦袋!」
紅娘子俏臉更是蒼白,過了許久,紅娘子才低聲說道:「如果你能把我的家人救出來,我會報答你。」張大爺搖頭,答道:「不行,對我來說,王登庫還有利用價值,現在我還不想和他翻臉。再說了,你父母家人現在在什麼地方,我也不知道,想幫他們也幫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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