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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明當才子》第172章 噩耗傳來

(PS:今日兩更,第一更送到。)

張大爺和魏忠賢的如意算盤打得是呱呱了,都知道陝西的農民起義不可能迅速平定,也知道朝廷和國庫拿不出這麼多錢糧來安民,索就放棄賑濟,定下以的絕戶毒計,把農民起義軍限制在一個範圍,讓他們混戰殘殺,待到幾方都多敗傷后,魏忠賢和張大爺這對狼狽為的豺狼父子再站出來摘桃子、揀便宜,隨帶著排除異己。但很可惜,張大爺和魏忠賢這條毒計從一開始,就麻煩不斷。

麻煩的當然不可能是孫承宗,為三朝元老、當朝帝師、前任兵部尚書、遼東經略使再兼遼東督師,張大爺舉薦他復出為,總督甘陝軍政民務,不是明熹宗沒有意見,文武百沒有意見,就連東林黨員也難得的和張大爺站在同一條戰線上,支持張大爺的這個舉薦——畢竟,孫承宗怎麼也算是東林黨元老之一,喜歡拉幫結派的東林黨人當然希自己一黨在朝廷中和地方上位高權重!所以張大爺的舉薦毫無異議,一致通過!

孫承宗出任陝甘總督的事通過了,魏忠賢舉薦洪承疇出任陝西巡卻遇到了大麻煩,這倒不是文武百不想賣給魏忠賢面子,關鍵是洪承疇這個兩浙承宣布政左參議才是正五品,連跳四五級出任陝西巡,這在大明朝歷史上還是很罕見的——也不能說沒有,當年張居正就是連升六級進了閣。更麻煩的是現在陝西巡這個位置太過敏,是人都知道這一任陝西巡不是去陝西收稅斷司、而是去剿廢平叛的,讓一個從未上過戰場、也沒有任何軍事經驗的洪承疇去擔任,是人都覺得冒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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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於對朝廷負責的態度,一向都很聽魏忠賢話的吏部尚書張瑞圖都站了出來反對,小心翼翼的向明熹宗和魏忠賢說道:「皇上,魏公公,洪承疇這個人微臣也知道,萬曆四十四年丙辰科進士,歷任刑部江西清吏司主事、員外郎、郎中和浙江提學僉事等職,清廉自律,辦事頗為幹練,聲也算不錯。這樣的員,如果在平時破格提拔封疆,也不無商量,可是眼下陝西的形勢不同,洪承疇又從來沒在兵部任事,更從未上過戰場和帶過軍隊,讓他出任陝西巡,是否太過冒險?」

「臣附議,洪承疇或許才堪大用,但不適合現在就用,更不適合現在用在陝西。」不員都站出來附議,還有人直接說道:「皇上,微臣願做擔保,舉薦薊門巡張好古張大人調任陝西,平定賊,張大人文武雙全,建奴聞風喪膽,出任陝西巡平定賊,必然馬到功。」

「臣也舉薦張好古,臣也願意做保。」更多的員站出來,用自己的仕途家擔保張大爺出任陝西巡。站在班列中段的張大爺則默不作聲,心知這些人倒也不全是出於惡意,只是限於見識和歷史局限,看不出陝西賊本無法用武力平定。這時候,明熹宗也開口了,轉向魏忠賢問道:「忠賢,這麼多人反對洪承疇巡陝西,你怎麼看?」

「皇上,奴婢當年舉薦高第和張好古出任遼東督師與錦州兵備時,反對的人不比現在的。」魏忠賢不慌不忙的說道:「可是從未上過戰場的高第和張好古,在遼東打出了什麼局面?」

「嗯,這倒是,忠賢你看人還是很準的。」明熹宗點點頭,又轉向張大爺問道:「張卿,你是軍務好手,你說說,洪承疇這個人,適不適合出任陝西巡,挑起剿賊重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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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霆雨,莫非天恩。」張大爺沒有正面回答,「洪承疇是否有資格巡陝西,皆出聖裁。但洪承疇這個人微臣也見過,很有才的一個人,對兵法兵書也頗有研究——有此人輔助孫閣老剿滅賊,倒也不失為一個上佳人選。」

「說得對,他這個陝西巡主要是輔助孫閣老剿滅賊,有孫閣老在,朕還擔心什麼?」明熹宗被張大爺提醒,很快就點頭說道:「那好吧,此事勿用再議,忠賢你即刻擬旨,讓洪承疇擔任陝西巡,輔助陝甘總督平定陝西賊。」

「奴婢遵旨。」魏忠賢得意的答應。滿朝文武百則萬分鬱悶,自己們這麼多人反對洪啟胤出任陝西巡,結果還敵不過魏忠賢和張大爺父子輕飄飄的兩句話,這對狼狽為的豺狼父子聯手把持朝政,還真是難以對付。而明熹宗急著回去欣賞張大爺新獻上來的摺疊式多用工兵鏟草圖,打了個呵欠就宣佈散朝。

散朝之後,魏忠賢照例跟進後宮,乘著明熹宗忙著做摺疊工兵鏟的機會請示其他政務,張大爺則打再呵欠隨百離開金鑾殿,出宮回家休息。路上,好幾個員都上來請張大爺中午到自家赴宴,聯絡,張大爺則哭喪著臉答道:「各位大人,多謝你們的好意了,我昨天早上從薊州出發,一路趕慢趕到了京城,連家都沒回馬上又到九千歲家中議事,直到三更過後才得回家,還沒休息半個時辰,四更又到承天門來參加早朝,現在我怎麼也得回家補一下覺了。」

「探花郎辛苦,那我們也不勉強了。」幾個邀請張大爺赴宴的員一笑,又看到張大爺臉上的黑眼圈和眼睛裏,知道張大爺不是說謊,便也不再勉強,各自散去。張大爺如蒙大赦,趕跳上戰馬,領著同樣睡眼惺忪的張石頭趕回家中休息。但是剛走出兩條街,經過一個張大爺上下朝必經的路口時,路旁一個依稀眼的瘦小影忽然從眼角晃過,急匆匆的跑進了旁邊的一個小衚衕里,張大爺好奇的往那衚衕里一看,卻見衚衕中停有一頂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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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的轎子?」張大爺嘀咕一聲,剛想收回目,青衫小轎的轎窗簾子卻忽然掀開,一張清秀絕倫的俏麗臉龐出現在轎窗之後。只看得一眼,張大爺那雙一點五的賊眼立即瞪得渾圓,道:「清韻!」誰曾想梅清韻的俏臉只是在轎窗口晃了一晃,馬上就放下了轎窗簾子,然後小轎被人抬起,很快就鑽進了衚衕深

「小丫頭,故意在這裏等我,看到我又想躲?」張大爺冷笑一聲,趕下馬步行追了過去。不曾想那頂轎子跑得極快,張大追慢趕,連追了兩條衚衕才把那頂轎子攔住,沖著轎子裏笑道:「清韻,別躲了,我知道你想見我,出來吧,乘著現在有時間,我們找個地方坐下好好談談,否則的話,說不定我明天就又要回薊州。」

轎子裏沒有聲音,過了許久,小邢沅才從轎子裏鑽出來,膽怯向張大爺說道:「張大人,我家小娘子說了,不想見你,請你讓開路,放我們走。」多日不見,小邢沅已經長大了不,益發的勝雪,雕玉琢一般可。張大爺心生憐,蹲下去小邢沅的小臉,笑道:「小丫頭,別忘了你是我用五兩銀子買來的,這麼小胳膊肘就往外拐,長大了還得了?快告訴你家小娘子,我有重要的話告訴出來見我。」

「我……。」小邢沅被張大臉漲紅,不敢應聲。這時候,轎子裏終於響起了梅清韻悉的聲音,語氣冰冷的說道:「我聽得到,有什麼話你說吧。」

「清韻,我……。」饒是張大爺對梅清韻有千言萬語,可當著轎夫、親兵和過往路人的面,張大爺卻又一句都說不出來。稍微遲疑了一下,張大爺放口氣說道:「清韻,我想和你單獨談談,在沒有外人的地方談談,可以嗎?」

「不用了。」梅清韻語氣更為冰冷,在轎子裏冷冷的說道:「你是有婦之夫,我是沒出閣的黃花閨,單獨相不方便。有什麼話現在就說,沒有的話,我就走了。」

「我,我……。」一向巧舌如簧的張大爺忽然變得笨拙舌,半天才疚的說道:「我對不起你,但我真的沒辦法,瑚兒對我深意重,又有了我的孩子,我不得不娶為正房。而你是張國公的親外甥,不管是張國公還是英國公府的其他人,都不會允許你嫁給來做偏房,所以沒辦法,只好委屈你了。」

「說完了?」梅清韻在轎子裏問了一句,又淡淡的說道:「你沒有什麼對得起、對不起我的,我和你之間本就沒有任何關係,我也早就把你忘了,你放心吧,我不會怪你的……。」說到最後兩句,梅清韻的聲音里已經不自的帶上了哽咽,最後梅清韻生怕自己的出來,趕努力平靜緒說道:「沒有其他事的話,我就走了。轎夫,起轎。」

「別,我還有話要說。」張大爺趕阻攔。不曾想梅清韻又在轎子裏冷冷的問道:「你還有什麼想說的?你該不會告訴我,你打算休掉熊督師的千金吧?如果真是這樣,那連我都看不起你了。」

「當然不是。」張大爺趕否認,可是想娶梅清韻做偏房的話,卻又死活說不出口——明代禮法森嚴,英國公府也不比普通的大戶人家,權傾朝野的魏忠賢和之前的劉謹之流都不敢拿這種人家怎麼樣,張大爺想娶梅清韻做偏房,極重份的英國公府不僅不會答應,說不定還會鬧出什麼風波來。一時之間,張大爺還真找不出什麼合適的理由挽留梅清韻,梅清韻也沒急著催促轎子離開,隔著轎簾與張大爺沉默對峙。

「張大人,張大人。」一個難聽的公鴨聲音打破了平靜,呼喊聲中,一個小太監領著兩個錦衛快馬沖了過來,跑得滿頭大汗的小太監跳下戰馬,向張大爺埋怨道:「張大人,你怎麼在這裏?咱家還以為你回家了,都往你家跑了一個來回了,還是聽人說看到你進了這裏,這才找到你。」

「小公公,有什麼急事嗎?」張大爺打量那小太監幾眼,發現他好象是魏忠賢邊侍侯的小太監。那小太監著汗水答道:「出大事了,九千歲要你馬上進宮,他在司禮監等你。」

「什麼大事?我剛散朝就我回去?」張大爺疑問道。那小太監看看左右,湊到張大爺耳邊低聲說了一通。待到小太監說完,張大爺先是目瞪口呆,然後一下子跳了起來,吼道:「石頭,牽馬過來,我要馬上進宮!」

「張狗!」梅清韻忍無可忍,下意識的從轎子裏沖了出來,紅著眼睛沖著張大爺的背影吼道:「你到底把我當什麼人了?沒事的時候攔著我要說話,有事的時候馬上扔下我就走,你是在逗我玩嗎?你到底把我當什麼了?你今天要是不給我說清楚,以後你再也別來找我!」

梅清韻突然發飆,在場的人個個都嚇了一跳,全都閉著不敢說話。張大爺則背對梅清韻沉默不語,耳,良久后,張大爺才努力平靜下緒,回過頭來向梅清韻說道:「清韻,對不起,我真有急事,等有空了,我再去你家裏找你。」

「你有什麼急……?」梅清韻還想發飆,可就在這時候,梅清韻忽然發現——張大爺的,竟然有一道細細的線流下!梅清韻不由怒氣全消,驚訝問道:「你的怎麼出了?到底出什麼事了?」

「沒什麼。」張大角的跡,強作笑說道:「剛收到遼東急報,建奴鑲黃旗和鑲紅旗從科爾沁草原回師遼東的途中發襲,攻破了右屯和大凌河城,兩座城池的糧食被建奴劫掠一空,還有山海關給錦州送糧的輜重隊也被建奴伏擊,押送的糧草都落了建奴之手!」

「丟了些糧食,值得把自己咬破嗎?」梅清韻楞了一下,然後梅清韻猛然醒悟過來,忙問道:「人呢?右屯和大凌河的百姓和軍隊呢?傷亡多?」

「右屯和大凌河兩座城池的三萬百姓軍民,慘遭建奴屠殺,無一倖免。」張大上還在笑著,眼中卻已經有淚,「大部分都是曾經和我在錦州並肩作戰的百姓軍民,他們落到了建奴手裏,建奴當然要拿他們出氣報仇。還有從山海關往錦州送糧的馬世將軍,他是馬世龍將軍的堂弟,錦州攻防戰的時候,他還用給我擋過箭,也不幸戰死沙場,押送輜重的隊伍全軍覆沒。」

說到這裏,張大爺想起昔日戰友的音容笑貌,心中傷痛,已經是泣不聲。看到張大爺這樣,梅清韻再大的怨氣也煙消雲散了,哽咽著說道:「那你去吧,我在家等你。」(未完待續,如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qidian.co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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