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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有心人的刻意傳播下,科爾沁奧糾集各部落意圖向大明長城發進攻的消息,很快就在朝廷里傳開,雖說這個消息還沒得到更進一步證實,但大明朝廷里還是一片嘩然——現在大明軍隊兩線作戰同時向遼東建奴和陝西賊作戰,已經夠吃力了,再加上韃靼聯軍也來湊熱鬧,這還讓不讓活了啊?接著,張大爺抓韃靼兵練兵怒韃靼各部落,從而導致韃靼部落聯手進犯大明的消息也不脛而走——當然是馮銓和侯恂之流聯手散播的消息。驚恐之下,滿朝文武紛紛跑到午門上書上表,要求嚴懲張大爺這個罪魁禍首,甚至還有人嚷,要拿張大爺的腦袋去換取和平,安被張大爺激怒的喀喇沁韃靼部落。
「吵什麼吵?」聽到消息匆匆趕到午門的魏忠賢眉頭皺,向文武百喝道:「韃靼部落聯軍進犯薊門,目前還只是猜測,科爾沁土謝圖偽汗奧也只是在四聯絡,其他的韃靼部落答沒答應還是一回事,想哭鼻子,等韃靼聯軍真的打過來再哭吧。都散了,散了,回去等進一步的消息吧。」
魏忠賢在朝廷里多還有威信,把話說明之後,大部分的員都是膽戰心驚的起來,準備放棄要求嚴懲張大爺的打算。但也有個別不長眼的員,壯著膽子向張大爺的親爹魏忠賢嚷道:「魏公公,茲事大,切不可掉以輕心啊。微臣懇請朝廷將濫殺無辜激怒韃靼的張好古下獄問罪,另派能言善辯之臣出使韃靼,向韃靼宣明大義,化解恩怨,以阻大禍!」
魏忠賢眉頭皺得更,但不等魏忠賢說話,國公朱純臣已經站了出來,指著建議逮捕張大爺的史陳新甲罵道:「放屁!張好古殺的韃靼是什麼人我知道,都是些和建奴勾搭,殘害大明百姓的蒙韃靼,罪該萬死,張好古殺之有理!如果張好古殺殘暴韃靼也有罪,那我的先祖朱能公殺的殘暴韃靼更多,是不是也要把我下獄問罪,拿我的腦袋去安韃靼?」
「朱國公?!」魏忠賢大為意外,做夢也沒想到保皇黨首領朱純臣也會幫自己的乾爹說話。朱純臣則馬上解釋道:「魏公公,你不要誤會,我也是幫理不幫親,張好古從韃靼部落解救出來的漢人奴,都是送到我的京師團營安置,有不都分發給了團營的單軍戶為妻,所以這事的前因後果我都清楚。」
「哦,原來如此。」魏忠賢鬆了口氣,忙向陳新甲等人喝道:「還不滾?張好古殺韃靼有功無罪,這點連國公都承認,要是再不服氣,咱家和朱國公陪你們一起到皇上面前打司!」那邊陳心甲等人啞口無言,只得灰溜溜的離開午門出宮。向著那伙人吐了一口唾沫,魏忠賢又轉向朱純臣說道:「朱國公,今天可真的多謝你了,張好古小猴崽子是咱家是乾兒子,這點盡人皆知,如果不是國公出手,咱家無論怎麼解釋,只怕這些迂腐酸儒都會指責咱家偏袒小猴崽子。」
「魏公公千萬不用客氣,我也是就事論事。」朱純臣謙虛一句,又沉聲說道:「不過魏公公,眼下的局面,我們還是不要再另開戰場的好,魏公公是不是派什麼人去一趟薊門,向張好古求證此事真偽,看看科爾沁韃靼是否真的會糾集一幫建奴攻打薊門。如果戰禍不可避免,我們也好早做準備不是?」說到這,朱純臣又自告勇道:「魏公公,這些年來,我曾多次巡視薊門,比較清楚那邊的況,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願意去一躺薊門,當面向張好古了解詳細況。」
「朱國公願意不辭勞苦親往薊門,咱家當然求之不得,咱家這就進宮向皇上請旨。」魏忠賢大喜答應,眼珠一轉又說道:「這樣吧,咱家讓禮部尚書黃立極與國公同去如何?」朱純臣當然明白魏忠賢是在派人監視自己,但也一口答應,魏忠賢更是歡喜,當即宮請旨,讓朱純臣與黃立極同赴薊門了解詳細況。
………………
兩天後的六月初九,朱純臣與黃立極一起抵達薊州,張大爺出城迎接,將朱純臣一行迎進自己的巡衙門安頓,酒宴款待。別看朱純臣在京城裏幫張大爺說好話,在薊州剛一坐下,朱純臣卻劈頭蓋臉的向張大爺問道:「張好古,你到底搞什麼名堂?聽說你為了練兵,抓了不的韃靼兵進關屠殺,惹惱了韃靼各部,得韃靼各部打算聯手進犯中原——幸虧你抓的那些韃靼都是罪有應得,否則就算你乾爹是魏公公,在朝廷里也保不了你!」
「來人,快給朱國公和黃堂上茶。」張大爺也不著急,先是親兵上茶,又嬉皮笑臉的向朱純臣說道:「朱國公,既然你也認為那些韃靼罪有應得,那麼殺多也無所謂了,我這也是為了漢人百姓出氣報仇不是?」
朱純臣被張大爺頂得啞口無聲,那邊黃立極忙咳嗽一聲說道:「探花郎,朱國公並沒有責怪你的意思,只是眼下的局勢危急,最好還是不要另開戰場的好。探花郎你也知道,為了同時打兩場大戰,國庫現在已經是空空如也,要是你這邊又和韃靼打起來,九千歲就真不知道再從那裏再給你出銀子來打仗了。所以這次我們來薊門之前,九千歲就已經代了,能不打仗就盡量別打,關外的韃靼該籠絡盡量籠絡,等我們先收拾了陝西賊和遼東建奴,再掉過頭來收拾科爾沁和喀喇沁韃靼不遲。」
「黃大人,恕我直言,你把敵人的先後次序完全搞錯了。」張大爺難得出嚴肅表,沉聲說道:「在下看來,薊門以北的科爾沁韃靼才是最危險的敵人,他們不僅與建奴互相通婚,還無比仇視大明,又能直接威脅到大明京城,如果不把他們打服了和打怕了,打得他們不敢正眼窺視關,大明軍隊本無法集中力專心對付陝西賊和東北建奴!所以這一場仗一定得打,遲打不如早打,一場仗下來,京城的安全才能得以保證!」
說到這,張大爺抿口茶,又說道:「再說了,我就算沒有收拾喀喇泌草原的韃靼,野心的科爾沁土謝圖偽汗奧也不會放棄攻打薊門的打算,現在大明軍隊銳已經被牽制到了遼東戰場和陝西戰場,國庫不敷出,正是科爾沁韃靼進攻薊門燒殺搶掠的大好機會,土謝圖偽汗又怎麼捨得放棄?」說罷,張大爺又補充一句,「還有一個消息得告訴黃大人和朱國公,我剛剛收到蒙古商人帶來的消息,科爾沁的韃靼軍隊已經出了,咯喇泌的韃靼軍隊也在集結,目標就是薊門!」
「消息準確嗎?來了多韃靼兵?」朱純臣和黃立極一起臉上變。張大爺搖頭,答道:「是我用喜峰口糧鹽準條買來的消息,無法證明真假,但可信度很高。兵力多,目前還無法知道。另外據我估計,韃靼騎兵很可能將在七月向薊門發進攻——七月糧食已經收割倉,正是韃靼搶糧奪糧的最好機會。」
「張大人,這事可不是開玩笑。」黃立極抖著說道:「以現在的況,九千歲可是連援軍都沒辦法給你增派——你可別指京師三大營,京師三大營得拱衛京城安全!」
「不需要援軍。」張大爺慢條斯理的說道:「朝廷里的員不是常說我的屠奴軍軍費開支比得上組建十萬大軍嗎?我有十萬大軍在手,那還需要什麼援軍?不管韃靼來多軍隊,那怕是來百萬韃靼,用薊門的軍隊,我就能打得他們下輩子都不敢走近薊門一步!」
朱純臣和黃立極面面相窺,然後一起起去張大爺的額頭,異口同聲說道:「探花郎,你不是發高燒說胡話吧?」
「當然不是。」張大爺也不生氣,笑著打開朱純臣和黃立極的手,笑道:「當年我領三千兵去襲建奴偽都盛京的時候,所有人都認為我在發高燒說胡話,結果如何,二位大人應該都非常清楚吧?現在我有四千屠奴軍在手,當年襲盛京的滿桂騎兵也在我的麾下,兵強將皆在我手,何懼區區韃靼?」
朱純臣和黃立極再一次面面相窺,不過聯想起往事——當年張大爺襲盛京的消息傳到京城后,京城所有人都斷言張大爺有去無回,結果卻又讓所有人跌破眼鏡,朱純臣和黃立極難免又有些搖,心說張好古這麼有自信,難道他真能辦到?那邊張大爺則又說道:「朱國公,黃大人,請你們回稟九千歲,讓他放一百個心,薊門這邊,只要再給我送一些火藥和膛線槍子彈過來,他完全就可以高枕無憂,只等著聽報捷的喜信就是了。好了,宴席已經準備好了,朱國公和黃大人都請席吧。」
朱純臣和黃立極在薊州住了兩天,也欣賞到了屠奴軍練的英資,多建立起了一些信心,可是一想到張大爺打算以這幾千人為主力去抵幾萬甚至上十萬的韃靼騎兵侵,朱純臣和黃立極還是心頭髮,吃不準張大爺究竟有沒有把握擋住韃靼。可不管朱純臣和黃立極怎麼說,張大爺就是一口拒絕與韃靼通好罷戰的好心建議,無奈之下,朱純臣和黃立極也只好灰溜溜的回京復命。臨走的時候,朱純臣又悄悄告訴張大爺——貍貓換太子計劃已經功,魏忠賢和客都沒有發現,但是換進宮中養的假太子,卻是朱純臣的長房長孫!
很快的,張大爺決心和打算就被朱純臣與黃立極二人轉達到了明熹宗和魏忠賢面前,聽完朱黃二人陳奏,明熹宗和魏忠賢一起倒吸了一口涼氣,也是對張大爺的話將信將疑。但事已至此,明熹宗和魏忠賢又捨不得拿張大爺的腦袋去向韃靼妥協,也只好暫且相信張大爺的話,又牙裏給張大爺摳出一批彈藥糧草和軍餉送去,同時傳旨永平巡閻鳴泰與遼東督師熊廷弼,讓他們做好增援張大爺的準備。
時間一天天過去,科爾沁及咯喇泌韃靼各部組聯軍準備進犯中原的消息也最終得到證實,而各方面傳來的報也讓大明朝廷上下倒吸了一口涼氣——這次韃靼聯軍共由四十三個韃靼部落組,總兵力達到了驚人的十二萬!屋偏逢連夜雨,大概是為了牽制遼東明軍,也可能為了收割明軍在錦州周圍種植的軍屯糧食,建奴也出了四萬軍隊向錦州進發,再加上陝西的賊從未停歇,大明軍隊的北方防線其實已經全面報警!京城一片風聲鶴唳,有錢有勢的人家都已經在爭先恐後的將財產搬運南遷,人心惶惶,謠言滿天。
重之下,大明朝廷再度陷恐慌之中,要求重懲張大爺安韃靼的聲音也再度抬頭。恰好在這時候,韃靼聯軍盟主土謝圖偽汗奧的使者也抵達了大明京城,帶來韃靼聯軍的停戰條件——獻上張好古人頭,聯軍退兵!——至於這一招是誰想出來的,估計大家不用猜了吧?
有了韃靼聯軍的這個承諾,已經被趕回京城的前任遼東巡按侯徇帶著一幫投降派上竄下跳,堅決要求向韃靼求和,殺張大爺以向韃靼示好。但很可惜的是,這些投降派完全忘記了一件事——華夏有史以來,大明是唯一一個沒有向外番低頭求和的朝代!不管是木匠皇帝還是罵名留千古的老太監魏忠賢,無論多難多苦,都沒有向任何敵人低過頭!相反的,韃靼聯軍的蠻橫要求還徹底激怒了明熹宗和魏忠賢,毅然斬殺敵使不說,還向張大爺下達了死命令——韃靼聯軍越過薊門長城一步,張大爺人頭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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