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不靈壞的靈,張大爺的烏再次不幸言中,十月十九晚上范永斗的商隊被阿拉善額部落劫走,到了二十三的下午,科爾沁草原上大部落之一的圖昧部落就出數千騎兵,氣勢洶洶殺進阿拉善額的部落。而剛剛完任務帶著報酬回到部落的阿拉善額騎兵措手不及,立時就被圖昧騎兵殺得潰不軍,一時間,阿拉善額部落火熊熊,哭聲震天,到都是圖昧騎兵殘殺砍殺阿拉善額婦老和搶掠錢財牛羊的畫面。阿拉善額部落的臺吉桑見況不妙,只得匆匆率領殘兵敗將保護殘餘的老弱婦孺逃出草原,亡命天涯,王登庫支付的五千兩銀子和一部分銀子的報酬,也大都被圖昧部族的騎兵搶走。
既然阿拉善額騎兵都已經把報酬帶回來了,十輛馬車的貨自然也就代表著已經落到了王老摳商號的手裏。不過還好,圖昧騎兵也抓了十幾個活口,一番酷刑拷問下來,代表范永斗過來和圖昧部族聯絡的陳大並很快就弄明白了貨的去向——早在昨天夜裏,阿拉善額騎兵就已經在打(今平泉西南郊)把十輛馬車給了王老摳商會!拷問出了這口供,陳大並馬上一蹦三尺高,請求親自率軍前來抄阿拉善額老窩的圖昧臺吉移師打,奪回這十輛馬車。可這一次,圖昧不幹了。
「陳掌柜的,這我可不能答應。」圖昧搖頭說道:「打是在喀喇沁草原上,我帶著科爾沁的騎兵過去,喀喇沁的臺吉們如果認為我是去搶他們的草原,那可就麻煩了。再說了,阿拉商額搶你們的貨,我出兵幫你們搶回來,那誰也沒辦法說什麼,可現在阿拉善額已經把貨賣給了王登庫的商隊,那就是王登庫的東西。我如果再去搶王登庫的商隊,那我可就是強盜了,到時候土謝圖汗(奧)或者大金汗追究起來,我也沒辦法向圖昧代——你也知道,王登庫和土謝圖汗、大金汗的關係都不錯。」
「圖昧臺吉,那些貨是被王登庫勾結阿拉善額部落搶走的,他們才是強盜,我們奪回來是合法合理的。」陳大並著汗水狡辯,又懇求道:「圖昧臺吉,你能不能和喀喇沁的達來臺吉涉一下,和他說明我們是去追查一批貨,找到以後,我們就馬上離開他的草原。」
「不行,我和達來臺吉沒那,你最好還是自己直接去找達來臺吉。」圖昧不肯得罪常年向建奴科爾沁提供缺資的王登庫商號,一口拒絕。而圖昧的話同時也提醒了陳大並——讓圖昧的軍隊到喀喇沁草原去追查失,肯定得加價錢,反正都是加價,倒不如直接去找同樣和范家商號有些的喀喇沁達來,他的軍隊在喀喇沁草原上是地頭蛇,辦起事也更方便。想到這裏,陳大並忙向圖昧告辭道:「多謝圖昧臺吉指點,那我就去找達來臺吉試一試,先告辭了。我們東家答應圖昧臺吉的東西,圖昧臺吉隨時可以派人去張家口拿。」
「陳掌柜的慢走。」圖昧也不客氣,直接就和陳大並拱手告別。不過在陳大並上馬的時候,圖昧又好奇的問道:「陳大掌柜的,你們被搶走的十輛馬車上,裝的到底是什麼東西?你們花了這麼多力氣和錢財都要找回來,裏面裝的東西一定很珍貴吧?」
「沒,沒什麼。」陳大並可不敢說那是前不久在喜峰口打得圖昧拜把兄弟奧屁滾尿流的新式火槍,只是信口瞎扯道:「不瞞圖昧臺吉,車上裝的其實全是銀子,大概有十來萬兩,所以我們才這麼著急。多謝圖昧臺吉了,告辭。」說罷,陳大並領著隨從匆匆而去,生怕在圖昧繼續追問下出馬腳。
「十萬兩銀子?范蠻子從關往關外運這麼多銀子幹什麼?」圖昧心中疑,「如果是販馬的話,那可是上萬匹戰馬了,現在林丹和科爾沁、喀喇沁部族衝突得這麼厲害,那個部落還敢把這麼多戰馬賣出去?林丹忽然打過來怎麼辦?」想到這裏,圖昧招手來兩個心腹,向他們低聲吩咐道:「你們帶上幾個人,化裝普通商人,跟著范家的蠻子去喀喇沁草原,給我仔細打聽打聽,范蠻子丟的到底是什麼貨。」
有了第一個懷疑的,自然也會有第二個人產生懷疑,陳大並急匆匆趕到喀喇沁草原,找到喀喇沁部落的臺吉達來說明來意后,達來馬上就質問道:「你們丟的,到底是什麼貨?」陳大併當然還是不敢說實話,只說丟的是現銀。達來將信將疑,猶豫了一下后,看在自己部落的糧食、茶磚、食鹽、布匹和武等資都需要范家商號幫忙提供的份上,達來勉強說道:「那好吧,我可以出兵打,幫你們把這十輛馬車找出來。」
「多謝臺吉。」陳大並大喜過,趕道謝。達來卻又一揮手,說道:「先別急,聽我把話說完。我有言在先,我可以幫你們把那十輛馬車找出來,可不是幫你們搶回來!最多我再替你們做一個東道,只要你們能夠證明那十輛馬車是你們的,那估計王家商號的人也會乖乖還你們,如果證明了馬車是你們的,王家的人還想賴帳,我也好有理由手是不是?」
陳大並張盤算——如果請達來做法斷定馬車歸屬,那麼馬車上拉的貨是什麼就鐵定暴不可。可如果就這麼著達來幫自己把馬車搶回來,估計達來說什麼也不會答應,畢竟,王登庫的商會在喀喇沁草原上也有關係,范家商號也會在同行中落下仗勢欺人的臭名聲。想到這裏,陳大並只得著頭皮說道:「多謝臺吉,不過臺吉只需要幫我們找到十輛馬車的下落就行了。怎麼把馬車要回來,我們范家自己想辦法。」
「馬車上拉的肯定不是銀子!」達來好歹也是建奴冊封的喀喇沁臺吉,聽陳大並這麼一說,當然也就醒悟了過來——如果真是銀子,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只要報出銀兩數目和銀錠上的記,自己一句話就能幫范家把銀子討回來,理虧的王登庫也不好說什麼。而現在范家連這個東道主都不想讓自己做,馬車上拉的還是銀子那就真有鬼了!想到這裏,達來忙不聲的下令集結隊伍,由自己親自率領軍隊趕赴打探察究竟。
兩天後,達來親自率領的一千騎兵抵達打小鎮,很快就在這個集市小鎮的客棧中找到了王登庫的小王耀華和侄子王國華,可范家商號那十輛馬車,卻不見了去向。事到了這步,陳大並也顧不得什麼同行之間的客套和虛偽面了,仗著達來軍隊暫時站在自己一邊,指著王耀華和王國華就咆哮了起來,「姓王的,你們狠,連黑吃黑的事都做得出來!說,我們范家的貨那裏去?老實出來,什麼話都好說,玩花招,我們范家玩殘你們王老摳家!」
「姓陳的,你給老子放乾淨點!」王耀華毫不客氣的反罵道:「你們范帽子家的貨被人劫了,關老子們屁事?老子們來打賣貨,你有什麼證據證明貨是你們的?」
「對,你們范帽子家有什麼證據?莫非又想拿出一個酒罈子來證明?」王國華怪氣的附和。范帽子和酒罈子這兩個名詞都是范永斗的死,范永斗年輕的時候到張家口闖,當夥計學習經商,留在山西老家的媳婦耐不住寂寞,給范永斗戴了綠帽子和人勾搭,生下了一個孩子,孩子悄悄掐死埋了,范永斗的寡母為了保留證據,又悄悄把死孩子挖出來泡在酒罈子裏,等到范永斗賺到錢回到老家時,范母拿出酒罈子,結果范永斗的原配老婆和夫也就不明不白的失蹤了。此事當時鬧得很大,很是讓范永斗丟了不面子,范帽子和酒罈子也了范永斗商號的兩大忌諱——當然,也了范永斗的仇人最喜歡提起的兩個詞。不過不是不共戴天的敵人,一般都不會當著范永斗的面提起這兩個詞。
「王老摳,老子和你拼了!」陳大並果然被激怒,撲上來就和王國華扭打在一起。旁邊的達來則好奇的向冷笑著看熱鬧的王耀華問道:「王掌柜,你們來打打算賣什麼貨?怎麼沒看到你們的貨?」
「薊門蠻子軍隊的新式火槍,達來臺吉有沒有興趣買幾支?」王耀華也不忌諱,直接就笑著向達來問道。達來一楞,疑問道:「新式火槍?什麼新式火……。」說到這裏,和科爾沁奧是結義安答的達來猛然醒悟過來,驚道:「新式火槍!難道就是張好古小蠻子在喜峰口打死吳克善的那種新式火槍?!」
這話時,達來的和聲音都在抖了,他的軍隊雖然沒有參加襲喜峰口之戰,可是奧的軍隊經過他的草原時,他派出了嚮導給奧的騎兵帶路,所以嚮導也得以親眼目睹了新式火槍的威力——隔著三百多步遠,可以殺人無形,而且還指那打那,彈無虛發!喜峰口之戰,明軍才用了兩支新式火槍,就幹掉了將近三十個科爾沁騎兵的高級將領!打得科爾沁軍隊心驚膽裂,大小將領抱頭鼠竄,被迫結束襲戰鬥。這麼恐怖的武,達來的軍隊如果能擁有幾百支,大草原上還能有誰是喀喇沁騎兵的對手?到那時候,奧恐怕就要反過來奉達來為兄了!
「沒錯,就是那種新式火槍!」王耀華得意點頭。達來跳下戰馬,一把拉住王耀華的袖子驚喜問道:「你們那裏來的新式火槍?有多?」
「當然是從蠻子軍隊里買出來的。」王耀華得意洋洋的說道:「數量嘛,一共有五百四十支——達來臺吉,蠻子軍隊里總共也只有這五百多支噢,我們可是花了不本錢和心,好不容易才倒騰到的。怎麼樣?達來臺吉如果想買的話,我可以算你便宜點,還可以送你一些彈丸!」
「我全要!」達來激的一揮手,吼道:「貨在那裏?五百四十支我全要!」
「達來臺吉,那是我們范家的貨!」陳大並也急了,甩開王國華爬起來,大吼大道:「那五百四十支新式火槍,是我們范家花了幾十萬兩銀子才買來的,你要是買,只能向我們范家買!」
「陳掌柜的,你不是說,你丟的馬車上,拉的全是銀子嗎?」達來沒好氣的反問道。陳大並語塞,王國華則也爬起來,冷笑道:「對啊,既然你們丟的馬車上拉的全是銀子,那我們的新式火槍當然就不會是范帽子的了。達來臺吉做證,我們手裏是有十輛拉貨的馬車,可馬車上拉的全是新式火槍和彈丸,可不是范帽子的酒罈子和銀子。」
「對,我可以給你們做證。」達來也不是笨蛋,眼珠子一轉說道:「兩個王掌柜的,你們拉火槍的馬車在那裏?請你們拿出來,我給你們做證,如果這十輛馬車上拉的新式火槍,那就證明這十輛馬車是你們的;如果十輛裝的是銀子,那就證明是范家商號的東西——蒼狼白鹿做證,我達來一定會秉公而斷。」
「娘的,拿出來的話,你們這些韃靼人還不全搶走啊?」王耀華和王國華一起心裡冷哼。換一個眼后,王耀華笑道:「達來臺吉,不是我們不相信你,只是這些新式火槍太過重要和昂貴,所以我們把這十輛馬車藏在一個只有我們王家商號知道的地方——達來臺吉如果想買,買多支我們就拿多支出來。」
「娘的,這些蠻子果然狡猾。」達來心中暗罵,臉上卻換了一副笑容,試探著問道:「王東家,那你打算賣多兩銀子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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